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渊琮】矇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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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空旷,众人已散去,公孙樾调药时点起的烛火熄了,青烟袅袅,无声无息地升腾,散入虚空。 耿渊眉眼间蒙着布,无言地坐在天光所不能及的昏暗之处。汁琮本想点灯,却不忍去看耿渊于黑暗中的模样,长久的沉默过后,他握紧的拳头发着抖,也闭上双眼。 天边彤云滚滚,日光如金,倾洒而下。许久未见得这样的天气了,落雁城中百姓攘来熙往,抬头遥望,呼出悠长白气。王宫高处,肃穆的玄武玉像身披晚霞,墨玉的躯体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诡谲的红。 红光映在汁琮眉眼间,一闪而逝,他听到耿渊出声,因而忙不迭地站起。 “不必介怀。”耿渊说,“我没事,你回吧。” “我不走。”汁琮执拗地说,“天黑了,我留下来陪你。” “我已不再畏怯黑夜。”耿渊的声音淡淡的,带着镇定人心的力量,“你若放不下,便留下来罢,这是最后一夜了。” 汁琮得到耿渊应允,由窗边走到他的近前,跨过窗格外投下的光怪陆离的异状阴影,一步步走近他。 青年人的肩背结实而宽阔,腰带收窄,勾勒出健美的弧度,他的脚步如常,肩膀却不易察觉地抖动着,一半落了“阴”,另一半则落着“阳”。 亘古的光影落在他的肩上,如一柄钝剑,毫不留情地割裂他的身体,粉碎昔时少年时光,淌出满地鲜艳的红。 耿渊向着他的方向侧头,白皙的下巴略微抬起,双唇漂亮莹润,鼻梁高挺,只是眼上蒙着布条,有如微瑕的美玉,令人见之叹惋。 汁琮知他全貌,那双目如水、如星、如玉,已深刻在他脑海中。汁琮心中顿时又生出一阵灼痛,疾走两步,身影没入暗中,张开双臂抱紧了耿渊。 “渊哥……”汁琮压抑着低喘,将额头抵在耿渊肩上,鼻间充斥着草药的气味,透过那层薄薄的黑布,无言地发散出来。 “你还会回来么?” 耿渊不答,以手指触了下汁琮的手臂,像是安抚。 耿渊不会轻许诺言,谁也不知这一去能否成功。刺客行刺,抛却生死,若是允诺汁琮,恐怕便会怯懦、便会动摇,他不能有后路。 汁琮在转瞬间醒悟,他心中霎时燃起了一团火,愤怒、不甘、悲怆在其中翻滚炙烤,痛苦的诘问几乎压倒一切,可他又能问谁? 父王?母后?兄长?丞相?抑或问问这个野心勃勃的国家? 他知道答案的。 一直都知道。 汁琮乍然仰头,挽留之言险些脱口而出。适逢耿渊侧头,二人嘴唇隔着风擦过,汁琮一惊,顿时忘记所想,但见耿渊面色如常,只微微垂首,像是耐心地等他说些什么。 于是汁琮抱他更近,凑到他的耳前,低声说:“渊哥,你……还有什么要做的?” “天未黑透,还来得及……” 耿渊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似在思考,温润的唇几乎贴在汁琮脸侧,均匀的呼吸喷洒其间。 耿渊抬手,轻轻搭在汁琮颈侧,嘴唇张合,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他说:“我想要你。” 汁琮一愣,但他什么也没有问,更没有表示质疑,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好。”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耿渊的唇贴过来,轻柔地落在汁琮脸侧。汁琮刹那间脸便红了,被他吻得有些痒,呼吸略微发颤,不敢乱动。 