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水仙/mobcen】探求
1. “你是不是有一个哥哥?”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cen微微一愣,很快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淡淡的表情,他微微点头,说:“对的,是双胞胎兄弟,你在哪里见到他了吗?” “嗯,前些天在街上看到你们两个了,还很惊讶。” 还好,不是看到哥哥一个人。 cen莫名放了些心,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至少哥哥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可控的,不过一般的人也接触不到哥哥工作的样子。 毕竟是性服务工作者。 家里没有钱能让cen上学,兄弟俩相依为命,那哥哥就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出去打工,说实话哥哥从中学时候就比自己的成绩要好一点,只是那所谓哥哥的责任,让他最终放弃了自己的利益。 cen对于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第一开始哥哥只是在便利店打工,帮电子厂搬东西,打上几份正常的工,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一下班就去下一个地方继续打工,后来是哪一天来着,好像是cen高二的时候,正因为揭不开锅准备放弃上学也去打工,两个人赚钱总是比一个人要多的。 冬天,下着小雪,cen打开门就看到哥哥有些狼狈地坐在楼道口,要不是因为听到熟悉的咳嗽声他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哥,你在外面坐着干什么?” CEN扭过头,把手中的衣服攥紧,拢好,他的脸色煞白,另一只手里握着一叠钱,已经被捏的皱皱巴巴的了。 “你被开除了吗?” cen伸出手将CEN扶起来,但是对方刚站起身腿就颤个不停,一屁股又坐了回去,无言地垂下头去,只是将手里的钱向上递出去,递给cen。 cen紧张地弯下身去将手覆盖在CEN的额头,检查着有没有发烧,手中的温度太低了,楼道的窗来着,风从衣领里钻进去抚摸着皮肤,他的视线也钻进了CEN的衣领里,他一下子失了声。 “你交了女朋友吗?” CEN的身体触电般地抖了一下,把钱往cen怀里一塞就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向后撤去,哐地一声后背撞在楼梯扶手上,手指颤抖地将衣领拽起挡住脖子。 “这钱是哪里来的?哥哥,这钱是哪里来的??” cen也明白在楼道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第一次对哥哥动了粗,生拉硬拽着人拖进房间,放到沙发上。 他看到过一些色情杂志,他大概明白哥哥是去做了什么,手迅速地向着CEN的下体探去,却被制止了,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蓝眸里倒映着自己气血涌上头的样子,盛满了易碎的水光。 “我……”CEN开口,嗓子有些沙哑:“他们告诉我,做这个,赚钱。” cen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他最后抱住CEN,鼻涕眼泪往下淌个不停,闹着不想去上学。 要是他不上学,他哥也不能出去卖,虽然没见过哥哥交女朋友,但是哥哥曾经在学校里还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表现在外的性格温和,有能力又能承担责任,熟悉了之后又打打闹闹开玩笑,坏心眼子慢慢地暴露出来,却不会让人感到厌恶。 没见过哥哥对女孩子有兴趣,但是更没见过他对男孩子感兴趣,更别提看着CEN的反应就能明白对方不是什么好看体贴的男性,cen脑中构想的形象只能朝着肮脏的方向脱轨。 CEN那被锻炼和长时间打工塑造的身体被人压在身下,就这么取走第一次,任由别人在脖子上啃啃咬咬,下流地亲吻抚摸胸口,还要配合着对方高潮喊叫。 cen的呼吸一滞,CEN以为他是哭的喘不上气,连忙伸手从后面拍拍他的肩,眼泪也滴在cen的脖子上。 后来这种事情慢慢地就多了起来,确实很赚钱,CEN辞去了需要过多体力和精力的工作,晚上就去接客,每天夜里cen下了晚自习回到家都看不到CEN的身影,CEN总是要半夜才能回来,浴室中唰唰的水声好久才能停止。 