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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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带睡衣和短裤都是棉麻材质的,尤其是吊带的衣领又大又低,只要甄千秋的胳膊稍稍压上来,胸前便大片袒露、春光乍泄。 可他却偏偏压着我不放,胳膊绕过我身前将我揽进他怀里。 我质问他这样的姿势睡觉舒服吗,他不答,亦不松手。 反抗无果,我便也不再去管那半边袒露在空气中的胸脯和一小块rutou,扭头去拿手机,打算设定好明早的闹钟。 甄千秋同样睁眼,盯着我的手机屏幕:“明天早上有课?” “有,早八。” “别去了。” 我点击“确认”的手指愣了愣,迅速反应过来:“……不行。” “起得来?”“你不闹我我自然起得来……” 甄千秋冷笑了声,“那是不可能的。” 他将我的手拉到身下,握住那处发硬又透热的地方,然后带着我隔着布料,在那根粗壮的棍子上摩挲。 “啊……”甄千秋发出欲望满足的yin荡声,夹住我的手在大腿内侧不许跑,侧身问我:“要不要帮我弄一次,帮我一次……好不好?” “……不行。” 甄千秋向前吻了上来,托住我的侧脸,用力地在唇齿上与我周旋,一点一点抽空口腔里的空气,渐渐接管我的呼吸,他的手时不时拂过受到刺激而耸立的rutou,继而掌控我的心跳。 紊乱交错的呼吸间,他停了下来,沉重地喘着粗气,夜色中依稀可见他唇角沾染的口水丝线。 他的语气里少见地带着些许落寞:“我为什么总觉着,自从你上了大学,就不和我那么亲了呢?咱俩是不是变得疏远了……” 他抵着我的额头,在听我的回答。 我对此却无话可说,只像从前一样,上前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身体贴得紧紧的,主动用我身下的柔软去包裹他感到不舒服、燥热的地方。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在他耳边,冷静地问他:“你以前是愿意和我亲近,还是愿意看着我像无头苍蝇似的,越是难过的时候越是讨好你、向你献媚。” 他在我耳后笑了,不知说的是真话还是假的,“有些话,说破了我很难堪。” “……嗯?不行!” 甄千秋突然扯下我的睡裤,连带着里面的小内裤,已经脱掉一半了我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迅速拉住被扯下的一半内裤边,和他僵持不下。 我的语气里都透着惊慌,不知道他疯起来是不是真会做更出格的事,恍恍惚惚地,我好像颤抖着在念叨什么,“我说过……” 他靠近我耳边说话,蛊惑着我:“放手……以前说的都不作数了,今日就让我放纵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啊?” 不作数……都不作数了……我仿佛只听到了这一句,一直在念叨。 他趁我不注意,脱掉我下半身全部的衣物,内裤就挂在膝弯处,然后他趁机在被子里同样扯下自己的裤头,倾身压了上来。 两根大分量的手指按在湿润黏液的出口处,打圈摩挲,一股股暖流从我的身体里不住地往外冒。 光是他的手指在那处徘徊,我的身体就敏感的不行,不知是因害怕还是兴奋,呼吸间隐约觉着靠近肺部的骨头都感到刺痛。 他的手指进去了,一节接着一节,一根接着一根。 兴许是太久没做了,极大的疼痛感冲上脑门,几度让我痛得哭了出来。 他的衣领已然被我给扯坏了,用吻擦掉眼角垂坠的泪痕,却不肯在身下放松一丝一毫。 两根手指在里面胡乱地摆动,并未起到多大的扩张的效果,只像个愣头青似的探索着洞里的秘境。 过了一会儿,我的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那两根手指极致荒唐的行动路线带来的疼痛,他却在此时悄悄撤了出去,换上性器,猛然冒头向里冲。 我痛得蜷起了身体,才刚进去的性器头部自然也被退了出来。甄千秋此时似乎才意识到他的前戏功夫很差,所以直接这样进去的难度很大。 本以为他会放弃,但我眼见他坐起来,将我也从被子里捞出来,对准那个竖立起来的目标,直接将我放了下去。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肿胀的性器一点点进入我身体的过程,还没来得及反应,没来得及哭出声,我就察觉到了下边满满当当被堵住的不适感。 “哥……” 我张开手,在空气中乱抓一通,想要抓住些借我力量、暂且给我支撑的东西。 甄千秋将我慌乱挥舞的手收入怀中,随即搭在他自己的肩上,任凭我指尖怎么用力抓他,他都置若罔闻。 