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打一棒子给颗枣(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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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一进来就看见林羽手中的铁链,一双桃花眼眼波流转,调侃道:“原来小城主喜欢这样。” 林羽被她勾得一哆嗦,手里的铁链像是着了火一般,结结巴巴就要反驳,知情却不理不睬,不等她说话,指尖挑起莫行川的下巴,目光落在项圈上,若有所思:“平日里这么玩可以,但是宴席总还是不大好看。” 她取下铁链,在匣子里翻找出一串银铃,扣在了项圈上,指尖拨动铃铛,清脆的铃声回响在殿内。知情露出满意的笑容。 莫行川闭上眼睛,任由知情摆弄。听到铃声,浑身更僵硬了几分。 “哎呀,小奴儿害羞了。”知情凑到他跟前,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浪荡男子,“这可不行。一会儿宴会上大家可都看着你呢。这就害羞了,到时候可怎么办。” “奴知错。”莫行川强迫自己慢慢放松下来。他是林羽的第一个侍奴,林羽头一次带侍奴出席这样的场合,他不能给她丢脸。大不了就当作……就当作从前那样,赤身裸体地被一群人围着cao弄。至少他现在还有了一身衣服,也不会再有人随随便便就插进来让他侍奉。 “咳……”林羽轻咳一声,示意知情收敛一点。 知情转过头给林羽抛了个媚眼,差点给林羽呛着。 知情就是这般,总爱撩拨人,就连少城主她都不放过。林羽从前时常被她弄得面红耳赤,又不好打小报告。这种事情如何说得出口。久而久之,脸皮倒也逐渐厚了起来,就是偶尔还是会猝不及防被她吓到。 好在知情也知道不能再耽误下去,拿起一根细细的银链,递给莫行川:“知道放哪儿吧?” 莫行川点头称是。见知情一直盯着他不说话,也明白了知情的意思。犹豫良久,半褪衣衫,将银链扣在胸前的乳环上,将两个乳环连接在一起。 刚扣好,知情又递过来一根银链。莫行川的脸色“唰”地白了,抬头看向知情,眼里掺杂着畏惧和不安:“您……您知道?” 这分明是让他扣在蒂环上,连到胸前。 “不知道怎么给你准备东西呢?”知情眼角下压,目光陡然一沉,带上了几分威严,“小奴隶,你是凉风城送来的,不是城主从大街上捡回来的。” 莫行川心脏一颤。对啊,他是凉风城当作礼物送来的,只要稍微一打听,他的情况根本瞒不住。所以,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了,他是双性人,是被千人压万人骑的贱货,以及……他是清林城的罪人…… 林羽并不知道银链的用途,一开始也没能跟上他们的节奏。但听着他们的对话,稍微一思考便反应过来,说:“有些事说出来只会令人不齿。” 莫大的恐惧导致莫行川的思维都慢了半拍,怔愣地看向林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 林羽也没多解释,知情还在,有些话不好说。 知情几人一心向着林羽,能容得下这样一个被使用过的奴隶,已经是极大的退让了。他们毕竟是原城主的侍奴,对原城主一片忠心,自然也对莫行川恨之入骨。只是他们从未涉足政事,只知道当年是白岳城进攻,却不知道率兵的是莫行川。若是知道了,恐怕他们哪怕是自裁,都一定要杀了莫行川。 莫行川原是白岳城大将军,只因年纪小没来得及培养自己的势力,这才被新城主轻易拿捏。可他终究是万人敬仰的战神一般的存在,在白岳城危难之际力挽狂澜,更是主动出击拿下了清林城大片国土。白岳城甚至有句俗语,叫“无所不能的大将军”。所以新城主可以毁了莫行川,却不能让这件事流传出去,否则只会激起民怨。 而凉风城的城主立的也是谦谦君子的人设,这般折辱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哪怕是敌国将领,都为人不齿。 唯独清林城的小城主林羽,和莫行川有着血海深仇,对外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清洗叛党血流成河,至今还有人戳她的脊梁骨骂她。