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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口就是被他捣弄出来的陌生呻吟,反而是愈发的湿软。她的手也被他抓着碰到了那地儿,两人的毛发全被打湿,她的指尖便沾着那粘腻又水润的液体,再想到这些都是从她体内出来的,温宁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只觉得有什么倏然泛滥。她不由地微微弓起身子,眼眸茫然失神:“皇叔……别、别折磨我了……”“皇叔如何了?这不是一直都在cao着你的小嘴儿么?”温旭尧将她沾满蜜液的手指塞进她微张的樱唇,和着下身的节奏在她口中来回进出,“还是说,细幺想让皇叔插你这张小嘴?”她身子有着瞬间的僵硬,蜜xue骤然紧缩,温旭尧只觉得那层层包裹着他的媚rou蠕动着将他咬紧,再咬紧,仿佛成千上万张小嘴吸着他,也仿佛是想将他生生咬断了留在她体内。目光刹那间暗沉,犹如极黑的夜,带着致命的危险与诱惑。温旭尧略微俯低了身子,抚着她的腿再分开,打开暗格里的机关将她脚踝绑住,然后便掐着她的手腕摁在头顶,让她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微肿的红唇:“细幺,让皇叔吃了你可好?”虽是在询问,可他下半身的抽插却一点儿没停,一次次挺进撞入,才刚刚离开就又忍不住立马回去。腰胯相接,她的柔软里嵌着他的坚硬,就这么严丝合缝地相连着。她压抑着微喘,鼻息渐促,双腿无法合拢,双手也被他死死压制,整个人都被他拢在身下,形如禁脔。他那根粗硕又坚硬的roubang一次次凿开花径埋入最深处的花心,像是要将她的魂魄都撞散。马车外面渐渐地出现了一些马蹄声之外的声响,细细听来,仿似过往的人声。温宁的理智回了几分,紧张又害怕,便忍不住想要挣扎,却也让她的肌肤泛出比方才更浓艳的潮红。“不……不要了,皇叔不、不要了……”她低声啜泣,轻如蚊蚋。这一路她已经不知高潮了几次,过于的欢愉堆积,让她的意识昏沉蒙昧,也叫她此刻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可即便如此,这近似于拒绝的言语还是让温旭尧的目光沉了沉。PS:作者是真的卡rou啊,写得一点感觉都没有。皇叔【035马车(4)】1温旭尧掐着她的下巴吻上去,湿软的舌头闯进她口中,捉住她的小香舌含吮,下身用roubangcao弄她的节奏也更加狂浪放纵。温宁被他掐着合不拢嘴,唇舌交缠间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津便从唇角漫了出去,一路湿滑着流到颈项里。这感觉并不舒服,但这会儿的温宁已经无暇顾及,上下都被牢牢占有,手脚也被牵制禁锢,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她的理智灼烧得干净彻底。她隐隐察觉到马车停了,没了车轮转动的辘辘声响,耳边的声音便愈发清晰。嘴里每一寸都有他留下的津液,他拖着她的舌头吸吮,啧啧有声,似乎下一瞬就要将她咬断了吞下去。直到她快要无法呼吸,他才松开她,却是扯了纱绸将她的手腕也给绑住。温旭尧撑在她脸侧,就这么看着她深陷于情欲之中的迷乱娇颜。他一手捏握住她的嫩乳把玩,每一次顶弄都用了狠力,捣弄进去时囊袋拍打上她的小花瓣,啪啪声摇进了晃动的车厢里,连那咕叽水声都渐渐模糊。“细幺,叫一声夫君可好?”她虽然没了理智,可不论他怎么哄怎么骗,她始终不愿妥协,张了嘴便是又娇又媚的呻吟,每每他想停下来折磨她,她便主动收缩起蜜xue绞着他,绞得他头皮发麻,哪里还能克制。温旭尧跪坐在软垫上,双手捧起她翘臀,发狠地cao干,roubang又快又重地cao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蜜xue,交合处泥泞不堪。没能得偿所愿的怒气这会儿全部都发泄在了她身体上,恨不得就这么将她给玩坏。马车停在一处院子里,天色渐暗,它晃动得却愈发厉害,偶尔有风掀起帘子的一角,那些柔媚破碎的呻吟便从里面传出。纪骁受不得这样的折磨,所以一直是姜钰守在这里,对面站着一个李公公。一个男人和半个老男人,就这么相顾无言又彼此尴尬地守着秘密。但因为明早才会继续动身,容嘉晚上便去镇子上逛了会儿,买一些路上能吃的糕点。连城要负责摄政王和公主的安全,走不得,所以她也没走太远,只挑了近的几家铺子,早去早回。而后门离她的屋子更近一些,容嘉回来时便特地走了后门。却不曾想,远远地就看见李公公和她在比着手势。偏容嘉没看明白,就一直走到面前想去询问,可不等她开口,就听见了那呻吟声。容嘉脸色一僵,眼尾的余光就瞥见了那还在晃动中的马车。这下不用李公公说,她也明白了,俏脸一红,低头见了个礼就矮着身子跑了。李公公抬着手,面色发僵。姜钰在旁边抱臂上观,闲适轻松得很:“公公若不放心,回头让公主去敲打敲打连将军就好了。”李公公叹息,心里却是摸不准这王爷的意思,不藏着掖着也就罢了,怎么还放肆到一点儿不怕旁人知晓呢?就真不怕传出去闹个天翻地覆?但不管心里怎么想,李公公面上还是很快就恢复了淡定,相比于这两人,狼狈逃离的容嘉就没那么冷静了。虽说之前有撞见过摄政王和公主,可那毕竟是深夜,身边也只有一个表舅,而现在还未彻底入夜,难道他们这一路都在做?容嘉真觉得自打知道了那件事,她这十几年的廉耻纲常就一直受到冲击。慌不择路,一下子就撞进某个人的胸怀里,她几乎是立刻闪身就想躲,却被握住了肩膀。“发生什么事了?”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连城关切文道,说完了才注意到她脸上的异样潮红。连城不问还好,这一问容嘉便又想起了方才那短暂一瞥的画面,以及之前被连城禁锢在身下占有的情景,顿时就口干舌燥,难受得她更想躲了。“没、没什么,我先回屋去了……”容嘉挣开他的手想走。连城却又将人拽回到怀里,抬手就去摸她的额头:“在外面被欺负了么?还是身子不舒服?”容嘉简直都快哭了,他离她这样近,手也贴上来了,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