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抉择 灰谷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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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喉咙被紧紧扼住,无法尖叫也无法呼吸,大脑在缺氧状态下逐渐变成膨胀的空白气球,被动放弃了思考挣脱手段的高消耗进程,视野变模糊,耳膜也只留下咚咚咚咚的心跳音,唯有最直白、最尖锐的刺激还能传导进感觉中枢。 在失去意识的十几秒钟,小林姬验证了人濒死时会看到记忆跑马灯的传言。她短暂的一生飞速在眼前——或者说大脑中闪过,除了被亲朋好友簇拥的、无忧无虑的童年,停留最久的是那些导致她陷入如此处境的错误抉择。 小林姬的一生本该是平安顺遂的一生。 优渥的家境保证了她免受物质短缺的磋磨,平稳内向的性格让她成长为一名合格的优等生,乖巧可爱的外表为她赢得许多许多的爱。 但是她的人生,从她第一次犯错,在暗恋的幼驯染家里自慰开始偏离既定轨道。 在她颤抖着同意和暗恋对象的兄长进行交易时滑向更暗处。 第三次选择的机会,小林姬也本可以抓住。 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的恶魔,大度地给予了她选择的权利。 “王子还是暴君?”灰谷兰在电话的末尾再次抛出这个问题,他的声音里有不真诚的笑意,但此后的数日,他都没有再下达那些让小林羞耻难堪的指令。 偶尔几次碰面,小林都战战兢兢地提防着对方随时会发来奇怪的短信,然而坐在远离小林和灰谷龙胆的位置,灰谷兰的手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他的手机,他只是懒散地旁观着两人的互动,在小林投来视线时回以冷淡的一瞥。 难道真的就这么轻易地被放过了吗? 身无束缚的小林走在回家的路上,平静的生活也让她感到如梦似幻,分不清究竟从前和现在,哪一边是现实。 只要将这种不真实的平淡维持到夏末的烟火秀就可以获得幸福,与恶龙流着相同血脉的王子或许就能吻醒深陷泥沼的公主,和她过上她曾经梦想过的人生。 但是比童话公主先醒来的是小林姬,她在夏夜的空调房里一身热汗,想要回忆梦境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能窥得一点痕迹的只有莫名被体液浸湿的内裤。 好无聊。 上学、放学、期待夏日祭的生活好无聊。 曾经每天都在重复的平淡生活像突然被人抽掉了生气一般无聊,小林依靠着回忆发起邀约那天,灰谷龙胆不自在的害羞眼神聊以度日。 龙胆想要对她说些什么?他是不是也觉得那些突然沉默的对视有暧昧的意味?他会直接说出喜欢两个字吗? 手指摩擦过湿漉漉的阴蒂,带来一阵令人安心的战栗,指尖已经碰到湿润的入口处,两只手指也可以轻松地插进去…… 小林从这魅惑人心的快感中惊醒,对自己将手指插进体内时想要脱口而出的名字感到困惑。 想要更多,被开发调教过的身体已经不是当初只要按揉阴蒂就能满足的那副,但任何性意味的动作都染上了某人的色彩,抚摸自己的rutou时,夹紧自己的双腿时,都无法不想起教导她沉迷欢乐的那一位。 越是想要否定因灰谷兰而起的转变,由体内腾升起的空虚就越要吞噬一切。 “唔!”躲在薄被下的小林姬发出压抑的呻吟。 上衣衣摆撩至胸上,rutou贴在床单上来回摩擦,纤细的手越过浮起薄汗的腰肢,插在水淋淋的腔室内来回搅动。 但是,还不够。 有什么抵达快乐的必要条件还没满足,就算忙活得满身是汗也还是无法攀上顶峰。 小林闭着眼睛喘息片刻,最终还是半裸着身体走向化妆桌。 