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卡】情人旅馆七日游
卡慕最后记忆的片段停留在盯着商场里那人推销用的怀表看,睁开眼就已经赤身裸体地躺在轻居酒店的大床上了。 卡慕猛地夹紧双腿,手像身后探去,虽然很干净,但是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从床上挣扎着起身,就看到一个大的摄影机对准自己,而他的动作牵扯着身体,屁股和腰都有一种疲惫的酸痛感。 “你醒了?” “你是什么人?” 看着突然进来的陌生男人,卡慕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警惕地看着对方,男人嬉皮笑脸地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你不要这么拘束嘛,毕竟昨天我们过的很快乐哦。” “你在说什么——”卡慕心头一惊,电视屏幕上立刻露出了近距离拍摄的人脸,金色的双眸涣散,无神地看着面前的人将性器掏出,一步步走向自己,将性器抵在自己的嘴唇上。 “含住。” 明明是影片里人的命令,卡慕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影片里的人也乖顺地张开嘴,任由那脏兮兮的性器直直地冲进口腔里顶弄着,看着就让卡慕觉得恶心干呕。 “给我koujiao。” 影片里的人将双手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努力地探过头去将性器吞吐的很深,反反复复地含住吐出,唾液将柱身沾染得亮晶晶的,还能听到暧昧的吸吮声。 koujiao正到兴头时,男人拽着他的金发将他拉离,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床上,捏住他的脚踝分开双腿,将手指抵进他的后xue里。 男人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挤进去,抽插几次后就带出透明的液体,手指数量逐渐增加,本不应该被插入的后xue兴奋地缩紧,又被男人的手指撑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随后男人扶正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插进了他的后xue中,呻吟声很快响起来,两条腿不知所措地被抬起在空中摇晃着,他没有任何的反抗,双手打开,将胸部毫无防备地露在男人面前,在男人低头舔弄rutou时还会挺胸将挺立的rutou送进男人的口中。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rou体的拍打声和yin靡的水声都都和yin秽不堪的叫床声混杂在一起,他哆嗦着被男人顶到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最终被中出在身体里。 男人抽出疲软的性器,跪行到他的脸颊边,将性器抵在他的唇边,他服从地扶住软趴趴的性器,探出舌头清理着上面的jingye,双腿微微收拢,浊白色的jingye便从后xue里汩汩流出。 很明显,那上面的人正是自己。 “怎么、怎么会这样?!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这都是你自愿做的啊,我们没有逼迫你。”男人一幅无辜的模样,凑上前摁住惊慌失措的卡慕,刚刚看过影片的卡慕视线不自觉地扫过男人的裆部,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鼓起的一片。 “变态!离我远点!别碰我!” 卡慕朝着床的另一边移动着,男人欺身而上,坐在卡慕的身上不让他动弹。 男人死死地摁住卡慕的手,将他的手摁在胸口,卡慕只觉得自己手腕都要被捏碎了,吃痛地叫骂着。 “你都还没看完呢就开始反抗啊?我都说了你昨天是自愿的,你现在又是什么反应啊?”男人咄咄逼人地质问着,伸出手在卡慕的脸上拍了拍,拽着卡慕的头发迫使他面向电视机。 卡慕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看到更多的陌生人围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跪坐在地上,双手握着对方的性器摩挲着,无论是谁将性器放到自己的唇边,自己都会凑上前亲吻舔舐顶端。 有人扶着自己的腰站起来了,卡慕看到他自己腿根出青紫的指痕和白色的浊液,不知道是最初的那个男人还是又换了别人,挺身进入了他的身体,前面又有别的人掰开自己的下巴,将粗大的性器塞进他的嘴巴里。 有人撩起自己散落在肩上的长发缠绕在性器上来回摩挲,还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来回蹭着。 