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能看到的那双眼睛(互为纸笔番外)
世界,对于盲人而言,是可怕的。 特别的,这是一个还没有从战争阴影里走出的世界,人心更加险恶,欺骗与欺凌也会更多一些。 身旁的仪器滴答作响,我刚刚结束了眼部手术,纱布在脸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这个重要的时刻,阿贾克斯并没有陪在我身旁,那孩子很乖,期末正忙着复习。我并没有把手术提前的事告诉他,只说等他忙完考试再来陪我到医院做术前检查。 一方面,我很看重他的学业,不想有任何因素耽搁他的考试。另一方面,我并没有对这次手术保有太大希望,如果检查的时候依然没有复明,他也不会太伤心。 不想要那孩子伤心.... 嗯,问我的心情吗? 眼睛,对我来说其实已经没有当初失去它那么重要了,即使这次失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黑暗时光很难熬。刚开始时,军营里的战友和护士们还在安慰我,我也觉得有希望,只是过几个月就好了,就能重新看到了。 可事实证明,不是如此。 我在搬进阿贾克斯那间小屋之前,曾在其他地方住过,是长官的安排。 并不是因为他发了善心,而是因为这样,他可以暗中收下我的那份残疾补助。我没有办法,那时候黑暗夺走了我的勇气,我只能静静地收拾行李,走进了那间房子。 吃饭,行走...什么都很困难,在那个特殊的时期,没有什么人愿意对一个身无分文的瞎子施以援手,那段时间...我真的不想再多回忆。 我还记得,收租日的前一天,房东告知了每户租户,没有钱就会被立刻扔出去,特别地往我门上狠敲了几下,我回应了,他才拖着步子离开。 我静静地在房门那里站了一会,忽然想起我曾见过的,飞不起的鸟来。战场上,这种被流弹击中翅膀的鸟儿一般是活不长的,它们拼命挣扎,血就流得越快,越能招惹到野兽,再被生吞活剥地吃掉。 我知道,我已经对未来失去希望了。 我已经,失去求生的欲望了。 当我回过神时,我已经站在板凳上,抓着一根编好了的绳套,准备以上吊的方式结束我的生命。 起码,我是一只能自杀的鸟儿,多少还留着些尊严,这是件幸运的事。 我闭上看不到的眼,将头伸进去,最后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蹬掉了脚下的凳子。 “嗬....呃...” 窒息的痛苦猛地扑来,肺部火辣辣的,大脑在逐渐缺氧,我能感受到额角的青筋暴起,脸也烧了起来。 很快...就...结束了... 我的神智还在尽力安抚自己,可身体还在不受控地挣扎扭动着。久未维修的梁经不起一个军人的体重的折磨,“吱嘎“地一下裂开,我狠狠地摔在地上,屁股着地,引得楼下传来一片骂声。 我瘫在地上,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再去进行第二次自杀了,只是逐渐哭了起来。 我没有死,我是个、连死都做不到的废物啊.... 房东对我没有什么特殊照顾。第二天,我住不起那间房子了,我被推搡着出来,行李也被房东扔出来。 行李箱坏了,东西撒了一地,人来人往的街上,我狼狈地捡着。人们冷漠地路过,没有人帮我,直到... 手心里被人轻轻地放上了擦好的勋章。 “先生,你也很穷,对吗?要不要跟我合租一个房子?提前说好,我们可以互相照顾,但是钱一定要对半给。”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带着些北国的口音。不知怎得,我竟在这段声音里寻到些温暖。 “我...我没有钱,谢谢您。”我这么回答,那个年轻人却说:“我听不到,您可以在我手上写字吗?” 他认字啊... 许久没有书写,我不知道这给了我什么勇气,我竟在他手上写道:「我现在没有钱,可以先让我住一个月吗?钱定还你。」 