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青石英雄之古呆

    時序雖已進入秋季，但天氣仍然相當炎熱。

    尤其時間接近透中鬥【正午時分】，太陽特別刺眼毒辣。

    幸好秋風送爽，再加上大半個青石湖都被枝葉茂盛的大樹環繞著。

    海鮮樓這邊的商店街，兩旁高樹夾道，形成美麗的綠蔭大道。

    正因為如此，有些釣客乾脆將太陽傘收起來，直接坐在樹蔭下垂釣。而逗留在青石湖的遊客，由於接近午餐時間，那些乘坐遊覽車前來的旅行團，幾乎都會集體進入海鮮樓用餐。剩下來的散客，有的結伴坐在樹下乘涼，吃東西閑聊之餘，努力放任眼睛補充維它命；有的三五成群漫步在充滿綠意的林蔭大道上，一邊嬉鬧、一邊進行尋奇獵艷事宜。

    容我補充一下，目前在青石湖承租店面做生意的老闆。性別有男有女，人數三十餘人。他們都是最初跟著我們一起創業的承租人，可喜的是，至今沒有人做不下去，而倒店轉讓。就算生意沒有日進斗金，像我們的香腸攤那麼火紅賺錢。

    但，這些老闆都不是省油的燈，每個人的算盤都打得很精，一個比一個賊。

    更精確的說，他們的眼睛都很雪亮，人人都精通抄襲之術。

    即便我有先見之明，在招租時，該講的或不該講的，我都講了。並且雙方還簽了意向書，合同上寫得清清楚楚，每間店都是獨家專售，只能販賣契約上面記載的商品。互相彼此之間，不能因為別人的生意很好，而跟進販售同樣的東西。

    我都做到這種程度了，結果還是無法杜絕抄襲歪風。

    最厲害的是，大家雖然抄得很猖狂，卻沒有人違約。

    而被抄襲卻沒拿到半點權利金的苦主，正是在下古亦青是也。

    「那麼這些老闆們，究竟從你那裡抄走了蝦米？」如果你會這樣問的話，代表你是個好奇寶寶，前途不可限量，只是腦筋有點孔古力。不然的話，你早就猜到了。不過沒關係，不恥下問是我從小就養成的習慣，玩扮豬吃老虎別有成效。

    效顰學步，有時也會發生意想不到的效果，現在讓我們一起來揭曉答案。

    蹬蹬蹬蹬！盤踞在青石湖的這群錢鼠精，抄襲的是我發想的創意。例如：銷售人員那身讓人眼睛很清涼的服飾和那些大受遊客歡迎的贈品。大家共襄盛舉，各出奇招，久而久之成就商店街的獨特性，如今已經變成爭奇鬥豔的觀光勝地。

    除了稀奇罕見的商品之外，還有十分清涼、十分養眼、十分撩人的風景。

    景星鳳凰，是蔡世長當下的心情寫照。他沿著湖畔緩行，獨自漫步在林蔭大道上，打算前往香腸攤餵食腹中那些聞香起舞的夭鬼蟲。忽然「叮噹」一聲，蔡世長拿起手機查視，看到同事傳來一則附照片的短訊：「這是「午睡中」年輕時的樣子，被網軍捧成帝王面相。看來貴黨又要造神了，哈哈哈……我咧見鬼了！」後來蔡世長也有拿給我看，還加上感想：「我得借用袁惟仁的一句名言，恕我直言。如果陳時中的年輕照片是帝王面相，那麼顏清標年輕時早就當台灣總統了。」

    「有那麼像嗎？」

    為了滿足心裡的好奇寶寶，我趕緊用手機上網，找出顏清標年輕時的照片。

    然後，我們將二支手機併在一起，互相比對，結果……

    恕我膽小，不便公開發表觀後感，免得驚動「伊勢武玲」前來問安。可喜的是，蔡世長的愉快心情並未受到「那尊帝王」的影響。最主要的是，他行進間目睭溜溜轉，很識貨看到好幾個rou包膨鼓的猛男，一下子就把照片之事甩到腦後。

