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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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静静流淌,月光映照下波光粼粼,有人淌着河水行走似是在寻找什么。一截木料从河面探出,随即一个棺材浮出水面,男人走进水中,打碎排钉,推开棺盖。 棺材里的人脸色苍白,额发凌乱贴在脸上,男人轻抚叶楸的脸侧,将碎发捋开,弯腰在他额头落下轻吻,低声道:“该醒了叶楸。” 话音刚落,叶楸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呼吸,像是很久没有接触过空气,男人将他抱出棺材走向岸边。 背后的伤口被泡到发白,男人脱下叶楸的衣服从怀里取出绷带和药瓶给他包扎,怀里的人被剥了个精光只有绷带缠在上半身。 “李玄宁。”叶楸主动抱住男人的肩膀喊道。 “都记起来了?” “甚至知道了你将那几个混蛋揍了一顿。”他说罢借力起身贴向李玄宁,男人也配合的低头,结果两人的鼻梁撞在一起,痛得叶楸闷哼一声试图后退。 主动献吻怎么还能不为所动,李玄宁将人固定在怀里吻到失神,手不安分的四处摸索,上身被绷带阻碍只能对下面动手,李玄宁侧过脸舔弄叶楸的脖颈,他挺着身子轻声哼唧,逐渐被男人摸上高潮。 李玄宁涂匀手上的精水,将人压在草地手往腿间探去,月光皎洁,照在叶楸身上像是穿着一层透亮的薄纱,要不是叶楸带伤一切都过于美好。 手指在腿间的xue口打转试探,两人就在快擦枪走火之际,一阵脚步声传来,“叶楸!” 被喊名字的人回头,看到小孩面色不善盯着男人,“李玄宁?” 一时间没有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李玄宁,叶楸推着身上人挣扎着想起身,男人冷笑一下反将叶楸压住上下其手,莫名有种和情郎亲热被正主捉jian的感觉。 小孩像是急了,红着眼眶快速跑来想带走叶楸,却被男人的一层结界挡在外面。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吗?”李玄宁边揩油边回答自己的问题,“他还是小孩心性的我,眼里的你甚至是十四岁的模样。” 叶楸让李玄宁松开自己,走到小孩面前将人抱在怀里安慰,“没事了,我这不好好的。” 他又从残破衣服的暗袋里取出红缨塞进小孩手里,“发带因为救我被扯坏了,这个红缨送你。” “我的呢?”男人有些吃味,刚要伸手去拿叶楸给出的红缨,却被小孩躲开。 “你?你没有。” 叶楸背上的伤因为伤药恢复大好,可还是能看到部分青紫色的瘀血和皮开rou绽的伤口,男人不顾叶楸阻拦将人拦腰抱起往城里走,小孩鼓着脸抓着叶楸的手跟在身侧,有种一家三口的感觉。 李玄宁把叶楸带到自己在结界里落脚休息的地方,怀里人身上的绷带虽然被血浸透伤口也在慢慢恢复,“我好困……” “药效发作了,休息吧。”李玄宁给叶楸换上新的绷带,随后拉过一旁的被褥给他盖上, “我还有点事处理,让他陪着你。”两个李玄宁对视,男人对小孩冷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等李玄宁忙完回来,轻推房门看着榻上一大一小相拥而眠,摸上软榻从后面将叶楸抱在怀里,身体后面突然贴上一个“火炉”,叶楸有些清醒,拍拍男人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小声道:“回来了?” “嗯。” “还是这样舒服,你那手捂着热不了多少。”叶楸说着便往后退了退。 “说实话,这姿势让人忍不住。”李玄宁收紧胳膊让叶楸贴紧自己,叶楸明显感觉到一个硬物顶在腿根,“你回藏剑山庄后我就发觉自己喜欢你,又怕吓跑你。” “哦,我还以为以前是我单相思,有人辜负我的情谊想让我当个听话的物件,甚至趁我午睡玩我头发,给我绕到打结第二天敲门想给我梳头。” 以前的小心思被当事人挑明让人措手不及,李玄宁将脸埋在叶楸后颈舔吻,手在胸前和腿间摸索,乳尖发硬顶在绷带上又被手指轻按揉捏。 “不……不行…”叶楸怕吵醒眼前的小孩,推拒着身后的男人,结果手摸在一硬挺炙热的柱状物上,臊得他收回手半晌又摸向后面,“我给你摸出来……你别…玄宁在前面…” “我不是在你后面?你伤没好,我不会太过分。”李玄宁并紧叶楸的腿根将阳物插了进去,腿间皮rou娇嫩,烫得叶楸止不住的打颤,一手抓紧圆枕,男人见状将手搭在他的手上随着腰部挺动的节奏在叶楸指缝抽插。 “啊……不知羞!”叶楸想到之前被吻时李玄宁也喜欢这么摸他的指缝,赤裸裸的明示让他连忙想收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握住。 “骂我腿还夹这么紧?” 被插入的人不知道是自己因为快感打颤还是被顶的身子晃动,只是缩在男人怀里低声呻吟摇头,腿间的玩意烫得惊人,囊袋和会阴被流着腺液的yinjing顶撞,私处变得湿滑,粘腻水声逐渐传出。 “不要了……好烫……快点…” “都听啾啾的。”李玄宁深顶几下引得叶楸身子一抖被蹭到高潮,他轻咬叶楸发颤的肩膀,小声道:“还没进去就被蹭射了?” “嗯…没……”还在高潮余韵的人没力气应付李玄宁,只是将手回握,随着抽插轻喘。 “被子盖这么高是不舒服吗?”身前的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看着叶楸脸色潮红眼中带泪,伸手去摸他的脸,完全没注意到叶楸身后的男人。 叶楸下意识用脸蹭蹭小孩的手心,随即反应过来,结巴着解释道只是有些冷。 “发烧了吗?”小孩刚要去摸他的额头,身后人猛得一撞,叶楸闷哼一声将额头送进掌心,“伤口疼?” “嗯……是有些痛…”微哑的呻吟声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感,像是在冲他撒娇。 小孩难得脸红,说着去找人给叶楸看看,下床出门去寻成年的李玄宁。 “他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男人像是无所顾忌,又是一个狠撞,被褥都遮不住的rou体相撞声,叶楸不理睬他只是夹紧腿期期艾艾的喘着,“啾啾哥哥,你的里面又紧又滑……” “乱说……玄宁…好疼……”叶楸一喊疼立马让李玄宁停下动作检查他的伤口。 “不是,腿根疼…嗯……哈…慢些……”又要高潮的rou茎被男人捏住,耳边是粗重的喘气声,叶楸扬起头紧靠在李玄宁怀里,腿间的阳物一阵鼓动,男人的精水糊满腿根。 “李玄宁……” “怎么了?” “裂了。”叶楸脸色微微发白,李玄宁摸着他的后背,沾了一手血,“呜……背绷太紧了。” “你这,别人都是被cao到浑身发软,你能把伤口绷裂。” “因为……很舒服…”叶楸摸着腿根混合的精水涂在嘴边,引得给他换绷带的人又是一顿啃舔,“顺便给我解释下,什么叫别人。” “天地良心,你以前让我多读书,现在书都不让人看了。” “你最好是看的正经书。”叶楸将剩余的液体抹在李玄宁脸侧。 “书是正经书,人正不正经试试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