汁琮的脑海中闪过许久前无意撞见的界圭与汁琅接吻的场面。越人好男风,行事向来奔放大胆,界圭吻汁琅,如饥似渴,唇舌缠绵,似是以行动表达对他的占有欲。 而耿渊的吻则如春雨般,柔和而缓慢地落下,吻他的脸,吻他的下巴,鼻梁摩挲,呼吸喷洒,手指揉着他的唇,却不真正地吻上来。 目不能视的缘故么? 汁琮这么想着,主动将唇凑了上去。 “唔……” 耿渊的唇带着凉意,像是新雪落于唇畔,在一吻、一舐、一吮间无声消融,慢慢地也染上了汁琮的温度。 汁琮伸出舌头,以舌尖描摹他清隽的唇线,吮吸他优美的柔润的唇珠。耿渊轻启薄唇,以舌回应他,津液濡染,无分彼此。 汁琮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他从未与男子欢好过,更何况是耿渊,自己最好的兄弟,光是想便觉得是种亵渎。然而此时此刻,无需风言俏语,无需爱抚催情,仅凭口舌之亲便令他动摇,粗喘声带着热气,无端唤起了更多的渴求。 感受到身体发生的变化,汁琮下意识松开双臂,蓦然惊醒一般,有些不知所措。 耿渊察觉到他的窘迫,手指沿着他的脖颈缓缓下移,到胸膛,再到腰畔,解开汁琮的腰带,撩起衣襟,冰凉的手隔着里衣覆上他温暖的躯体,令汁琮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渊哥……” 但汁琮没有反抗,二人唇分,扯出一道极细的银丝。耿渊嘴唇透出血色,轻轻喘着息,看得汁琮面红耳赤,情不自禁地又凑过去,抿他的唇。 寂静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耿渊的手细致地抚过汁琮的身体,他从不知衣料的摩擦也令人如此难耐,手是冷的,肌肤却像是烧起来一般,燃起成片的火。 “……啊!” 汁琮低喘一声,缘因耿渊触到了他的前胸。双乳宽舒柔软,rutou硬挺犹如铜豆,正是连他自己也不曾知晓的敏感之处。 汁琮霎时犹如被定身般,外袍半敞,搭在臂弯,浑身肌rou僵硬,直挺挺地坐着,纹丝不动。 耿渊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拇指按在汁琮rutou,压得它微微凹陷,揉按划圈,汁琮登时如遭雷击,身躯止不住地发抖,拧着眉,强忍着推开耿渊的冲动。 “渊哥……” 耿渊却不答,他仿佛察觉到汁琮内心的难堪,俯身凑近他的颈侧,嘴唇游移,在发红的肌肤间蜻蜓点水般地啄吻,以抚慰他的不安。 再狡辩也无法掩饰,汁琮确确实实地硬了,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胯间胀硬无比,这是他这辈子头一次被一个男人撩拨到情动。 这个男人是耿渊,是自己欠他的。 耿渊的一缕长发落在领口,来回扫动,有些发痒。 汁琮睁开一只眼看他,片刻后主动脱去外袍,衣物坠地发出一声闷响,随即解去耿渊的腰带,抬手拉开他的衣襟时,竟碰到一物,于他胸前摇晃数下,令汁琮不得不在意。 那是一枚玉玦,是汁琅给耿渊的星玉玦。 大争之世,礼乐崩坏,姬家六百年传承岌岌可危,一块玉又算得了什么? 话虽如此,其中所蕴深意,汁琮确是懂得。这又使他不由得升出怨恨之意:一块玉便要让人去卖命、去送死,一块玉挂在刺客颈间,一块玉挂在太子颈上,而他身为太子之弟,更将刺客引为知己,竟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别礼。 “等你回来,渊哥……”汁琮被摸得不住发颤,“到时我给你更好的……嗯……” 耿渊不答,将其摘下放在一边,无言地抚上他的长裤,忽地用力,揉了把他硬挺的阳具。 “……啊啊……啊!!” 耿渊说:“解开。” 