CEN也不怎么往外出了,平时就是工作,和在家里歇息,身上的肌rou也因为长久没有锻炼而消减下去,cen给在沙发上睡着的CEN盖被子的时候看到他露出平坦又柔软的小腹。 明明过去看上去都一样,可是现在让CEN和cen站在镜子面前,很明显地发现是有不同之处的,cen已经白到令人羡慕了,CEN甚至比cen看上去还要白上一些,眉眼也柔和不少,体态也是。 完全就是因为长期侍弄别人身体产生了变化。 每次cen说“委屈哥哥了”之类的话时,CEN总是笑起来,对cen说没关系的,他还挺喜欢的。 真的会喜欢吗? 喜欢什么?喜欢那些人?还是喜欢和完全不认识的人发生性行为? cen没敢继续问下去。 2. “哥,我们社团需要摄像机。”cen沉默一阵后,轻轻扯住CEN的袖子,视线在他手腕上的痕迹上一瞬,请求道:“……拜托了。” “没问题啊。”CEN笑着说:“自己在银行卡里打钱就好了。” CEN对cen完全就是有求必应,金钱上的支持基本上问过用途之后就会爽快地给cen,情感上也是尽可能陪伴cen。 CEN对cen是绝对信任的。 所以即便是摄像机被打开摆放在CEN房间的床头,也不会被在意的吧? cen趴在桌前,桌上的闹钟指针已经走到了十,今天CEN出去了,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他可以自由地进到哥哥的房间里,将摄像机拿出来。 摄像机狭小的屏幕上播放着CEN带着客人来到家里的样子,他们很快开始脱掉衣服,躺到床上,逐渐放大的喘息声充满了整间屋子,cen将手指搭在抿起的唇上,缓缓地调低了声音,随后又因为听不清那人究竟是怎么用污言秽语羞辱他哥的而调了回去。 CEN的腿逐渐缠上对方的腰,手臂也环着那人的脖子,发出的喘息声是cen从来没听过的,CEN总是会在cen回家之前收拾好房间,抹除一切肮脏的痕迹,除了脖颈上青紫得令人害怕的吻痕。 粘腻纠缠的水声是从嘴巴传出来的还是从交合处传出来的呢? 凭什么的想法一闪而过,cen眼神逐渐失去焦距,似乎在逃避什么,双腿微微夹紧,大腿碰撞在一起上下轻微摩擦了一下,随后解开裤拉链,将自己的性器握在手中。 彻底地将自己的脸埋在臂弯里,耳边就只剩下CEN盖过一切的叫床声,明显带有讨好的意味,而这些客人肯定就好这一口。 想起来从小的时候哥哥就会明显地倾向于照顾自己,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去犯错,去挑战,但是哥哥却在对比下显得更加保守。 所以哥哥更讨人喜欢,即便是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在别人心中,CEN总是温和一些的,而自己则是被兄长娇纵保护,脾气也多少有些暴躁。 cen再一次看向手中的摄像机,看着那条在空中轻轻摇晃的腿,不自觉地咬住了嘴唇,他观看影片的时候眉头就没有松开过,而即便是对色情的场景起了反应,却始终难以让自己感到舒适,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他对哥哥的身体本没有什么觊觎,CEN很谨慎地不把欢爱的痕迹暴露在cen的面前,cen也很难去想象和自己的哥哥zuoai的场景。 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够因为这个影片升起欲望的。 “…很、很舒服…!” 听到CEN的声音,cen的身体微微一震,吞咽着口水。 看着CEN被陌生人压在身下真的能够射的出来吗? 那么相似的脸和身体。 到底是对影片中的什么感兴趣呢? 想象一旦脱缰就难以收回,cen自暴自弃地放任自己思维触及到恶心的地方,缓缓地塌下腰去,腹中的yuhuo越发难耐,在CEN的呻吟声中,cen用手挡住性器的顶端,将jingye大多挡在手心,粘稠地向下滑落。 cen喘息着,来不及擦手,摄像机中的二人换了个位置再一次做了起来,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陌生人的性器是怎么样进出CEN身体的,CEN泛红的脸很快又被身上人挡住。 只是那一眼就回不去了。 cen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努力驱散脑海里的想法。 要是能看到脸的话。 那不就像是,自己在那里一样了吗? 3. 双胞胎之间的相似绝对不仅仅是长相。 cen偶尔也在想,如果当时是自己先被抱出来,那么现在发生的一切会不会翻过来,自己会不会走上和CEN一样的道路? 或者说,毕竟自己和CEN这么像,说不定在小时候二人就弄反了,之后就一直没有换过来呢? 那么,自己才应该是哥哥。 然后承担着照顾弟弟,赚钱养家责任的,就是自己。 