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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说了,嗯?你不明着说出来,皇叔如何能明白?”“是不想让皇叔吻你?”他抬起她龟缩闪躲的小脸,凑近了将她柔软似花瓣的樱唇含吮着。她瑟缩了下,却没有躲开。“还是不想让皇叔揉你这两团娇娇的乳儿?”温旭尧离开她唇瓣,抬手隔着衣物罩住她一边胸乳揉捏。她攥着他的外袍,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可到底……没有伸手来推他。他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这会儿自然能看出她虽然有别扭,但没什么抗拒,这无疑让他原先那点儿逗弄的心思变得越来越难。温旭尧还维持着唇边浅淡的笑容,可眸底的暗色却越来越明显。他松了她的胸乳,长指挑开衣带,然后……便一路滑去了脚踝,探进裙摆。等没有任何阻碍地触碰到她细腻肌肤,他的笑容霎时便变得危险起来,连着嗓音,都是低沉喑哑。“细幺今日这么乖,那究竟是想……还是不想让皇叔碰你……”言语间,他的手从她细弱的小腿抚摸着往上,也将她的裙摆一路推高,直至他的指尖抵压上她娇嫩而没有任何防护的花瓣,“的这朵小花?”再怎么熟悉他的触碰,温宁这会儿也是羞涩的,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但同时,苏厌平的那番话也将她的怯意和顾忌都一并抽离,所以也不会试着去反抗。他的手指就放在那儿没有动,可她的臀股间却有一个粗硬guntang的大家伙抵着,烫到隔着衣裙她都能感受那硬和热。温宁压抑着轻喘稍稍抬起了身子,将他的roubang顺到自己身前,用两只小手握住:“那皇叔想不想要?”其实她并没有直接碰到他,他的衣物还完好,与她的手至少隔了两层,可这种距离从来都不是关键,她这样前所未有的大胆行为已经让他热血沸腾,身体心底都在叫嚣着推倒她的欲望。只是他一贯能忍。而忍,并不意味着要否认。“皇叔当然想。”他顺势将手指埋进她体内,“细幺这小嘴又紧又小,用手指插进去都寸步难行,可又有那么多水,湿软得不像话,若是用皇叔的roubang插进去堵着,就能把细幺的小肚子给灌满了。”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荤话,手指灵活地摸索着她rou壁上的敏感点,轻易就将她的欲望给勾挑出来。温宁忍不住来回轻蹭,娇喘呜咽,不一会儿就在他的手上达到高潮。体内的蜜液喷涌时,她握着他roubang的双手也乍然用力,顿时让他闷哼出声,俊眉轻蹙,面上的神色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温宁这才松手,却是松了他的腰带,小手摸进亵裤,将他紧绷的欲望释放出来。她低头看去,往日都是用xiaoxue来感知他,这还是第一次握在手里打量。他roubang的颜色并不狰狞,可与他的肤色相比,还是略深。她得用两只手才能完全地握住它。明明搁在xiaoxue里那么硬,可这会儿握在手里,竟又有一丝柔软。上面青筋虬露。打量完,温宁的目光才回到他脸上。还是那张堪称绝艳的脸,可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了。仅仅是这样看着,她就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温宁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然后便在他乌沉沉的目光中低了头,扶着他的roubang抬起身子,将他一点点吃进去。到了这时候,她才皱眉。皇叔【048偷窥(3)】1虽然知道两人的尺寸不匹配,可握在手里她也只是单纯觉得需要两只手而已,这会儿直接碰上了,还是用这种姿势去容纳他,顿时她就感觉到疼了,rou壁仿佛是被他撑到裂开,退缩之意一下子就窜了出来。只是她再想退,温旭尧这会儿也是不可能让她走的。长指掐着她细腰往下,总归初始的疼痛免不了,不如短痛。温宁疼得直哆嗦,视线都模糊了,连呼吸都是乱的,而在她本能的反应下,温旭尧也不大可能会舒服,却无论如何还是舍不得松开她。他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唇,便就着埋在她体内的姿势站起,挥袖扫清一片桌角将她放了上去。眼尾的余光自半开的花窗扫过,温旭尧便收了目光,凝眸看着此刻身下堪称乖巧的她。“听闻……苏相前几日来见了细幺?”他没有急着动,长指挑开她已经散乱的衣襟,从平坦的小腹缓缓攀爬至软嫩胸口,若有似无地挑逗,漫不经心地勾引。温宁半眯着眼眸,似乎是没听清他的言语,但半晌之后却是夹杂着轻喘道:“陛……陛下正是贪玩好动的年岁,苏、苏相他让我看着点……”若她咬牙不说,兴许温旭尧还没多在乎,可她说了,还是这些明晃晃的托辞,反倒是在他心底埋了根刺。温旭尧拉开她双腿,分出一手握着她的腰,深埋在她花径深处的roubang随即开始抽动。到底是存了些许失望的,力道上便少了控制,任凭欲望冲驰,一如脱缰的野马那样放纵。然而,终究是舍不得让旁人看了去,她这沉迷欲望的娇俏模样。有时候,温旭尧简直是恨自己这过于警觉的敏锐。他抬手散了自己的发髻,俯身一臂撑在她身侧,借着衣袖和长发遮掩住她胸口的风光。越是怜惜,对她的怀疑和欺骗便越是心寒恼怒,这会儿就越是见不得她舒坦,仿佛是刹那间,他心底那些作恶的念头就全部窜了头。“细幺,喜爱皇叔这样……插着你的xiaoxue么?”他揉着她的椒乳问,话音转于舌尖,问得缱绻又缠绵,可与这样温柔的声音相反,那在她体内作恶的roubang是cao弄得凶狠且蛮横,便是他手上的动作,也与温柔半点不沾边。温旭尧一贯偏爱她左边的嫩乳,似乎这样就能将她底下的那颗心也一并捉住。看着白皙软嫩的乳rou从指缝里跑出,他的目色愈发昏暗。而温宁,也被他折磨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张嘴便是陌生的呻吟。他弄得太狠,没多久rou壁便火辣辣的,好在足够湿润,否则定是要疼得厉害。但是她不回答,他就一点儿都不缓。温旭尧摸进裙底,一路抵达两人交合之处,摸了满手的滑腻,半是戏谑道:“细幺就如此喜爱皇叔的roubang?瞧这湿的,都能将皇叔淹了去。”温宁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