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青石英雄之小魚

    機關藏在倉庫！

    倉庫是古呆藉由重新裝潢時，經由我方同意而大興土木加蓋的。他帶頭示範擅用寸土寸金的精算，受到其他老闆的推崇，紛紛抄襲跟進。眾所周知，我國消防法有明文規定，開店做生意的賣場，無論設在幾樓都得預留後路，亦即俗稱的逃生門。因此青石湖的那排店面，坪數雖不同，但每一間都有後門，而且屋後還有大小不一的空地。我們當初沒有蓋好蓋滿，並非資金不足，或者不懂得寸土寸金的商業價值。而是心地太善良，想說給租戶開後門吹吹風，觀賞花木好怡情。

    孰知「好心乎雷唚」【比喻好心沒好報】，好意全讓古呆的突然創舉摧毀殆盡。不過沒關係，租戶歡喜就好。我們趁機調漲租金，租戶加蓋酌情多收二千元。可是我們沒有見人家賺錢就眼紅，年年大漲租金，事實上至今只漲過一次而已。

    總而言之，古呆加蓋鐵皮屋作為套房兼倉庫，櫃檯就擺在原本通向後門的走道上，旁邊就是香氣襲人的便所。櫃檯加裝鐵柵隔離，防固猶勝古代當鋪的櫃檯。擋住進入倉庫的唯一去路，而且裡面的高科技防護等級，媲美現代的銀行金庫。

    我受邀進去參觀過一次，光是觸控防火保險箱就有兩個，分別收存珠寶與現鈔。

    正因為如此地貴重，所以古呆十分謹慎，不敢招聘外人來顧店。他以套房為家，只任用熟到有剩自己信得過的人，前幾年固定讓前妻和女兒，來上輪一休一全天班。古呆分明大小眼，硬性規定，前妻的穿著越清涼越好，女兒剛好相反。

    為此我特地跑去打聽，得知古呆的理由很有人性：「反正那個吉掰已經被我幹到快爛掉，誰佮意夾去配沒關係。可是我女兒涉世未深，當然不能穿得太曝露，否則很容易招來爛桃花。萬一被豬哥搞大肚子，我豈不賠了女兒又丟了面子。」

    後來女兒很高興嫁人去了，古呆僱用一名小帥哥，還讓對方跟他一起住。我一得知消息，不由想到那邊去。越發抑制不了好奇心，我藉機跑去開開眼界，發現那個叫做「小魚」的帥哥，居然是我認識的人，高中籃球隊的余淼學長。

    難不成，我們是大水沖倒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

    余淼有張明星臉，身高約175㎝，肌rou結實勻稱。在校隊時，余淼主打控球後衛，我是他的替補。打球之外的時光，可能年級不同的緣故，我們並無私交。而余淼跟曾友耀是同年級不同班，兩人倒是走得很近，卻從未傳出同志情八卦。換句話說，余淼在校時的言行舉止，並未動搖他塑造出來的陽光直男形象。我也未曾去懷疑過余淼的性取向、也很難得地沒肖想過他很健美的青春rou體。究其原因真的不是我太挑食，要怪得怪余淼的rou兒和卵蛋，沒有曾友耀的那麼可口樣。

    如今我們再相逢，景物已變，人事全非。我對余淼的觀感反而倍覺親切，並非校友舊情的關係，而是因為我剛好知悉古呆絲毫不敢稍露口風，那件攸關面子問題，他不得不背著人暗中行事，小心維護，深恐被人識破的「大雞巴機密」。

    因此，我當然會認為，古呆與余淼之間的關係，恐非老闆和僱員這般單純。

    為了印證心中所疑，某天下午，我特別抽空跑去拉霸店突襲檢查。余淼沒有顧守櫃檯，只見古呆踞坐在高靠背椅上，宛若打著赤膊的土地公。我隔著鐵柵站在櫃檯前，由於櫃檯相當高又寬，再加上古呆一看到我，臉色倏變好像嚇一跳。

    他立將雙臂霸到櫃檯上，臉上堆出笑容很熱絡說：「哈！青仔，那ㄟ迦罕行。」

    「古董仔！你的好幫手，我的學長咧？」我藉由詢問探頭探腦的查看。可是鐵柵阻攔，我的視野很有限，連古呆胸部以下的身體都無法得見。不過我對自己有所圖謀的聽力很有信心，確信聽見一種很細碎的水漬聲，在他下體處迴蕩不停。