被男人的身影挡住,卡慕看不清自己的神情,之梦听到嘴巴被堵住发出的嗯嗯声,身体随着身后人的撞击摇晃着。 然后……又一次被男人低吼着射进了体内。 比第一次更要凄惨的是,不仅仅是一个男人将jingye射在卡慕的身上,几个围着他的人都陆陆续续射了出来。 镜头逐渐拉进,卡慕看到有人用手掐着自己的下巴迫使自己扬起头来,失焦的金眸依旧对现在发生的一切茫然无知,被呛到的jingye从鼻腔漏出来,还有一些从嘴角滑落,金色的长发上也沾满了jingye,整个人表情看上去呆滞极了。 骑在卡慕身上的男人逐渐动了起来,卡慕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他咆哮着试图将男人从身上摔下去,但是从力量上被压制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不过男人也没办法再对他上下其手了。 “卡慕sama一点也不乖。”男人说着,呼唤自己的友人,不一会就有人走进了房间里。 “扯住他的手。”男人将卡慕的手递给了那个人。 “不行!混蛋你要对我做什——咳啊!” 男人站起身,在卡慕挣扎反抗的时候对准他柔软的腹部来了一拳,卡慕痛苦地蜷缩起身体,试图躲避对方的拳头,在床上翻滚起来,双手却被扯住拉开,让他的活动受限。 男人扯着卡慕的脚踝将他的腿抬起来,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已经勃起的性器掏出来在卡慕的腿上蹭了蹭。 好恶心! 卡慕厌恶地眯起眼睛,这些情感自然不会逃过他们的眼睛,双手突然被头顶的人用膝盖压住,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在那双手上,让卡慕痛苦地叫出声来。 随后他就叫不出来了。 男人捏着他的嘴唇,将性器塞进他的口中抽插着,几乎是要坐在卡慕的脸上,不过很快就抽了出来。 “他妈的,他咬我!” “把口枷拿过来。” 男人愤怒地拽着卡慕的头发,让卡慕一时间怀疑自己的头皮要离开脑袋了,被同伙从一旁丢过来的口枷刚好砸在他的脸上,铁环砸的他脸生疼。 卡慕的下巴都要被男人捏碎了,铁环被强行塞进口中撑开他的嘴巴,皮带咔哒一声扣在脑后,刚刚大功告成,卡慕的后xue就被人强行地破开,他痛苦地身体一颤,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头顶的人再一次骑在脸上强迫koujiao。 性器顶在喉咙深处,卡慕几乎无法呼吸,无力地蹬着腿,却被人压制住,只能无助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人一层层顶撞开,顶到深处,碾过敏感点,让他浑身颤抖。 在他呼吸困难,脑袋飘飘忽忽的时候,他听到耳边自己的声音。 被男人诱导着说出污言秽语的声音。 “他夹紧了,他还在看着录像吗?” “怎么可能,我都坐在他脸上了。” “不管了,真的好爽。” 男人将自己的性器整根埋进卡慕的身体,在确定卡慕已经被双管齐下cao到无力反抗后才空出一只手揉捏着卡慕平坦的胸部,拨弄着rutou,将它们一点点玩弄到挺立起来。 男人射进他的身体里,卡慕痛苦地达到高潮,只是自己的性器虽然硬得发疼,却因为没人触碰而无法射精。 “咳呜……” 卡慕无法吞咽,只好歪过头等待着口腔里的jingye慢慢流淌岀来,他看着录像上自己被男人后入的画面,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自己是在做梦吗……快点让他醒过来吧。 与他的心情似乎完全相反的,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谄媚地邀请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睁开眼,果不其然看到自己跪趴在床上用手掰开被拍打到通红的臀瓣邀请男人们进入流淌着jingye的后xue。 这个录像不断刺激着卡慕的神经,腿间的男人换了人他也没有在意。 “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接受了吗?”男人咂咂嘴,很没劲地说着。 “我这有点小玩具,要来试试吗?” 另一个人从一旁的袋子里掏出来一些粉红色的跳蛋,冰凉的触感贴在卡慕敏感的乳首,然后被创可贴固定住。 卡慕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本以为能够表现的更淡然一些让她们感到无趣,可是他们手中的遥控器直直地推到了最顶端,跳蛋疯狂地振动起来,死死地贴着rutou,卡慕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一阵阵酥麻感透过表皮直扎心脏。 男人也兴奋起来,毫无节奏地顶向卡慕的身体深处,被强制张开的嘴巴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男人看着卡慕失神的模样,伸出手扼住了卡慕的脖颈,窒息感让卡慕眼睛微微翻白,甬道缩紧,男人发出舒服的叹息声,在卡慕逐渐无力的时候松开手。 