藏在配饰盒最底层的蕾丝Choker曾是她的项圈,散落在桌面上的可爱小夹子曾把她的rutou和阴蒂夹得红肿,一旁笔筒里不再使用的水笔曾在她的大腿内侧写下下流的话语。 小林坐在椅子上沉思,然后慢吞吞地抽出那支不足一指粗的水笔。 圆润的笔杆直抵她的手指碰不到的位置,明明还没有她的手指能撑开的多,她却忍不住为它在这黑夜谄媚地喘息。 这大概就是小林姬做出第三个错误决定的原因。 哭泣着向灰谷龙胆表达心意时,她早已明白,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不再是他的兄长,而是变奇怪的自己。 “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龙胆,”眼泪从她湖水一样澄碧的眼眸中簌簌落下,就算是最狠心的人看了也会不舍得她难过,“龙胆的温柔、龙胆的有趣,呜、可能我再也不能像喜欢龙胆这样喜欢别人了……” 站在小林对面的龙胆脸上同时出现尴尬和害羞,他没弄明白为什么还没到约定日期的一半,暗恋对象突然跑来对他声泪俱下地告白。 和小林心意相通的事实让他内心腾升起喜悦,但小林的泪水又令他心烦意乱。 他像小时候那样安抚小林,可小林还是哭个不停。灰谷龙胆无措地攥了攥拳头,又深呼一口气,才板着脸把闷头哭泣的小林拉进怀里。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在他的胸前,小林仍旧不停地用哭腔重复这句话。 “好了、好了,”第一次以异性而非幼驯染的身份拥抱对方,龙胆生硬地拍着小林哭得一抖一抖的后背,“我已经知道了。” 将小林抱得更紧一点,龙胆很想展现自己作为男性的魄力,说出自己精心准备了很久的浪漫告白,但最后冒出的那句“我也很喜欢你,最喜欢”还是局促了些。 小麦色的皮肤上飘着不自在的红晕,灰谷龙胆只能庆幸小林姬哭得头都抬不起,不然被她看到自己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可真没面子。 偷偷亲了下就在胸前的发顶,龙胆等小林哭声渐弱,才捧起她的脸。 她哭得眼睛和脸颊都红彤彤的,左边面中的那颗小痣显得尤为生动,自小学后,他还没见这位公主小姐哭得这么可怜过,他很想亲亲她的眼睛,但只能逼着自己先说完正事。 “我也喜欢你……”眼看着浑圆的眼泪又要从小林的眼眶坠落,灰谷龙胆吞了口口水,飞速地说完后半句,“所以、你要和我交往吗?” 他抬高小林姬的脸,亲掉她苹果肌上的那滴泪。小林像闹脾气的小孩一样下意识发出一声抗拒的哼唧声,但随着更多的眼泪涌出,她的脑袋在灰谷龙胆的手心里点个不停。 “我要、呜,我想和、想和龙胆交往!” 她话音未落,两个人就重新抱到了一起,她们的动作这次变得更熟练。 虽然没有浪漫的台词和华丽的烟火,但是王子和公主,总算幸福地走到了一起。 小林姬做出的第四个错误决定,直接导致她第三个决定成为错误。 阴差阳错获得了真爱的力量,小林也就不会主动告知龙胆,那天自己冲动表白并不是单纯的爱意溢出心脏、再也无法忍耐单相思的痛苦。 而是那种自己越来越想要为欲望抛弃真心的隐隐预感让她整天被恐惧折磨。 所以小林才会情绪不稳到想要把一切和盘托出,将两人的未来交由龙胆决断。 可一见到小林的泪水就慌了阵脚的灰谷龙胆自然不会察觉到她仍有话要说,幸福美满的拥抱不仅阻断了她的不安,也扑灭了她在得到渴望已久的东西后再放手的勇气。 在那段时间,小林姬常感到自己像一只钟摆,她的大脑和身体不停摇摆在两个同姓灰谷的少年之间。 被龙胆牵起手掌时,她的心脏会胆怯到害怕鼓噪的心跳被对方听到。 可激动褪去,午夜梦回,身体无法平静下来的她,总会有拨通那个危险号码的冲动。 王子还是暴君?小林姬曾以为这是自己一项都无法拥有的选择。 