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似旧情(抹布暗示/强jian)【赵金虎/霍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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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霍啸林从霍家的老宅翻墙出来。此次出行,他霍啸林要走一步险棋,做一件大事。而此事干系重大,事关生死存亡,需得谨慎行事。 这件事,便是他要为他父亲和被灭了门的霍家报仇。 离了霍家,霍啸林的脑子里闪过一句话,是结拜那天赵舒城跟他说过的,那话说的是“勇者无畏”。 这话来得毫无缘由,因为霍啸林自认不是勇者。其实莫说是勇者了,凭他霍啸林的胆量,连杀只鸡都办不到,如今要他杀人,谈何容易。更何况,此去凶险,极可能有去无回,这叫霍啸林如何能不害怕。 可是,霍家这一家老小,上上下下二十八条人命全部都压在他背上,都指望着问他要一个交代,霍啸林没得选。 霍啸林从祖母那里听说了,灭他霍啸林满门是赵金虎。这赵金虎乃是西阳此地的保安司令,而他霍啸林呢?不过是嘴上说说的“文韬武略”罢了。 他此番复仇,倒不如说是送死来得更妥帖些。 只可惜,霍啸林没有退路。 霍啸林猫着腰,翻墙进了赵府里赵金虎的房间,然而就在他即将得手的那一刻,他失败了。霍啸林的刀尖还没挨近赵金虎,就被赵金虎反手制住。 可以说,霍啸林的失败,是可以预见的,亦是不可避免的。于是当这失败真正摆在面前的时候,霍啸林几乎认了命。 赵金虎看着霍啸林,抬腿踢了他一脚。挨了踢,霍啸林便疼得瑟缩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赵金虎便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捏住了霍啸林的下巴,仔细打量一番,说了一句,“还真的是你。” 赵金虎就这么捏着霍啸林的脸不松手,死死地盯着霍啸林,“该说你小子是胆小呢,还是胆大呢?敢来刺杀本司令这么大的事都敢干,这会儿抖什么?” 霍啸林说不出话来,仍是瑟瑟发抖。 赵金虎等不到他的回答,更用力地掐着霍啸林的脸,贴在他的耳边说,“是不是你发现了,导致你霍家灭门的,正是本司令?” 霍啸林吃力地点点头。 他先前不反应还好,如今一点头,激怒了赵金虎,赵金虎扬起一巴掌扇在了霍啸林脸上。 要说赵金虎是什么人,顺着这一巴掌的力度,霍啸林的头磕在了地上,被摔得眼冒金星,更是动弹不得,隐约中生出一种反胃的感觉来。 打了这一巴掌,赵金虎还不算完,又伸手一把攥住霍啸林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拽到自己面前。 “还敢点头?”赵金虎说着又是一巴掌,扇得霍啸林更是头昏脑胀。 “小子,实话跟你说了吧,原本我儿子是向我求过情,让我放了你的,但是谁让你今天不知好歹,胆敢来刺杀本司令?既然已经撞到我手里了,我让你死个明白。”说着,赵金虎伸手在霍啸林的脸上拍了拍,“算起来,本司令和你爹霍绍昌,也算得上是旧交。早些年本司令还没发迹的时候,在你霍家原本是个下人。说实话,那时候你爹对我们这些当下人的,还是不错的。” “但是,坏就坏在你那个当奶奶的头上。当年就是因为她,我险些命都没了。当时还真是多亏了你爹,我们两个才没死。” 霍啸林不说话。 赵金虎丝毫不介意他的沉默,自顾自得继续说了下去,“我这么说,你是不是以为我赵金虎是那无情无义的小人?我告诉你,我赵金虎不是。如果不是看在当年的情谊上,我不会一直等到今天才灭你赵家满门。” 说着赵金虎猛地凑近了霍啸林,“到今天了,我才发现,你小子长得可真像你娘。” 霍啸林脑子里没有关于自己母亲的记忆,也不知道赵金虎说的是真是假,又听不明白赵金虎这句话的意思,就只能等着赵金虎的下文。 谁知说着话,赵金虎伸手撕开了霍啸林身上的那件上衣。这下子霍啸林才真正的慌张起来。他这件上衣前不久才叫天目山下遇见的土匪撕扯过,上面还裂着口子,赵金虎上手再撕扯过,一下子便碎得不能再穿,布片似的从霍啸林身上掉了下来。对着月光和火光,霍啸林一身的痕迹便无处可藏。 赵金虎是什么人,家中一连娶了六房姨太太尚且还不知足,见了这痕迹如何不懂,捏着霍啸林的下巴笑了起来,“这要是让他霍绍昌知道了,他估计是死了也不得安生。” 说着,赵金虎没来由得抬起手,对着霍啸林又是一巴掌。霍啸林被打得懵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只听得赵金虎对着手下吩咐,“都去门外守着,等我叫你们的时候再进来。” 这一声令下,赵金虎的手下,连同侯学问都挨个退了出去。 