他的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要我抬眼看他,在黑夜中和他对视,语气里带着威胁、恐吓的意思:“叫人。” “……哥……啊,”我痛到叫出声,还没适应那根棒子粗暴的进入方式和内壁受到挤压发出警告的绞痛,甄千秋突然抽动了一下他的性器。 我几乎痛得失去了力气,全然伏在他的肩头,靠他的臂弯支撑才不至于落下去。 甄千秋就是个疯子,我心里只剩这个念头,却无力说出话来骂他。 “叫人……” “哥!啊……”甄千秋才像是主宰着我生死的人,因我叫错了、没满足他的恶趣味,便肆意惩罚我,以被侵入的姿势。恨死这种被夺走身体掌控力的感觉了,恨死他了。 “哥哥……啊……千秋哥哥……” 总算是叫对了,他没再搞突然袭击。竟是“千秋哥哥”才是通关密码嘛,果然是他的恶趣味。 等到我的反应没那么强烈了,他便将我放到了床上躺着,我总算才找到了有所依的感觉。 他再度挺了进来,一边还揉着我的胸,把那块小小的rutou又捏起来,然后亲了上来。他一时吮吸着红色的rutou,一时亲吻白净的胸脯。 “啊……啊……啊啊……” 正式的冲撞和收缩动作开始了,两个人身上再没任何遮拦,他的屁股翘起在半空中,随着激烈的进进出出的动作,那上面的rou也一晃一晃的。 他掀起我额前的头发,湿漉漉地亲了一下,身下铁骑践踏,嘴上却温柔地说道:“现在……水rujiao融的感觉怎么样?还好吗?是不是很刺激……” 我不去理会他引诱性的话语,只是抓着他的枕头不松手,整个人都跟着他挺进的动作时不时向上顶,也不去刻意压抑自己的情绪。 因为我发现,只要时而发出些意乱情迷的声音,就能让甄千秋更高兴,尽管这种高兴带来的结果是更为猛烈的进攻。 “我们现在算什么呢……”甄千秋突然认真地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兄妹……亲情。” “亲情?”甄千秋像是被气笑了,停下高频率抽动的动作,换成割rou剜心之类的凌迟处刑。囊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私密处,更为羞耻的水声、碰撞声,随着每一次撞击回荡在房间里。 “meimei,你会允许别的亲戚这么对你吗?” “我也没有允许你这样做。” “……” 甄千秋先是愣了愣,随后开始埋头苦干,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猛烈朝内壁突进、抽出、再突进。 我感觉那里好像漏了,不仅是像彻底麻木了一般再察觉不到疼痛,更重要的是里面似有涨不满的暖意,而出口外面却凉嗖嗖的,仿佛感知到了空气中风的存在。 良久,我才意识到,是他触到了我的激点,如银河般的欲望之水便xiele出来,而在内壁的骤然缩紧间,他的性器被殃及到,爽感直达大脑,同样爆发式的泄在那里面。 他的身上还有冷汗蒸干后的味道,突然少了力气压下来,没再将头压在我肩头而是靠在了枕头上,边喘着粗气,边凭着方才的“战果”,断断续续地质问我:“现在呢?你又打算如何狡辩?怎么骗过自己,骗过我。你就是打心眼里接受我的靠近,你的身体也告诉我你并不抗拒。” 我竟有种错觉,仿佛他话里说真正想要传达的意思是“看,你是爱我的,为什么不承认”。 “你凭什么来质问我?”如果你自己都没想过我们的未来,凭什么要我承认我爱你这件事,难道是为了毫无顾忌地继续伤害我。 面对我的反抗,他又一次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始终留在我大腿间并未退出的性器又热了起来,夹生地再次挺进内壁来,我感觉自己大腿根处都在微微颤抖。 我闭了眼,不愿再去看身下的荒唐事。 他亲了亲我不断扑扇的睫毛,以示安抚,变态地向我用语言描述那里的场景:“你在接受我的横刀直入,你的那里包裹住了我的性器……啊……里面湿热的感觉,还在不停舔舐我的性器、讨好它,你流出来的水沾到了我的囊袋上,它现在很凉,你的身体在千方百计地接纳我……” 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只叫他“闭嘴”。 他权当没听见,继续问道:“你呢?你现在在做什么?这里呢?开心吗?这种开心你又作何解释?只要你轻轻推一下,我就立马退出来。” 我艰难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话尾都透着颤音,“我……我只是在维护我唯一剩下的亲情。” 甄千秋笑了,笑得并不开心,只说:“算了……你就嘴硬吧,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