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卡慕贪婪地呼吸着,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跳蛋折磨rutou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想要将这俩东西蹭掉。 爽感过了头又重新恢复了疼痛,卡慕的rutou被跳蛋震动磨的生疼,他呜咽着用眼神求饶,但是毫无用处,只引起身上人更加大力的蹂躏。 男人粗糙的手掌抚摸上卡慕颤巍巍的性器,没有磨蹭两下就让卡慕射了出来,这个片段倒是和录像里卡慕被人摁在床上后入,性器在床单上磨擦着吐出稀薄jingye的场景差不多了。 卡慕被他们摁在床上强jian不说,还被迫观看自己昨夜被催眠时候乖顺服从的录像,屈辱和羞耻心让他更加痛苦起来。 一个人的体力还是抵不过多个人,卡慕双手反捆在背后,被人扶着腰后入的同时被摁着头给另外一个人koujiao,最后体力不支失去意识前耳边还回荡着录像里自己的叫声。 ……这是自己被这几个男人困在情侣酒店的第三天。 “你们这么对我,不害怕我的朋友们来找吗?”卡慕一清醒过来就对着那些男人说道。 男人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地揽过卡慕,一幅哥俩好的样子:“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给所有人请了假了?七天,你自己说的哦。” “我什么……”卡慕猛然想起自己被催眠了,确实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不禁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看着他们。 “你们这是违法的。” “都违法了,哎哟哟,那就再严重点啊。”男人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抵在卡慕的脖子上,冰凉的刀刃让卡慕身体一颤。 即便现在没有任何束缚,卡慕也不敢轻举妄动。 “走,去那边。”男人努了努嘴,示意卡慕走向窗帘,卡慕被男人用刀抵着,不情不愿地走到窗帘让。 “拉开。” 卡慕顺从地拉开窗帘,窗帘后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看上去这里大概是二楼,脚下人来人往,车流不息。 还没等卡慕有所反应,他就被身后的人摁住的脑袋,脸颊贴在玻璃上,后xue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扩张就被强硬地抵了进去。 “现在是晚高峰,大家都在忙着回家,你说有没有过路人在经过情人宾馆的时候好奇抬头,看到你被我摁在玻璃上cao?” “兴奋了?” 卡慕的性器诚恳地抬头,甬道刚被顶进去的时候还是干涩的,磨蹭不到几下就已经湿热一片,因为暴露的风险而紧紧地绞着体内的性器,希望能够让对方慢下来。 男人一下一下撞击着卡慕的身体深处,直把人顶着贴在玻璃上,卡慕的乳尖抵着冰凉的玻璃,身体随着顶撞而晃动着。 他额头顶着落地窗,看着路上的行人,他们都匆匆而过,没有人在意头顶上自己被陌生的男人cao得喘不过气。 他一能看到似乎熟悉的身影,后xue就会痉挛般收缩,男人倒吸一口冷气在他的臀部落下一掌,怒骂着让他松开一些。 男人松开了摁着卡慕脑袋的手,转而抱住他的腰死命地冲刺起来,卡慕双手撑在落地窗上,在微凉的jingye灌进体内的瞬间射了出来,粘稠的jingye在窗户玻璃上缓缓地下滑,卡慕失神地望着窗外,看到一个小孩子手中拿着糖葫芦,牵着mama的手走过,并且抬起了头。 被看到了。 被小孩子看到自己被人cao射了。 说不定在他看不清的地方,在那些车窗后,有人正在看着自己被人玩弄的全过程。 卡慕的身体颤抖起来,男人满足地拍了拍卡慕的屁股,另一位接着上来,扶着卡慕的腰直顶的他腿弯下去。 从晚上六点一直做到晚上九点,卡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腿一软跪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任由他人随意进入,jingye从股缝滴落,在地上留下一片白色的浊液。 第四天,卡慕被他们带着离开了情侣酒店。 当然并不是正常的离开。 夏季的清晨是冷的,卡慕裸露在外的双腿不住地打颤,不仅仅是因为冷,还有那些被胡乱塞进体内的小玩具,什么跳蛋啊震动棒啊,几根电线也不加整理地从后xue拉扯出来,随意地挂在腿上。 长长的风衣勉强盖住大腿,风衣之下什么都没有穿,rutou还夹着毛绒绒的乳夹,上面挂着金色的铃铛,走一步就响几声。 