汁琮双手发着抖,艰难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耿渊的手忽又覆上来,按着他的手背,下面便是那炙热的rou根,已迫不及待地顶出里裤边缘,冒出大半根来。 耿渊作出了一个另汁琮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将长发拨到耳后,随即弯下腰,竟要为汁琮…… “不!不!!渊哥!” 汁琮大惊,连忙避开,耿渊抬脸朝向他的方向,汁琮一颗心脏狂跳,喘息片刻,勉强定神,这才开口:“不、不要这样……你躺下,我来帮你……” 汁琮扶着耿渊倚在榻上,明知不该,却仍目不转睛地看他脱掉里衣,遮挡徐徐褪去,昏暗的殿内,隐约可见其中包裹着的白皙肌肤。耿渊身材匀称有力,肌rou结实而不夸张,腹肌整齐,连胯下那物都是长而挺拔,硬起的尺寸十分可观。 汁琮下意识地抓过被褥想为他盖上,反应过来后又有点尴尬,将其扔远了些。 “我有一罐护手的油膏。”耿渊突然道。 汁琮不明就里,却还是为他寻来那罐油膏,递给他。 耿渊像是在笑,抬手摸了摸汁琮的头。 “上来。”耿渊说。 汁琮于是分开双腿,跪趴在耿渊身上,经由对方再三坚持,只得将臀部翘起,朝着他的上半身。 幸好他看不见……汁琮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扶起耿渊的阳具,张嘴纳入口中。 汁琮笨拙地含了片刻,很快又将其吐出,他眉头微蹙,表情有些奇怪,不知是在回味,还是想到了什么。 耿渊说:“不要勉强。” 汁琮嘴硬:“我会的。” 耿渊于是又不说话了,暗中传来他打开油膏罐的声音。汁琮复又低头,伸出舌头,尝试着舔了下顶端。 耿渊呼吸微微一顿,汁琮于是握着他的rou根,由上至下,以湿润的嘴唇反复摩擦,舔舐rou冠下堆叠的褶皱,吮得啧啧有声。 汁琮以舌尖卷去马眼处渗出的汁液,复又张口裹住他的顶端,轻轻taonong。 与此同时,耿渊一手覆上汁琮的臀rou,在他的肌肤间缓慢游移,抚摸他忽而绷起的肌rou,沿着臀缝滑下,手指在后庭处轻轻按压,蓦然一个用力,将指头顶进稍许。 “……唔、唔!!” 汁琮下意识想躲,耿渊却抽出手指,继而又捅了进来。 耿渊换了一只手,指间涂了油膏,随着手指的深入而蹭在内壁,随即又被涂抹开来。 “别动。” 汁琮浑身一震,强行压抑住内心的难堪,后庭紧裹着耿渊的手指,剧烈地收缩着。 耿渊常常习琴练剑,指腹生着薄茧,在后庭内肆意揉搓,抚弄敏感而脆弱的内壁,那感觉直令汁琮抓狂。 “唔……嗯……嗯……” 汁琮克制不住地低声喘息,喷洒在耿渊肌肤间的热气回漫在他的脸上,熏得双眼酸涩,泛出水光。他压抑着逃避的冲动,逼迫自己深埋下去,竭力将耿渊的阳根吞下,那rou冠直顶进喉咙深处,阻塞他的呼吸,令他浑身内外止不住地阵阵痉挛。 耿渊长长吁出一口气,缓慢抽出手指,继而又捅进去。不知触到哪点,汁琮忽而夹紧双腿,连带内壁随之收紧,裹得那手指几乎动弹不得。 耿渊伸手揉了揉汁琮的小腹,示意放松,汁琮吐出口中roubang,难堪地以拳抵唇,伏在耿渊胯间,不住喘息。 耿渊手指抵着内壁旋转一圈,登时又碰到那处,刺激得汁琮又是一声大叫。 “……啊……啊!” 耿渊抽出手指,混着油的二指夹着他的roubang根部,缓缓捋至顶端,松手时roubang晃动数下,溢出几滴浊液,漏在耿渊胸膛。 “转过来。” 汁琮腿根打着颤,艰难地挺直腰,转过身,与耿渊相对。 “渊哥……” 耿渊慢条斯理地擦了手,解开汁琮的发髻,继而摸了摸他的脸颊。 “上来……”耿渊的声音低低的,无端有种引诱之意,“就像骑马那样。” “……就像骑马那样?”汁琮喃喃低语。 该如何做,他的心里约略也是懂的,汁琮握着耿渊的roubang,手指轻轻摩挲,继而将其置于自己身下。 