所以或许出去接客的,也本来应该是自己。 他和CEN没有这么容易区分吧? 来到宾馆里等待,cen有些无聊地摆弄着手机,这是CEN的手机。 CEN的客人联系CEN时,被cen截胡了。 诡异的兴奋和期待,又带着明显的厌恶和畏惧,cen所做的一切在门把手被旋开时再也无法挽回,男人气喘吁吁地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cen只是坐在那里。 “badcen啊,今天也拜托你了。” “嗯……嗯!” cen尽力地露出一个笑容,和男人对上视线后很快又移开,言多必失,能尽量减少交流就减少交流。 “身体不舒服吗?” “还好。” cen心头一惊,连忙说道,然后起身去找自己带的避孕套和润滑油,男人却从他的背后贴过来,贴在他的颈边,手抚摸上他的小腹:“是不是怀孕了啊?” cen想要挣脱开,但是又忍住了。 这个时候他是CEN,要扮演好CEN的角色。 cen任由男人的手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揉捏着,一点点掀开衣服,guntang的掌心死死地贴在自己的肌肤上,缓缓向上摸去,而他只是回头讨好地笑了笑: “怎么会呢,我们每次做都是戴套的啊。” “那是不戴套就会怀孕咯?”男人似乎有意逗弄cen,一边说着一边把cen搂进怀里,指腹抵住cen的乳首磨蹭着,可惜cen的rutou并不算敏感,被蹭了一会儿才慢慢悠悠地挺立起来。 “我们、我们上床去。” cen放肆地喘息着,眯起眼睛,手搭在男人向自己裤子里探的手臂上,拽着人朝着床上走去。 “这么着急啊,不给我口一下吗?”男人理直气壮地要求着,鼓囊囊的裆在cen的屁股上来回磨蹭,cen暗中咬了咬牙,只是将人拉扯到床上,自己位于下方躺好,手抚摸下去隔着裤子揉捏着男人的性器。 “嗯……我身体确实不舒服,可以直接开始做吗?”cen轻声说着,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加柔和一些,他的身体硬的像块石头一样。 包括他也不知为何有了反应的下面。 明明手下的触感很恶心,他还是第一次接触到除了自己之外的性器,即便是隔着裤子,这种感觉还是在每一根手指上残留。 男人哼笑几声,cen心头一紧,疑心是不是自己进展太快和哥哥不一样了,正准备说些什么,男人却已经将他的裤子褪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是个欠cao的sao货。” 是这样吗? CEN? cen一阵阵地难过,他只能像CEN那样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将头抵在他的肩头挡住脸,男人挤了些润滑油在手上,粗糙的手指便探了进来。 “呃嗯……” 第一次被异物侵入的后xue拼命反抗着,试图将男人的手指挤进去,cen有些吃痛地急喘着,额头流淌下冷汗。 男人的手指有所停顿,很快在体内转动着抵进去,完全不在乎被初经人事的干涩甬道挤压,粗暴地进入着,很快就加上了第二根手指。 cen的叫声加上了些痛苦,男人便问道:“怎么了,果然今天很难受吧?要不然就不做了?” 那两根手指还在他的体内性交一样地进出着,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cen拼命摇头,断断续续地示意自己没有问题,只是太久没和男人做了,有些不适应。 男人便有些得寸进尺地弯曲手指,很快触碰到cen的前列腺,对准那里奖励似地顶弄着,对cen而言却酷刑一般,他不清楚这种快感从何而来,该不该来。 性器颤抖着吐出透明的液体,仅仅是手指就能带来这种感觉,那要是男人的性器进入身体,会是怎样的? 要叫的吧?CEN很会叫床,自己也像CEN那样叫就好了。 “badcen这么久没做了,第一个接的人居然是我……”男人的语气带着虚假的感动:“badcen……” 会说爱什么的吗? cen正准备咽下嘴里的呻吟对男人说些什么,下巴却被猛地抬了起来,随后对方的嘴唇就盖了上来。 “呜!”cen皱起眉难受地闷哼,男人的手离开他下巴的第一时间他就准备躲开,可是体内的手指却突然有所加快,另一只手也隔着衣料蹂躏着cen的乳尖。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cen的腰轻颤着,乳尖的快感远远比不上痛感,他甚至在怀疑自己的rutou会不会被磨蹭出血,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可比他自慰要爽的多得多了。 与陌生男人接吻,和被手指侵犯身体,不管哪一个都是cen不可能会做的,但是CEN却经常要做。 cen也越过了这条线。 