答应她告白的灰谷龙胆不会晓得她同他的兄长做过的那些荒唐事,小林也不觉得自己值得被原谅;嫉妒心强到听说弟弟要和她见面就发一些奇怪指令来的灰谷兰怎么会配合她的贪心,况且小林曾是那么地想要逃离他的掌控。 然而拥有了不曾期待的恋情,人膨胀的欲望又想把另一项奖品也攥入手中。 所以,小林对于自己的预言成真了。 不再和灰谷兰有邮件来往,夏日祭是她能唯一能确定的,男友和男友兄长不在一起活动的日程。 床上摆放着看花火时要穿的浴衣和刚洗好的常服,明明理智清楚,应该去赴男友的约,身体却擅自地行动了起来。 小林姬站在灰谷家门前时,花火已经绽放在遥远的天际,砰砰的炸裂声几乎要掩盖住她颤抖着摁下的门铃音。 还有机会停下这疯狂的举动。门后迟迟没有动静,小林在危险边缘突然惊醒自己在做什么蠢事。 小林姬的小腿肌rou因为紧张而绷得酸胀,她犹豫着要不要转身离开,面前的门便已经打开。 灰谷兰比她高近二十公分,客厅的灯光被他遮挡住了不少。 “来找龙胆?”他俯视像小动物一样胆怯地站在那的小林,脸上甚至没什么装出来的笑容,“他不在,已经去找你了。” 说完,冷淡的他就要关上大门,一只纤细的手却抓住了他的衣摆。 “不是、”这天的小林并没有淋雨,却比淋雨那日更像需要被呵护的幼犬,她的声音细而弱,又低垂着脑袋,不认真听都听不到她想说些什么,“我不是来找龙胆的……” 灰谷兰的站姿因她的话变正经,扶在门框上的手远比风轻云淡的表情更用力。 “我想、我想……”小林说得吞吞吐吐,讲到一半又站在原地发抖,像要哭出来。 灰谷兰看着她,克制着自己想要引导对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的冲动。 他安静地等待着,像蛛网上有耐心的猎手。 过了好一会儿,烟火表演进入尾声,小林才踉跄着上前半步。 她把脸埋在灰谷兰的怀中,揪着他的衣服小声地说:“……我想要你。” 小林的声音很飘忽,似乎自己也不太确定,兰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你说你要什么?” 绿眸湿漉漉的,小林的睫毛轻颤,艰难重复说过的话:“要你…我想要兰。” 灰谷兰把小林姬拽进自己的家,门在两人身后砰地合上,他把小林紧紧地拥进怀中,将近一个月来压抑的占有欲重新倾泻在她身上。 小林被他吻得站不住,得以喘息时,红润的嘴唇微张着让灰谷兰想亲吻更多。 兰舔了舔自己唇上的水渍,一只手探进她的短裙之下。 本胆怯回望着他的小林,在他的碰触中不自禁地低下头“哼”了一声。 “湿的。”灰谷兰只是陈述事实,小林露出长发外的耳尖就变成了红色。 “有自己做过吗?”他自然地追问。 指尖在柔软的、湿润的区域按揉,引起的战栗非同于自己的抚摸。 小林羞耻地点头,兰凑近了她的脸,继续问:“是想着我做的吗?” “……”插进身体的手指让小林不自觉地配合着分开双腿,方便对方的动作,她抓着兰衣袖的手攥得更紧,沾着少量泪水的睫毛抖个不停,“…是。” 灰谷兰紫宝石般的眼睛因为这简短的回应变得深沉,第二指节也被顺利吞入,泥泞湿热的甬道热切欢迎着老熟人的到来。 他咬住小林仍带着粉的耳尖,小林的身体颤了一下,他压低声音夸赞道:“好孩子。” “那你想获得什么奖励…嗯?” 灰谷兰给小林姬的奖励是温柔。 或许这话很奇怪,不过小林明显感觉得到其中的区别。 他还是会在性爱中加入奇怪的道具,也会继续磋磨小林的自尊,让她为自己做些过分的尝试。但他曾经爱在离谱要求后加一句“开玩笑的”是为了更进一步地恐吓,而现在小林因为他的要求瑟瑟发抖时他说的“只是开玩笑”则是为了安抚小林的情绪。 小林认为,灰谷兰似乎误解了些什么。 他……好像觉得两个人在谈恋爱。 他变得能够体贴小林的羞耻,会和小林分享购物时看到的可爱博美犬,曾经隐含深意的语言习惯现在更像是期待着她能听出依恋和撒娇。 小林对自己或灰谷兰的错觉十分惊奇。 尽管她确实在约会上放了男友的鸽子,跑去和他的哥哥在他的家里缠绵了数个小时,但她真的没有想要拥有两个男朋友,尤其这两个男朋友还是亲兄弟。 