耿渊伸出手,扶着他的肩膀,微微使力,汁琮于是在这指引之中下沉,他感到后庭被缓慢撑开,继而一点一点深入,灼热的rou根擦着柔软敏感的内壁,痛感随之而来,随着他的进入而愈发强烈。 汁琮动作顿住,一手搭上耿渊的手腕,上半身克制不住地稍弯下去,喉间压抑着痛苦的喘息。 耿渊回握住他的手,问:“痛吗?” “可、可以忍受……嗯……” 汁琮手上没有轻重,与耿渊十指相扣,使力时二人的手都在抖……待他坐到底时,已是满头冷汗,只觉得耿渊已顶进他的身体深处,腹内一阵痉挛,竟有种想要作呕的感觉。 耿渊抬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汁琮的散乱的乌发,一下一下地梳着,由头顶至他的背脊,以手掌覆盖住不断发抖的肩胛,像是在安抚他的痛苦。 “抬起来些。” 汁琮咬牙苦忍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闻言只点点头,拧着眉,一手按在耿渊小腹,艰难地抬起臀部,令那rou根自体内抽离。 “嗯……嗯……” 汁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耿渊捧着他的脸,仰起头吻他。汁琮嘴唇哆嗦着,他的注意力几乎全在身后,简直如同受刑一般,怎会有人愿被如此对待……他吮吻着耿渊的下唇,牙齿克制不住地刺进rou里,愈陷愈深,待他反应过来时,嘴里已漫开一片血腥味。 汁琮顿时如xiele气一般,两手撑在耿渊身侧,额头抵在他的肩窝:“我……渊哥……” 耿渊不言,双手按在汁琮臀上,微微使力,引导着他的起落。 臀部缓慢抬起,rou根抽出大半,唯余guitou卡在xue口处浅浅抽插。不多时,rou根再度挺进,没进温暖紧致的甬道,抽出些许,复又深深顶入,大而坚硬的guitou反复捣开肠壁,用以令汁琮适应被插入的感觉,不至于夹得太紧。 随着rou根的反复抽捣,汁琮心中突然升出奇怪的感觉,就像一阵春风掠过长冻的河流,那一天,他仿佛亲耳听到了细微的声响,冰层将在不久后开裂、破碎,河水再度流淌,耿渊与他一同下马,踩在干枯的草地上,告诉他春天就要到了…… 是渊哥……他竟然和渊哥…… 汁琮双手环着耿渊肩膀,手臂不住收紧,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为什么在叫,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不论哥哥或是父王,他从未与人如此亲近,就像这样,紧密相贴,身体与身体相连,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深牵动着自己…… “啊——啊啊——!!” 腹中某处忽被顶中,登时泛起一阵强烈的刺激,汁琮忍不住大叫出声,前所未有的快感刹那袭来,几乎淹没了他的全部神智。 耿渊不待汁琮回神,微微挺身,那灼烫的rou根便自己动了起来,在温暖湿热的rouxue中肆意进出。汁琮仍保持抱着耿渊的姿势,如同被定身般一动不动,嘴唇张开,满脸不可置信。 体内漫开一阵酥麻之感,冲淡了被强行撑开的酸胀与疼痛,刺激着后xue不住收缩,留恋般裹紧了耿渊的rou根,却抵挡不过他坚定的抽离,继而毫不留情地完全挺进,似要将整段xue道占据为他的形状。 “啊……渊哥……” 汁琮的声音像是变了调,脑袋埋在耿渊肩前,随着冲撞的动作而轻轻摇晃。耿渊侧头,亲吻他裸露的脖颈,双手由臀游移至腿根、再到结实的腰侧、健美的脊背。汁琮被他摸得情动,喘息声断断续续,十分难耐。 耿渊动作极温柔,像是生怕汁琮会痛,只在入口处缓慢抽插。汁琮像是无法承受这温吞的处刑,他的手发着抖,按在耿渊胸膛,口中喃喃低语,央求他不要这样对他。 耿渊向来是很愿意满足他的,于是搂住汁琮的腰,开始用力朝上顶。 “啊!” 