厌恶的情感不断膨胀,cen想不管不顾地推开身上的人,唇齿间的纠缠黏黏糊糊又让人恶心,手指却一点点从体内撤了出去,转而抵上的是男人的性器。 隔着一层避孕套也能感受到那种吓人的温度,对准后xue缓缓地顶了进去。 cen死死地扒住男人的肩膀,痛得张口咬上了男人的嘴唇,在疼痛感和理智的争斗中还是松开了嘴。 男人低喘着分开,咕哝着说今天怎么这么紧,cen想要放松却因疼痛不断缩紧,夹住男人的性器不允许再深入一步。 男人气喘吁吁地双手撑住cen的腿分开,抬起他的腰,一鼓作气地顶进去,即便做过了润滑和扩张,cen还是痛呼出声。 随着性器在体内的抽送,cen什么都不愿再管了,不顾CEN的形象喊着好痛,男人却仿佛没有发现端倪一样,除了离胡乱挥动手臂的cen稍微选了一些之外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整个交合的过程像性侵一样毫不在意cen的感受,不知道什么时候软下来的手臂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制,眼中久违地盛上泪水,cen在男人手中射出来后就放弃了反抗,瘫倒在床上任由巨物顶入身体的深处,剐蹭过敏感点。 男人将他的上衣脱掉,在胸口亲亲咬咬,还有脖颈,最后又落在嘴唇上。 这个时候cen仿佛才又想起影片中自己哥哥的做法了,手圈住男人的脖颈,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激烈地发出咕啾的水声。 痛苦似乎也有些被快感盖下去,这是CEN说过的喜欢吗?cen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体用力,甬道颤抖着吸紧男人的性器,又是几下顶弄,男人射在了里面。 jingye被避孕套牢牢地裹住,被带离体外,男人打了个结后将它放在眼神迷离的cen的胸口。 “第一次做真是辛苦了。” 什……?! 被认出来的恐慌让cen猛地一阵,疼痛的双腿并拢起来,cen挣扎着起身,对上男人含着yin秽笑意的眼睛。 “你是badcen的孪生弟弟吧?果然是长的一模一样,我都差点没认出来。”男人的手搭上cen的腿,细细地抚摸着大腿上留下的爱痕:“只是身体终究有些区别,压上去的时候就能感受到。” “你……” “而且终究是个雏啊,紧致得狠,好在不像你哥叫得这么假,身体反应也好得多。” 那只手缓缓向上,握住cen挺立的性器上下搓动,不知出于什么心理,cen没有制止这个行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在陌生人的手中被taonong着,jingye溅了对方一手。 高潮后的cen喘息着任由男人将jingye抹在自己的腹部,胸口起起伏伏。 “你甚至不愿意模仿一下你哥身上的痕迹,啊?你哥哪有你这么干净?”男人笑嘻嘻地用肮脏的手蹭过cen的锁骨:“还是说你都没发现你哥身上都是淤青?” 见cen默不作声,男人更加放肆地说着:“还是说小弟弟本来就打算和你哥分开干啊?就是做好了打算被人认出来?之前听你哥说你是个大学生,还想着是不是很矜持的人,原来在床上这么浪的啊?” “早就期待和你哥抢活干了是不是?嗯?” 男人在cen的脸上轻拍了几下,cen别过脸去,低下头,棕色的发丝垂落下来,挡住了眼中的情绪,他愣愣地看着自己交叠搭在身前的手臂,手腕上被男人扼出深红的指痕,疲惫的性器和因为cen起身而掉落在腿间的避孕套现在格外扎眼。 男人穿戴好衣服,将一沓钱塞进cen的手里,看着cen用发颤的指尖点着钱,他又在酒店的本子上扯下了一页,写上自己的名字和电话递给了cen。 “嗯?” cen有些困惑地微微抬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小弟弟要是还想做就打我的电话。” cen伸出手接住那张单薄的纸片,视线停留在白纸黑字上,耳边传来男人的笑声:“兄弟二人都被我上过还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4. cen又录下了CEN的几次接客的录像,拷贝在了电脑上,戴上耳机观看着。 今天是清闲的周末,cen也可以去仔细看看这些他录下来之后就没有打开过的视频,就像是在看网上找到的资源一样平凡。 还是和自己第一次看到的体位差不多,cen微张着唇喘息着抚摸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尝试着去触碰原本反应迟钝的胸口,揉捻着乳粒获取快感。 毕竟是有了性爱经验的人,cen眯起眼睛想起那和自己大不一样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taonong的体验,呼吸逐渐粗重起来,身体的躁动却一点也没能减少。 