    「呃，我剛睡午覺起來，小魚說要去抽根煙，我就讓他出去散散心。」古呆的神情很莊重，好像政府發言人在發佈政令一般。我當然很願意相信余淼正在抽煙，只是他抽的絕非是會冒煙的香煙，而是「古呆牌烏黑雪茄」會冒泡的那一種。

    我敢百分百肯定，余淼躲在櫃檯下面，趴在古呆胯間很熱情地幫他吹喇叭。

    絕非空口無憑，除了那隱晦不清的靡靡之音，我還有兩種依據：

    其一、人類的劣根性由來已久，洩欲的性致一來，想抑制都覺得很不應該。

    其二、根據英國「環球愛鳥協會」所做的一份調查報告顯示，在職場上，職位越高的人，越喜歡使用權力來支配下屬，從中得到各種各樣不同方式的快感。其中有一種「以上欺下」的脅迫方式，深得大多數高層之心，而拿來廣泛使用。

    發生的地點，高層大都喜歡選擇自己的辦公室，即興上演一齣「濕背秀」。

    俗稱「辦公室春宮戲」！

    高層不論性別，人人都喜歡身兼編導，當仁不讓勇當主角。另外再找人來合演，通常都是高層身邊的心腹，秘書或特助。當然也不乏高層突然被某位職員的姿色給吸引，導致懶叫或陰戶癢得慌，不得不軟硬兼施地將對方請來充當臨演。為求懸疑效果，高層最愛上演的前戲，大都會讓下屬躲在辦公桌下面，屈膝卑躬地為其koujiao。如此一來，就算有人突然闖進去辦公室，高層非旦不用擔心醜事敗露而心驚膽跳，反而腎上腺素會爆升，整個人的情緒直衝漲停板，覺得更加刺激。

    如同我現在眼前所見的古呆一樣，臉色猛地潮紅起來，眼裡閃動著興奮異采。他注視我的神情，顯得既興奮又有點緊張，宛若蟾蜍盯住獵物似的。只不過，古呆雖然緊閉著嘴吧，卻管不住身體泛生的一陣陣爽意，使得嘴角會不自覺的抽搐。

    一種自然流露而出的喜氣。

    我忽然想到G片裡頭常見的劇情，眾多肌rou猛男合演「監獄風雲」來煽情。

    也就是說，古呆和余淼是獄友，古呆一時性起，逼迫余淼為他koujiao。

    或者他們兩人太無聊，王八看綠豆，彼此一拍即合，乾柴烈火地燃燒起來。

    我趕得巧變成典獄長，被煽惑到懶叫腚叩叩，卻找不到rou洞可以伸過去。我只能由著受不了引誘的大雞巴，硬梆梆地膨脹在牛仔褲裡面生悶氣，很羨慕地說：「你真好，肯讓員工去溜躂。由此看來，你應該很滿意，我學長提供的服務喔？」

    古呆諒必聽出我意有所指，所以笑得有些尷尬：「那是、那是！小魚上班很認真，比我以前那個查北【他喜歡用這種說法來稱呼前妻】更勤快，不時還會鑽出去【櫃檯有個暗門可出入】問客人，需不需要幫忙叫便當飲料。尤其知道你是這裡的頭家，齁，小魚很有義氣，都會特別向客人推薦你們店裡賣的東西喔。」古呆很會敦親睦鄰，歡迎各店家將「咩紐」放在拉霸店裡供客人參考。客人有需求時只要選定自己喜歡的東西，再撥打點餐單上的電話，就能享受到外送的服務。

    事實既然八九不離十，我當然不會很沒人情味去點破、很煞風景賴著不走。

    爾後我和余淼再碰面時，也不會「目睭擘無金」去問他和古呆之間的私事。

    我們交談的重點，大都是重溫往事，我聽他講述那些曾經一起打球的同學們，高中畢業之後各奔前程的去處，有的繼續升學、有的選擇出國深造、有的投身職場。包括曾友耀的事情，余淼也知道不少，倒是他本身的經歷，輕描淡寫的帶過。