那一记深捣,guitou擦过肠壁,猛然间又顶中那点。汁琮放声大叫,痛苦已然消退,声音中充满欢愉,然而不待他回味那阵愉悦,下一波浪潮转瞬袭来,直插入他的身体深处,将他干得浑身剧烈颤抖。 汁琮按着耿渊的肩膀,竭力挺起上半身,他像是想逃,rou根如同打桩般不断捣进他的肚子里,将红肿的xiaoxue撑得无法合拢,反复剐蹭敏感的肠壁,快感急迫地席卷而来,拖着他无可抗拒地滑入欲望的深渊。 汁琮的奶子大而柔软,奶头充血挺起,在耿渊脸侧不断磨蹭。于是耿渊便抬起头,将其纳入口中仔细品味。 “……渊哥……嗯……不、不要咬!” 汁琮的声音简直称得上是yin叫,他仰起头,凸出的喉结不断颤动,颈间及胸膛布满yin靡的红潮。耿渊挺动的速度渐慢,他却忽然受不了了,竟翘起一对rou臀,直接一坐到底。 “啊……哈啊……” 汁琮放浪地大叫,几番起落,他已逐渐掌握窍门,通过控制坐时的角度与力道,令那guitou反复蹭过自己的阳心,rou根阵阵搏动,不受控制地流出少许yin液,沿着柱身徐徐淌下,没入二人相互交错的耻毛中。 殿内空旷,唯余二人交欢之声,汁琮的rou臀沉沉地压在耿渊胯间,肌肤拍击,发出“啪啪”的闷响。早先涂抹的油膏已于体内融化,混合着自身泌出的yin水,随着rou根的每一次抽离而带出少许,腻在二人的连接之处,抽动时隐约传来色情的水声。 真的……像是在骑马一样…… 耿渊低声喘息,气息洒在汁琮胸膛。汁琮垂下头,目所能及之处皆被欲望所浸染,他伸手抚摸耿渊的胸膛,宣示主权一般,将自己淌出的体液涂抹开来。他的手掌guntang,手心出了汗,在耿渊胸口乱抓乱蹭,发泄着无法言说的占有欲。 “我……渊哥……” 汁琮双目迷离,嘴唇翕动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而他的清明不过片刻,转瞬间又被快感所俘获。耿渊迎合着他的动作,自下而上的挺动,二人不免都有些失控,rou根深深插入柔软的甬道,xuerou已不再抗拒,反而越绞越紧,每每抽出时便带出些许鲜红的媚rou,仿佛不舍他的离开。 汁琮身体起伏,rou根随之摇晃,那rou冠涨得通红,马眼处漏出不少混浊的体液,在耿渊小腹处积了一滩,继而满溢出来。 “我要……我要……”汁琮拧起眉,不停地咽口水,“我要不行了……渊哥……” 耿渊闻言将他搂在怀中,不住吻他的唇,汁琮表情迷乱,又啃又吮地回应他。内心的冲动不因他的抚慰而消退,反而如海浪般迭起,源自身体每一处兴奋与快意,不断堆叠,直至攀至顶峰,继而“哗”地倾泻而出。 汁琮浑身蓦地绷紧,待他反应过来时,rou根不住抽动,白浆股股喷发,射得二人满身。尤其耿渊的胸腹,甚至是他的脖颈与下巴都沾上不少。 汁琮力竭般地趴倒在耿渊胸前,二人胸膛相抵,浓稠的男精腻在肌肤之间,竟增添一分难以言说的满足,反而更觉亲近。 耿渊很快也随之射出,jingye灌满汁琮的后xue,然而他实在是太过疲惫,摇摇屁股,又发出几声沙哑的呻吟,随即自耿渊身上滑落,不顾后庭内溢淌出来的浓精,一腿搭在耿渊的身上,伸手与他紧紧抱着。 “……阿琮?” 汁琮半闭着双目,舒服得几乎要睡着了,听闻耿渊唤他,这才抬头,十分自然地亲了下他的唇。 汁琮已几乎忘了耿渊要离开的事,他们的身上都肩负着雍国、乃至天下的重担。但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愿想,只想与他的渊哥拥抱着,安静地度过这一天。 或许他们待会要去浴池内洗澡,又或许还要再来一遍……汁琮双目一开一合,感觉到耿渊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嘴角带着笑,不久便睡去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