    很快的，蔡世長注意到前方不遠處，一個獨自坐在樹下乘涼的男人。

    能吸引他留心關注的人，肯定非等閑之輩，那麼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呢？

    有道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為免我一個人受欺瞞，當冤大頭太孤單。

    且容我邀請大家一起來作證，讓我們一起睜大眼睛來看看，蔡世長講的對不對。

    「我立刻把腳步放慢，因為有被驚喜到。最主要的是，我以往看到的武漢中，都是穿著畢挺的名牌西裝，舉手投足充滿義大利黑道大哥的風範。我作夢也想不到，武漢中今天會打扮得那麼休閑，頭戴小草帽、臉上戴墨鏡，身穿襯衫短褲涼鞋，居然毫無流里流氣的味道，完全看不出來是個流氓，很像從英國來的紳士。他一派閑適坐在長椅上抽雪茄，時而看著陽巨岩的方向，時而會跟前面兩個併肩坐在湖邊釣魚的男人講話。湊巧的是，我見過那二個穿著短袖襯衫迷彩褲的釣客，是曾虓和方驍。然後，武漢中抬起手臂，朝著手腕上那只金光閃閃的勞力士錶看了看。這時候，他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武漢中拿出來接聽，講沒兩句就起身回頭看，隨即揮手示意。我很自然的循線看過去，下一瞬間，眼睛就被更養眼的給驚喜到。只見一個帥到爆的肌rou猛男，從古呆那間「拉霸拉霸拉拉霸」走出來－－」

    古呆【鮕鮘】是綽號，據說是因為他熟識水性，且為人既圓滑又狡猾。

    否則以他殺豬的出身，綽號即便不是「豬八戒」，應該也會跟豬有關。不管如何，古呆經營的這間店，店名本來叫做「古呆柏青哥」。可能由於資金不夠雄厚，古呆只能以台式小鋼珠機檯撐場面，輔以日式柏青哥幫襯，早期經營得有點……

    頗為符合台語一句俗諺：鳥嘴牛尻川，仙趁【再怎麼賺】嘛袂剩。

    意思就是說，鳥嘴食量少，以喻收入；牛臀糞便多，以喻支出。生意入不敷出，我和信洋都看不出來，這間店有什麼飛黃騰達的前景。我們真的很不應該、很沒人情味的看衰，認為古呆不善經營沒辦法將閃亮亮的小鋼珠變成金煜煜的金元寶，柏青哥店八成會是青石湖商店街，第一家被迫換頭家改掛招牌的店。誰知大約半年以後，古呆突然宣佈休業一周，很臭屁的說：「你們大家免歡喜，恁北只是重新裝潢，新機台已經分從拉斯維加斯和東京空運來台，保證攏是原裝貨喔。」

    那時商店街的老闆們議論紛紛，都說古呆中了樂透，一夜致富。

    只是當事人展現高度的圓滑作派，既不否認，也不承認。當真是莫測高深，只有古呆「青盲食圓仔」心裡有數。等到柏青哥店重新營業，招牌從聳擱有力的「古呆柏青哥」變成雄壯威武的「拉霸拉霸拉拉霸」，還有LED爆閃燈華麗助勢。

    我由心佩服，新店名取得實在太勁爆，居高臨下，睥睨雄霸四方的闊氣。

    而且拉霸的讀音剛好跟「喇叭」的台語讀音一樣，隱喻熱鬧滾滾的氣象。

    眾所周知，角子機是一種賭博機器，又稱作老虎機，經常現蹤於賭場或電動遊樂場。由於早期的機台側面有一條拉杆，所以也被稱作拉霸。在臺灣角子機與柏青哥常擺在一起俗稱柏青嫂。因為機上常有水果圖案，所以也被稱為水果盤。

    直到無意間發現，古呆和阿布居然神通廣大，互相隱藏著一種特殊性關係。這時我才醒悟，多半是阿布在暗中資助古呆，不僅提供銀彈，還獻上經營策略。不然以古呆平時呷肥肥裝槌槌的號呆作風，配上那顆圓嘟嘟宛若保齡球的腦袋。說他想得出「拉霸拉霸拉拉霸」這麼貼切霸氣的店名，打死我也不相信。不管怎樣，古呆的柏青哥店，脫胎換骨之後，生意確實一天比一天好。尤其是這陣子，來自四面八方的江湖好漢，前仆後繼湧入青石湖，平常最愛窩在拉霸店消磨時光。