他没再说话,我也静静等着,我知道这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人发这样的善心,去相信我这样的人,那绝对是疯了... “好,那就说好了,可不能不给!”这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声音,让我在这几个月里第一次笑了,这是一个明明天真得不行,还要故作成熟的孩子。 或许在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阿贾克斯了。 一颗温暖的太阳,让我再不去想着死亡的太阳,让我努力燃起斗志的太阳......黑暗里的时间太久,我已无法再接受失去这缕阳光的下场。 我以偿还利息的借口,用色欲和身体迷惑他,不让他放弃这一时冲动的决定。我努力写作,因为他的口齿已经因为听不到而变得模糊不清,我得为他买助听器,也得挣钱让我们吃饱穿暖。 我在每次为他上药的夜里,会把心痛和苦楚的泪水掺和着快感的眼泪一起流出,在他听不到的耳边说着“我爱你”。我也会在他补觉的上午,轻轻抚摸他睡着了的脸,我不知道他为何偷偷哭泣,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好想好想看到你的样子啊....阿贾克斯。 好想好想和你过上好日子啊...我的小太阳。 你会接受我吗? 我一直努力着,沉默地奋斗着,直到他受欺负的那天,我真的后悔万分。 我知道的,我们早该走了。我赚够了钱,只是懦弱,一直不敢开口表白,也一直让他耗在这里,才受了这样的欺负。 不过,这也终于给了我们互通心意的机会,我听着他呜咽着说,他也很喜欢我的时候,我的心都融化了。我努力把他抱进怀里,我想把他揉进我的身体里,那是我这几年来最幸福最开心的时光。 可后来那场大火,几乎差点从我身边夺走了他。 他昏迷的日子里,我在照顾他的闲暇之余休憩时,时常梦到他。 梦里,他没有怪我,反而安抚我,让我的心更痛起来,心脏几乎抽搐着将我唤醒。 我恨我自己,无能,无用,甚至连爱的人也守护不好。 如果失去阿贾克斯,我对这个世界也就再无半点留恋... 我会去死的。 冷静、理智地挑选最有效率的死法,保证一击毙命,再不失手。 我会去找我的阿贾克斯。 但,万幸,他醒过来了,救了两个人的命。 或许是从那时起,我就将眼睛看得不那么重要了。 看得到当然好,看不到也罢了。 只要有阿贾克斯能陪着我,便足够了。 ...... 在达达利亚回来的前一天,钟离一圈一圈地将脸上的纱布摘下。 他眯了眯眼睛,慢慢地睁开眼皮。 光亮,久违的光在面前闪了起来。 钟离将手掌在面前摊开,掌心的纹路,手指上的茧子,红而白的颜色...手术真的成功了! 钟离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冲向他常写作的桌子,那上摆着个小相册,是达达利亚和他的合照。 颤抖着抚摸那张陪伴了自己数年,却第一次看到的人,钟离的眼睛酸酸涩涩的,有些想要哭泣。 他的阿贾克斯,原来这么帅气,这么年轻... 原来,这双蓝色的眼睛并不是他想的天蓝色,而是暗蓝的,宛如大海般深邃,几乎要将他吞下去的颜色。 好喜欢... 指尖不断划过年轻人笑着的脸颊,看他搂着旁边缠着绷带的、也微笑着的自己。钟离又哭又笑,将相册紧紧抱在怀里。 阿贾克斯, 第一次见面, 我好高兴见到你。 ...... 达达利亚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轻轻走进屋里。 嗯,很好,钟离先生还没醒呢。 哼,肯定又是熬夜写稿子了,真该好好罚他一顿。 看着床上乖乖睡着的人儿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背后,达达利亚脱掉衣服,轻轻钻进被窝,小心翼翼将那些头发聚成一束放置在钟离胸前,再抱住他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却也浅浅地睡着了。 “...” 钟离在达达利亚进屋的那一刻就醒了,直到身后贴上一个温度颇高的胸膛,听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才慢慢睁眼回头看他。 橘色富有生机的头发,深沉的眼睛,高耸的鼻梁,有点婴儿肥的脸,略厚的唇...真是一个很好看的至冬人。 钟离偏了偏身子,看他没醒,掀了些被子,继续看他的身体。 坚韧而强壮的身体,肌rou分明,是经过锤炼的战士之躯,只是上边爬满了伤痕,虽然丑陋,却又带了几分野性的美感。 钟离轻轻地抚摸达达利亚的背肌,那里有一大处烧伤,现在摸着依然崎岖不平,是场大火里受的伤... “呼...”或许是被爱人抚摸的缘故,达达利亚轻喘了几声,身下的roubang也在睡梦里翘了起来,直直地戳着钟离的大腿,打破了伤感的氛围。 “真是小孩子,馋嘴猫儿似的。”钟离被逗笑了,钻进被窝里,扒掉他的内裤,又被绑硬的roubang打到了脸。 “唔...”仔细嗅闻着有浓厚雄性味道的性器,钟离食色知味的身体开始不知羞地发起情,连身体都染了红,xue里开始分泌肠液,一张一合地饥渴地吞吃起空气来。 达达利亚说的没错,他的先生在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水儿很多。 “咕叽...唔...”钟离一只手收拢了头发,长大嘴巴将roubang吞进口腔,舌头绕着guitou游走,发出色情的吞咽水声。另一只手绕到自己后边,开始用两只手指开拓xue道。 roubang许久不见如此舒畅的享受,兴奋地青筋暴起,一抖一抖地抽搐起来,rou桃子上的马眼一张一合,再被舌尖仔细舔弄,爽得青年人腿根逐渐紧绷,呼吸也沉重起来。 “呼...”钟离深吸一口气,长大嘴巴想要将粗大的jiba整个吞吃下去,却也只能吞个大半,guitou的形状在脖子上顶起,喉咙的嫩rou被刺激地反胃,抽搐着包裹硕大的jiba。 安静的卧室里,吞吃的水声从里传出,分外yin荡。床上的青年睡得并不安详,微皱着眉,睡中被享用jiba的yin刑让他不由自主地将手隔着被子,摁住那只贪吃jiba的猫咪,狠狠顶胯享用被窝的嘴xue。 “嗯!咕!啊...” 黑暗而闷热的被窝里,钟离被狠狠撞进来的jiba刺激得眼泪直流。他金色的眼睛里含着生理性的泪,表情却十分愉悦,用口腔抚慰着坚硬的jiba,被插的口水四溅。手则撸动下边没含着的柱身,他随着青年人粗暴地顶胯前后轻动着头,如同一只听话的性爱飞机杯般被使用。 阿贾克斯yinnang很饱满呢,憋了很久吧,孩子?都射出来吧,我的小导盲犬,全部射进我的嘴里,让我全部都吃掉... “哈....爽...”至冬人狠狠抱紧钟离的头,极快地顶着胯,又深又重,插得那张嘴巴红肿不已。到了射精的时候,达达利亚几乎要将roubang全部塞进钟离的喉咙里,封住气管,顶进食道,抖动着jiba,从马眼里喷出大量又浓稠的jingye,灌入钟离的胃囊,一滴也没有浪费。 “唔...这是什么啊...好舒服...”青年人迷迷糊糊的地,掀开被子,看到是自己的先生正被自己捅得涕泗横流,脸上是刚刚窒息时的红晕,嘴角漏出几滴掺着白浊的口水,却还乖巧听话的嗦着guitou,吮吸着里头残留的余精。 “咳咳...早安,阿贾克斯。”璃月人顶着被插得沙哑的嗓子,安安静静地吃着jiba,看达达利亚那张小脸从迷糊到惊讶的表情。 真的好可爱,瞪大了眼睛,像只小狐狸一样... 达达利亚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抽了纸巾,捧着钟离的脸给他擦脸上的一片狼藉。 “抱歉啊先生,我刚刚没醒,是不是很痛呀...真是的,先生!您想吃的话就叫醒我呀!我睡觉的时候又不能控制力度,捅得您痛了吧?什么?不痛?您听听,您嗓子都哑了?还不痛?!真是乱来!” 达达利亚被气到的样子,也好可爱... 