最后一次,这就是最后一次…… 每次背着男友偷偷和兰见面,小林都有一种马上要被两人戳穿真面目的紧张感——灰谷兄弟的手足情深使得他们在自以为赢得胜利后没向“落败”的兄弟炫耀,于是反而方便了游走在两人之间的小林——但这紧张感就像灰谷兰曾命令小林带着跳蛋坐在龙胆的身旁,越是恐惧,越是增添了从中偷得的快感。 危险像令人上瘾的药物,道德在清醒时分如何逼迫她做出正确选择,愉悦就如何在她沉迷背德的性时加倍地吞没负罪心。 小林时常想,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 不然她怎么会背弃从小受到的教育,一错再错。 面朝下跪趴在床上,汗湿的长发黏在皮肤上让人分心,小林姬浑身赤裸还是觉得热,夏末秋初的燥热不仅燃在空气中,也燃在人的体内。 “啊!”突然地被填满集中了她的注意力,哼叫出声。 私密处紧贴在一起,同样是长发的灰谷兰裸着上身,露出半面复杂的蜘蛛文身。他的发髻挽得很松,又因为动作垂下了许多缕,眼看就要散开。 维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灰谷兰慢条斯理地解开发绳又重新绑了一次,然后才拿起放在一边的按摩棒,重新俯身下去。 布满薄汗的皮肤贴在一起,黏黏的,粉白色的小只按摩棒从小林的腰下绕到小腹,咔哒一声打开开关,嗡嗡地贴上凸出阴阜的小巧花蒂。 xue口被插在里面的yinjing撑得很满,阴蒂受到刺激,腰肢就跟着震动频率颤抖,yindao也收缩着夹紧异物。 灰谷兰单手把小林背上的长发撩到一侧,他轻轻地吻带着汗意的光裸的背脊,啃咬,吮吸。 小林发出的呜呜呻吟声被床垫隐去了大半,兰好心情地舔了舔她细腻的肌肤,她就像猫一样弓起了背。 “别咬得那么紧,”灰谷兰的手顺着她的rufang、肋骨、腰肢而下,最后拍了拍她大腿内侧的软rou,效果当然是“适得其反”,“等下又没力气了。” 小林发出一声带着尾音的“嗯”,到底是回应还是单纯的呻吟难以区分。 灰谷兰直起身,扶着她的胯骨重新开始顶撞,紧致窄细的甬道被反复撞开,借着后入的姿势,yinjing的顶端能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两股快感如潮水一波波互相冲刷,还没cao弄几下,小林就哼哼唧唧地摸索他抓住按摩棒的那只手。 “不、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兰带着笑意提问,他配合地挪开按摩棒。陡然失去一半的快乐,小林在残留的余韵中变得沉默。 灰谷兰坏心眼地重新把震动的圆端抵回原处,因为用力,充血的阴蒂被压得变了形状。 小林发出猫叫似的呜咽声,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到指节凸起,指尖都失去了血色。嘴巴不自觉地张开,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这次公主殿下没再说不行。 兰满意地继续玩弄这具已经任他摆布的雪白胴体。 从曾被小林爱着的弟弟龙胆手里夺走她,灰谷兰几乎是把她放在宝石盒里呵护着。 鉴于曾经的故事主人公双方随时可能蹦出新的火花,一向霸道且热爱炫耀战利品的灰谷兰也少见地低调行事,避免过度刺激到这对被拆散的幼驯染,吓跑已经到手的宝物。 再多依赖他一点,再多喜欢他一点,最好连自己曾经喜欢过另一个人也全然忘掉。 灰谷兰半眯起眼睛享受汁水丰沛到响起咕啾咕啾水声的xiaoxue,但更让他觊觎的是小林姬那还有点摇摆的心。 ——不过没关系,作为机会主义者的蜘蛛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食物,他会用无尽的快乐蚕食掉她心中所有属于另一个人的领地。 