她是唯一可以肆无忌惮折磨莫行川的人,偏偏小城主对内是个心软的,又受过莫行川的恩惠,撑死了也就扔他在偏殿不理不睬,做不出那般落井下石的事情。 知情心思通透,一眼便看出林羽不愿多说,眼尾一勾,重新换上妖媚的笑容:“看来小奴隶还有故事呢。没关系,悄悄话到时候留给你们主奴私底下说。不过,”知情面带笑容,眼里却闪烁着慑人的光芒,“城主纵着你,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尺。戴上。” 莫行川捏紧银链,垂眸咬紧牙关,慢慢褪去了衣衫。知情说的不错,林羽待他好是林羽心善,可他不能忘了奴隶该有的本分。 “可以了。” 就在莫行川的衣裳将要滑落到股间,林羽出声制止了他。 莫行川黯淡的眼眸亮了起来,盛满了感激,像是洒上了星星点点的光芒。 知情勾起唇角,松开了林羽的衣摆。 打一棒子给颗甜枣,这枣当然得林羽来给。这样驯养出的奴隶,才会对她忠心啊。 知情拨弄了一下匣子里的尿道棒和玉势,最后嘱咐:“这几个一定要让他换上。他自己换,你可不能碰。” “为什么?”林羽不解。 “当然是因为,”知情意味深长地笑道,“浸过药水啊。” 林羽懵懂地看着她:“什么药水?” “你说呢?”知情眉眼含情,一个反问句尾音勾起,挠在了小城主的心上。 小城主思维迟滞,思考了一下,瞪大双眼:“难道是……春药?” “放心吧,下的药不重,宴会总不能让人失了神智。” “那那那……为什么还要……”林羽瞠目结舌,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看呀。”知情又飞过去一个媚眼,“你的小奴隶既然学不会,就只能用点药帮帮他了。” …… “城主到!” 殿内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恭恭敬敬站好,看向入口。 清脆的铃铛声由远及近。 先进来的是身着赤金色城主服的林羽。 林羽虽说平日里不拘礼节,但真到了这种场合,她的礼仪绝对挑不出一丝错来,威严大气,城主的风范尽显无疑。 跟在她身后的是莫行川。男人身材修长,长发及腰,一双长腿只能迈着小步,亦步亦趋地跟着林羽。薄袄早在进来之前便脱下让侍女拿走了,如今身上只罩着一件软烟罗衣,衣摆坠到地面,白皙的皮肤和紧实的肌rou若隐若现。颈间的项圈上,银铃随着他的步伐摇晃。胸前的两粒被长发随意遮住,两条细细的银链却是一清二楚,即便看不见也知道连在了哪里。眉间朱红色的花钿给原本清冷的脸庞添上几分妖异,微垂的双眸似是含了一汪清泉,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他,看他眼眶发红,眼里含泪,听他发出低低的泣音求饶。 只可惜,面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将群臣打探的目光尽数挡在了面罩外。 感受到无数打量的视线,莫行川身体僵硬,面罩下的红唇抿紧。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以前他身为大将军,每次凯旋,路边都会站了许多百姓夹道欢迎。可终究是心境不同了,身份不同,看向他的目光里含义也和往日不同。 好在,他虽然紧张,却也没有出错,跟着林羽来到城主的座位前,跪伏下来。 随着他跪伏在地,群臣俯身行礼,而随侍的人则需和他一样跪伏,直到城主致辞结束方可起身。 林羽也不爱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随意说了几句,便宣布了开席。 群臣落座,侍女依次上菜。 莫行川回忆着礼节,给林羽斟酒布菜。 林羽摩挲着精致的酒杯,眼神四处乱窜。 林羽头一回带侍奴,虽说特地找了知礼问,但知礼只是说让她随意。对侍奴有着条条框框的要求,主人就只要开心就好。 “随意到什么程度?”林羽觉得自己还是问清楚好。 随后她就后悔了。知礼笑容温婉,嘴里的话却是如刀子般毫不留情:“您把他扒光了扔大殿上给人玩都行。” 林羽震惊。她知道有这么一个环节,但是以往她没有侍奴,本身又是女扮男装,顾及身份不好掺和,加上身体确实不算好,支撑不了太久,就早早离开,让他们自己玩。原来他们玩得这么花吗?她以为就是单纯地交流心得。 知礼解释:“其实历来都会有主人家献出自己的侍奴,供人玩乐。清林城算是比较含蓄的,献出奴隶一般是出于展示炫耀的目的,对于奴隶也是多以欣赏为主,最多就动动手,算是不成文的规定。