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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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雨势渐大了,这华丽殿室果真成了个箱子,在水里沉浮,阿妩时而窒息,时而被巨浪推上高峰,几乎要想不起自己是谁。 泪水自眼眶中涌出,模糊的眼霎时清明起来,起伏间她看见一张清俊至极的面庞。 那张脸很是熟悉,是幼时会牵着她小手蹒跚学步的人,是会弯腰朝她打开掌心露出一颗糖果的人。 她曾满心欢喜地唤他——“皇叔。” 可此刻他guntang的手掌正掐着她的腰,性器不断在她春液泛滥的xue中抽送,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噗嗤”声。 而她在颠簸间颤声唤他:“皇叔……” “……轻点。” 裴寂眼尾染上一抹绯红,眸中黑雾翻涌,嗓音中满是动情的沙哑:“再唤我一声。” 阿妩被颠得心肝发颤,声音浑似窗外碎落的春雨:“皇……皇叔……” 他吸了口气,骤然停止动作。 阿妩哭得抽抽搭搭的,一双雪臂还环在他肩颈上,鼻头发红,活像只小兔子。 他很喜欢在床榻间把她欺负哭,可有时看见少女红着一双眼的样子,心中又没来由升起一股燥意。 裴寂提起她腰身,性器自xue中抽离,翻出些艳红媚rou,一大股黏腻春水肆意流淌出来。 他将人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跨坐,几乎是一刻也不愿停,再次将guntang性器送入她xue中,碾开层层媚rou,感受着那令人窒息的温热与紧致。 他总是要不够她的。 阿妩费力地吞下那根巨物,这个角度她余光里总是能瞧见那茸茸荫丛下难以遮掩的景致。 紫红性器在窄小的xue口中进进出出,媚rou翻滚,蜜液四溢。 那双guntang的大手自她腋下绕过,在两座雪山上不断揉捏。 仿佛是玉做的骨节,那般筋骨分明,又修长风流。合该执笔握卷的手,却偏偏做着这样下流的事——还是与她这个亲得不能再亲的侄女。 手背上落下一滴泪,裴寂动作一滞,紧紧掐着少女腰身的手松了松。 他哑声道:“很疼?” 其实做的时间长了,便不觉得疼了,反而有些令人羞耻的快意。 可阿妩想起从前的皇叔,便忍不住想哭。 见她只是垂首不语,裴寂叹了口气,吻上她白嫩耳垂,细密的吻落在雪白肩颈上,试图温柔些。 阿妩打起颤,下身与他紧紧相连,轻微的动作像是点起了一小粒星火,本以为就要熄灭,却忽然轰轰烈烈烧了起来。 裴寂咬住她耳垂,喘息着,抱紧她用力抽插起来。 阿妩像在岸边徘徊的人,一霎间被带入欲海。 令人窒息的快感涌上来,她想抓住一块浮木,却只能扶住紧紧环着她身子的那双铁臂。 他揉捏那对娇乳的手法实在粗暴,阿妩却因此烧沸了血液,身体变得guntang。 仿佛春夜涨潮,滔天的巨浪撞上暗礁,粉身碎骨。 继而又拾起残片,合成雪浪,漫上早已湿透的暗金色沙滩。 裴寂扳过她绯红的脸,瞧见那张素来清丽柔弱的面庞被情欲占据,眼波融作了温泉水,红唇微张,不断娇哼着。 他吻住她,与她唇齿纠缠,缠绵至极,似不死不休。 忽然,少女弓起身子,颤抖起来。 裴寂松开她的唇,任由她毫无章法地叫着。 “皇叔……啊……阿妩受不住了,阿妩、阿妩真的要死了。” 裴寂双目发红,一把将人翻转过来,压在榻上。 提起那双细白的腿架在肩上,用几乎要将她捅穿的力道,狠狠冲刺着。 阿妩扬起脖颈,只觉自己几乎要被撞散架。 裴寂俯身咬住她肩上一粒红痣,用力抽送几下,便僵住不动了,继而一股guntang白浊激射而出,尽数浇在娇嫩的xue中。 阿妩与他一同到达巅峰,xue中一大股春水喷涌而出,浇在guitou上。 余韵尚在,阿妩面色潮红,不住地喘息着。 裴寂伏在她颈窝里,闭目嗅着她高潮后身上那股令人心醉的兰香,平日只是淡淡萦绕,此刻却如入仙林,兰香四溢。 檐下春雨已歇,残滴淅淅沥沥,在窗外结成雨帘。 裴寂突然轻笑一声,附在阿妩耳边轻声道:“真是yin雨绵绵啊,阿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