他的脖子上还带着黑色的项圈,牵引绳在男人的手中。 早晨人稀稀落落的,情侣酒店的地点也比较偏僻,男人扯着卡慕在人少的道路上大摇大摆地走着,卡慕低垂着头,他听到远处的狗叫,有人在晨跑遛狗。 “跑起来。” 男人猛地一扯绳子拽的卡慕一个趔趄,铃铛声清脆地响起,他跑起来,卡慕就必须夹紧xiaoxue跑起来,体内的跳蛋被人恶趣味从中档调到最高档,卡慕没跑两步就腿软跑不动了。 他们绕着情侣酒店走了一整圈,才进到24h成人用品店里。 “你想要哪个?”男人大发慈悲地问道,卡慕抿抿唇,指了指最小最普通的跳蛋。 男人啧啧两声,连连摇头,买下了一条后缀着狗尾巴的假阳具和一串玻璃拉珠,让卡慕拿在手里,然后再次出门。 这个时候人已经渐渐多起来了,卡慕低下头,秉着自己看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到自己的自欺欺人法则,跟在男人身后回到了酒店。 夜晚,卡慕再一次被男人拉着出了酒店,只不过体内的东西换成了玻璃拉珠,被一颗颗塞进去的时候他简直要疯了,珠子夹住他xue内敏感的软rou,一点点向内移动,蹭过前列腺并持续挤压着,卡慕几乎要被这简单的刺激搞到高潮。 午夜十二点,城市逐渐进入睡眠,街灯兢兢业业工作着,偶尔有车辆飞速驶过无人的街道,卡慕身上的风衣也被要求敞开并撩起,让卡慕的身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们走过两千多米,男人突然一点点卷死牵引绳,让卡慕靠近自己,将他推在路灯下,卡慕的双手无所适从,只好抓住路灯,背对着男人翘起屁股。 男人掏出自己的性器在卡慕并拢的双腿之间磨蹭着,时不时在他的屁股上轻拍,直到拉珠都堵不住那些溢出的爱液,他才用手勾住拉珠末端的环,一颗一颗地将拉珠拉出。 卡慕抑制不住地喘息呻吟,最后几颗拉珠被一齐拉出的时候他仰起头尖叫出声,来不及休息就被男人拨开收缩的后xue顶进了深处。 他们在路灯下交合,卡慕胸口的乳夹发出叮铃铃的声音,在空荡的街道上格外清晰,还有那些粘腻暧昧的水声和喘息求饶声,男人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发现,倒不如说挺期待卡慕被人发现的。 他越是如此,卡慕越是清晰地认识到这里是街道,叫的太大声会被人发现的。 一辆车从他们身侧呼啸而过。 肯定被看到了。 赤身裸体的金发男子被男人摁在路灯下cao干什么的…… 卡慕身体颤抖着射了出去,jingye滴落在街道的砖块上,引得男人一阵唏嘘:“一会我射出来的jingye你可得好好夹紧屁股存好,不能给人打扫卫生增添负担。” 已经不记得最后被cao成什么样了,卡慕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是在街道上,被项圈扯着脖子后仰着浪叫出声。 男人在他的体内中出了两次,又将假阳具塞进他的体内打开最大档,拖拉着神志不清的卡慕回到酒店,将那小玩具拔出来的时候,jingye早就被爱液稀释的快要透明,一大滩一大滩地滚落出来。 第五天,卡慕准备逃跑。 如果再不离开,身体就要越来越奇怪了,从一开始的很难高潮,到现在的被他们用小玩具都能送上高潮甚至是射精,他能感受得到自己的身体危险地敏感。 他没有衣服,白天肯定是跑不了的,要怎么样才能获得衣服呢。 卡慕提出要求去浴室,但是他们不让他去。 “每天做完我们都有给你清理的,你去浴室做什么?” 卡慕抿着唇不说话,只是扫视着这些男人,情趣酒店总共就卫生间、浴室和卧室这三个地方,卫生间他经常去,卧室他基本没离开过,只有浴室他还没清醒着去过。 “哦,我知道了,你不想在床上zuoai了是吗?”男人自夸道:“我就说嘛,带着狗出去溜溜弯总能让他更加有想法。” 什……! 卡慕本来只想自己一个人呆在浴室里的,但是现在多了一个男人,浴缸里的水逐渐放满,花瓣被丢在上面,卡慕踏进浴缸里,紧跟其后地男人也踏了进来。 水溢了出去,男人抱着卡慕,勃起的性器顶着卡慕的后腰,慢慢磨蹭着顶在卡慕的后xue。 “不、不做了……” 卡慕开口拒绝,男人却从来不会听从他的意愿,自顾自地将性器插入卡慕的后xue,缓慢地顶弄起来,水一点一点地溢到外面去,卡慕被环抱在男人的怀里,rutou和性器都被男人玩弄着。 水的动静逐渐增大了。 到最后卡慕双手扶着浴缸的边缘,眼里含着泪水,被男人用力顶着身体前倾,膝盖跪在浴缸里前滑,又被人拽回来,反复磨蹭着敏感点不断高潮。 等做完了这一套,浴缸里的水已经不剩三分之一了,男人满足地给卡慕清理干净,抱出去,又被人摁在卫生间里进行下一轮的性爱。 卡慕跪在马桶上被男人cao到颤抖着失禁,抓着马桶盖的指尖泛白,浅黄色的尿液从疲软的性器里流淌出来,又因为被男人cao干着断断续续,直到最后也没能舒舒服服地释放出来。 又被摁在洗手台前扯着长发顶弄,美名其曰好好欣赏欣赏自己高潮的表情,卡慕羞耻到只想就此被做到昏过去。 做到最后卡慕也没弄明白有没有多余的衣服,满脑子都是自己最后抵在镜子上眯起眼睛满面潮红的样子。 第六天,卡慕付诸了行动。 他趁着只有一个男人在的时候反抗了。 