    不過，以前我曾聽曾友耀提過，說余淼高中畢業之後考上輔大，後來輟學。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人家既然不願提，我當然不便追問。反正余淼對古呆給予的待遇很滿意，很喜歡這裡的工作環境，一待就好幾年，直到如今都沒離開。

    ★★★

    目睭擘無金：意指不識相

    ★★★

    ★★★

    蘇煥智上黃光芹的直播，爆料：「新竹流傳著一個秘密……蔡英文是林智堅的乾媽。」

    對於這個八卦，大家相信嗎？

    姑且不管真偽，個人倒是認為，有個「論文門」總統乾媽力挺，總強過有個窮哈哈的娘吧？

    另外，報載「蔡英文官邸召見林智堅，要求林拿證據續說明，證明自己沒有抄襲論文乙事。」

    對此，偏藍媒體打聽不到任何實質消息，只能聽名嘴吹雞胿；

    而綠營那些御用媒體，這回不用當傳聲筒，只需拍些用來做大內宣的團體照即可。

    不過，阿恩那位從日本來台留學的炮友，野生大雄的運氣很好。

    翌晨去隔壁家充當臨時水電工的時候，發現「伊勢武玲」頭目之一的「台北扣扣姐」很神秘正在驗收一份快遞送來的「機密錄音檔案」。野生大雄立即發揮特務專長，將耳朵貼在房門偷聽，聽見有個男人的聲音在講述：「會議開不到五分鐘，英媽突然站起來，一臉鐵青，左手壓著劇烈起伏的胸口、右手指著愛徒，嘴唇顫抖好幾秒，才迸出聲音說，雪特！你抄襲！你抄襲！抄你His   mother嗶波喜。好你個小jian，我早就告訴過你，抄襲沒什麼，就算你能憑空變出學位也沒關係。but，你沒腦筋，難道連眼睛都沒神經，沒看見我怎麼做的嗎？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蠢，還是這些年被我摜壞了，膽子才會愈來愈大，抄襲還敢把論文公開找死。笨蛋！不會學我啊？當然要把所有相關資料，至少封印35年……哦，no，你比較年輕，得封印50年，這樣別人想查也查不了。可是啊可是！你連這個都辦不到，小jian啊！讓我說你什麼才好呢！枉費我那麼疼你，無限送綠鮑魚給你進補……」英媽痛徹心扉，臉色忽然一變，瞪眼厲喝：「雪特！氣死我了。」砰的一聲！英媽震怒拍桌，轉頭張望：「電視呢？都去哪了，想砸都沒得砸，法克！法克！啊～～」

    「小英愛砸電視」是國家大事，個人倒是有個想法，很合理懷疑--

    由於蔡總統一向很會玩無中生有的把戲，且又掌控國家機器。

    所以林智堅真能拿出來什麼證據，多半也是蔡總統精心挑選，特地送給愛徒的「愛的禮物」。

    不管如何，智堅這檔師承蔡總統的「論文門」大戲，歹戲拖棚，讓我們一起繼續看下去……

    如果綠營的選情非常不樂觀，那麼「美利jian波洛西」定會奉命前來「搶救台灣」的民進黨政權。屆時波洛西肯定shuangsi了，只需大口爽吃塔綠班為其精心準備的象拔蚌鮑魚大餐就行。而中共勢必會氣極敗壞，一頭跳入民進黨0800【恁北營營】挖好的綠油油糞坑「抗中飽台1450無限吃到飽」。如此一來，除了817，民進黨還會騙到很多年輕的綠色盤子，一起用選票鞏固民進黨政權，讓已經呷甲油瀉瀉的政客們，繼續各展「五陰撈金手」撈到盆滿缽滿庇護十八代子孫！

    總之，對全民來講，「通堅師徒英文情」這齣爛戲，只有一點好處。相信有點見識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件「抄襲論文事件」一把打出「通堅師徒」的原形，兩相好一個樣。明通教授沒有學者的良知與風骨、以及尊嚴，寫給學生的郵件居然使用敬語，謙卑得宛如智堅市長學生才是教授。師徒倆的臉皮都厚如豬頭皮、不尊重學術倫理、沒勇氣認錯，沒肩膀承擔責任，只會硬拗瞎扯忝不知恥，侮辱台灣全民的智商；雙雙沒誠信、沒人格，沒骨氣，沒種的俗仔！

