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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guitou打着圈,又两手握住粗大的柱身,上下taonong。这样舔舐了会儿,她又含得深了些,红唇也开始沿着柱身上下滑动。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哑,“莞儿,想不想看看你如今的模样?”只听一声轻响,靠墙一侧的罗帷忽然拉开了,却露出了一面长镜。张莞侧目看去,只见镜中,她的纤腰低垂,雪白的乳rou压在了男人坚实的大腿上,从她的角度,刚好看到一颗已经充血坚挺的红樱。自己的口中正含着男人硕长的阳物,已经吞进去了一大半,阳物把小嘴撑得大大的。而纤腰的另一端,两团雪白饱满的臀瓣高高翘了起来,大腿轻分,中间却露出了一小截玉势,闪着莹莹的光。好一幅yin靡的景象。她羞得“啊”了一声,但因为口中仍含着阳物,这一声十分含糊不清。她竟不知,这里何时镶了一面镜子。只见镜中,男人修长白皙的大手滑过她光滑的脊背,抚过她的娇臀,重重捏了一把,然后来到她两腿中间,握住玉势,轻轻一转。媚道传来难耐的瘙痒,她不禁全身一颤,哼了一声,却听男人道:“怎么不动了?”她急忙又上下滑动起来,但男人的手却也不闲着,又开始小幅抽插玉势,时快时慢,时而又旋转研磨着她的媚道和花心,但又不会真的给她,每每觉得要高潮的时候,他却又坏心地停了下来。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含糊不清,每次因为下体传来的难耐瘙痒,而慢下来的时候,男人的手就会毫不客气地拍打她的臀瓣。红唇卖力地滑动着,吮吸着,小舌卖力地舔舐着,嘴唇都麻木了,但阳物却丝毫没有泻出的迹象,下体的sao痒空虚却越来越难以忍受,张莞终于又委屈又难受地哭了出来,呜呜咽咽的,眼泪也顺着唇滑到了男人的阳具上,再含入口中。但即使是哭,也不敢慢了下来。看着女儿梨花带雨却仍极力取悦自己的娇颜,男人的心一软,这才停下玩弄玉势的手,轻轻叹了口气,托住她的后脑,在她口中大力抽插起来,好几次深深地顶入她的喉咙,让她觉得几乎要窒息了。这样又抽插了数十下,男人才精关一松,大股jingye射入她的喉壁。张莞松了口气,用力把父亲的jingye吞了下去,仍委屈地看着他,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男人温柔地吻去了她的泪珠,把她的头又按到阳具旁,柔声道:“委屈了?把上面舔干净了,父亲就给你。”她伸出小舌,柔顺地细细舔着阳具上残留的jingye,咽了下去,男人稍稍疲软的阳物又倏地涨大坚挺起来。男人把她推倒在榻上,让她的头侧着,刚好可以看到镜中的情景。“乖女儿,好好看清楚,父亲是如何cao你xiaoxue的。”他将她白生生的大腿向上弯折,抽出玉势,扔到榻上,露出了早就被玉势折磨得红肿了的正在抽搐着的xue口。怒涨的紫红色阳具,从上而下一插到底,直接顶开了她的宫口。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又哭了出来,“啊……好深……”“乖女儿,喜不喜欢?”“……好喜欢……”男人上下大力抽插着,“喜不喜欢父亲这么cao你?”“喜欢……嗯……父亲怎么cao莞儿,莞儿都喜欢……”她婉转娇啼着,两眼迷离,双手紧紧揪着床单,身子一拱一拱地,迎合着他。男人啪的一掌重重打在了她的娇臀上,臀rou一颤,“这也喜欢吗?”“嗯……喜欢……”男人的抽插愈加快速,硕大的卵蛋拍击着媚xue口,啪啪作响,她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阳物,就像她先前紧紧夹住玉势一样。男人笑道:“果然紧了些。”男人又在她臀上拍了几掌,雪白的臀rou顿时红了一片,布满了他的掌印,只听身下的小人儿无意识地呻吟着,“啊……嗯……父亲给的……莞儿都喜欢……”他用力一顶,再次顶开了她的宫口,张莞已经全身抽搐起来,泻出一波波的花液。男人却继续不知疲倦地上下抽插着,大手也开始玩弄挤压着她的双乳,不一会儿,艳红的rutou上,又有乳汁渗了出来。他放下她弯折的腿,俯下身去,用力吸吮着她的乳汁,受此刺激,她的宫腔一缩,又泻出一大波花蜜,媚道也疯狂地痉挛起来。但男人的热杵却毫不留情地顶开了痉挛中的媚rou,又一次顶开宫口,她全身都抽搐着,泻出一波波的花蜜,只觉得自己要泻死了,或者被父亲插死了。但男人的粗长坚挺继续毫不留情地cao弄着她的媚xue,又抽插了两百多下,张莞早在他的cao弄下昏死过去,男人才精关一松,jingye深深地喷入zigong。男人把阳具留在她的媚道中,她仍下意识地夹紧了他,他眼中闪过一丝餍足,把她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半个时辰后,张莞才悠悠转醒,察觉父亲的阳具仍在媚道之内,不自觉地用力一夹。男人愉悦地哼了一声,亲了她一口,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不容质疑地道:“以后每日,父亲都会把玉势放入莞儿的xiaoxue中,直到变得像从前那般紧窒。”***本章3074字,不含****以下部分。丞相大人的确疼女儿,但为了自己的终身性福……#^_^#1太清宗的幸福生活初见虽然我住的院子一向偏僻安静,少有人来,但今日也太安静了些,甚至在院子里做洒扫的婢女都不见了。刚好乳母过来看我,我便问她,“乳母,今日出了何事吗?”乳母叹了口气,看了看我的左手,其实是左拳,道:“太清宗又来世家挑选弟子了,这次刚好在萧家正厅遴选。许多人都被调去执役了。”我恍然了。我是萧家的嫡长女萧玉瑶,今年十二岁。然而,除了乳母和在这个院子里服侍的人外,萧家上下几乎都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依然握成个拳头,无法伸开,从我出生起就是这样。母亲曾告诉我,在她怀我的时候,曾经梦到月亮入怀,她大喜之下,告诉了父亲,两人都认为这是生贵女的征兆,对我的出生十分期盼。然而在我出生后不久,母亲便发现了我左手的异常,她便一直为我寻找名医,后来又去求助仙门道观有法力的奇人异士,但人人看了之后,都大摇其头,表示没有办法打开我的左手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