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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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路言昭和她交欢的时间不定,有时一大早她还没醒,衣服还没脱完,松松地挂在身上就被身下的舒爽惊醒,抬头看,是路言昭顶着一张冷傲孤清的脸一脸沉迷地挺动着腰部在自己的腿间冲刺,除了第一次,后来他总是射在里面,方声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cao多了对他生出真的感情来,竟然觉得满足,并且幻想过生出的孩子是什么样的。 不过她最后都会在一碗避孕汤中清醒,他们两人就只是互相发泄身体的欲望而已,喜欢一个没有结果的人是对自己的凌迟。 到了年底,但千徽的身体病重,已经卧床不起,但是方声眠也不知道原因,自从她与路言昭有过关系,她就没有再见过但千徽,每天待在屋子里看书,她不会别的,只能通过这些年一点基础学点救人的医术,有时还得趁着在床上问路言昭,感觉自己在贿赂他一样。 “你不是一直甘心当废物吗,学这些有什么用,给你十个脑子你也治不了几个人。”他看着方声眠跪在自己的腿间吞吐着阳物,曾经稚嫩的脸已经渐渐出落得妩媚风流,她嘴里的涎液顺着下巴流入乳沟之内,偶尔露出洁白的牙齿和灵活的粉舌。 路言昭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沉浸于房事,初时只有想杀方声眠时抵抗不过蛊的作用才会在她身上发泄,后来想要了就自然而然地来找她。 她一般不会反抗,除非太过频繁,下面已经被磨破皮,红肿了才不愿接受那物的出入。然后她又给自己用了这种方式,明明整日待在襄花谷,花样还会的不少,他曾经翻过她房里的书,倒是见过春宫图之类的艳情画集或者小说,又猜想她也许是从前撞见了齐越和连适对那些俘虏的发泄方式学到的。 齐越和连适死了也没想到自己还得为方声眠污秽的思想和奔放的房事背锅……天知道,他们当时也没有兽性大发到那个地步,喜欢让方声眠看着他们行房事。虽说方声眠不小心撞见过几次,但是他们把她赶走了。 这完全是现代“饱读黄书,博览群片”的功劳,得益于她叁十年的母胎单身,对于性事充满好奇期待但是不敢尝试,所以和路言昭发生过关系之后才倍加珍惜,反正又不会怀孕,对方还帅,自己的身材也是前世梦寐以求的,所以对于此事并不排斥。 “你觉得自己第一个女人是个废物你很光荣吗?”方声眠反问,舌尖由上而下舔舐着roubang,一只手扶着他坐着的椅子,一只手扶着打在她脸上的roubang。 她也知道自己越来越放肆了,路言昭或许已经厌烦了和她斗嘴又不能杀她,又或是已经习惯了她的顶嘴,并不会因为这些嘴上的尖利话语对她怎么样,而这样的方式却让她的心里有短暂的和路言昭是站在平等的位置对话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对于路言昭来说或许是有一点点特别的期待。 还有最多一年,也许离开这里以后,自己这种心理才能发生变化,她就像笼中鸟,只看得见笼中的一方天地,才会以为每天给自己喂食的人如此珍贵。只有飞出窗外,才能找到珍贵的自由。 “你以为你能代表我的什么,你不过是玩物而已,第一个女人你也配说出口?”路言昭掐住她的脸,鄙夷地说。 方声眠这次没有再顶嘴,心里默默说了一句“自欺欺人”。原着到大结局他都是童子鸡,女主漂亮,但是不喜欢他,其他人他又不愿将就,大部分时间都在玩心机。连被蛊控制的剧情都没有。 话虽如此,最后路言昭还是会告诉她问题的答案和思路,这就够了。 第二年叁月,路言昭十七岁,四月,方声眠十六岁,路言昭经常出谷,方声眠开始给俘虏营中的人治病,不过还得翻着书对着症状再确认,虽然有几个诊错了,但是还好后果不严重,只是引起高热吐泻,她找了几个通用的清热止泻的药让他们服下,暂时只能等他们自行恢复。 师傅那里有专门的人照顾,有一天照顾的奴仆说但千徽不行了,咳出好多血,路言昭不在,方声眠只得前去查看。 待她进去,那个奴仆居然自己出去了,也不说明最近是什么情况。她决定先看看师傅的病情急不急,刚蹲到面前,但千徽突然睁开了双眼,但是没有从前的戾气,他精神萎靡,话也不太通畅。 “方声……眠,你是……是不是怪……怪我利用你牵……制路言昭。”他瘦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什么意图。 方声眠说:“从前是怪过,现在无所谓了。是不是那些人没有好好照顾你,怎么突然咳血了?可惜现在路言昭不在,我救不了你。你想喝水吗?”听着他干哑的声音,方声眠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喝了水之后他说话流畅多了,“不用了,我已经到尽头了,是我让那个奴隶去找你的,不用怪他们,方声眠,路言昭没有告诉你关于蛊的事吧?” “没有。” “呵呵,我就知道,他没有这么快解开。方声眠,这蛊也是在救你,如果有一天他想杀你,你就躲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一直躲一直躲……最后,你就赢了。那时候你就回来吧,回襄花谷,随你怎么做……”但千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心告诉她这些,她对真实性持保留意见。 “啪吱”一声,门被推开,路言昭“哒哒”的脚步声渐近,他持剑挥向床上的但千徽,冷声说,“师傅,你该上路了。”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方声眠的脸上,她吓得坐倒在地上。 她没想到路言昭在她眼前杀了师傅,刚刚还说话的老人瞬间没了气息,自己的脸上,身上,还残留着他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余温,她觉得很恶心,赶紧擦去脸上的血,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路言昭,他毫不在意地笑了,“我还以为他等这么久要和你说什么,原来就是这个。” 还淌着血的剑靠近方声眠的脖子,在上面的血即将滴到她的衣服上时,路言昭又把剑随意扔在了地上,蹲下身子伸手就要解开方声眠的衣扣。 方声眠一掌拍开他白净的手,眼中的泪无言地落下,路言昭勾唇,看了看自己被拍开的手,没有说话,仿佛很欢喜看到她这样害怕失望的表情,脸上如初雪消融,大地晴开,与刚刚进来冷酷的样子大相径庭,同时喉中咽下了一口口水。 方声眠不用看向他的下身也知道他那里是什么样子,自己解开了扣子。这间屋子烧着很足的炭火,虽然光着身子依然有一些凉意,但是还不至于发抖。 她把外衣铺在地上躺了上去,路言昭却把她抱到了取暖的炭火旁,脱下了自己的斗篷和衣服垫在她的身下。 墙上映出两人摇曳交缠的身影,晃动的胸部被男人用力地揉捏,吸吮,舔咬,女人扬起的脸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在这时候,她才知道眼前的路言昭从来不是自己心里描白过的被逼无奈的少年,一直是冷酷无情,早有预谋的暗黑男主。自己幻想过的风花雪月固然知道是虚幻一场,没想到现实破碎的更让她绝望。 她走进这里,以为师傅会有一个病死的结局,那么路言昭离原着的男主就有了更大差距,然而,此时此刻,他们竟然在师傅未寒的尸体前交合,犹如没有感情,没有理智,不知廉耻的禽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