男人没有想到卡慕会反抗,眼看着就要成功一拳打在男人脸上了,男人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电击器,狠狠地砸在卡慕的腰间,然后按下了开关。 卡慕痛苦地颤抖,又被男人接连电了好多下,明明不应该如此的,可是他的性器却勃起了,连带着rutou也挺立起来。 男人叫骂着把卡慕拖上床,一边殴打一边cao进他的后xue里。 “被打都湿成这个样子你还想跑?你跑了能做什么?” 凶猛的性爱让卡慕身上青紫交错、伤痕累累,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下体还有jingye缓缓滑出,只有胸口的起伏还能证明他还没有被男人玩到死。 其他人回来之后听说了卡慕想要逃跑的事迹,咂咂舌说他活该,明明明天就会把他放回去了。 卡慕迷迷糊糊地想着。 对哦,明天就到七天了。 终于可以给这一切画上句号了…… 第七天,卡慕被男人们扯起来,清理了身体后塞了玩具,大白天就准备把人赶回家,卡慕可怜兮兮地扯着男人的衣袖让他不要这样。 大白天出门,他自己一个人,被更多心怀不轨的人盯上的可能性更大啊。 “是不满足还想被干吗?如果是那样我们就继续。”男人完全能理解卡慕的想法,讥笑着说道,看着卡慕支支吾吾半天,低着头小声说自己还想被干,请不要离开。 男人们将卡慕摁在床上用卡慕所熟悉的体位交合着,和第一天不同的是卡慕现在的身体非常敏感,也非常贴和男人们的动作。 卡慕的电话被放在他的身边,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但是现在他却没有时间去在意电话,只是享受着被男人压着双腿顶进身体最深处的爽感。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男人看了一眼,就将电话递给了还被cao干着的卡慕,卡慕颤抖着接过电话,是自己的朋友。 他滑动屏幕接通电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喂……?” “喂?你今天晚上直播吗?” “直、直播,当然直播。” 男人使坏地用力顶弄卡慕的身体,将他的腿死命向下压,直到膝盖都抵在了肩膀上。 卡慕胸口的乳夹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着,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你那边什么声音?” “呜!没什么声音啊……” 卡慕眼神涣散,唾液沿着嘴角滑落,俨然是一副被cao爽了的表情,嘴巴还在喋喋不休地回应着朋友的问题,脑子里恐怕已经全部都是被cao了吧。 “有铃铛的声音,你真没听到?” “哦哦……那是,那是我给悠米买的项圈……” 卡慕的尾音上扬,喘息声几乎要克制不住,他手一软,手机掉在床上,好在卡慕一歪头就能继续说话。 “你懒狗养猫还能记得给她买项圈?” “嘿嘿……当然啦……” 男人伸出手,将手指插在痴笑的卡慕的口中搅动着,卡慕也顺从地伸出舌头裹住男人的手指。 “呜…不多说了,挂了——啊啊!” 一旁的男人赶在卡慕被cao到高潮之前挂断了电话,身上的男人看着卡慕射出的jingye一直喷溅到自己的胸口,视线在铃铛上流连了一下,更加用力地把卡慕cao得嗯嗯啊啊乱叫起来。 “小猫咪可不会啊啊叫,小猫咪要怎么叫啊。” 男人揉捏着卡慕的胸,问道。 卡慕眯起眼睛,泪水沿着眼尾滑落,他张开口,颤抖着发出一声声猫叫。 直到夜晚来临。 卡慕裹着风衣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家,满脑子都是终于摆脱了那几个男人的凌辱,他终于重获自由了。 他们往卡慕的体内塞了肛塞,外面串着黄色的狗尾巴,一旦滑出来就会报警,偏偏插进来之后又一直在震动,在卡慕爱液的润滑下不停滑出,卡慕一边走一边将肛塞推回去,免得被发现自己带着肛塞。 终于回到了家,卡慕的眼泪一下子决了堤,他在玄关处就开始拨打报警电话,试图将自己在心中排练许久的台词一口气说出来。 警察的声音刚刚响起,卡慕体内的假阳具却突然震动起来,卡慕瞳孔一缩,失声高潮,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浑身颤抖着,手机就在自己的身边,他却没有力气再去拿了。 一只手捡起了手机。 是那些男人。 “一不小心摁到紧急呼救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男人说完就飞速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房门关上。 卡慕看着那些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身体颤抖起来。 “报警,不乖哦。” “要有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