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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玉佩又输给秦昱,拿他泄愤么?祝云帆常拿人泄恨,可不会欺负到床上去,一来他眼高于顶看不上,二来万一弄出个野种他父王会打断他的腿。但是慕白太好欺负了,犹如绵软的面团子,怎么揉捏也不闹。他出身小家族,还是旁系,自己一路拼上来,很能吃苦,也愿受委屈,多年来已忍成了习惯。祝云帆想起二人无数次的缠绵悱恻,想起慕白哽咽着,脸颊潮红,勉强地含住他。他是修圣贤书的古板文官,白日里风清月朗举止端庄,夜里却被强迫着交合yin乱。现在想起那些激烈的情事,祝云帆的心头都会发热。可是慕白从未主动过,也未展现出一丝爱意,他只是忍耐着,等着祝云帆某一天主动放手。所以一听到要进王府做妾,才大受刺激。祝云帆带着醉意终于想清了,一扯嘴角。他欺负得合了心意,不愿放手。可慕白却从未想过进东南王府的门。祝云帆只觉得酒的后劲上来,脑门都冲得突突跳,一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臊,一时又觉得胸中酸痛难忍。他一点也不喜欢我么?他颤抖着,摸到胸口的花笺。这个祝郎又是谁?他愿苦苦追的,是另一个什么祝郎?祝云帆猛地踢翻马车中的矮几,几上的瓜果茶水洒了一地,茶壶盘子叮叮当啷摔碎了。侍从们不知他怎么又大发雷霆,一个个都夹起尾巴做人,胆战心惊地护在马车四周,听着马车里砰砰砰地砸东西,也无人敢劝世子殿下消消气。他砸了半天,终于安静下来,车夫在外战战兢兢禀报:“殿下,到了。”祝云帆下了车,在府邸前站定,忽然转身便走。侍从们连忙跟上:“殿下,您去哪里?”祝云帆头也不回,冷冷道:“去我相好那里。”跟随他多年的侍卫长斗胆拦住他:“殿下,明日就是太子殿下成婚大典,为防万一,今夜您不能外出。”他抬眼一瞥祝云帆:“您暂且忍耐,明晚再去罢。”祝云帆面色阴沉得可怕。他抿紧嘴,狠狠一甩袖,回了府中。大典这日,慕白早早便起来,梳妆打扮。坤君和一部分和者在重要场合会化淡妆,慕白平日里虽不弄这个,但也是学过的,他仔细描了长眉,扫匀细粉,涂上胭脂。镜中原本英气俊俏的脸,略作妆点,竟变得柔美多娇,慕白自己也有些不适应,端详许久,反复勾勒,伺候他的下人早给他梳好了发髻,忍不住道:“公子,够美的了,您又不是要去抢谁的风头,弄得这么明艳做什么?”慕白一顿,怅然道:“也是。”他换上簇新的隆重礼服,出门去观礼。上午乃是祭天,祭天仪式结束后官员们大多都在皇宫外的观礼台上等候,赏乐看舞,喝酒聊天。新人则要入宫觐见,下午还要绕京城游街一圈,黄昏时正式行昏礼。祭天完毕,祝云帆在观礼台落座,一眼便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慕白。他今日格外明艳动人。祝云帆面无表情,一边喝酒,一边看他,看了整整一上午。那张花笺依然贴在他胸口,把他胸膛烫得火热。百官用完午饭,有些继续等待,有些则去参观游街走动走动,慕白便是其中一个。他在皇宫门口等到了太子和太子妃的仪驾,随着人流追随着他们一点一点挪动。他在人流中痴痴地望着那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街边屋顶上有人也静静望着他。他一路追着新郎新娘的仪驾,屋顶上的人也一路追着他。他在人群中推推搡搡,神伤落泪,屋顶上那人也心痛难忍,满腔怨怼。大典结束,慕白满身疲惫,回家后沐浴完毕倒头就睡,半夜却又被人弄醒。是许久不来的祝云帆。这回他没有趁睡占便宜,是生生把慕白摇醒的。慕白头脑昏沉,见祝云帆坐在床边,整个人散发出浓重的哀怨郁闷,却不发一言,就问:“你又来搞什么名堂?”祝云帆看着他不耐烦的神情,又想起他白日里光彩照人的样子。他第一次见慕白盛装打扮,没料到是那般风姿动人,他着迷地看了一整天,可慕白从头到尾也没看过他一眼。他看着心上人的目光原来是如此含情脉脉。可是那个心上人不是他。祝云帆握紧了拳头。他沉声道:“大典结束,我过几日便会启程回去。”慕白一愣,松了一口气。祝云帆胸中的闷痛膨胀起来。他沉默地看了慕白许久,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慕白想了想:“一路顺风。”祝云帆猛地站了起来,在床边焦躁地转了几圈,又坐下:“还有呢?”慕白被他反常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迟疑道:“……还有什么?”祝云帆急促地喘着气,像是马上就要爆炸了:“我这一回去,便不会和你见面了。”慕白闻言,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狂喜,心头有些发涩。他压住这莫名的苦涩,低头想了想,起身下床,到窗边桌前去翻找。祝云帆目光微微发亮,屏息等候。慕白返身回来,将一物递给他:“还给你。”是前些日子祝云帆送的玉簪。祝云帆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浑身一颤,心中刚燃起的火苗灭了,整个人如坠冰窟。半晌,他难受地低声道:“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慕白看了看那玉簪,道:“既要断得干净,我便不能留你的东西。”祝云帆负气道:“你不要,就把它扔掉。”慕白一顿,真的走到窗前,一把将玉簪掷了出去。他扔完回头,祝云帆已呆立当场,浑身颤抖,神情既委屈又难以置信。慕白别过头不看他,静静道:“世子殿下,早点回去休息罢。”祝云帆心头仿佛被他生生剜去一块,痛得喘不过气来,声音暗哑:“好,好。慕白,你够利落。”他握着拳头,从未有过的难堪难受在胸中翻涌,一步一步如走在刀山火海。而慕白只是冷眼旁观。直到他走出卧房,慕白都没开口说一句不舍或挽留的话。这一对是实实在在靠误会和缘分第16章番外–情非得已(4)太子成婚后,各路宾客散去,祝云帆也离京回到东南蕃地,而慕白的日子还是一样要过。大典前他已上书申请了外调,希望去京城外走一走见识一番,这阵子便四处找人帮忙活动,不求去个多好的地方,只要不是穷乡僻壤蛮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