    這樣的人，為何能得到蔡總統重用？

    當然全拜蔡英文主政的這幾年，大力倡導「綠色文化台灣價值」顛覆人民的三觀。

    如今台灣社會的道德觀改變了，流行不要臉文化。越是無恥的人，越有機會受到蔡總統的重用。

    ※※※

    美國眾議院議長裴洛西，為何硬要訪台？

    蔡政府究竟有沒有主動邀請？這個答案實在太簡單，大家用屁股想應該就知道。

    注意，重點來了！

    眾所週知，今年11月美國就要期中選舉了。民主黨的處境岌岌可危，甚至已經有人預測，美國這次期中選舉，共和黨將重新奪回參眾兩院過半席次。如果真是這樣，裴洛西眾議院議長之位將不保。所以從這方面切入肯定錯不了，因為政治是高明的騙術，政客都是騙死人不用償命的詐騙老千。裴洛西願意拉下老臉紆尊降貴來台，咱們不談外交上那些唬人的辭令，單從實質面推敲，裴洛西內心盤算的OS：「你們台灣跟中國大陸之間的恩恩怨怨，老娘沒心情管。but，老娘年底要選舉，這回甘冒飛機失事的風險，繞過大半個地球，特別前來訪問你們台灣這個國際上最知名的詐騙鬼島。老娘不惜拖著一身老骨頭，拼著被中共飛彈擊落大海的危險，就是要來搶救台灣執政黨的選情，收取你們承諾的政治獻金，創造雙贏的局面，不會被台灣的詐騙女王擺一道吧？」大家可以發揮想像力，在雞胿英秘密宴請裴洛西的洗塵宴上，美國在台協會的要角和台灣的政商名流都踴躍出席；台男特別佩戴綠色領帶、台女特地把綠色「紐不辣」外穿露出南北半球來爭相鬥艷；全體臉孔向左向右轉，用充滿仰慕的眼光望著坐在主位上，那個像個女皇般的裴洛西。只見她笑甲嘴胚離腮腮，敲著杯子起身說：「大家好！首先吾得多謝貴國Cai   president女士，勇於觸怒中國強權的勇氣，今晚特地設宴盛情款待，3Q！我很高興在有生之年，有機會受邀前來台灣訪問。更開心的是，台美邦交永固，美國永遠都是你們台灣的爸爸媽媽，最挺你們的盟友。若有什麼需要，台灣甭客氣，儘管提出來，美國向來都很支持台灣，很樂意把最先進的武器低價賣給你們。舉世皆知，你們台灣在Cai女士的領導下，國強民富，聽說鈔票都淹到眉毛了，台灣真的太有錢了，呵呵呵……今晚在場的各位，都是台灣財富排行榜Top前百大的人物。本人不惜千辛萬苦，特地飄洋過海萬里迢迢前來造訪，美國民主黨今年的選舉經費，靠你們大家慷慨解囊，共襄盛舉了！」她高舉酒杯，意氣風發又說道：「來！大家一起來慶祝，乾一杯！」

    裴洛西是現今美國第三號人物，出國表演邦交之誼的身價，即便不會貴到嚇死人，也是一筆天文數字，足以讓台灣千萬庶民仰之彌高，窮極一生也賺不到的金額。個人保守估計，至少得伸出五根手指頭，後面七個零，幣值當然不可能是台幣。

