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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容,但这会儿却是个个灰头土脸,散了衣襟乱了发髻,就连那白净的脸上,也是沾了黑灰,好不狼狈。再看他们身后的士兵,铁甲上也都是染了那象征着死亡的红色。居然这么快就惨败回来了?赵峻抬手一抹脸,委屈地看向温旭尧控诉:“姜钰和纪骁竟然结盟了,还没瞅着怎么回事呢,下一瞬黑压压的一片就围上来了。而且我们都投降了,还不松手,就摁着我们打呢,这要搁战场上,简直是屠城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温旭尧清凉凉睨着笑看他,这赵小公子居然一句话就把纪骁的风格给点出来了,得瞧着能不能让易衍之拉过来调教调教。当然,除了温旭尧,其他人并没有察觉什么,只听了一笑。宋国公老脸搁不住,起座离席,掀了自家儿子的脑袋跪下请罪:“你和纪小将军也就一般大,技不如人还有理了?还不赶紧向王爷认罪。”“无妨,本就是为搏陛下一笑。只要陛下开心,赵公子不仅没罪,反而是有功呢。”温旭尧捏着手里的酒杯,宽容得很。赵峻这一方失败,便就只剩下余下的四边。温宁本以为还要胶着许久,不曾想到了第二天清早,胜负就直接出了。姜钰和纪骁先是趁着夜色偷袭连城,末了这两人又起了内讧,等姜钰收拾完纪骁想带着人稍微休息一下时,平南侯黄雀在后,捡了姜钰防备最弱的时候出手,拿下最后的胜利。温宁听温瑞激动地说完,心里不止是意外,还有疑虑。姜钰和纪骁在温旭尧身边待的时间应该不短,对彼此都有一定的熟识,既然选择结盟,会留着平南侯就起内讧?怎么看,都像是温旭尧有意安排,她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他故意放水让温瑞高兴,还是打从一开始,他就抱着其他目的?不等温宁琢磨清楚,京城就传来了急报,穿过齐州境内的沂河因连日的暴雨泛滥成灾。虽说京城里还留了个丞相,但温旭尧因为早前的折子对这事留了个心眼,让有消息就来通知他。“陛下当时没有处理么?”温旭尧的声音还是那样温和,温瑞却害怕得紧,缩着脖子嗫嚅道:“朕……朕给忘了……”“那皇叔先行回京,陛下可以继续去汉德行宫避暑,也可在这里的事结束后就返京。”温瑞明显地松了口气。现在就走的确匆忙了些,温宁往年来避暑,都至少要待上一个月的时间,可如果让温旭尧独自回去,她更不想。PS:知道你们不爱看这些,我尽量压缩写了。昨晚理了理后面的剧情,发现有点虐皇叔,我都舍不得,让我好好想想怎么甜回来……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想码字,求鞭策求动力~皇叔【032马车】1温宁承认她有点儿杯弓蛇影,可她就是不放心,尤其在听了李公公那番话之后,就更是如此。虽然还没有找史官确认,她心底却已经隐隐有些相信了。她的好父皇,于他怕是个辱人杀母的……仇人。这叫她如何相信他会好好帮温瑞守着江山?“让连将军留在这里保护着陛下,平南侯随本宫和皇叔返京。”温宁刚说完,就遭到了温瑞的反对:“不行,朕要平南侯!”温宁正要劝几句,脑中却忽然有个念头闪过。温瑞年纪小,考虑事情还没有那么周全严谨,温旭尧这连着两天都让连城在温瑞面前落了下乘,他自然而然就有了印象,不会喜欢这个一直输的臣子。难道这才是温旭尧的目的,让温瑞对连城心生不满,从而疏远弃用?话锋一转,温宁道:“那便让连将军跟着皇姐和皇叔返京。”这次的水灾,兴许是个转变的契机。温瑞这下不再反对,回程的安排便用最快的速度走了下去。原以为就这么多人,哪里知道赵峻在听说了姜钰和纪骁也要跟着温旭尧走后,也不管不顾地就要回京。宋国公拗不过,只得来禀,乍然多了几个公子哥,这轻装简行也就不那么好做了。“这次是顾行舟不在,他要是在这儿,我们肯定不会输这么惨!回去再比比?”赵峻从马车里伸了个脑袋出来,看着马背上的纪骁道,“对了,顾行舟是平南侯家的嫡长子,这会儿在齐大人的城防营里练着呢。”纪骁牵着马绳低眉:“等什么时候你们不用坐马车了,再来和找我和舅舅比。”赵峻愣了一瞬,眼看纪骁骑马去了温旭尧那儿,才嚷道:“姜钰是你舅舅啊?”纪骁自然不会再回他。“你挺喜欢他?”姜钰挑眉问道。纪骁冷哼一声:“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有什么好喜欢的?”姜钰笑笑没说什么,对这个唯一留下来的外甥,他自然是了解的,若真的不喜欢,怕是一个字都不屑搭理,现在既然能说这么多,显然已是高看。“赵小公子这一双眼毒得很,若是培养得好,绝对是个好用的谋士。”温旭尧从马车里探了身子出来,“回京后,若是他们还找,你们也不要拒绝,顺着去摸摸这群人的底,兴许能找到几个可塑之才。”姜钰点头应下,纪骁抿抿唇,也没有拒绝。便在这时候,温宁迎面朝他们走来,就要过去后面的那辆马车。“公主,为求能尽快赶回京城,这马车还是少点为好。公主若不介意,与皇叔同乘可好?总归皇叔这马车宽敞,多你一人不多。”温宁没有犹豫太久,她也知道回去是赶路,那就不可能比来的时候要舒服,坐哪辆车的差别都不会太大,便应了下来。只是真的启程动身以后,她才察觉到逼仄。这马车的空间是不小,可他往那儿一坐,便叫马车里哪儿都是他的气息,那股缠绵的玉兰香幽幽冷冷,弥漫在鼻端,每一次呼吸,都叫她想起往日那些肌肤相贴的亲密旖旎。而马车颠簸,行进的速度又快,不一会儿便叫她心生不适。她蹙着眉,闭眼坐在角落里,不想让他察觉出异常。但他又岂是好糊弄的,撩衣坐来她身边,乍然逼近,还未等她拒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