他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 那个曾经为了龙胆湿漉漉地敲响灰谷家大门的落难公主,现在正全身心地为他颤抖。 灰谷兰餍足的笑颜美丽而危险。 不过正当他沉浸其中,他的余光却扫到了床边散落的衣堆。 随手丢在角落的是灰谷兰的白色T恤,小林姬成套的私立高中制服和内衣裤、丝袜凌乱地这里一件那里一件,棕色的书包歪斜着倚在床头柜上,不知什么时候掉出来的手机外屏亮着灯光,小小的来电显示循环出现又消失。 灰谷兰用口型拼出那个有些过分暧昧的昵称,然后不满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如果说小林姬必须给某人标记这么一个备注,那他的嫉妒心会使他选择他自己。 但是,很明显,他的手机可不会智能到自动打给这位公主殿下。 笑意从灰谷兰脸上褪去。 他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只是跟随着情绪的变化加大了力道,小林的声音跟着抬高。 他感到被欺骗,脑内猜想着从他上次翻查小林姬的手机到现在,会有谁偷偷潜入她的通讯录,成为她的mon chéri。 提示着一通未接来电的手机外屏逐渐暗下。 丢掉手中的振动棒,灰谷兰不动声色地掐住小林的腰,将她整个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被从快感中剥离,小林困惑地看向他,湿润的绿眸柔软多情。灰谷兰冲她笑了笑,俯身亲吻她的锁骨、rufang和因为挺起腰肢而更加明显的肋骨。 小林难耐地仰起头,大腿有意无意地磨蹭跪在她腿间的人。 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灰谷兰吻过她的下颌和脸侧,然而在她的耳边暧昧地说:“就这么结束也太无聊了……” 他薄而柔软的嘴唇时有时无地含住小林的一部分耳垂,呵出的气吹得小林向另一边躲闪:“不如…再玩点不一样的。” 小林垂下睫毛,默许了他的提议。 灰谷兰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走下床,拿到梳妆台上的长条发带后折返回来。 最宽的一条淡紫色绸质发带蒙住了小林绿色的双眼,另外两条各自把小林的一只手腕绑在铁艺床头的柱子上。 做完这些,乖巧地躺在床上的小林姬显得越发任人蹂躏。而灰谷兰却不紧不慢地摘掉性器上黏糊糊的安全套丢到一旁,用纸巾擦了擦后穿好裤子,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手机。 Mon chéri. 我的,亲爱的。 灰谷兰并不会讲法语,但他看得懂这两个词汇。又念了一遍,他才打开这只手机。 除了一通未接来电,还有两封未读邮件,全部都来自这位小林公主的“mon chéri”。 小小的手机屏幕把灰谷兰紫色的双眸映成冷色调,他翻看完两人简短但不失亲昵的邮件来往(这之前的记录都被手机的主人删除了),久久地盯着那个熟悉的邮件地址。 是啊,除了他可爱的弟弟灰谷龙胆,还能是谁呢? 情绪在灰谷兰的脸上冷却至冰点,愤怒到极致的他懒得再去伪装自己的妒忌。 他坐到床边,冷眼看着仍一无所知地安静等待的小林姬。 此刻,从他的胃部升起一种复杂的感受,一部分来自于自己竟成功地教会了这乖乖女不忠和欺骗,另一部分来自于,她不忠和欺骗的对象是自己。 龙胆会知道他的公主殿下同时在跟他们两个交往吗? 灰谷兰猜不会。 手机对面的灰谷龙胆言辞别扭纯情,但掩饰不住他对小林姬的关心。 刚到放学时间,他就发来了消息问小林需不需要去学校接她,没得到回复后他也不会像灰谷兰一样用邮件轰炸,而是安静地等待了一段时间后才打来电话,电话打不通,这才有了第二封邮件。 