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使命必達【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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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使命必達【E】
這是我們扮演測量人員,量來量去,量到湖邊看戲的觀眾,可能覺得枯燥乏味。 大家雖然沒有手牽手,卻好像說好般的抬腳起步走。 不約而同從鯉魚旗這一邊,兵分兩路湧向陽具石那一邊。 人潮就像趕集那樣,擠在青石湖的中段,分兩邊遙遙相望。不必懷疑,那些紅男綠女的關愛眼神,肯定不是被垂掛在湖面上的陰囊石給吸引去,而是投向停泊在陰囊石前面的那張竹筏上,正在熱情表演的猛男濕背秀。 你聽!觀眾好不熱情,有的大吹口哨、有的引吭喝采:「搖落去!搖落去!鬥陣搖落去!」 嗚啦啦啦火車笛隨著奔騰的馬蹄,小meimei吹著口琴,夕陽下美了剪影。我用子彈寫日記,介紹完了風景,接下來換介紹我自己。我雖然是個牛仔,在酒吧只點牛奶,為什麼不喝啤酒。因為啤酒傷身體,很多人不長眼睛,囂張都靠武器,赤手空拳就縮成螞蟻。不用麻煩了、不用麻煩了、不用麻煩不用麻煩了-- 感謝天王周董寫了這麼一首超快節奏的歌曲,可樂和沙嗲絕對舞到手忙腳亂,懶葩搖佮快要飛出去-- 不用麻煩了,你們一起上,我在趕時間,藉由整理花草,準備幫石筍驗明正身。 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最麻煩的是,當初我來架旗桿時看上這根石筍的原因,不是因為它高大英挺,而是它粗獷不修邊幅,由著蕨類在身上爬滿綠色的生機,外加牽牛花掛上紫色的喇叭。我通通沒有清除掉,反而很高興,不然幹嘛選上它對不對。我心中有藍圖,打算畫蛇添足,幫石筍披上一件夢幻的新娘禮服,你猜得到嗎? 猜不到或懶得猜,不妨去翻前面的章節,我毫無保留很瑣碎的講得還不夠清楚嗎? 拜託別逼我模仿小英,選前表示民眾若有不滿的聲音,可以大聲講出來,如果政府聽不到就可以拍桌子,講更大聲一點。選上以後,人家雖然龜縮起來當『拒馬總統』,還是很擔心你們這些豬頭忘記了,不厭其煩特別強調:「但是我聽到了以後就不用再繼續那樣大聲了!」噓!別大肆喧嘩,蔦蘿很膽小,很容易受驚,一受驚就不易受孕,所以又稱新娘花。 這就是我最初的構想,希望蔦蘿纏滿石筍以後,再順著旗桿爬上去。 那些蕨類是最佳的「新郎推手」,因為花木也需要交配來滋潤身心。 我都有幫它們謀福利,它們都活得很開心,蓬勃發展,努力開花結果。 結果現在我才會那麼費手腳,得先很不見笑的東施效顰,引用「為廷牌鹹豬手」撥開石筍的新娘禮服。 「哎呦!不錯喔!」為廷多半會很興奮的竊笑。 可是我卻非常緊張,很不想被人看見我用心痛的表情,模仿杜德偉將石筍的內衣脫掉、脫掉! 通通脫掉!脫掉! 脫!脫!脫!脫! Hey Yoh穿上保護色還自以為有看頭,想要有點搞頭,怎麼老是覺得很笨重。 再也看不下去,別怪人口太多那是心事重重,空氣污濁,有人太過臃腫,瞭了吧! 就是想得太多又卡住頭,差點要本性流露,就不要ㄍ一ㄥ過頭。 七情六慾,仁義道德,誰不是天生就有。 「有嗎?」信洋的口氣有點興奮、有些緊張、有點忐忑,有種說不出來的詭譎。 他該不會把我當成溫菁菁吧? 那我到底是要羞嗒嗒的回答他,還是以迎接世界末日的到來破口大罵:「都是你!