闭上眼想要专心地满足自己欲望的cen听到视频中的一声惊呼,他睁开眼睛就被眼前的景色震惊到说不出话,本来应该是背对着镜头zuoai的二人现在正面对着镜头,CEN不再被压在身下看不出来,而是整个人骑在男人身上,身体背对着男人,双手被向后拽着。 男人的腰没有停止顶弄,于是CEN的身体摇晃起来,性器也颤巍巍地晃动着,他有些无力地低着头,不知道看不看的到交合的部分,但是cen却看的一清二楚。 视频中的二人突然开始交流起来,但是内容不过就是几句脏的不堪入耳的羞辱,而CEN一一应下,身体被顶起又重重地落在男人身上,将那人的性器吞到最底部。 cen无法移开视线,看着CEN逐渐承受不住地仰起头喘息,他缓缓地抬起腿,踩在板凳上,将自己的裤子向下扯了扯,干脆完全脱去。 cen觉得自己不应该看到CEN的模样,毕竟他们二人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让cen代入自己进去。 后xue传来空虚的感觉,在真正zuoai时被填满的那种快感让cen期待的要发狂,他将手指抵进湿润的后xue,用着让自己觉得疼痛和难受的速度抽送着,很快开始增加手指的数量,将后xue撑开,营造出被充满的假象。 还是不行,那些更深的地方是自己触碰不到的,除非他去购买一个什么玩具,亲手送进自己体内,宣告着自己彻底服从于被插入带来的快感下。 cen克制不住自己的叫声,相同的音色却和耳机中CEN的叫声交叠在一起,他只能咬住上衣的衣摆对着自己孪生哥哥接客的视频喘息着自慰,笨拙地寻找,却找不到那个被男人一碰就爽的敏感点。 眼看着视频中的CEN将身下人服侍得成功射出,喘着粗气趴在床上缓缓地将下体抬高,然后疲惫地瘫倒在床上,cen也哼唧一声艰难地达到了高潮。 他的手指甚至还在体内没有抽出,而房间的门却已经被打开。 CEN就这么笑嘻嘻地看着他,看着他被撞破后惊恐的表情,用湿淋淋的手去握住鼠标关闭视频的样子。 “自己做很舒服吗?” “哥……哥……” “嗯?cen,自己做很舒服吗?” CEN来到cen的面前,伸手将cen整个人圈在怀里,脸上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cen不敢回话,甚至不敢对上那双蓝眸,匆忙地移开视线,落在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又触电般地闭上眼,用手挡住下体,嘴唇颤动着说不出话。 “居然在用后面自慰啊……”CEN慢悠悠地说:“我还以为你铁定会对我的身体有什么反应,是我还把你当成小孩子了,果然小孩长大了心思就不好猜了啊。” 咱们明明一样大。 “刚才结束了吗?需要我帮你吗?” “……” “说话。” “不需要了。”cen抬眸,可怜兮兮地对着CEN,用哀求的声音轻声唤着哥哥,希望他能够早点结束这个话题。 “我叫的还可以吗?”CEN并不在意cen羞耻和愧疚到爆炸的模样,自顾自地问道,手却向下探去,包裹住cen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性器,却被cen拉住动弹不得。 cen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是吧?”CEN突然低笑起来:“他们都说我在家叫得比在外面自然多了,其实呢,我只是一想到你在看着我……” cen抬起头来,看到CEN脸上有些病态的笑容。 “我就兴奋的不得了。” 5. 哥哥早就知道他在录像。 cen耳边一阵轰鸣,半推半就地被CEN拉起来,推到床上,就像是那次和那个男人一样,CEN的手指轻轻地沿着柱身上滑下落,揉捏着yinnang,向上用指腹磨蹭顶端的小孔,cen闷哼着推开CEN的手,但是CEN不会给他机会,阻挡着cen的抗拒,直到白色的浊液从手心溅出。 “哥哥……哥哥……别……” “胆子这么大敢用我微信约顾客出去上床,居然不敢在我面前坦诚相见吗?” cen的身体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兄长的掌握之中。 “我……” “他没和我说,是我自己发现的,可惜了,已经隔了一个多周我才发现。”CEN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虽然不是对着cen发泄的,但是却让cen怔了神。 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CEN表示出顺从体贴之外的情绪了。 但是现在他却看到了很多。 厌恶,懊悔与嫉妒。 “可惜了。”