可惜,他的公主辜负了他这颗纯洁的心,迟迟到现在都没有回复。 哈。那当然了。因为那时候她正和他的哥哥厮混在一起呢。 把手机扔掉后,灰谷兰仍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把视线停留在两人的聊天界面上。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 比之等待小林姬做出抉择的一个月更甚。 灰谷兰站起身,在小林的卧室里的走了两圈,打开床头柜,拉出梳妆台的抽屉。 最后,他在抽屉的角落,找到了自己送给小林的那包烟。 说是送并不准确。 那是他以为小林选择了自己那天。做到整个人骨头都是酥的,灰谷兰懒懒地抱着同样精疲力尽的小林,躺在床上。 柔软的织物被各种体液弄脏了一大片,灰谷兰不喜欢肮脏,但此时此刻,他比起打扫“战场”,更想做的还是搂着身边的少女睡上一觉。 暖色调的落地灯暗暗地打在床头,累得抬不起眼皮的小林半趴在灰谷兰身上,她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于是便一直盯着。 灰谷兰也注意到她的视线,把东西拿来给她把玩。 “……兰抽烟的吗?”小林哑着嗓子小声地问。她之前没在他的身边看到过香烟,也不曾从他身上嗅到过烟的气味。灰谷兰身上,永远只有好闻的香水味。 灰谷兰不想显得自己太为她着迷,所以含糊其辞:“偶尔。” 其实,灰谷兰并不喜欢抽烟,也不沉迷于酒精。十三四岁的时候,他确实因为好奇和耍酷尝试过一小段时间,但很快的,他就抛弃了这种无趣的消遣。 因为作为灰谷兰,他没有任何忧愁需要排解。 直到他想抢走弟弟喜欢的人。 小林姬没有追问下去。看出她的好奇,兰问她想尝尝看吗? 大小姐、优等生小林纵然有一个不良少年做青梅竹马,但这些一直都离她很远,不管是龙胆还是龙胆的朋友,就算有抽烟的习惯,也从不在她面前这么做。 小林迟疑地点点头,问:“会很呛吗?” 灰谷兰想了下,回答她说还好。他拿过烟盒和打火机,熟练地挑出一支点上,烟雾从他的脸前腾起,飘到半空中。 他抽了一小口,然后掐着小林的下巴,渡进她的口腔。 烟到小林喉咙时已经少得可怜,但娇贵的她还是闷声咳了好几下。 “还要吗?”兰觉得好笑。 小林却想也不想地点头,咬住他递来的,被他含过的烟嘴。 那次的第二天,灰谷兰帮小林打着掩护,趁龙胆还没醒来,把她送回了家里。 在小林家门前,他把烟和打火机一起送给了小林。 “兰不需要了吗?”拿着东西的小林疑惑地仰着头问他。 兰带着笑意摇了摇头,说自己再也不需要了。 这盒烟送给小林后又少了几支。 灰谷兰很难想象这位乖巧的公主殿下会一个人偷偷抽烟。 但他想象不到的还有很多,比如他也想象不到她也会做出脚踏两条船这种事来。 抖出一支来点上,烟雾很快扩散到整个屋子。嗅到了气味的小林扭动双腿,不安地叫灰谷兰的名字。 灰谷兰敷衍地嗯了一声,捡起自己亲手丢掉的手机,在回信页面打了几个字,发送过去。 然后他坐回小林的床边,注视着她娇小而美丽的身躯。 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任他欺侮的少女,同时欺骗了他和他的弟弟。 积长的烟灰落在浅色地毯上,烧出一小块难看的焦色。 香烟很快就要烧到尽头,空气里弥漫着香烟的味道和难以言喻的静默。 是灰谷兰率先打破的僵局,他问小林:“你不觉得,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了跟我说吗?公主殿下。” 他这声公主殿下叫得极讽刺,让小林回忆起了被他的命令处处束缚的时期。 她rou眼可见地躁动,这藏不住任何秘密的模样,让灰谷兰怀疑,他到底是怎么被她骗到今天的。 或许是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 灰谷兰冷淡地看着床上的人。