如果有人看上了,也可以讨要,当然很少有人愿意给,因为拿出来的都是自己非常得意的奴隶。不过您是头一次带侍奴,所以这次宴会可能带侍奴的会比平日里多,有以前拘着没敢带的,也有很多大人为了献给您特地寻来的奴隶。“ 林羽一想到那个场景,简直头皮发麻:“那些侍奴……也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么多人亵玩。 “不重要。因为这是他们的应当做的。”知礼眉眼温和,“您可以理解为,这是他们的工作。所以无论愿不愿意,身为侍奴,就不应该拒绝。” 林羽觉得,知礼说到这话时,眉间平白多出了几分哀愁。 她突然想起,知礼似乎就是这样来到了她父亲身边。 知礼原是某个臣子的奴隶。臣子犯了错,便想着将知礼献给城主讨个好,又怕暗地里送意图太过明显,便将知礼带上了某次宴会,让知礼想办法讨得城主欢心。 可原城主不是个沉迷美色的人,更不会贪图臣子的奴隶,想都没想过,知礼又怎么可能成功。 臣子便将一腔怒火都发泄在了知礼身上。 直到臣子被查出罪证抄了家,他们才找到被折磨到只剩了一口气的知礼。 原城主怜惜他,这才将他留了下来。只不过,也因为这一茬,原城主并不喜欢知礼,觉得知礼接近他另有图谋。倒是城主夫人,也就是林羽的母亲,看上了他,收他当了自己的侍奴。 这么多年过去了,知礼也早就不太在意了,很快就调整过来,见林羽不太能接受的样子,宽慰道:”您不必多想,这是侍奴的本分。侍奴就是用来服侍人的,无论是服侍主人,还是服侍其他人,都没什么区别。也可以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他的主人,是他服侍的对象。” 林羽默了默,没有说话。知礼来的时候她还小,不大记事。她只知道知礼最后是跟了她的母亲,虽然好似形影不离,可他们之间似乎并无情意。且不说知情惯会调戏人,便是知言,曾经也会黏着她父亲嬉闹,只是后来当了管事,被磨成了老妈子性格。唯有知礼,恭敬有余,就连笑容都是标准的微笑。林羽甚至觉得,知礼待她都更真诚一些。她印象中的知礼就是一个温柔可亲的大哥哥。她幼时体弱多病,父母忙的时候总是知礼极有耐心地哄她喝药,陪在床前。 或许就是因为不愿意吧。听说知礼原先只是普通奴隶,被主人看上,才硬生生调教成的侍奴。 林羽不由得想起莫行川。莫行川好像不太一样。虽然都是被迫调教成的性奴,可莫行川和知礼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难道真的是因为双性的原因,让他更容易接受? 知礼不知道林羽在想什么,继续说:“不过愿意献出来的还是少数,大多还是带来自己玩的。所以哪怕您把他扒光了,也是合情合理的。大人们或许会让您也把奴隶献出来,尤其是您的奴隶比较特殊。您若不愿,直接拒绝即可。宴会的规矩向来都是不干涉他人。他人愿意献愿意玩,您不要阻止。不愿献的,也不能逼迫。” 林羽想着自己大约是不愿的。她的奴隶,不可以给别人玩。穿着这身衣服给人看一眼已是极限。 “总之宴会在这件事上的规矩就是听从主人心意。您若实在不明白,也可以先看看其他人如何做的。” 林羽觉得还是最后一句比较靠谱。 只不过,宴席刚开始,大多数人还是有些拘束,带了侍奴的,侍奴也仅仅是和莫行川一样斟酒布菜,没什么意思。 她想起知礼末了又补了一句:“但是大人们总是看您的眼色的,以往您没有侍奴,他们也会收敛。所以您最好还是起个头,不需要多麻烦,亲吻、喂食、抚摸等等都可。您做了,他们才会做,同时也是体现您对奴隶的喜爱和重视。” 林羽眼珠转了转,食指勾着莫行川的下巴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问:“知言叔叔有没有教你侍奴这时候应该做什么?” 灼热的呼吸扫在莫行川的耳垂,莫行川的脸蓦地红了,磕磕绊绊地回答:“有……有的……主人……想让奴做什么?” 莫行川这么一动,铃铛也跟着响了起来,不少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几声哄笑传来。 那些带着侍奴的人,也终于有了动作。有人让侍奴嘴对嘴喂食,有人把手伸进侍奴的衣服里肆意摸索。 林羽饶有兴致地扫视了一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