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她是他游不出去的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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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白家里从来没来过女人,尽管孟朝来之前他做了准备,但也没有细节到女式泳衣这一步。 所以,孟朝很心安理得地坐在泳池边,一脸戏谑地盯着用双手遮住重点部位的许秋白。 “你还真奇怪。” 许秋白低着头,不敢看孟朝的眼睛,他上半身一丝不挂,颜色粉嫩的rutou由于暴露于微冷的空气之中而逐渐深红、挺立,明明只是哺乳动物的标志性器官,此刻却也成为他忍耐不住一见到她就会兴奋发情的证明。 “我?我哪里奇怪?” 孟朝扫了一眼许秋白的下半身。 腰那么细,腿那么长,最难得的是一眼望过去几乎连汗毛都没有,就连膝盖处也泛着粉色的光泽。 就是穿着泳裤没全脱光这一点让孟朝有点不满。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全裸是什么样,怎么感觉你穿着泳裤比全裸还害羞呢?” 她笑着的时候,眼睛很好看,宝石一般,流光溢彩。 明知道孟朝是在故意臊他,许秋白还是无措地为自己辩驳。 “我不是害羞,我只是……” 孟朝朝他招了招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招狗。 许秋白别过了脸,但还是听话地朝她走去。 “叫我过来干嘛?” 孟朝憋着笑,一只手扒着许秋白紧身泳裤的一角,半哄半骗地说: “给我看看嘛!秋白,我想看……” 许秋白也不是要玩欲擒故纵那一套,他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但孟朝随便说两句话磨一磨,他那点儿底线也就磨没了。 他松开手臂,在孟朝惊讶的眼神中,挠了挠头,小声解释: “都说了,我穿泳裤不好看的。别看了,好吗?” 那一小块布料紧紧箍着他的下体,把他的形状暴露地一览无余,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美观嘛,确实不怎么美观,但非常色情。 天生适合勾引女人的身体。 孟朝吹了声口哨,揶揄问他: “您这是硬了还是没硬?正常状态下就这么……壮观吗?” 许秋白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他的手指和孟朝的手指勾缠在一起,她隔着一层泳裤想要拨弄他的性器,他却没想好是拦着不让她摸,还是把她的手指勾到更深的地方。 “我没硬,就是、就是有点敏感。” 泳裤勒得紧不紧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她在这里。 孟朝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三根手指夹住泳裤边缘,把泳裤拉到极限,又很恶劣地弹了回去,正正好打在许秋白的阳具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孟朝,你怎么这么坏啊?” 他嘴上这样说,眼神却根本离不开孟朝,就跟巴不得她更坏一点似的。 “你确实很敏感。” 孟朝面无表情地开扒许秋白的泳裤,许秋白刚开始还挣扎两下,后来也就半推半就地脱了下来。 “下去游两圈。” 许秋白不怎么运动。 整栋别墅里的运动设施里,这个游泳池算是他用得最多的,每天换水,日常维护,一个月下来也要花不少钱。 他对自己的游泳水平还算自信,至少在业余选手里还算出色。 可孟朝这一副游泳教练的语气,还真叫许秋白有点紧张。再加上,哪怕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从来没想过裸泳这一出,现在整个人赤条条的,她又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许秋白想了想,还是打了个预防针,说: “我游得不怎么样,你可别笑话我。” 孟朝翻了个白眼,一脚把许秋白踢下泳池。 “扑通”一声,碧蓝色的水波翻滚动荡,许秋白也不慌张,调整了几下姿势就自如地游曳起来。 他游起来的时候,姿势很优美,像是一条修长的飞鱼,翱翔于荡漾的水波之中。 许秋白没有炫技的心思,也还没习惯裸泳的感觉,明明游泳的时候也看不见孟朝的表情,但他总是觉得孟朝现在一定是在看着他笑。 她很爱笑。 她本来就很好看,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有种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的感觉。 海中的鱼即便游得再快,游得再远,也没办法游出海洋的领域。 她是他的海,他游不出去。 许秋白的心又酸涩起来。 他也就游了三四圈,怎么也游不下去了,游回孟朝的位置,浮在水里,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孟朝,可不可以拉我一把?我脚抽筋了。” 瞧他这样子,整得跟个小美人鱼似的。 巧的是,孟朝也很喜欢撒娇的男人。 孟朝没有拆穿他的小把戏,给他搭了一把手,许秋白的体温比下水前低了一点,摸起来的时候冰冰凉凉很舒服。 她就没忍住多捏了两把。 许秋白没有躲开那只掐在他腰臀处的手,忸怩地说: “你怎么可以随便捏人这里?” 孟朝都快被逗乐了,心想许秋白这是演戏演上瘾了,但她还是耐着性子,顺着他的意思说: “也没有很随便啦,不摸别人,就摸你,这样也不可以吗?” 至少,在关系持续期间,孟朝会好好地履行他说的不要有别人的约定。 许秋白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为了她一句不像样的调笑而欢喜。 “秋白,你说我这算不算是救了你?” 他心领神会地顺杆儿爬,接着这话茬说: “嗯,你救了我,我要以身相许。” 孟朝捉过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处吻了一下。 她总是这样,对任何人,做任何事,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做出深情的模样。 “怎么个许法?” 许秋白的眼眶处被泳镜压出红色的印记,在白皙的肌肤上瞧着有些触目惊心。 肤白貌美的许老板,看起来相当可口。 孟朝觉得自己有点渴,当然也可能是有点饿,食欲和性欲太过相近,她有时候会分不清。 真想现在就把他给吃了。 孟朝站起来,舔了舔他再度挺立起来的乳尖。他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透明的水珠从头发上跳下来,划过腹肌,又向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密器官流淌而下。 楚楚可怜的,勾人来干他。 “主人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就是他的以身相许。 孟朝笑了笑,说: “你浑身湿成这样,我能对你做什么啊?” 尽管知道孟朝说的是他刚游完泳,许秋白还是觉得她意有所指。 “那我去冲一下,我们再……” 孟朝却埋头在他胸前啃起来,声音模糊又缠绵。 “我把你全身舔干净,好不好?” “啪”地一下,许秋白感觉自己脑子里有根弦刚刚断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