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e上都快拉不回来了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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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重奏和大灰狼之间,选择了番外,关于双方都觉得对方很好哄这件事。 ———— 在房间里打了三天的扑克之后,他们才勉强的算是复合了,琴酒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能这么猛,以前觉得他只是为了生理才做的半个性冷淡,所以对这些事情很无所谓,估摸也不会去研究特殊的姿势和花样,虽然6个月前打的那场确实挺激烈的,但也在合理范围,但这次的三天实在太…… 琴酒回忆起自己受到压迫,不自觉的出声求饶,结果被弄得更狠,甚至哭出来了的记忆,脸又黑了,看向旁边的人。 玩家心领神会的亲了一下琴酒的脸颊,然后乖乖的给他揉腰。 算了,起码现在听话了很多。 他们现在住在了一起,和原来在别墅里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除了现在不需要到处找刀子捅人,想办法逃走以外。 玩家安分了几天,老老实实的承包了家务,给琴酒按摩,琴酒一舒服,就想和玩家一起打扑克,玩家同意了,并且把琴酒做昏了过去。 琴酒模模糊糊的泡在热水里,身体向后靠着,大腿被强行分开,玩家从身后抱住琴酒,啄吻敏感的脖子和耳朵,手却在身下按摩揉压那绽放过后红肿的xiaoxue,把射在里面的jingye抠出来,伸进去不小心擦到敏感点,琴酒发出微弱带着一点沙哑的呻吟,身体颤抖着干性高潮了,前面什么也射不出来。 琴酒能感受到身体又被入侵了一次,在混杂着和轻微疼痛纠缠在一起的快感中又一次的高潮了,大腿直接黏糊糊的,被冲洗。 早上起来,腰有点酸,虽然已经很熟悉了,但那难以启齿的感觉还是让琴酒脸黑了,起床半扶着墙去洗漱。 然后琴酒看着自己过分光滑的皮肤脸黑了,出去就把人按在沙发上打了一顿,琴酒单方面殴打,玩家防一下,免得打到脸,等琴酒气消了,玩家才抱住琴酒的腰。 “滚。” “不要,再让我抱一会嘛。”玩家脑子抽了不自觉的带上了撒娇,然后他僵住了,琴酒也僵住了。 玩家还是被捏了脸确认真假,连躲都来不及躲,脸就红了一片,玩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准备去洗碗。 被抓住,还没来得及撤离的手腕,对上那恶劣的笑容。 “所以你这是在撒娇吗。” “嗯。” 琴酒放过了玩家,玩家一整天都挺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说错话。 晚上从身后小心地抱住了琴酒,没被拒绝,随后越发大胆,一夜春风。 玩家发现了,只要他撒个娇,或者小小的示个弱,琴酒对他的容忍度就高了,可以尝试过激一点的玩法,然后被狠狠的薅了头发,对着他黑了一天的脸。 但是,只要小心翼翼的抱住琴酒,让他的左手搭在自己的脖颈上,他的心情又会好很多,这个时候轻轻的吻他的脸颊,通常气就已经消了一半。 然后又可以过分一个晚上了,玩家满足了。 真好哄啊,以前怎么没发现,琴酒无聊的看着正在准备晚饭的人。一个闷sao,从某种意义上过分乖顺,除了床上。 在床上他只听自己想听的话,叫停下来也不听,在其他的时候又过分黏人,以前只在事后才会抱着自己,现在几乎无时无刻的黏在自己身边,走过来就是一个吻,琴酒梦到被压到了,通常而言就只是旁边的人把他抱着睡而已。 为什么不分开?呵,这家伙把空调调最低了,毯子换最薄的,把空调灯关了来遮掩,琴酒真无语。 但琴酒还是纵容了,玩家当然知道这点小心思瞒不过琴酒,或者说玩家就是故意的,开玩笑,他就是喜欢这种小小的纵容,偶尔投过来的无语视线,但还是会纵容着他贴近。 琴酒觉得这家伙就像猫一样,时不时的在你的底线上打擦边球,在快要恼火的边缘又撒娇,拉低的底线,越发的肆无忌惮。 所以,在玩家舒服的在他耳边叹气,在他的脸颊脖颈胸口留下吻?,一次次的把琴酒送上高潮。 琴酒看着那阴影之下的黑色眼睛,长长的睫毛之下,看得相当深情,但实际上却是浓烈的占有欲和爱意,和带着几分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讨好。 某种恶劣的情绪涌上来,琴酒愉悦的掐住了送到手边的脖子,如愿地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然后吻掉那滴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