    這筆費用，台灣花得值不值？花的又是誰的錢？

    畢竟，裴洛西並非蔡政府公開請來的，只是那些有看到裴洛西本尊的人，通通都是綠營人士。

    故而，民進黨賺到裡子與面子，依使用者付費原則，民進黨肯定很有擔當，大方出錢買單？

    如果有人當真如此認為，那麼這輩子保證不會得到蔡政府的重用，因為實在智障到有剩！

    試想，就算民進黨蔡主席突然腦筋爬代，想用黨費支付「那筆搶救選情的費用」。

    可是掌控國庫的蔡總統，再傻也曉得，公帑怎麼花都不會心痛，反而花愈多感覺愈爽吶！

    ★★★

    ★★★

    机关藏在仓库！

    仓库是古呆藉由重新装潢时，经由我方同意而大兴土木加盖的。他带头示范擅用寸土寸金的精算，受到其他老板的推崇，纷纷抄袭跟进。众所周知，我国消防法有明文规定，开店做生意的卖场，无论设在几楼都得预留后路，亦即俗称的逃生门。因此青石湖的那排店面，坪数虽不同，但每一间都有后门，而且屋后还有大小不一的空地。我们当初没有盖好盖满，并非资金不足，或者不懂得寸土寸金的商业价值。而是心地太善良，想说给租户开后门吹吹风，观赏花木好怡情。

    孰知「好心乎雷吣」【比喻好心没好报】，好意全让古呆的突然创举摧毁殆尽。不过没关系，租户欢喜就好。我们趁机调涨租金，租户加盖酌情多收二千元。可是我们没有见人家赚钱就眼红，年年大涨租金，事实上至今只涨过一次而已。

    总而言之，古呆加盖铁皮屋作为套房兼仓库，柜台就摆在原本通向后门的走道上，旁邊就是香氣襲人的便所。柜台加装铁栅隔離，防固猶勝古代当铺的柜台。擋住進入倉庫的唯一去路，而且里面的高科技防护等级，媲美现代的银行金库。

    我受邀进去参观过一次，光是触控防火保险箱就有两个，分别收存珠宝与现钞。

    正因为如此地贵重，所以古呆十分谨慎，不敢招聘外人来顾店。他以套房为家，只任用熟到有剩自己信得过的人，前几年固定让前妻和女儿，来上轮一休一全天班。古呆分明大小眼，硬性规定，前妻的穿著越清凉越好，女儿刚好相反。

    为此我特地跑去打听，得知古呆的理由很有人性：「反正那个吉掰已经被我干到快烂掉，谁佮意夹去配没关系。可是我女儿涉世未深，当然不能穿得太曝露，否则很容易招来烂桃花。万一被猪哥搞大肚子，我岂不赔了女儿又丢了面子。」

    后来女儿很高兴嫁人去了，古呆僱用一名小帅哥，还让对方跟他一起住。我一得知消息，不由想到那边去。越发抑制不了好奇心，我借机跑去开开眼界，发现那个叫做「小鱼」的帅哥，居然是我认识的人，高中篮球队的余淼学长。

    难不成，我们是大水冲倒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

    余淼有张明星脸，身高约175㎝，肌rou结实匀称。在校队时，余淼主打控球后卫，我是他的替补。打球之外的时光，可能年级不同的缘故，我们并无私交。而余淼跟曾友耀是同年级不同班，两人倒是走得很近，却从未传出同志情八卦。换句话说，余淼在校时的言行举止，并未动摇他塑造出来的阳光直男形象。我也未曾去怀疑过余淼的性取向、也很难得地没肖想过他很健美的青春rou体。究其原因真的不是我太挑食，要怪得怪余淼的rou儿和卵蛋，没有曾友耀的那么可口樣。

    如今我们再相逢，景物已变，人事全非。我对余淼的观感反而倍觉亲切，并非校友旧情的关系，而是因为我刚好知悉古呆丝毫不敢稍露口风，那件攸关面子问题，他不得不背着人暗中行事，小心维护，深恐被人识破的「大jiba机密」。

    因此，我当然会认为，古呆与余淼之间的关系，恐非老板和雇员这般单纯。

    为了印证心中所疑，某天下午，我特别抽空跑去拉霸店突袭检查。余淼没有顾守柜台，只见古呆踞坐在高靠背椅上，宛若打着赤膊的土地公。我隔着铁栅站在柜台前，由于柜台相当高又宽，再加上古呆一看到我，脸色倏变好像吓一跳。

    他立将双臂霸到柜台上，脸上堆出笑容很热络说：「哈！青仔，那ㄟ迦罕行。」

    「古董仔！你的好帮手，我的学长咧？」我藉由询问探头探脑的查看。可是铁栅阻拦，我的视野很有限，连古呆胸部以下的身体都无法得见。不过我对自己有所圖謀的听力很有信心，确信听见一种很细碎的水渍声，在他下体处回荡不停。

