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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递给阎忱,阎忱下意识接过随手抛进两米外的垃圾桶里,看都没看一眼。“好帅!”经过的路人惊呼一声。阎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是校篮球队的队长。“走吧。”林漳站起身,冲阎忱伸手。阎忱正要让林漳拉他起来,突然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只见他低头扯下自己衬衣的第二口纽扣,放在林漳的手心,仰着脸笑容绚烂,“我的心交给你了。”林漳微怔,眼睫眨动,视线从阎忱身上移到手心的纽扣,他有点怦然心动,收起手指,林漳沉吟几秒,利落地扯下自己衬衣的第二颗扣子递给阎忱。阎忱受宠若惊,他是真的没想到林漳会这么做,毕竟在他的意识里,林漳永远是理智冷静的,这种事情在林漳看来或许还有点幼稚,“我我……我会好好收藏起来的!”“这倒也不必。”林漳失笑,阎忱的收藏肯定多半是买个金镶玉之类的盒子来装这颗纽扣。“要的,要的!”阎忱高兴极了,站起来捧着林漳的脸亲了好几口。林漳他们住到第三天,付锦鸣和谢游登门拜访,居然是来给他们送请帖的,“我们俩结婚,我们想请阎导做证婚人。”阎忱诧异地睁大眼睛,“证婚人一般是请德高望重的长辈吧。”付锦鸣和谢游对视一眼,相视一笑,郑重地说:“阎导你对我们俩恩重如山,既是我在演戏这条路上的引路人又是小游的恩人,还是我们俩的媒人,证婚人由你来当再合适不过。”“对啊阎导,四年前多亏了你出手相助,这四年又因为我们一直背锅,亏得学长和你感情深厚,心胸宽广,没有受影响,要不然我们可不能心安理得的结婚。”谢游说。他看向林漳,目光真诚,“林学长,无论如何,我还是应该和你说一声抱歉和谢谢,阎导真的很爱你,我们每天听他讲你们的爱情故事,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不过说实话我们也很羡慕你们俩的感情,希望以后老了退休了我们几个还能一起搓麻将。”林漳的心绪翻涌,纵然知道那些绯闻都是假的,但是听当事人亲口说来的感受还是很不一样,他很想答应谢游,可他做不到,因为这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情。一旁的阎忱好似感受不到林漳的纠结,揽住他的肩膀爽快的答应,“那是当然,等我们退休了,我照样赢你们。”“阎导你可别说大话哦。”谢游挑衅道。付锦鸣笑着摇摇头,他看向林漳,轻声道:“学长,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林漳怔了怔,有这么明显吗?“学长虽然经商很厉害,但在感情方面却有些笨拙。”付锦鸣说。林漳垂下眼睫,摩挲着手里的杯子,“可能吧。”他的确笨拙,如果感情可以像工作那样保持理智就能够处理,那他就不会陷入如今的境地了,阎忱对他来说一直都是不可预测的因素,就像是他们离婚,他从来没想过离婚两个字会从阎忱嘴里说出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阎忱会失忆。林漳目光悠远,落在阎忱身上,唇角泄出一丝笑意,更没有想过阎忱失忆后会自己吃自己的醋。“学长,告诉你一个秘诀。”付锦鸣眼瞳中含着笑意。“什么?”林漳侧头看向他。付锦鸣注视着他,微笑道:“聆听你的心声,勇敢的面对它,然后付诸实践。”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1321:00:01~2020-09-1421: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猫爪爪55瓶;安瑞卿5瓶;墨泱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3章付锦鸣和谢游不仅邀请了林漳俩人,也邀请了虞丹岑,井行四人。路知夏搓了搓手说:“哈哈,这里面只有我和行哥可以当伴郎。”虞丹岑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可得意的,我们可都是已婚人士,小路你和井行应该赶紧才是。”路知夏怔了怔,好像是这样没错,“不着急,我和行哥事业正在上升期,过两年稳定下来,一定邀请你们来喝喜酒。”谢游瞥了瞥井行,揶揄道:“行哥你也这么认为?”井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定地说:“我随时都可以。”这话让在场众人露出惊讶的表情,特别是路知夏,“行哥想现在就结婚吗?”井行侧头看向他说:“我三十岁了,想要结婚很奇怪吗?”见路知夏神情有些僵硬,他伸手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做好准备和你迈入婚姻,共度余生,只要你想,我们随时都可以去领证。”“现在不想也没有关系,等多久都可以。”“行哥……”路知夏完全没料到井行会和他说出这番话,顿时感动得眼眶湿润。他和井行这一路走来都不容易,好不容易翻身,自然认为井行和他一样要以事业为重。“不哭。”井行抽了一张纸巾温柔地替他擦眼泪。旁边六个人盯着他们俩满眼慈爱。虞丹岑靠在沈妃月身上吃着水果,“说起来时间真快,距离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一转眼已经过去五年了。”阎忱注意到她的视线,不过五年前他二十三岁,现在的他二十岁,所以并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嗯。”沈妃月摸了摸她的脸,对阎忱说:“阎导你真的是我们一家的恩人。”这话让林漳和阎忱双双震惊,阎忱做什么了,竟然会让沈妃月说出这话。“沈总又要日常感谢阎导了吗?”谢游笑道。虞丹岑瞪了谢游一眼,“这说明我老婆爱我懂吗?”沈妃月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嗯。”“林哥该不会不知道吧?”路知夏手里剥着葡萄皮有些意外地问道。林漳看向阎忱,又陡然想起阎忱更不知道,“不大清楚。”“阎导应该是不想让学长你担心吧。”付锦鸣大概能够猜到阎忱的想法。听到这话,林漳骤然心头一紧,“是发生过什么危险的事吗”阎忱头皮发麻,所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啊,他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慌得一匹!虞丹岑看向阎忱,阎忱心慌意乱,对上她的目光,下意识朝她摇头,虞丹岑明明看见了,却无视了他,开口道:“五年前,我去国外参加电影节,结束后我和助理出门逛街,意外走散,又碰上枪-击案,当时多亏阎忱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可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