    店裡五彩繽紛，營造一種很歡樂的色彩，讓人一眼可辨，陳列非常國際化。

    吃角子老虎機和柏青哥機，整整齊齊靠牆分兩排、還背靠背居中佔據C位。

    裡牆前面整片騰空出來，不定時添加最新出廠、最受歡迎的新潮機種。

    最吸睛的是，店門外擺著兩台夾娃娃機，一左一右媲美兩尊門神。

    哦，不！

    更精確的說，那兩台夾娃娃機，簡直就是古呆的私人提款機。

    裡面擺的東西很考驗人性，左邊那一台擺著誘人心動的珠寶，一盒一盒閃瞎人眼，飾品種類齊全，耳環、戒指、項練、胸針、手鐲、袖扣等等。材質都是人們熟悉的高貴之物，金的、銀的、鑽石瑪瑙、翡翠寶石等，通通都不缺，樣樣都是假貨。每一盒都有標注金額，消費者夾到萬元以上，可以兌換同等價值的真品或現鈔。右邊那一台擺著一迭迭的玩具紙鈔，大鈔小鈔合力散發誘人試下手氣的魔力，數額從五十元到五仟元不等。消費者夾到之後，可以兌換現鈔或者小鋼珠。

    另外，古呆把以前那些台式小鋼珠檯，全都收到胖卡車裡面。而胖卡車平日都停在停車場，傍晚時古呆會去開過來，將小鋼珠檯擺在店門外，吸引小朋友和喜歡懷舊的大人們大顯身手。價錢始終不變，玩一次才十塊錢，生意還不錯咧！

    那麼負責收錢與兌換的櫃檯，擺在哪裡呢？

    ★★★

    ★★★

    「作為在職專班的碩士生，跟許多從職場返回校園的人一樣，盡自己的努力寫作完成論文。論文內容寫的好與壞可以接受社會公評，但研究的原創概念所代表的人格與誠信才是自己最堅持的。」近日講出這些話的那個政客，如果有人格和誠信的話。那麼台灣就不會存在無恥教授出賣學位的事、塔綠班也不會肆虐台灣、更不會有黑心政客禍害台灣，蔡英文的政權早就垮台啦！台灣人就不會被蔡政府當成傻瓜耍，還要擔心被政府告，又得祈禱「伊勢武玲」別來出征。

    不幸驚動綠色鷹犬來查水表時，還要拜託人家順便查下瓦斯，唉！

    ★★★

    ★★★

    时序虽已进入秋季，但天气仍然相当炎热。

    尤其时间接近透中斗【正午时分】，太阳特别刺眼毒辣。

    幸好秋风送爽，再加上大半个青石湖都被枝叶茂盛的大树环绕着。

    海鲜楼这边的商店街，两旁高树夹道，形成美丽的绿荫大道。

    正因为如此，有些钓客干脆将太阳伞收起来，直接坐在树荫下垂钓。而逗留在青石湖的游客，由于接近午餐时间，那些乘坐游览车前来的旅行团，几乎都会集体进入海鲜楼用餐。剩下来的散客，有的结伴坐在树下乘凉，吃东西闲聊之余，努力放任眼睛补充维它命；有的三五成群漫步在充满绿意的林荫大道上，一边嬉闹、一边进行寻奇猎艳事宜。

    容我补充一下，目前在青石湖承租店面做生意的老板。性别有男有女，人数三十余人。他们都是最初跟着我们一起创业的承租人，可喜的是，至今没有人做不下去，而倒店转让。就算生意没有日进斗金，像我们的香肠摊那么火红赚钱。

    但，这些老板都不是省油的灯，每个人的算盘都打得很精，一个比一个贼。

    更精确的说，他们的眼睛都很雪亮，人人都精通抄袭之术。

    即便我有先见之明，在招租时，该讲的或不该讲的，我都讲了。并且双方还签了意向书，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每间店都是独家专售，只能贩卖契约上面记载的商品。互相彼此之间，不能因为别人的生意很好，而跟进贩卖同样的东西。

