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你shuangma?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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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一整晚都没睡好。 半梦半醒间似乎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如同一头捕食的猎豹一般伏在她身上。 他弓着身,一身遒劲有力的肌rou充血绷紧,骨骼清晰的手掌轻而易举握住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将她的腿架到腰上,劲瘦的腰身放肆的挤到她腿间。 圆钝巨大的guitou带着那根粗硬野蛮的yinjing一整根挤开她紧窄的rouxue孔,强悍而粗暴的撞开她的身体,挤开她层层绵rou,塞进rouxue深处。 抽拉间,肥厚的冠头刮着她的内壁,酥得她脚趾都缩了起来。膝盖颤巍巍抵着他的侧腰,那里的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yingying的硌着她的骨头。 男人俯身下来,薄唇贴着她的耳朵,粗重的喘息扑在她耳边,湿烫绵密,如同撩人的羽毛。 苏棠酥痒得整个小腹都在发酸,身下又湿又热,肚子里坠坠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他捣出来。 男人托住她的后腰略微施力,将她的臀腚向上抬,yinjing更重的插进来,鼓胀的精囊摇摇晃晃,沉沉的拍到她腿间,撞得她又麻又爽。 她张着嘴,不知道是要叫还是要喘,大腿颤抖着本能的夹紧他,两只手臂宛如藤蔓紧紧的攀着他的脖颈,挺着腰肢将自己往上送。 大张的小逼迎向他猛烈撞击的yinjing,紧绞着将他吞进身体里。 “唔...”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哼,yinjing猛的一抽,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股guntang的汁液便急切的涌进了她的身体里。 苏棠哆嗦着身子,看着他倾身下来。 男人的脸仿佛从迷雾里露出来,由模糊变得清晰。 立体的轮廓,鲜明的五官,那双尤为锋利,如同rou食动物一般凶悍的眼神直直擒住她的眼。 居然是周楚臣! 苏棠的心跳骤然停滞,她撑着身子想逃,却被他轻而易举就按在身下,依旧肿大的yinjing沉沉塞在她的身体里,将她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男人的薄唇勾出嗜血的笑,眼神阴恻恻的盯着她,嘶哑的声音里还带着情欲餍足后的慵懒。 他盯着她慢条斯理的开口: “干得你shuangma?弟妹?” ... 苏棠猛喘着粗气的从床上弹起来。 醒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身下也黏糊糊的,真有种刚经历过激烈情爱的模样。 身下有什么东西正缓慢流出来,热热黏黏的,小腹也有种坠胀感。 她心头一慌,翻身起床,跑进浴室里,才发现内裤早已经湿透了。 底裤上沾满的却不是她以为的姨妈血,而是糊满了黏腻透明的汁液。 苏棠皱着眉盯着内裤,有些不可思议。 她就算是跟周浩强zuoai都出不了这么多的水,怎么做了一个梦就湿成了这样?而且还是跟周楚臣的春梦。 想到这里,她懊恼的锤了锤脑袋,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做春梦。 对象还是自己的大伯! 这真的太离谱了!太荒谬了! 此刻充斥在她内心的不止是懊恼和不解,还有很深的罪恶感,不仅仅是对周浩强,还有对周楚臣的。 那感觉糟糕得就仿佛她背叛了自己的老公的同时还亵渎了自己的大伯。 ...没事的没事的,没人会知道的。 她一面把内裤上的“犯罪证据”洗干净,一面在心里安慰自己。 那只是梦而已,不是真的... ... 苏棠在房间里磨了好久才做好了心理建树。 却没想到,一开门就撞上从对面房间出来的周楚臣。 男人穿着一件休闲的羊绒西服外套,内搭黑色衬衫,下摆收进裤腰里。一身黑色却不显得沉闷,反而被腰间的金属皮带勒得越发的利落挺拔,腰窄腿长。 看到他,苏棠却像见了鬼,本能的缩回房间,正想关门就听到周楚臣那带着颗粒感的低沉嗓音: “弟妹,不上去吗?” 苏棠关门的手一顿,被他这声弟妹叫得心慌。 刚刚,在梦里,他好像也是用这种语气叫她的... 这么一想,苏棠不仅更慌了,脸还跟着烧了起来。 她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他,忽然觉得昨晚手背上被他滴到的那块皮上又有嘴在吮她。 苏棠慌乱的搓着手背,不假思索的颤声道:“我...我忘了拿东西,等一会儿再上去。” 说完也不敢看周楚臣反应,砰一声关上门,背抵着门板仿佛缺氧一般,张着嘴急促的喘息。 她能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顿了好一会儿才徐徐往楼上走去。 周楚臣:你慌什么?这才到哪儿?后面有你慌的时候 苏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