于是霍啸林看准了这个时机,仍旧不死心似的,意图爬起来伸手去够自己带来的匕首——却一下子被赵金虎踩在了背上,动弹不得。 赵金虎拎着霍啸林的短发,照准了地面,用力砸了一下,血流顺着霍啸林额前的伤口流淌下来,沾湿了他整张脸。伤到了头,霍啸林便感受到一阵反胃的感觉翻涌上来,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无力地瘫在了地上。 眼见霍啸林真的再也动不了了,赵金虎像是扛麻袋似的将霍啸林扛了起来,扔到了他先前躺的榻上。霍啸林摔在了实木上,硌得骨头疼,却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金虎拍了拍他的脸,告诉他,“要不是长得这样像你娘,你小子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说着,赵金虎就一把扯掉了霍啸林的裤子。 霍啸林下午在霍家的旧宅洗过澡,可是那些土匪留下的指印与淤青哪里是轻易能褪下去的,这一下子全部暴露了出来。赵金虎看见了,嗤笑一声,一把抓住霍啸林的脚踝,分开了他的大腿。 赵金虎当了这些年的保安司令,手劲极大,疼得霍啸林恍惚以为自己的骨头被他捏碎了。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赵金虎如何会估计霍啸林的感受,一把将霍啸林掀了过去,让他勉强趴跪在榻上。 “早先是我动手着急了,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就该留他霍绍昌一条命,让他好好看看他这宝贝儿子是什么人。等他看够了,你们父子俩还能在黄泉路上作个伴。” 霍啸林的脑子昏昏沉沉的,这话落在他耳朵里,隔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霍啸林气得浑身发抖,恨不能咬他赵金虎一口。 谁知正巧这时,赵金虎按着霍啸林的腰捅了进去,他这一动作没有任何的预警,一下子将霍啸林嘴边骂人的话撞了回去。 早些时候被那伙土匪摩擦过的位置轻微肿胀着,被赵金虎这样不留情面地捅进去,不可不谓是雪上加霜。霍啸林忍受不住这样的疼痛,哭了出来;霍啸林知道他此刻性命完全地被捏在他人手上,所以被恐惧感压着,即使是哭都不敢大声。 霍啸林既气又疼,浑身都在发抖。抖得明显了,被赵金虎看出来了,便一边按着他的腰慢悠悠地choucha,一边嘲讽他,“就你现在这德性,我就是再借给你十个胆子,你也刺杀不了本司令。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靠什么把我儿子迷住地,让他来我这里替你求情,还说要让我放了你?也是靠你这身皮rou?” 霍啸林原本咬牙忍着,这会儿听见了赵舒城的名字,忍不住反驳,“我与舒城义结金兰,我便是他义兄。也就只有你这样的人,会想得龌龊。” 赵金虎就像没听见他骂人似的,“你跟我儿子拜了把兄弟,那算起关系来也就是我义子?” 霍啸林不吱声。 赵金虎就接着说下去,“我劝你最好省省从这方面求饶的心思。我赵金虎粗人一个,不吃这套。” 说完这句,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于是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撞击声。 要说这赵金虎毕竟年纪不小,又惯于纵情声色,再要说如何龙威虎猛是不可能了。再过一阵,这动作就再进行不下去了。但即使如此,赵金虎也并不急着放开霍啸林,而是阴沉着脸,直勾勾的眼神看得霍啸林心惊胆颤,哆嗦着不敢说话。 这样盯了许久,赵金虎才终于移开了视线,转头对着窗外,招呼自己的手下重新进屋,将霍啸林拖出去。 侯学问是随着一众端枪的手下一并进来的,看着霍啸林面露诧异。但是他跟着赵金虎的时间长,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等到听赵金虎说,要“将这小子拖下去”,侯学问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赵金虎的意思,整个人带着一丝阴邪的笑意,挥舞着手里的折扇,拖着双腿发软的霍啸林,退出了房间。 在被拖拽出房门前,霍啸林心想,他霍啸林马上就要去见霍家死去的二十八口人,和他家的列祖列宗了。现在他仅剩的念头就是祈求祖宗的宽恕。霍家的仇,他霍啸林尽力去报了,只求到时候到了下面,见了先人,不要再怪罪他了。 这样想着,霍啸林也就由着那些人将自己拖进了庭院,等待死亡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