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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牵制住,白白受了夏何然好几次刁钻的拳脚。“……擦。好累。”一场架打完,简泽安一屁股坐在墙角,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刘子强两人挑衅一场,最终以倒在地上告饶落幕。白白净净的夏何然逆着光蹲在他俩跟前,笑眯眯地问“谁是爷爷”的样子,在简泽安眼里完全就是反差萌、帅爆了。但是连声说着“爷爷我再也不敢了”的章仝飞,跟一声不吭但脸上也忍不住流露出懊悔和惧色的刘子强恐怕不这么觉得。——刘子强骨头还挺硬,夏何然本来想再教他学学乖,却被简泽安拦住了。“……别脏了手。”少年认认真真地看着对面的人,“让他们不敢再犯、吃个教训就好,你又不是要当道·上‘大哥’。身手用来保护自己很好,可是攻击、殴打这种事情做多了……对这件事情的接受程度不知不觉就高了。”心性会变的。原本脸上有些肃杀之气的夏何然,因为这一句话,整个人气质都温和下来。“好。”他弯起眼睛,对着简泽安笑得几乎可以称得上一声“乖巧”,“听你的。”简泽安觉得这话耳熟。想了想,好像之前夏何然跑15的话。语气都一模一样。可情形却天差地别。这叫简泽安隐隐生出某种古怪的感觉来:怎么不管是让他小心,还是让他收敛,不管是关心还是劝止,他都像是会照单全收、一一遵照那样?夏何然听了简泽安的,没再对两个被收拾一顿的人多做什么,只是蹲在他俩面前,笑容“和煦”:“听说你们在三中挺狂的啊?以前没少祸害同学吧?现在你们这落我手里了,那一套给我收干净。以后再打什么不该打的主意——”“不敢了不敢了!”章仝飞连声摇头。他是真的吓到了。第一次被反杀还能说是小看了对方、猝不及防,总觉得是运气不好。后来对方找了校长让他被记过,他愤愤不平,又觉得这种只知道告老师的人一般都是爱动嘴皮子、没什么“本事”的怂货,上次的事情是赶巧,就想着报复回来。可这一次,他跟“大哥”(刘子强)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一开始就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却还是被这看起来白斩鸡似的男生收拾得一塌糊涂。他什么想法都不敢有了。夏何然又看向梗着脖子不吭声的刘子强。刘子强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笑着看他,然而眼底凉意却一分分加重。章仝飞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去推自己“大哥”——哦,可能今天过后,就要加一个“前”字了。被夏何然这么警告了,他哪还敢违背对方的意思?刘子强咬牙。他按着生疼的侧腰——肯定清了——憋着气挤出两个字:“不会!”“不会什么?”“不会再收拾其他同学了。成了吧?”刘子强忍无可忍地爆吼一声,听着凶神恶煞,可这内容……却已然是认怂了。夏何然笑了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俩:“滚吧。”那两人连滚带爬地走了。少年转过身,带着些许邀功的味道,对身后的简泽安一笑,眉目如画:“这样处理,好不好。”方才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的简泽安默默伸手,把夏何然的书包给他递过去:“厉害了,然哥。”夏何然笑着摆手,竟然还显出些腼腆:“什么‘然哥’,别开我玩笑了。”简泽安吞了口口水,脑子还有点懵。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回过神,把自己和夏何然都上下打量一番:“哎呀,我这校服这么脏,回去家里阿姨肯定看出来……你也是,校服都快成灰色了。”“没事,说是体育课跳沙坑、打球弄脏的就行。”夏何然说得自然。“你……好熟练啊。”对方微微一笑:“还算经验丰富。”简泽安肃然起敬。作者有话要说: 小夏他好苏~第36章一场架打下来,哪怕是赢了,到底灰头土脸。简泽安其实身上挺疼。到底第一次打架,哪怕后来掌握诀窍也多少被打中几回。只是看夏何然面色如常的模样,他生出不服输的劲儿,也努力保持和平时一样的姿态,跟夏何然道了别,叫家里司机来接。等司机过来的功夫他拼拿着手机打开镜子照自己的脸。——着实灰头土脸。简泽安身上没带纸巾,只好把长袖校服脱下来,用干净的里侧把脸擦了两把。原本想把长袖校服脱了去,省得校服上灰尘叫家里人察觉异样。可脱了衣服才发现自己胳膊上有磕碰出来的青紫痕迹,这要是被看见,更说不清楚了。只好又把校服穿回去,拼命掸着上头黑痕,可惜掸不干净。……没办法,只能说是体育课弄得了。司机来接他,看他这样,果然看出不对,惊讶了:“泽安少爷,你这是怎么了?”“上体育课……跳远来着,一身的沙子。”简泽安用了夏何然的借口。司机果然也没多想,直接载着他回家了。简泽安把家门打开,进了玄关一面换鞋一面扬声道:“爸!妈!哥哥!何姨!我回来了。”“这孩子。”简mama嗔怪的声音响起。“你也不看看家里有谁你就嚷嚷。”“啊?有客人吗?”简泽安一听有点不好意思,抬头往客厅看却惊住了,只见父母都坐在沙发上,而他们对面另一张沙发上却也是个熟人:“子琛,你怎么在我家?”——沙发上端坐着的少年,不是程子琛又是谁?“我爷爷下周过寿,来给叔叔阿姨还有泽平哥送请柬。”程子琛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玄关,伸手要接简泽安的书包。一看之下却皱起眉:“你遇到什么事了?”这会儿简mama也走过来了,同样看见简泽安灰头土脸的模样,也是惊愕不已:“怎么搞成这样?”简泽安有点心虚地摸摸鼻子,嘴里还是按照原计划说:“上体育课,在沙坑里跳远,然后跟同学打闹,就这样了。”“多大的人了还胡闹。”简mama拍了一下他头,立刻把手收回来,“摸得我一手土!”看看旁边长身玉立的程子琛,再看自家这个泥猴,要不是顾忌简泽安的面子,她真想叫这糟心儿子跟别人好好学学。“行了,快回屋把衣服换了,洗把脸,然后出来跟子琛说话。”“哎,知道了!”简泽安应着,一面好奇地看向程子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