都是你啦!臭懶叫,那麼愛搞,這下你滿意了吧,把我搞大肚子,你就有理由出去吃鮑魚!我咧?身材腫得像母豬,不能穿漂亮的衣服,都是你害的啦!」 任務圓滿完成,半小時以後,我很悠閒地坐在深情軒二樓的沙發中翹腳,但沒撚鬍鬚搜懶葩。 我輕輕含著吸管,一邊斷斷續續吸著清涼的飲料、一邊慢慢審閱參加射精比賽的名單。 忽見一個意外的名字闖入眼裏,我不由挺直腰,睜大眼睛確認,發現連下面那個名字也很鮮,腦筋卻忽然像當機似的停留在「這兩個是同伴關係」的意念泥沼中轉圈圈,陡地聽見武田的聲音說道:「青仔!下午我跟傑夫要去拜財神爺喔,點亮最大的財神燈,一人一盞。我們還要買樂透試試手氣,你要一起去嗎?」 「呃,」我眼皮抬也沒抬說:「很好啊,有拜有保庇,我們的財神爺有求必應的啦!」 「是啊!」武田的聲音透露著興奮的氣味,提高聲量說:「我和杰夫就是聽樓下的遊客說,上周來拜財神爺的遊客,好幾個人回去以後,運氣就上門了,都中了大獎捏!」 「是喔,那我先預祝你們,心想事成,中大獎嘍!」我言不由衷,心裡偷笑著。因為那些中大獎的消息,多半是我央請黃柳妹和曾艾幗藉由聊天,婆媳一搭一唱刻意講給沃珍穗聽的。她轉身就會去告訴愛嬌姨,訊息就會像野火燎原很鬧騰地從龍鳳園燒出去。相信我,不用半天整個鎮上就會沸騰起來,議論我們的財神爺好靈驗,佛心來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不會停滯只會越傳越膨風,無遠弗屆輻射出去。這套宣傳手法,我無法不繼續的一玩再玩,永遠也玩不膩,因為屢試不爽,大快人心。偷偷的說,沃珍穗和愛嬌姨是我的最佳廣播員,已為我省了好幾千萬的宣傳費。 所以,當初沃珍穗不願意當黃柳妹的助手學手藝,寧願去龍鳳園做女中學藝妓-- 她可能打著如意算盤: 其一、可以和閨密愛嬌姨整天黏在一起聊八卦,日子過得開心比較能長壽。 其二、龍鳳園出入的都是穿金戴銀的有錢大爺,可以近水樓台釣隻金龜婿。 其三、或許三不五時可以撞見大雞巴,免費的看見就賺到了-- 我一口答應且寄予厚望,就是相準沃珍穗和愛嬌姨這對天下無雙的八卦天后的威力。 事實證明,她們表現突出,一次次完成我交付的任務,不知究理作功德,完全沒辜負我的一片苦心。心有靈犀一點通,說人人到,我聽見我二舅媽的聲音在樓梯間響道:「緊來啊!阿姐!拍謝蝦米啦!信洋又不是外人,伊上次見到妳的時候都十幾歲了,一定還記得妳的啦!我不是有跟妳講過的嗎,信洋很好客、很慷慨、很海派的,他見到妳一定很高興,哪無請妳去吃海產,我頭乎妳塹【踹】!緊來啦,哎呦!」信洋臨窗而立,聽見怹阿母提到他名字時,人就轉過來。可是我沒空理他,因為他見過大風大浪,這種母子相逢的感情戲常演。我擔心的是,監視行動若被沃珍穗發現,會整組害了了。 因此,我一手蓋上筆電、一手把武田從沙發中拉起來,把筆電、飲料塞入他手中,同時低聲道:「我二舅媽來了,不能讓她發現我們的事,你先去房間避避。」武田很識相,夾著尾巴逃進去;我和信洋苦笑著,站在樓梯口準備迎接。沒來由的我忽然好希望,信洋是那位全台網友最近公推為「幹話王」的王定宇立委,那不知有多好。 他就可以揹著「紅隼」,待房門一開迎面將我二舅媽和小英姨媽轟去總統府前和時力湊成「十二粒」。小黃就見到小英,就可以很開心撲到她身上哭哭:「汪汪!汪汪!冷冷、冷冷!汪汪!汪汪!骨頭啃啃、骨頭啃啃!」心願得遂,任務達成,「十粒利亮」就可以很有力量的滾回去。而那兩百多個雞巴凍佮縮縮ㄟ警察杯杯和膏膏,也可以早點回家烤香腸。 