    「呃，我刚睡午觉起来，小鱼说要去抽根烟，我就让他出去散散心。」古呆的神情很庄重，好像政府发言人在发布政令一般。我当然很愿意相信余淼正在抽烟，只是他抽的绝非是会冒烟的香烟，而是「古呆牌乌黑雪茄」会冒泡的那一种。

    我敢百分百肯定，余淼躲在柜台下面，趴在古呆胯间很热情地帮他吹喇叭。

    绝非空口无凭，除了那隐晦不清的靡靡之音，我还有两种依据：

    其一、人类的劣根性由来已久，洩欲的性致一來，想抑制都觉得很不应该。

    其二、根据英国「环球爱鸟协会」所做的一份调查报告显示，在职场上，职位越高的人，越喜欢使用权力来支配下属，从中得到各种各样不同方式的快感。其中有一种「以上欺下」的胁迫方式，深得大多数高层之心，而拿来广泛使用。

    发生的地点，高层大都喜欢选择自己的办公室，即兴上演一出「濕背秀」。

    俗称「办公室春宫戏」！

    高层不论性别，人人都喜欢身兼编导，当仁不让勇当主角。另外再找人来合演，通常都是高层身边的心腹，秘书或特助。当然也不乏高层突然被某位职员的姿色给吸引，导致懒叫或阴户痒得慌，不得不软硬兼施地将对方请来充当临演。为求悬疑效果，高层最爱上演的前戏，大都会让下属躲在办公桌下面，屈膝卑躬地为其koujiao。如此一来，就算有人突然闯进去办公室，高层非旦不用担心丑事败露而心惊胆跳，反而肾上腺素会爆升，整个人的情绪直冲涨停板，觉得更加刺激。

    如同我现在眼前所见的古呆一样，脸色猛地潮红起来，眼里闪动着兴奋异采。他注视我的神情，显得既兴奋又有点紧张，宛若蟾蜍盯住猎物似的。只不过，古呆虽然紧闭着嘴吧，却管不住身体泛生的一阵阵爽意，使得嘴角会不自觉的抽搐。

    一种自然流露而出的喜气。

    我忽然想到G片里头常见的剧情，众多肌rou猛男合演「监狱风云」来煽情。

    也就是说，古呆和余淼是狱友，古呆一时性起，逼迫余淼为他koujiao。

    或者他们两人太无聊，王八看绿豆，彼此一拍即合，干柴烈火地燃烧起来。

    我赶得巧变成典狱长，被煽惑到懒叫腚叩叩，却找不到rou洞可以伸过去。我只能由着受不了引诱的大jiba，硬梆梆地膨胀在牛仔裤里面生闷气，很羡慕地说：「你真好，肯让员工去溜跶。由此看来，你应该很满意，我学长提供的服务喔？」

    古呆谅必听出我意有所指，所以笑得有些尴尬：「那是、那是！小鱼上班很认真，比我以前那个查北【他喜欢用这种说法来称呼前妻】更勤快，不时还会钻出去【柜台有个暗门可出入】问客人，需不需要帮忙叫便当饮料。尤其知道你是这里的头家，齁，小鱼很有义气，都会特别向客人推荐你们店里卖的东西喔。」古呆很会敦親睦鄰，欢迎各店家将「咩纽」放在拉霸店里供客人参考。客人有需求时只要选定自己喜欢的东西，再拨打点餐单上的电话，就能享受到外送的服务。

    事实既然八九不离十，我当然不会很没人情味去点破、很煞风景赖着不走。

    尔后我和余淼再碰面时，也不会「目睭擘无金」去问他和古呆之间的私事。

    我们交谈的重点，大都是重温往事，我听他讲述那些曾经一起打球的同学们，高中毕业之后各奔前程的去处，有的继续升学、有的选择出国深造、有的投身职场。包括曾友耀的事情，余淼也知道不少，倒是他本身的经历，轻描淡写的带过。

    不过，以前我曾听曾友耀提过，说余淼高中毕业之后考上辅大，后来辍学。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家既然不愿提，我当然不便追问。反正余淼对古呆给予的待遇很满意，很喜欢这里的工作环境，一待就好几年，直到如今都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