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归程(发热梗,戒尺与sp与羞耻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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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国的霸业并不止于仁安,仁安的南面还有大片平坦的土地和水草丰茂的河滩,但那暂时不是靖安需要考虑的事情。 军中几位将领以及邓皇派来的官员将会留下收拢黎国的剩余军民,并处理掉那些不够审时度势、企图趁乱割据一方的各地守将们,而靖安则带着一支百余人的队伍踏上了回新平的路途。 一路舟车劳顿自不必说,但有美人陪侍在侧,倒还不算太过无聊。 比如此刻。 清润的声音徐徐流淌在车内,黎穆跪坐在靖安身侧。他并未束冠,长发随意笼在背后,面上犹染红晕,神色带着浅浅的倦怠之意。 虽然前夜及时服了药,但黎穆毕竟不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同一天中的两次鞭刑和持续的心神紧绷耗去了他太多心力。因此即便靖安已经让医官注意照顾,他仍是在起程这日发起了热。 幸好靖安公主鞭法高超,黎穆背上的伤势虽然看着吓人,但总算未见血,手腕上的刀口也暂时没有发炎的迹象。因此军医匆匆被召来,也只能开几服清热解毒的药剂,叮嘱人好好休息罢了。 于是黎穆就被靖安公主打包带上了马车。虽然一路急行的马车难免颠簸,但总比在马上风吹雨淋好些,勉勉强强算是给人养病休息了。 而剩下的黎国权贵们则没这么好的运气,虽然出于行程的考虑没有让他们跟在车后走,但也只有七八个人挤一辆车的份。 但让那些黎国权贵们又妒又恨的病公子黎穆并没得到他们想象中的优待。靖安公主给他派了个不算为难却也绝不轻松的活计——给公主读书。 说是读书,高速前行的马车里其实根本看不得书,所以靖安随意指了篇从黎穆书房里找到的文章让他背,至于对方能不能记住,这不是长公主关心的事情。 幸好黎公子虽然病着,脑子却没迷糊,加上靖安要听的部分基本出自他自己的笔下,还算有些印象。 这样半是回忆半是补充,一念便是半个多时辰。而靖安半歪在软塌上,听着美人不疾不徐的声音,一副惬意安然的样子。 也不知到底谁才是需要养病的人。 黎穆暗中叹了口气,默默腹诽道。但他心中也清楚,账不是这么算的,因为靖安在,他才能在这宽敞的车上混到一点容身之处。不然,看看黎昭等人现在吃什么穿什么就知道了,别说有大夫给看诊了,若是病了不被直接扔下车就算那个周广宅心仁厚。 不知是否是察觉到了他的分神,靖安仅着足衣的双腿搭上黎穆的膝头。 黎穆一时顿住,思考了下长公主的意思,随后双手试探性搭上她的小腿,轻轻揉了揉,见后者享受地半阖上眼,心下便明了几分。 但黎穆哪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情,只得小心调整了跪姿,避免公主殿下被仍锁在他手上的链子硌到,再揣测着她的神色调整按压的位置和力度。 靖安倒不很在意这个,她随着大军在马上几个月,破了仁安城后又忙着各种庶务,虽然马车颠簸,却已经是这段日子以来难得的休息了。 不过……耳边忽然安静下来有点让人不适应。 思及美人已经有些沙哑的嗓音,靖安从车壁的格子中拿出水囊扔了过去,随后用脚尖轻踢了踢黎穆腰侧:“喝完了继续呀。” 一心二用倒没什么,但其中一项还是他完全不擅长的,这就很为难人了。 黎穆无奈的看了一眼已经重新躺了回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提了什么要求的靖安公主,似乎已经能预见到自己将来的日子。 “错了几处?”中午停下休整时,靖安顺手将手边的书扔给了黎穆。 “……”黎穆看了她一眼,发热带来的不适持续影响着他,此时不想也不是很有力气按着靖安的要求看书。 他面上红晕未褪,一双眸中隐有水光,若有似无地瞪了靖安一眼,欲语还休。 靖安忍不住笑起来,倾身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难得心软一次,打算拉着人坐下先用午食。 而黎穆再次享受了一下“以色侍君”能够得到的优待,野外生火艰难,在靖安长公主也只能啃干粮喝冷水的时候,黎穆还可以分到一碗——热水,这已经是难得的珍贵了。 热水和干粮的搭配实在谈不上什么口感,加上病中胃口不好更是食之无味,但为了避免真的像靖安说的那样病死在路上,黎穆还是尽量多用了一些。 稍作休息后,队伍再次起程。他们将从附近的码头乘船沿运河北上,为了避免耽误行程遇上运河结冰,这些天都要尽快赶路。 吃过饭后黎穆看起来精神好了些,于是靖安公主打算将刚刚的想法再次付诸行动。 戒尺长七寸六分,以红木制成,是靖安刚刚吩咐一位亲卫快马去最近的镇子上买的。 但靖安长公主显然并不是打算充当私塾先生的角色,虽然她笑吟吟地夸赞:“早就听闻南方学风甚厚,如今看来一个千余人的小镇中都有私塾戒尺,果然名不虚传。” “殿下,大夫说……”黎穆试图挣扎。 “大夫说你只是低热,发发汗就好了。”靖安笑着打断他,“说个数吧,黎公子?” 在靖安长公主的威慑之下,病弱的黎公子实在没什么反抗的余地,轻易被靖安压在了车内的矮几之上。 达到目的的靖安长公主慢条斯理地将他手上的链子与桌腿绕在一起,趁他不能反抗之际解开了黎穆的衣带。 皮肤突然接触到冰冷的木板,黎穆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顺便咽下到嘴边的话。 算了,他想,不过是迟早的事情,那些无谓的自尊心实在是可笑。 靖安似乎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想了想,顺手揉了揉青年的脑袋,又胡乱理了理他披散满背的头发。 靖安公主的动作绝对谈不上温柔,甚至扯得黎穆头皮微微发痛,但这点疼痛却让他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黎穆忍不住侧头望去,正对上了靖安看过来的目光。 黎穆心中一动,轻声唤道:“殿下。” “嗯。”靖安难得耐心,手指沿着他的背脊向下,轻轻抚过他背上的鞭痕:“很疼吗?”她顺手解开他的亵裤。 黎穆一时哽住,“……没有。”他几乎想要叹气出声,靖安长公主真是煞风景第一名。但最终仍是认命道:“请殿下责罚。” 虽然他其实并没有什么错处,但既然长公主想,没有错,也要罚。 靖安一边揉捏着他光滑细腻的臀rou,一边思考着道,“韩昌黎的《进学解》,总该记得吧?” 说完又有些后悔不该一时心软放过他,于是她拍了拍黎穆仍然白皙的臀,毫无负担地增加难度:“记得报数哦。” “?” 不等黎穆问出声,戒尺已经挟着风声落在他臀上,“呃,一。殿下,这不……” 与鞭子的凌厉相比,厚重的木板并不会带来过于尖锐的疼痛,因此即便以黎穆现在的状态也不必担心很快支持不住。但这并不代表挨罚的人会因此好受多少。 相反,被戒尺抽臀的羞耻感甚至比被人围观时更甚,黎穆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因为背不出书在学堂上被先生扒了裤子打屁股的学生。更不要说还被要求一边挨打一边背先贤文章了。 他拒绝开口,但靖安总有办法逼他就范:“错了重来,背完今天就结束,能挨多少你自己掂量。”说着话,手上的戒尺却是不停。 黎穆沉默了一瞬,不得不屈服:“二,三……国子先生晨入太学,招诸生…呃四…招诸生立馆下……” 背书的同时还要计数,两边还都不能出错,即便是黎穆也进行得有些艰难。背不过一半就被靖安纠正了两三次,原本白皙的臀rou上被戒尺抽出了一道道的红印,还被时不时提醒不许偷懒。若是有人此时进来看到,恐怕真的会以为黎公子这是因为功课不过关而正在挨罚呢。 靖安不紧不慢地扬手,却毫不客气将两瓣臀rou抽得通红微肿,直到白皙的皮rou渐渐染成自己满意的颜色。绯红映雪,触手生温。 “……然而圣主不加诛,宰臣不见斥,兹非…其幸欤?”黎穆轻喘着回头望了她一眼,因为疼痛眼中愈发水光潋滟。 “罢了。”靖安打断道,突然意识到这话从他口中道来似乎不甚合适,万一有好事之人听见了难免又是一场风波。 她细细端详了一下自己的作品。靖安长公主的入幕之宾不少,于此一道自然甚是精通。但眼前这具身体却实在让她满意极了,无论是鞭痕交错的背脊还是均匀红透的臀瓣,香艳至极却又不带一丝yin靡。只可惜……沈郎腰瘦,减尽风流。 她犹自欣赏叹息,被欣赏的对象却有点意见,“殿下,我可以先穿上衣服吗?”怕冷的黎公子如是问。 “可以啊。”靖安随意回道,从箱柜中翻了件缝了薄绒的披风盖在他身上,却任由红肿的臀rou裸露在外。 红木戒尺印上去,冰凉的尺身贴着微烫的臀rou缓缓摩挲,缓解了些许疼痛,却更让人不安。 黎穆瑟缩了下,但是靖安决定暂时放过这块饱受折磨的皮rou,她将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黎穆仍然光洁的小腿和足底。 未经过刑责的皮肤裸露在外被冻了半晌,接触到带着体温的戒尺时便又是温暖的了。 靖安长公主完全没想起上午是谁拖着病体勤勤恳恳地为她揉腿按脚放松解乏,恩将仇报地让黎公子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时刻都能体会到“坐立难安”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当然,顾忌着队伍的行程,靖安长公主没下太重的手,只是能够感受到轻微的肿痛却不影响行动的程度。至于之后的日子里隔三差五重温一下类似的项目,那是靖安长公主与她的准驸马的闺房之乐,这里便不必多说了。 而可喜可贺的是,不知是因为这种力度的拍打有益于气血通畅,还是真的如靖安所说“发发汗就好了”,反正这次热身运动之后,黎公子确实不再发热了。 总之,长公主的治病方法大获成功,或将考虑成为日后惯例。至于是福是祸,且由当事人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