可惜信洋不是呷肥肥等放屁,開口閉口練肖話ㄟ立委,沒機會作功德。最奇怪的是,那個從執政黨變成最大在野黨的『藍色嘓嘓黨』的立委突然都神隱,好像站在101惦惦看著『十粒利亮』表演。嘓嘓黨人心裡都在唱:「在雨中看見你的身影,突然那麼悲傷那麼瘋狂,剎那間往事湧上心頭,時光飛逝掉進了回憶。上一次,就是你們這些垃圾佔領了我們的立法院,害我們從執政黨變成在野黨,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們~~」 他們只會放在心裡吶喊。今天換作「綠色妖獸黨人是藍色嘓嘓黨人」,肯定抓住這麼好的機會,第一時間全體要角通通出動,炮火四射,怎麼罵不重要,要旨是:左批在野黨、右打魔神阿共,怪東怪西怪雞掰,把所有的錯都推給別人就對了。 可是嘓嘓黨就是要遵從百年傳統,噹噹噹噹噹噹噹,唱道:「想到袂去外鬥啊伊~我ㄟ懶葩就抽筋。不如來去看電視,看叨一雷主播卡古錐啊伊~來去啊~叱叱叱叱叱叱叱!」 簡單說,『藍色嘓嘓黨』還是一盤散沙。怪不得『拒馬總統』敢這麼囂張,把家己當作法律,要怎樣就怎樣。「就是要佮恁呷夠夠,啊無恁袂按怎?來啊、來啊!藍色衰尾黨,老娘喝紅酒,千杯千杯再千杯,鵝肝醬配剩飯,涼涼等恁來。」 他們固步自封,手腳早就被人看破,卻依然各自為政,不思團結,維新創新局。 那是最好的借鏡,我可不想被沃珍穗看破手腳,所以要先下手為強,很殷勤拉開房門,堆上笑容熱絡說:「二妗!妳哪ㄟ迦罕行,擱娶姨媽來七投【遊蕩玩耍之意】喔!快請進!快請進!姨媽!沒有累壞吧!」 說著我上前攙小英姨媽,見杜天豪站在樓梯轉折處。 我朝他使下眼色,再攙著小英姨媽迴身一起居高臨下,吩咐道:「豪哥!你來得正好,請你去知會大家一聲。我姨媽來了,她難得來一趟,是貴客中的貴客,洋哥不希望有人來打擾。另外煩請通知海鮮樓,我們半小時之後會過去。」 ★★待續★★ 这是我们扮演测量人员,量来量去,量到湖边看戏的观众,可能觉得枯燥乏味。 大家虽然没有手牵手,却好像说好般的抬脚起步走。 不约而同从鲤鱼旗这一边,兵分两路涌向阳具石那一边。人潮就像赶集那样,挤在青石湖的中段,分两边遥遥相望。不必怀疑,那些红男绿女的关爱眼神,肯定不是被垂挂在湖面上的yinnang石给吸引去,而是投向停泊在yinnang石前面的那张竹筏上,正在热情表演的猛男湿背秀。 你听!观众好不热情,有的大吹口哨、有的引吭喝采:「摇落去!摇落去!斗阵摇落去!」 呜啦啦啦火车笛随着奔腾的马蹄,小meimei吹着口琴,夕阳下美了剪影。我用子弹写日记,介绍完了风景,接下来换介绍我自己。我虽然是个牛仔,在酒吧只点牛奶,为什么不喝啤酒。因为啤酒伤身体,很多人不长眼睛,嚣张都靠武器,赤手空拳就缩成蚂蚁。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不用麻烦了-- 感谢天王周董写了这么一首超快节奏的歌曲,可乐和沙嗲绝对舞到手忙脚乱,懒葩摇佮快要飞出去-- 不用麻烦了,你们一起上,我在赶时间,藉由整理花草,准备帮石笋验明正身。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最麻烦的是,当初我来架旗杆时看上这根石笋的原因,不是因为它高大英挺,而是它粗犷不修边幅,由着蕨类在身上爬满绿色的生机,外加牵牛花挂上紫色的喇叭。我通通没有清除掉,反而很高兴,不然干嘛选上它对不对。我心中有蓝图,打算画蛇添足,帮石笋披上一件梦幻的新娘礼服,你猜得到吗? 