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强】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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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默人如其名,人狠话不多。因为过去犯了点事,从职业赛场上退下来,出了局子后在黑市里打黑拳。 而介绍他去黑市打拳的,就是他老婆高启强。 说是老婆其实也不尽然,是陈金默单方面把他当做老婆而已,高启强只在床上叫他老公,床下一概叫老默。他也就随了对方心意,床下喊他阿强。 起初他刚被放出来,人生地不熟,到处去找生活的门路。可能是因为人长得凶狠,话也少,处处碰壁,撞得头破血流,自尊心碎作一地。 好歹他曾经也拿过一次金腰带,站上过巅峰的赛场,如今却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一份体面的工作都找不到。 也是,社会不会轻易接纳他这种蹲过牢子的混蛋,陈金默也清楚。 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更悲哀。之前赛场上的同事朋友听说他出来了,一个都没敢跟他联系。陈金默有试图打过他们电话,昔日称兄道弟,现在全把他陈金默拉进黑名单。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陈金默注视着台式机塑料话筒,旁边店老板催着他赶紧交钱滚蛋,陈金默不说话,冷冷地斜视一眼,店老板顿时缩头乌龟一样躲进屋里。 正当他准备再去拨打下一个肯定不会接通的电话号码,一个身影挡住了他面前的阳光。陈金默稍微抬头,看到一个穿着不是特别合身西装的男人。 对方头发微卷显得脸庞圆润,一双含情脉脉的眼闪烁着水光,再配上嘴角谄媚的笑,让陈金默下意识觉得对方有所图谋。 事实证明对方确实有所图。 “老默,你不记得了吗?我是高启强啊,我们从小就在旧厂街一起长大的。我听人说你在里面表现得很好。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做事?” “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就是在我新开的小酒吧里当个保安,好不好?” 陈金默注视着对方伸出的rou手,感觉捏住的话手感会很好。于是他伸出手去,与他相握。果然,温软好捏。那双湿润的眸子看着他,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他打拳和做事的原则都是不考虑太多,对方有需求,那他就去做。 “谢谢你,阿强。” 高启强递给他一根棒棒糖,笑得如蜜糖般甜腻,“不客气,老默。” 高启强把他带回了家,说是可以临时让他住一住,隔天再一起去高启强新开的小酒吧上班。结果就是,当天晚上他们就滚到了主卧床上,进行了一次灵与rou的融合。 高启强很熟练,用雌xue吸着他的巨物,一开始还有些受不了陈金默的太超过的尺寸,被cao了几下就浪叫着说要更多,甚至主动摇着屁股用xuerou缠上去吸陈金默的几把。 真是做婊子的料子。陈金默掐着高启强的腰,抽出又长又粗的几把,guitou甚至都抵在被cao翻的yinchun外面,胯下用力一顶又尽数没入,甚至还要掐着臀rou往回送。如此激烈的性交弄得高启强惊叫着呻吟,受不住似地胡乱去捉陈金默的手臂,留下一道道刮痕。 “啊!老默……太深了……不行……哈啊!顶穿了……呜啊!” 陈金默的zuoai风格就是这么毫不顾忌,像拳击一样每一下都要使出浑身的劲力,直攻对方的脆弱之处。如同打桩一般又快又猛的cao干直把高启强的xue口弄出白沫,粗暴rou刃来回碾平xuerou里的层层褶皱,宛如狼王征服他中意的母狼。 他伏在高启强身上,低头去啃咬对方白皙的胸口,打下一个个标记。最后在母狼的zigong里将足以孕育后代的jingye尽数射出,高启强在他身下近乎痉挛般颤抖着身体高潮,发出哀声呜咽,久久地盯着天花板愣住失神,一副被cao狠了的惨状。 细腻这个词,在以前从来不会出现在陈金默的字典里,但他面对高启强时却无端地想要细腻一些。于是他拔出了几把,抱着一塌糊涂的高启强进了浴室,不厌其烦地帮半晕厥的高启强擦洗身体。 他知道谁对他好,他就会对谁好。谁给他cao,谁就是他老婆。 临近拳击手们上场,高启强既是观战者,也是陈金默的支持者,更作为知情人心照不宣的“家属”,先行到了后台去看陈金默状态。 高启强戴上了月牙形面具,给了正在休整的陈金默一个鼓励的轻吻,被对方揽住了后脑,夺去嘴里的空气,不断加深这个愈发凶狠的吻。高启强呼吸不过来,只好轻轻捶了陈金默肩膀一下,对方听话地将他放开,他已然被亲得嘴唇微肿眼睛湿润。 用什么法子鼓励最好?当然是用身体。 高启强笑起来,手指在陈金默胸口画了个圈,暧昧的语气打着弯儿勾引对方,“老默,你可以的,对吗?我所有的身家都压在你身上了,给我赢。”话到最后变为了命令。陈金默捉住他的手腕,指腹悄悄摩挲了一下高启强的肌肤。 他点了点头,说:“老板,我一定会赢。” 