    我都做到这种程度了，结果还是无法杜绝抄袭歪风。

    最厉害的是，大家虽然抄得很猖狂，却没有人违约。

    而被抄袭却没拿到半点权利金的苦主，正是在下古亦青是也。

    「那么这些老板们，究竟从你那里抄走了虾米？」如果你会这样问的话，代表你是个好奇宝宝，前途不可限量，只是脑筋有点孔古力。不然的话，你早就猜到了。不过没关系，不耻下问是我从小就养成的习惯，玩扮猪吃老虎别有成效。

    效颦学步，有时也会发生意想不到的效果，现在让我们一起来揭晓答案。

    蹬蹬蹬蹬！盘踞在青石湖的这群钱鼠精，抄袭的是我发想的创意。

    例如：销售人员那身让人眼睛很清凉的服饰和那些大受游客欢迎的赠品。

    大家共襄盛举，各出奇招，久而久之成就商店街的独特性，如今已经变成争奇斗艳的观光胜地。

    除了稀奇罕见的商品之外，还有十分清凉、十分养眼、十分撩人的风景。

    景星凤凰，是蔡世长当下的心情写照。他沿着湖畔缓行，独自漫步在林荫大道上，打算前往香肠摊喂食腹中那些闻香起舞的夭鬼虫。忽然「叮当」一声，蔡世长拿起手机查视，看到同事传来一则附照片的短讯：「这是「午睡中」年轻时的样子，被网军捧成帝王面相。看来贵党又要造神了，哈哈哈……我咧见鬼了！」后来蔡世长也有拿给我看，还加上感想：「我得借用袁惟仁的一句名言，恕我直言。如果陈时中的年轻照片是帝王面相，那么颜清标年轻时早就当台湾总统了。」

    「有那么像吗？」

    为了满足心里的好奇宝宝，我赶紧用手机上网，找出颜清标年轻时的照片。

    然后，我们将二支手机并在一起，互相比对，结果……

    恕我胆小，不便公开发表观后感，免得惊动「伊势武玲」前来问安。可喜的是，蔡世长的愉快心情并未受到「那尊帝王」的影响。最主要的是，他行进间目睭溜溜转，很识货看到好几个rou包膨鼓的猛男，一下子就把照片之事甩到脑后。

    很快的，蔡世长注意到前方不远处，一个独自坐在树下乘凉的男人。

    能吸引他留心关注的人，肯定非等闲之辈，那么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为免我一个人受欺瞒，当冤大头太孤单。

    且容我邀请大家一起来作证，让我们一起睁大眼睛来看看，蔡世长讲的对不对。

    「我立刻把脚步放慢，因为有被惊喜到。最主要的是，我以往看到的武汉中，都是穿着毕挺的名牌西装，举手投足充满意大利黑道大哥的风范。我作梦也想不到，武汉中今天会打扮得那么休闲，头戴小草帽、脸上戴墨镜，身穿衬衫短裤凉鞋，居然毫无流里流气的味道，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流氓，很像从英国来的绅士。他一派闲适坐在长椅上抽雪茄，时而看着阳巨岩的方向，时而会跟前面两个并肩坐在湖边钓鱼的男人讲话。凑巧的是，我见过那二个穿着短袖衬衫迷彩裤的钓客，是曾虓和方骁。然后，武汉中抬起手臂，朝着手腕上那只金光闪闪的劳力士表看了看。这时候，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武汉中拿出来接听，讲没两句就起身回头看，随即挥手示意。我很自然的循线看过去，下一瞬间，眼睛就被更养眼的给惊喜到。只见一个帅到爆的肌rou猛男，从古呆那间「拉霸拉霸拉拉霸」走出来－－」

    古呆【鮕鮘】是绰号，据说是因为他熟识水性，且为人既圆滑又狡猾。

    否则以他杀猪的出身，绰号即便不是「猪八戒」，应该也会跟猪有关。不管如何，古呆经营的这间店，店名本来叫做「古呆柏青哥」。可能由于资金不够雄厚，古呆只能以台式小钢珠机台撑场面，辅以日式柏青哥幫襯，早期经营得有点……