猜不到或懒得猜,不妨去翻前面的章节,我毫无保留很琐碎的讲得还不够清楚吗? 拜托别逼我模仿小英,选前表示民众若有不满的声音,可以大声讲出来,如果政府听不到就可以拍桌子,讲更大声一点。选上以后,人家虽然龟缩起来当『拒马总统』,还是很担心你们这些猪头忘记了,不厌其烦特别强调:「但是我听到了以后就不用再继续那样大声了!」嘘!别大肆喧哗,茑萝很胆小,很容易受惊,一受惊就不易受孕,所以又称新娘花。 这就是我最初的构想,希望茑萝缠满石笋以后,再顺着旗杆爬上去。 那些蕨类是最佳的「新郎推手」,因为花木也需要交配来滋润身心。 我都有帮它们谋福利,它们都活得很开心,蓬勃发展,努力开花结果。 结果现在我才会那么费手脚,得先很不见笑的东施效颦,引用「为廷牌咸猪手」拨开石笋的新娘礼服。 「哎呦!不错喔!」为廷多半会很兴奋的窃笑。 可是我却非常紧张,很不想被人看见,我用心痛的表情,模仿杜德伟将石笋的内衣脱掉、脱掉! 通通脱掉!脱掉! 脱!脱!脱!脱! Hey Yoh穿上保护色还自以为有看头,想要有点搞头,怎么老是觉得很笨重。 再也看不下去,别怪人口太多那是心事重重,空气污浊,有人太过臃肿,瞭了吧! 就是想得太多又卡住头,差点要本性流露,就不要ㄍ一ㄥ过头。 七情六欲,仁义道德,谁不是天生就有。 「有吗?」信洋的口气有点兴奋、有些紧张、有点忐忑,有种说不出来的诡谲。 他该不会把我当成温菁菁吧? 那我到底是要羞嗒嗒的回答他,还是以迎接世界末日的到来破口大骂:「都是你!都是你啦!臭懒叫,那么爱搞,这下你满意了吧,把我搞大肚子,你就有理由出去吃鲍鱼!我咧?身材肿得像母猪,不能穿漂亮的衣服,都是你害的啦!」 任务圆满完成,半小时以后,我很悠闲地坐在深情轩二楼的沙发中翘脚,但没捻胡须搜懒葩。 我轻轻含着吸管,一边断断续续吸着清凉的饮料、一边慢慢审阅参加射精比赛的名单。 忽见一个意外的名字闯入眼里,我不由挺直腰,睁大眼睛确认,发现连下面那个名字也很鲜,脑筋却忽然像当机似的停留在「这两个是同伴关系」的意念泥沼中转圈圈,陡地听见武田的声音说道:「青仔!下午我跟杰夫要去拜财神爷喔,点亮最大的财神灯,一人一盏。我们还要买乐透试试手气,你要一起去吗?」 「呃,」我眼皮抬也没抬说:「很好啊,有拜有保庇,我们的财神爷有求必应的啦!」 「是啊!」武田的声音透露着兴奋的气味,提高声量说:「我和杰夫就是听楼下的游客说,上周来拜财神爷的游客,好几个人回去以后,运气就上门了,都中了大奖捏!」 「是喔,那我先预祝你们,心想事成,中大奖喽!」我言不由衷,心里偷笑着。因为那些中大奖的消息,多半是我央请黄柳妹和曾艾帼藉由聊天,婆媳一搭一唱刻意讲给沃珍穗听的。她转身就会去告诉爱娇姨,讯息就会像野火燎原很闹腾地从龙凤园烧出去。相信我,不用半天整个镇上就会沸腾起来,议论我们的财神爷好灵验,佛心来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会停滞只会越传越膨风,无远弗届幅射出去。这套宣传手法,我无法不继续的一玩再玩,永远也玩不腻,因为屡试不爽,大快人心。偷偷的说,沃珍穗和爱娇姨是我的最佳广播员,已为我省了好几千万的宣传费。 所以,当初沃珍穗不愿意当黄柳妹的助手學手藝,宁愿去龙凤园做女中學藝妓-- 她可能打着如意算盘: 其一、可以和闺密爱娇姨整天黏在一起聊八卦,日子過得開心比較能長壽。 其二、龙凤园出入的都是穿金戴银的有钱大爷,可以近水楼台钓只金龟婿。 其三、或许三不五时可以撞见大jiba,免费的看见就赚到了-- 我一口答应且寄予厚望,就是相准沃珍穗和爱娇姨这对天下无双的八卦天后的威力。 