小林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嘘”了一声禁止。 他反身爬上床,把烧到末尾的烟头靠近小林还湿漉漉的下体。 “你说,我应该把烟熄在哪儿呢?”灰谷兰的声音像自言自语,但小林绝对听到了,至少,她肯定感受到了那靠近的热源。 她开始恐惧地战栗,想要说什么,又怕激怒不耐烦的灰谷兰,想要保持镇定,又怕他真的会发疯。 燃烧的烟头几乎贴上了细腻柔嫩的阴阜,与凸出一点的阴蒂近在毫厘。 灰谷兰看着她夹紧的双腿,极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强硬地掰开她的大腿:“是你这不被人虐待就高潮不了的小洞?” “还是你这谁都能摸的漂亮胸部?”说着,他手上的烟头又移到了她因为害怕而泛起鸡皮疙瘩挺立的rutou上方。 灰谷兰骑到小林的身上,最后的烟灰在她的一个颤抖中掉在了她的rufang上,灼热的余温把她的皮肤烫红,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恐惧的呜咽。 灰谷兰忍不住笑了起来,显得有些疯癫。这笑消失得也很快,他又变回面无表情的恶魔。 他倾身,手指不容拒绝地插进小林姬咬紧牙关的口腔,捉住那湿滑柔软的舌头,扯出一小截: “果然,还是最该罚公主殿下这张会欺骗男人的嘴。” 泪水从小林被蒙住的双眼流出来,打湿了绸子做的紫色发带,顺着太阳xue滚落。 小林姬的舌尖和烟头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厘米。 她的恐惧无法遮掩,但如果她哭得打抖,反而会使舌头更贴近热源,所以她可怜兮兮地克制着挣扎的念头。 没及时熄灭的烟头几乎烧到了灰谷兰的手指。 灼烧的感觉甚至比不上他现在的怒火半分。 烟头在小林的脸上低空逡巡,她吓得不敢呼吸,闭紧了眼,准备好了接受疼痛。 但最后,那热度只是擦着她的颊侧滑过,最后按在了纯白色的床头柜上。 加诸在舌头上的力量消失,干掉的舌尖总算安全地回到了口腔里,灰谷兰的重量也离开,小林侧过头,隐忍地小声哭泣起来。 灰谷兰半跪在床上,俯视着啜泣的小林姬,对于自己对这个人的心软颇为不爽。 他讨厌别人欺骗自己,更讨厌这种没被选择的败犬感。 如果贪心的小林姬不打算独属于他一人,那他就要不择手段地把她从别人手中抢走,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灰谷兰从旁捡起还在嗡嗡振动的按摩棒。 因为待机时间太久,它的电力已经有所减弱,灰谷兰调到最大档,然后倾身扯掉小林眼前的缎带。 她哭得眼眶红红的,比起骗人真心的骗子,她更像被骗的那个。 灰谷兰脸上带笑,嘲讽地夸赞她的泣颜真漂亮:“不愧是公主,能让这么多人拜倒在你的裙下。” 他把手中的按摩棒按向小林的身体,小林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但按摩棒落下的位置并非她想象的那里。 灰谷兰轻蔑地笑:“公主殿下会‘垂怜’我也是因为这个吧?对你而言,我不过和这按摩棒是一样的功能。” 小林摇头,连声说没有。 但灰谷兰并没有理会她的辩解。高速震动的按摩棒把小林小巧的粉色rutou摩擦得颤巍巍立起来,又恶意地把挺起的它压紧压扁。 生气时的灰谷兰少言寡语,一声不吭“服务”人的样子令人害怕。 小林很快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用意——那支振动棒按摩她的rutou,按摩她小腹脂肪下的zigong,按摩她紧挨着私密处的大腿rou,但就是不碰她最想要被碰触的地方。 