陈金默并不是在说什么自大的话,也从不吹嘘,只用拳头说话。今天跟他生死相搏的对手与他体型相当,胜率也大差不差,都是擂台上的佼佼者。 两个人分据在擂台两旁,手臂上的肌rou鼓成夸张的程度。那人如狼似虎般冲到陈金默那边挥拳,用看的都觉得那拳风凌冽,让人胆战心惊。高启强在二楼看台握住把手,上身下意识微倾,虽然他很信任陈金默,但也担心对方受伤。 这种黑拳比赛基本都是不死不休,毕竟他们可不仅仅代表着自己参赛,更承受着无数人在他们身上下注,进行疯狂的赌博,更准确的是,赌命。只有压中了活人,才能获得财富,压中了死人,倾家荡产。这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才是黑拳比赛的真谛。 无数欢呼吼叫声随着台上人的互殴此起彼伏,陈金默的支持者不多,因为他在这个赛场属于后起之秀,并没有对面这个老手支持的老板多。正因如此,陈金默才更要赢了他,为他身后的高启强争夺数不尽的财富。 肾上腺激素飙升,陈金默浑身都充斥着饱满的力量。他在牢狱里并没有放弃锻炼,出来后更是在高启强的小酒吧里当打手,后来又在这个黑拳场用拳头说话,实力逐渐回到往日比赛的巅峰。 好比如现在,他一拳命中对方侧脸,那人牙齿都被打得随血液喷出来,踉跄了几步摔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再斗。陈金默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乘胜追击,几乎把对方揍到头破血流,差点没命,裁判才把他拉开。毕竟这种场子,真出了人命还是不好的。 赢了!老默赢了!他的积蓄又可以翻好几番了! 高启强几乎是在看到陈金默致胜的一拳,也跟着激动到了极点,他今天穿了一套高档西装,太过合身以至于想要跳起来都不方便,只能随着场上其他人一齐振臂高呼陈金默的名字。 “老默!老默!老默!老默!老默!” 场上仍处于血液沸腾状态的陈金默,随着裁判的动作高举起了双手,证明了自己的胜利,引起一阵又一阵浪潮似的庆贺。他就是新一代的地下拳皇,是无数人望而生畏的“老默”。 而陈金默充斥着欲望的视线,定格在了二楼看台的高启强身上,此时高启强已经把面具丢得老远。二人目光交汇,在空气中碰撞起激烈的火花。 才进行了一场赌命的搏斗,陈金默实在是兴奋过头,连带着把高启强压在坐便器上cao都难以控制自我。 他们情难自抑,如同一对分别多时热恋期的恋人,刚一碰到对方就难耐地拥抱缠吻。高启强嗅闻着陈金默身上的血腥气和汗味更是兴奋不已,唇瓣摩擦唇瓣,舌尖勾缠舌尖,津液从高启强嘴角溢出,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他脑子里就只有他男人陈金默。 还好陈金默还残留着些许理智,抱着已经把双腿勾着他腰间的高启强去了厕所。赛场厕所一直都是泄欲的地方,在这种荷尔蒙爆发的地方,很多人难以把控自己的欲望。 陈金默几乎是撕扯一般把高启强的黑衬衫拉开,扣子掉了一地,还有西装裤内裤都被扒下,露出丰腴又极具rou感的白皙rou体。高启强像吃了春药一样满脸通红,张着腿自己用rou手插弄着自己的雌xue,扒开殷红的xue口方便他老公进来。 “老公,cao我。” 陈金默当然会欣然接受他老婆对他的奖赏,他硬涨得疼痛的几把快准狠地cao入了高启强的雌xue,高启强仰起头尖叫着潮吹了一波,xuerou疯狂吸吮着超过正常尺寸的几把,淅淅淋淋的yin水随着几把抽插喷洒了一地,直把高启强屁股底下弄的湿淋淋的,高启强差点从坐便器上滑下去,却又被几把顶上来。 他们隔壁隔间似乎也有一对情侣zuoai,叫得比高启强还sao。陈金默拧着眉头,抬手就是一拳砸在了隔板上,隔壁顿时像是摁了静音键一样没了声,随后一阵衣物摩擦声,那俩人好像被吓跑了。高启强不由笑了出来,攀上陈金默脖子去咬耳朵,“老公,老公……啊!” 他甚至还没撒娇完,陈金默的巨兽又开始蹂躏他脆弱敏感的xuerou,高启强甚至觉得自己的xue被撑得过满,像是一个完全契合陈金默几把的rou套子,一下下被粗硬几把榨出yin汁。尤其是内里最深处的zigong口,已然被guitou顶得酸麻无比,堪堪打开了口为几把深入zigong做准备。 一旦跟陈金默做过,高启强已然忘记跟别人做是什么感觉了,好像其他什么人都满足不了他,唯独陈金默那又凶又狠的劲儿,像是要用大几把cao死他,这种近乎让高启强崩溃的快感直接在他的脑海里打上了钢印,老默就是最好的炮友,最好的老公。只要老默想,就可以随时把他cao死在床上。 快感来得太过刺激,高启强的逼rou都已经超越了疼痛,陷入了麻痹的状态。他被陈金默射精的时候,只能做出无意识地吐着舌头翻白眼的神态,绝顶高潮。 陈金默抚摸着高启强鼓起的小腹,低下头与高启强贴着额心,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道:“阿强,做我老婆,给我生个女儿吧。” 高启强其实已经没什么意识了,他爽得太过头。迷迷糊糊之间,高启强只能听到有人在讲话,那根巨大的几把又顶在他xue里抽插,逼着他做出回应,他只好用带着泣音的嗓音道。 “……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