事实证明,她们表现突出,一次次完成我交付的任务,不知究理作功德,完全没辜负我的一片苦心。心有靈犀一點通,说人人到,我听见我二舅媽的声音在楼梯间响道:「紧来啊!阿姐!拍谢蝦米啦!信洋又不是外人,伊上次见到妳的时候都十几岁了,一定还记得妳的啦!我不是有跟妳讲过的吗,信洋很好客、很慷慨、很海派的,他见到妳一定很高兴,哪无请妳去吃海产,我头乎妳塹【踹】!紧来啦,哎呦!」信洋临窗而立,听见怹阿母提到他名字时,人就转过来。可是我没空理他,因为他见过大风大浪,这种母子相逢的感情戏常演。我担心的是,监视行动若被沃珍穗发现,会整组害了了。 因此,我一手盖上笔电、一手把武田从沙发中拉起来,把笔电、饮料塞入他手中,同时低声道:「我二舅妈来了,不能让她发现我们的事,你先去房间避避。」武田很识相,夹着尾巴逃进去;我和信洋苦笑着,站在楼梯口准备迎接。没来由的我忽然好希望,信洋是那位全台网友最近公推为「干话王」的王定宇立委,那不知有多好。 他就可以背着「红隼」,待房门一开迎面将我二舅妈和小英姨妈轰去总统府前和时力凑成「十二粒」。小黄就见到小英,就可以很开心扑到她身上哭哭:「汪汪!汪汪!冷冷、冷冷!汪汪!汪汪!骨头啃啃、骨头啃啃!」心愿得遂,任务达成,「十粒利亮」就可以很有力量的滚回去。而那两百多个jiba冻佮缩缩ㄟ警察杯杯和膏膏,也可以早点回家烤香肠。 可惜信洋不是呷肥肥等放屁,开口闭口练肖话ㄟ立委,没机会作功德。 最奇怪的是,那个从执政党变成最大在野党的『蓝色嘓嘓党』的立委突然都神隐,好像站在101惦惦看着『十粒利亮』表演。嘓嘓党人心里都在唱:「在雨中看见你的身影,突然那么悲伤那么疯狂,剎那间往事涌上心头,时光飞逝掉进了回忆。上一次,就是你们这些垃圾占领了我们的立法院,害我们从执政党变成在野党,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们~~」 他们只会放在心裡吶喊。今天换作「绿色妖兽党人是蓝色嘓嘓党人」,肯定抓住这么好的机会,第一时间全体要角通通出动,炮火四射,怎么骂不重要,要旨是:左批在野党、右打魔神阿共,怪東怪西怪雞掰,把所有的错都推給別人就对了。 可是嘓嘓党就是要遵从百年传统,当当当当当当当,唱道:「想到袂去外斗啊伊~我ㄟ懒葩就抽筋。不如来去看电视,看叨一雷主播卡古锥啊伊~来去啊~叱叱叱叱叱叱叱!」 简单说,『蓝色嘓嘓党』还是一盘散沙。怪不得『拒马总统』敢这么嚣张,把家己当作法律,要怎样就怎样。「就是要佮恁呷够够,啊无恁袂按怎?来啊、来啊!蓝色衰尾党,老娘喝红酒,千杯千杯再千杯,鹅肝酱配剩饭,凉凉等恁来。」 他们固步自封,手脚早就被人看破,却依然各自为政,不思团结,维新创新局。 那是最好的借镜,我可不想被沃珍穗看破手脚,所以要先下手为强,很殷勤拉开房门,堆上笑容热络说:「二妗!妳哪ㄟ迦罕行,搁娶姨妈来七投【游荡玩耍之意】喔!快请进!快请进!姨妈!没有累坏吧!」 说着我上前搀小英姨妈,见杜天豪站在楼梯转折处。 我朝他使下眼色,再搀着小英姨妈回身一起居高臨下,吩咐道:「豪哥!你来得正好,请你去知会大家一声。我姨妈来了,她难得来一趟,是贵客中的贵客,洋哥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另外烦请通知海鲜楼,我们半小时之后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