    颇为符合台语一句俗谚：鸟嘴牛尻川，仙趁【再怎么赚】嘛袂剩。

    意思就是说，鸟嘴食量少，以喻收入；牛臀粪便多，以喻支出。生意入不敷出，我和信洋都看不出来，这间店有什么飞黄腾达的前景。我们真的很不应该、很没人情味的看衰，认为古呆不善经营没办法将闪亮亮的小钢珠变成金煜煜的金元宝，柏青哥店八成会是青石湖商店街，第一家被迫换头家改挂招牌的店。谁知大约半年以后，古呆突然宣布休业一周，很臭屁的说：「你们大家免欢喜，恁北只是重新装潢，新机台已经分从拉斯韦加斯和东京空运来台，保证拢是原装货喔。」

    那时商店街的老板们议论纷纷，都说古呆中了乐透，一夜致富。

    只是当事人展现高度的圆滑作派，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当真是莫测高深，只有古呆「青盲食圆仔」心里有数。等到柏青哥店重新营业，招牌从耸搁有力的「古呆柏青哥」变成雄壮威武的「拉霸拉霸拉拉霸」，还有LED爆闪灯华丽助势。

    我由心佩服，新店名取得实在太勁爆，居高临下，睥睨雄霸四方的闊气。

    而且拉霸的读音刚好跟「喇叭」的台语读音一样，隐喻热闹滚滚的气象。

    众所周知，角子机是一种赌博机器，又称作老虎机，经常现踪于赌场或电动游乐场。由于早期的机台侧面有一条拉杆，所以也被称作拉霸。在台湾角子机与柏青哥常摆在一起俗称柏青嫂。因为机上常有水果图案，所以也被称为水果盘。

    直到无意间发现，古呆和阿布居然神通广大，互相隐藏着一种特殊性关系。这时我才醒悟，多半是阿布在暗中资助古呆，不仅提供银弹，还献上经营策略。不然以古呆平时呷肥肥装槌槌的号呆作风，配上那颗圆嘟嘟宛若保龄球的脑袋。说他想得出「拉霸拉霸拉拉霸」这么贴切霸气的店名，打死我也不相信。不管怎样，古呆的柏青哥店，脱胎换骨之后，生意确实一天比一天好。尤其是这阵子，来自四面八方的江湖好汉，前仆后继涌入青石湖，平常最爱窝在拉霸店消磨时光。

    店里五彩缤纷，营造一种很欢乐的色彩，让人一眼可辨，陈列非常国际化。

    吃角子老虎机和柏青哥机，整整齐齐靠墙分两排、还背靠背居中占据C位。

    里墙前面整片腾空出来，不定时添加最新出厂、最受欢迎的新潮机种。

    最吸睛的是，店门外摆着两台夹娃娃机，一左一右媲美两尊门神。

    哦，不！

    更精确的说，那两台夹娃娃机，简直就是古呆的私人提款机。

    里面摆的东西很考验人性，左边那一台摆着诱人心动的珠宝，一盒一盒闪瞎人眼，饰品种类齐全，耳环、戒指、项练、胸针、手镯、袖扣等等。材质都是人们熟悉的高贵之物，金的、银的、钻石玛瑙、翡翠宝石等，通通都不缺，樣樣都是假货。每一盒都有标注金额，消费者夹到萬元以上，可以兑换同等价值的真品或现钞。右边那一台摆着一迭迭的玩具纸钞，大钞小钞合力散发诱人试下手气的魔力，数额从五十元到五仟元不等。消费者夹到之后，可以兑换现钞或者小钢珠。

    另外，古呆把以前那些台式小钢珠台，全都收到胖卡车里面。而胖卡车平日都停在停车场，傍晚时古呆会去开过来，将小钢珠台摆在店门外，吸引小朋友和喜欢怀旧的大人们大显身手。价钱始终不变，玩一次才十块钱，生意还不错咧！

    那么负责收钱与兑换的柜台，摆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