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我向鼬投去求救的目光,止水却恶意地越抱越紧。我把自己扭成一条虫,想要逃离他的怀抱。止水感慨地问:“我们不是很要好吗?”“止水,适可而止。”鼬出声制止。“你们兄妹真是一个比一个小气。”止水撇撇嘴。脚掌重新接触到地面,终于又感受到脚踏实地的安心感,由于刚刚的打闹,我的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渗出了汗液,又要洗澡了。止水身上萦绕着一种成谜的既亲近又疏远之感——他拥有他人无法比拟的强大共情能力,愿意平等真诚地去理解每一个独立的个体,这让在异世界游离的我产生莫名的亲密感;同时,我隐隐感觉这是一个比鼬看得更远的人,他的眼中燃烧着某种执着的光,明亮而危险。由于年龄和阅历的沉淀,止水拥有比鼬更渊博的知识,我趁机托出自己的疑问:“止水哥哥,有没有一种杀人于无形、简单利落的攻击方式?”“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鼬无奈地同止水解释,“今天上午带她练习了火遁,可是光希觉得动静太大,会惊扰对手,所以不满意。”止水摸着下巴沉思。“按照你的描述,我觉得风遁很符合要求,但这需要风属性查克拉,我们身为宇智波一族,对火属性查克拉拥有更敏感的领悟力。”“难不成你就只会火遁吗?”“那怎么可能?你不要太小瞧止水哥哥。”“所以教我这个嘛。”我谄媚地笑着。止水蹲下身平视着我。“每一种类型的查克拉都有长处和短处,它们甚至是彼此克制的。我不会强制你要去学习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属性不同的查克拉都没有优劣之分,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明白吗?”他眼中没有丝毫质疑或是否定,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既然你喜欢以速度取胜,那刚好找对人了,我可是有‘瞬身止水’的称号。”“止水哥哥好厉害!”“等你长大一点,我可以教你,不过——”他露出使坏的笑,“亲我一下,不然就不教。”“喂!”我气急败坏地跺着脚。鼬在一旁煽风点火:“亲一下就亲一下,他小气得很,轻易不教。”我极其不情愿地用嘴啄了啄止水的脸庞,他看上去倒是很高兴,几个动作下来就把我托到他的脖子上。我愤愤拍了拍他的脑袋,结果却弄得手上全是他的汗水。“我不是小孩子了,快放我下来!”“带你去看看有意思的东西。”他“嘿嘿”地笑着,往后院走去。止水用手指捏住嘴唇,嘴里发出奇异的哨声,霎时间,整个天空乌压压的一片,黑色的鸟儿们从枝头飞起,扇动着羽翼,随即整齐地落在屋檐上。“是乌鸦吗?你怎么会想到养这个的?”止水伸手召唤来一只乌鸦,歪着脑袋安静地停在他的手上,深色羽毛散发出蓝紫色的金属光泽。“因为乌鸦是有灵性的动物,你喜欢吗?要不要送你一只?”我既嫌麻烦,又对黑不溜秋的东西不感兴趣,便拒绝了。“这样吧,我先帮你养着,等到什么时候想要了,再送给你。”[注1]摘自。蝉木叶的夏季干燥炎热,碧蓝的天空中看不见丝毫瑕疵,盛夏的演奏家便在这个时候不要命地尽情歌唱,歌唱着热烈浓郁的求偶歌曲。我喜欢热闹的地方,所以经常溜到街上闲逛,熙熙攘攘的人群能给予我一种真实感。书店前搭了个小棚子,拉了红色的布盖在顶上,隐隐发射下些红色的光,小黑板上用粉笔潦草地写着“新书上市”几个字,稀稀疏疏的人们或倚着门框、或半蹲着,翻找、书籍。某些事情,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相似的。旗木卡卡西的一头银发在其中格外显眼,他耸着肩,低着头,眼睛凑得很近,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挡住书籍的封面,他专心致志的模样仿佛是什么机密文件。迎上我的目光,他连忙合上书,伸手对我打了个招呼,我挥挥手以示回应。他匆匆忙忙地结账,慌慌张张地闪人,据说他是个天才,莫非天才都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我买了根冰棍,慢悠悠地吮着,冰棍里有些薄荷的味道,凉丝丝的很舒服。结果又遇见宇智波泉,她看上去还是老样子,长发紫裙。我们只见了一面,我却有一种与她相识已久的错觉。看着她微笑着和同学打招呼,然后说自己也要参加中忍考试,成为忍者的理由是想和喜欢的人走在同一路上。她的脸颊绯红,眼中神采奕奕,闪着名为“幸福”或者是“希望”之类的光芒。这样的女孩子,如果换个喜欢的人,也许我会祝福她的吧。可惜鼬都不再搭理你了啊。我躲在暗处沾沾自喜地偷笑着,居高临下而又悲悯地打量着没有胜算却又不肯服输的对手。由于想得太过入神,手里的冰棍融化,冰水顺着手指滴落下来,又凉又黏,滴醒了斗志昂然的我。刚刚洋洋得意的胜利者顿时狼狈地吮吸着这只恼人的冰棍,少了冰块的脆爽,甜腻的汁水让人觉得食之无味,就近找了个垃圾桶,把剩下的冰棍丢了,我用手帕擦拭着手指,突然就烦躁起来。独角戏有什么意思?好想找块冰,把某个沉浸于狂热情绪的女人砸醒。身为旁观者的时候,我的目光透彻清晰。轮到我深陷其中时,才惊觉飞蛾扑火是愚蠢的事情,然而黑暗中前行的人,哪怕看到一丝光亮,都会竭尽全力地扑上去。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鼬为自己的中忍考试做着准备,佐助在院子里练习手里剑,爸爸还没回来,mama做着家务。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忙碌的理由或是前进的方向,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我至今无法真正对一件事产生持久的兴趣。得到的太容易,所以不懂得珍惜。人有时候会因为自己手里握着很多东西,而不知道自己应该握紧什么东西。等到他拥有的东西一件件失去后,他开始慌张,开始患得患失,开始犹疑不决,连最后拥有的几件东西,也在提心吊胆中失去了。“jiejie,帮我看看我的手里剑吧?”佐助一直很刻苦,大抵是哥哥jiejie太耀眼,他肩上背负了很重的压力。我不止一次听见大家在背后比较我们三个人,有些言论就算是我,听了都觉得觉得不舒服。流言,有时更胜于刀剑。仅仅是因为爸爸对说了一句“果然还是做不到像鼬那样”,佐助便不舍昼夜地练习起豪火球之术,以至于嘴巴烫伤。很想抱一抱他,对他说放松点,别把自己逼那么紧。捡了根狗尾巴草,我晃动着手里毛绒绒的草茎比划着。“无论什么技巧,在不同人身上的表现形式都不一样,没有完全一致的标准。丢手里剑这种事情,只要循序渐进地去练习,总能掌握的。”佐助的眼神闪了闪,看上去很失望。“你在敷衍我吧?”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