他反复说着,手指在抵进cen后xue时终于将后半句说出口:“可惜了,你第一次居然不是我的。” cen抗拒地收紧后xue,双腿向内并拢,被CEN分开,CEN的手指很快在已经湿润的后xue中活动起来,灵活地四处探寻,很快顶住了cen的敏感点。 CEN察觉到身下人身体猛地紧绷,脸上还是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手指对准那点刺激起来,让cen忍不住抬起了腰,又因为羞耻心放了下去。 “做了几次?” CEN像是在问每天都会问的“晚饭想吃什么”一样询问着,只是cen不可能用平时的语气回应他,只能断断续续地轻喘着,支支吾吾道:“一、一次。” “一次?” CEN抬手圈住cen重新挺立起来的性器,挑了挑眉,cen移开视线,手臂抬起来搭在眼上:“呃哈……其实是……两……” “其实是两个人从第一次做完之后就一直在联系吧。”CEN说:“别骗哥哥了,这一个半月你们做了几次,告诉我。” “咿——大概、大概八九次——!” “八九次啊。”CEN若有所思地将自己的手指顶进深处搅动着,看着cen通红的脸。 那绯红一路烧到耳根,不知道和那人做的八九次是不是次次都这样。 “舒服吗?” “不知道……不知道……!!” cen的身体要承受不住了,甬道痉挛地收缩着,爱液打湿了CEN的手心,CEN便也舍得让弟弟闭上嘴巴休息一下听自己说。 “你骗不了我的,cen。” “你很依赖别人,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喜欢幼儿园的语文老师,上到小学二年级了还闹着要回去见老师,还是我带着你回去和她聊了一下午的天。” “你也很依赖我。”CEN说到这里很是愉悦地笑着,cen捂着眼睛看不到CEN的表情,只能想象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轻轻地微笑着:“我自然是很喜欢被你依赖,从小时候不会做的作业,到现在缺少的生活费,你依赖着我生活,我很满足。” “我一直想着是不是兄弟相依为命所以你就没有了叛逆期,现在看来应该是推迟了,你有叛逆期,而且比其他小孩还要严重一些。”CEN俯下身去,声音慢慢贴近cen的耳朵:“你联系那个人的时候,是不愿依赖我的,你对于性欲的探索和满足,你不希望我来插手。” 破碎的喘息声从cen的唇角向外溢出。 “所以那人给予了你第一次性爱的经历,你就从心底去依赖他了,你的性欲依附在他身上,所以你才会任他一约就出去乖乖地躺在他身下……哦,你该不会自慰都在想着他给你带来的感受吧?” “那个人的活可是烂的狠,经历的少了别什么都当成宝啊。” cen咬住嘴身体一震,在CEN的手下达到了高潮,CEN缓缓地抽出手指,拽了床头的卫生纸擦拭着手上的液体,看着cen捂着脸喘息的样子,轻哼一声。 “……抱歉。”cen平缓了一下呼吸,沙哑地说道。 “没什么好道歉的。”CEN将手中的卫生纸丢进垃圾桶里,折返回来抬起cen的一条腿:“因为我还没做完,你有什么想说的等做完之后再说吧。” cen立刻挺起上半身,很快地制止了哥哥的行为,CEN倒是惊奇在高潮之后他还有力气来制服自己,思索了一下应该是自己疏于锻炼,力量存在差异,若不是刚才cen听话,他是没有机会把cen压在床上的。 对,刚才的cen,很听话。 “为什么?”CEN似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cen咬了咬牙,把CEN的手放下,自己站起身,软着腿开始穿裤子。 “对不起哥哥。”cen留给CEN一个背影:“只是我不想……和你做……” “你真的不想和我做吗?” cen的身体微微一僵。 CEN的语气柔和下来,并没有像第一句那样咄咄逼人地询问,就像他要求cen用着自己援交来的钱去好好学习一样,轻声说着:“cen,你就不能依赖依赖我吗?在这种事情上?难道你要一直带着和那个人zuoai的经历一直生活下去吗?” 能够将沙滩上痕迹抹消掉的,除了更加深刻的痕迹,就是涨潮的海水。 蓝色的,柔和的海水,沉入其中时会感受到不可抗拒的冰冷和窒息感,能够尽情享受波光粼粼的海洋的只有置身事外的人和与海洋融为一体的人。 CEN握住cen的手腕,将腿抵进他的两腿之间,将自己的衬衣一点点解开,淡淡的暧昧痕迹还存留在脖颈处。 cen的T恤滑落到肩头,他似乎明白了自己脖子上也盛开着比CEN身上更艳丽的花。 “我不会让你很难受的。”CEN的动作和他的承诺一样,cen有些入迷地看着CEN垂眸再一次仔细地为自己扩张,他还没有想象过自己居然还可以露出这样体贴的表情。 不……毕竟他和CEN是不同的个体,正是因为CEN在过去的日子里充当着哥哥的角色,脸上才会有这种表情。 自己,是做不到的。 CEN抬眸却正好对上cen思考时有些涣散的蓝眸,抿抿唇侧头吻了上去,准确地落在对方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亲过去,迅速地分开。 “有什么想法,和我说。” CEN的性器抵在cen的后xue处,缓缓地推进,cen攀上CEN的肩头,屏住呼吸等待着插入时的疼痛感。 并没有像之前的经历那样疼痛。 CEN的进入相当的温和,一旦受到阻碍就会微微撤回,在能够活动的通道内顶弄几下,看cen的神情无恙再向内顶入。 cen主动地将唇凑了上去,但是仍是CEN先一步贴了上去,柔软的唇拘谨地贴在一起,然后慢慢地亲密起来,cen探出的舌头收到了回应,在亲吻的过程中CEN也全部进入到了cen的体内。 “哥,你也做过上面的吗?” “嗯。”CEN并不打算多做解释,手指撩起cen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亲了亲他的侧脸:“不说那些了,感觉还可以吗?” “……”cen收回搭在CEN肩上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有些涨。” 他向下压了压,抬起头问道:“哥哥感受得到我在按吗?” “啊,当然可以。” CEN开始抽送起来,手扶着cen的腰,cen猛地想起了什么,震惊地对着哥哥说:“咦?哥,你没戴……” CEN违背自己告诉cen的“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告诉他”这个承诺,过分地索求着亲吻,动作也逐渐加快,将怀中保持坐姿的人压倒在床顶弄着。 cen颤抖起来,兄长的体温就这样毫无阻隔地在自己体内进出着,摩擦着内壁,性器的形状和热度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刚交合在一起时还cen并没有意识到这种事情的罪恶,现在终于是想起来了,或许是脑海中已经在模拟被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射在体内的情景了,背德的危机感沿着脊柱冲上头脑,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恐惧带着欢愉拉扯着cen踏上无法回头的道路。 唇齿分开的时候牵扯出一道银丝,早已经被CEN支配了快感的cen在luanlun的刺激下只能张口发出掺杂了满足的呻吟。 CEN沿着cen的脖颈向下亲吻,嘴唇贴上了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rutou,伸出舌头舔舐着,然后含在口中。 cen抬手抱住CEN的头闷哼出声,双腿很自觉地抬起缠在CEN的腰间,这让CEN的蓝眸微微一沉。 这是cen从自己身上学来的,还是那家伙让他这么做的? 心底压抑着的占有欲几乎要冲破枷锁,cen可是他从小养到大的,果农理应将成熟的果子摘下享用,而不是让别人去偷窃。 cao弄的动作粗鲁了一些,cen手臂微微缩紧,被CEN拽住分开。 “cen喜欢什么样的,温和一点的,还是粗鲁一点的?”CEN问着,对上那双迷离的眼睛。 多么陌生的神情,他过去从没有在cen脸上看到过,也没有在镜子中看到过。 果然cen和自己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cen的手环住CEN的腰,将自己的头抵在CEN的肩膀上,喘息着回应:“都可以,只要是哥哥……都可以。” “真的吗?真的是只要是我都可以吗?还是任何人都可以?”CEN轻抚着cen的后脑,低下头去,鼻尖蹭过怀中人的耳廓。 cen的身体和自己应该是大有不同的,即便他长期援交,但是也没有像cen这么的敏感,如果cen没有夸大自己的反应的话,他获得的快感应该也是比自己要充分的。 或许cen才更适合…… 不。 如果不是为了赚钱,他们两个人都不会接触性服务工作。 都是自己的问题。 CEN的心情沉重了下去,而cen也是一样。 被哥哥怀疑了感情是否真诚和纯洁。 他不太清楚,自己明明对录像中被动的CEN毫无兴致,但是真正和哥哥面对面坦诚相见,甚至是身体相互融合的时候,他才感受到一阵阵的悸动。 来自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来自这具和自己完全吻合的身体。 来自和亲生哥哥zuoai了的恐惧。 cen没有回应,二人又一次陷入沉默,只是CEN重新又分开了cen不自觉并拢的腿,只剩下肌肤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快感在CEN富有技巧的顶弄下堆叠积累,CEN用手指扫过cen敏感的性器顶端,cen终于按捺不住地晃动了一下腰部,向下将CEN的性器吃得深了些。 “喂。” CEN的语气带着些警告的意味,下一秒手便摁在了cen的腰上,深深地顶弄进去。 cen叫喘出声,手甚至来不及遮挡住自己的嘴,被这么狠狠地一顶撞出了些许泣音,身上的人便愣住了,连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哭了?”CEN有些茫然地抬手将cen眼前凌乱的发丝拨开,便看到那双含着雾气的蓝眸,亮晶晶的,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 就这么失焦地看向自己的方向。 是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做出的表情和反应。 cen猛地回过神来,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出意料地迎来了CEN明显失去了耐心的cao弄,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你在床上哭了?”CEN还带着些不可思议的神情重复着:“你在床上哭了?” “唔没有……嗯……” “你再哭一下好不好,就刚才那样,和刚才那一下一样。”CEN的性器狠狠地蹭过cen的敏感点,cen身体触电般地颤抖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只是摇摇头,甚至还有了反抗的迹象。 “再叫出来嘛,cen,叫出来嘛。” CEN远比自己会撒娇的多。 cen想起来自己上学时有和哥哥赌气不讲话的经历,哥哥就会趴在自己桌边甚至是床边,撒娇似地喊着他们二人共同的名字,拉了长腔希望cen搭理他。 而后他又想起来CEN在男人身下承欢时的叫声。 那声音如男人所说,有些太造作了,而且总是有一种冷淡和平静藏在深处。 那叫床声现在不同了。 CEN趴在他的耳边,努力地伪出了哭泣的声音喘息着,一边喘一边问道: “是这样吗?是这样吗?cen刚才是这样吗?” “好可爱,好可爱,cen,你太适合zuoai了。” “可以再哭一下吗?cen?” cen这个时候才理解男人说的“但是确实有人喜欢CEN这么叫床”,大脑彻底被哥哥的声音搅成一团浆糊,心脏因为耳畔的喘息声而躁动着,像是小猫用毛茸茸的爪子搔动着,酥酥麻麻的。 CEN抹去cen性器顶端的透明液体,抚摸上被顶出凸起的小腹用力按压下去,cen的甬道内一阵抽搐,爱液在CEN的动作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几乎是同时cen咬紧了自己的手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被CEN用舌尖舔舐掉。 CEN亲亲cen的眼尾,伸手握住cen挡在唇上的手试图拿开他。 “放松,放松,我们二人之间本就不应该有什么隐藏吧。” “把你的一切都放心地展示给我吧。” CEN轻声哄着cen,而cen抽噎的声音也越来越明显,内里逐渐绞紧,CEN抚弄着cen的乳尖,在cen的体内射了出来。 手放开了,那声尖锐却细微的叫声从喉咙里挤出来,CEN恍惚地听着,听着cen因为高潮而哭泣的声音,他的身体还在颤抖着,在承受着。 直到cen慢慢平息下来。 CEN抽身离开,拽出一张纸将cen身下淌出的jingye擦去,cen有些脱力地倒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带着做了错事之后无措的模样看着自己。 “休息一下,我带你去清理。”CEN脸上堆起歉意的笑:“我没有戴套,真是抱歉,下次我会记得带上的。” “嗯。” “讨厌哥哥了吗?” cen抬手握住CEN的胳膊,回应道:“没有。” “我怎么会讨厌哥哥……我很喜欢,谢谢……还有抱歉。” CEN微微勾起唇角,轻轻地拍了拍cen的手臂:“那就太好了,做的还舒服吗?” “舒服。” “以后都和哥哥做吗?” cen听到这句话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CEN只是笑着,等待着cen的回应。 或者说回应是什么样的都无所谓了,他终究是有法子让cen答应自己的,比如反问一句“难道你还是想要和陌生人做吗”或者是请求地说“哥哥只是想和你再亲近一些”。 CEN俯下身去亲吻cen,这个距离看不清二人眼底的情绪,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明明贴的很近,却各自带着各自的心思。 6. 但是归根到底还是相同的吧。 ……好想看看那张和自己一样的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