先前被cao弄过一番的xiaoxue仍旧一片湿泞,充血后颜色变艳丽的阴蒂凸出阴阜,两片蝴蝶翅膀似的小yinchun张着,其间湿漉漉的小口随着从近处传来的震动汨出一小摊半透明的蜜液。 这似有若无的挑逗唤醒了她不久前的空虚体验,那时她就像现在这样,渴望得到,但永远都是隔靴搔痒,怎么也没办法到达高潮。 灰谷兰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不许她用任何方式获得真正的愉悦。 他看着小林越来越糟糕的状况,没诚意地笑了笑:“公主殿下的身体还真下贱,这样都能流得到处都是。” 小林的双颊绯红,嘴唇因为一直张着而干燥。 “…想要……” 兰瞥了她因欲望更生动的脸一眼:“什么?” 小林闭上眼睛:“……想要高潮。” 兰仍不满意。 “我想要高潮,”小林忍着羞耻提高自己的音量,哭腔犹在,“求你让我高潮!” 灰谷兰关掉了按摩棒,颇有礼貌地回应她:“当然可以,亲爱的公主。” 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吗?小林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看到灰谷兰细长的手臂越过她的身体,从床头柜前,拿过她的书包,一阵翻找。 “不过,让您高潮的方式也有很多种。”拿着半透明的塑料直尺,兰笑着补充道。 他生气时的笑总是转瞬就消失。 那把直尺还没落在小林身上,她就忍不住开始发抖,而灰谷兰也没预留给她适应恐惧的时间。 啪—— 直尺抽打在小林的阴部,发出响亮的声音。小林也叫出了声,双腿条件反射地并拢,夹住凶器。 灰谷兰掰开她的腿,只一下,她的私密处就成了红色。兰拿起尺子,上面沾着大量的yin液,少部分的液体则在被抽打时溅到了两边大腿内侧。 他轻轻地用还干净的那头点了红肿的阴蒂两下,每一下小林的身体都抖上一阵,然后当她以为还是轻打时,他又忽然猛地加重了力气。 小林发出痛苦至极又欢愉至极的叫声,被绑缚的双手因为身体的扭动而拉扯得更紧,手腕都勒出了凹陷的红痕。 她本该挣扎着逃离这惩罚,但最后,她竟在一记重击中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失禁般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出,不只弄脏了尺子,也弄脏了她身下的床单和灰谷兰的手。 灰谷兰轻蔑地看着她,抬高还在滴水的直尺,上面的水液滴在她小巧的rufang上:“就这么喜欢被尺子打吗?公主?” 他用直尺去抬小林的下巴,问她:“还有你不能对着发情的东西吗?” 小林泪眼朦胧,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面对如此羞辱,她竟张开嘴巴,含住了顶端的一小截。 “呵,”灰谷兰不自禁地笑了一下,笑意未达眼底,“下贱。” 潮吹过的小林仍未满足,正相反,那种高潮后的脱力更让她觉得某处还需要被填满。 她的讨好没像之前一样取悦灰谷兰。 因为她越是臣服于自己给予的欲望,他就越会想到这个人在龙胆面前表现得有多纯情。 他嫉妒他的同胞兄弟,不需要给予她任何快感,他就能拿走她的心。 但灰谷兰仍旧给小林姬解开了束缚双手的绸带。 手软脚软的小林乖巧得要命,绯红的脸颊和耳朵因为乌发的衬托更可爱。 她被抽打过的、红肿的私处仍在发烫,爬起身都会摩擦到令她战栗,但她还是迫切地按照灰谷兰的要求跨坐在他腿上。 终于又被填充上身体里空缺的一部分,她抱着灰谷兰的肩膀,忍耐着疼痛,小心翼翼地自己抬腰吞吐他的yinjing。 她感到自己在灰谷兰身上化成热融融的一团,轻飘飘像骑在云端,发出的喟叹零碎而幸福。 她没有注意到背后打开的房门,更没有看到她的男友那副凝固在脸上的错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