钟离捂着嘴笑了几下,随即被强制着捏住脸,嘴对嘴灌了几口温水。 “您先去洗漱,好吗?我去做饭,下午我们去做术前检查。”达达利亚抹掉嘴边的水痕,为钟离拿来衣物,自己穿上睡裤,赤裸着上半身就出去了。 这幅可靠的样子,也很可爱... 钟离控制着眼睛,将无神的伪装去除,他今天想给达达利亚一个惊喜,并没有告知自己已经复明的事。 他也想看看,过去这几年里,他们日常的相处时光。 一站起来,甬道里积着的蜜汁便往外淌。天气热,钟离索性不穿衣服,推开了卧室门向外走去,去看看他住了三年的家。 家里到处都是达达利亚为他安置的扶手,内侧印着盲文,告知他所在的地方。容易磕到的墙角和四方的家具则被贴上了防撞贴,有标签写着: “您个笨蛋,要撞上啦!”后边还画了个小狐狸头尖叫的表情。 如同哄孩子般的,即使他的先生永远也看不见。 可达达利亚依然这么做了。 钟离摸着那些寥寥草草的字,后边的壁纸,窗边养的花儿也是他喜欢的颜色。他当时只是那么随口一提,其实颜色什么的,对盲人无所谓吧... 可达达利亚依然这么做了。 “哼哼哼...”厨房里传了阵阵香气,青年人哼着不成曲调的歌,高高兴兴地做着饭,钟离却像是被海妖的声音迷惑住了,径直走向厨房。 油烟机的噪声遮住了钟离的脚步声,他看到达达利亚正赤裸着满是伤疤的上半身,穿着围裙,将煎好的鸡rou放进炖锅里。 用胸口贴着布满烧伤的后背,钟离抱住达达利亚劲瘦的腰肢,将脸贴在他肩膀上,轻舔着他带着助听器的右耳,感觉到达达利亚的肌rou猛地抽了一下,察觉到是他之后又放松下来。 “先生,怎么啦,是饿了嘛?今天做的是炖鸡汤,可能会时间长一点,等会我给你炒两个快菜,您先吃着。”达达利亚擦了擦汗水,只觉得他的先生今天分外粘人。 “确实饿了。”钟离的手钻进围裙里,抚摸达达利亚的小腹,引得那几块腹肌抖了几下。 “嗯,好,那我给您做。不过这才十点呢,您饿这么快,是不是晚上没有好好吃饭呀?嗯?真是不听话。”揪了揪被自己养肥的小脸,达达利亚没再说什么,拖着后边那么大的一个先生到水池边准备摘菜洗菜。 身后的人却不体谅家庭煮夫的辛苦,手法逐渐放肆起来,一只轻揉着达达利亚左边的胸肌,另一只钻进裤裆里,揉捏着已经开始半硬的性器。钟离偏着头,脸上露出笑来,在达达利亚的右耳边轻语: “我的阿贾克斯原来也很饿呢,唔...” 被引诱了许久的达达利亚丢下手里的活,强硬地抓住钟离的头发吻了下去,舌头轻易攻破唇与齿的防御,缠着那条小舌头拽进自己的嘴里,吮得钟离又麻又软,贴在他怀里喘着粗气才罢休。 “小母猫,又发情了是不是?不穿衣服来厨房乱摸我,屁股上还流这么多水,想要大jiba插你的sao屁眼了,是吧?” 腰被抱进了贴在青年人怀里,钟离的翘圆屁股被又揉又捏,有些痛,但更多的是身体里四处攀爬的酥麻。 他抬头,用迷离的眼望着他的达达利亚,那张脸上露着陷入情欲的表情,坏笑着看他。 这样的阿贾克斯,喜欢... 流着yin水的xue根本不需要润滑,至冬人粗糙的手指用指腹揉了两下xue口,便伸进去两根手指撑开褶皱,贴着那颗微硬的小rou丘夹着玩弄起来。 “不要...啊...”敏感点被又夹又摁,rou壁讨好地吸着手指又被甩开,钟离扭着腰,被狠狠地抽打着屁股,汁水也被打得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什么不要?自己来找cao的小母狗!啊...水都流了一地啊,先生,就别说那些拒绝的话了。”达达利亚在钟离耳边轻喘,看他被指jian得又痛苦又爽的表情,手上动得更快更重,压着他的身体,将他囚禁在台子上,不让他逃。 “啊哈...不要手指...要你,阿贾克斯,想要你进来...” “好啊,这就来喂饱你,我贪吃的先生。” 青年人丢掉身上的围裙,托住钟离的屁股把他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咬着他的脖子想要从后边进入他,被轻轻推了一下,便如听话的狗一样不动了。 “今天从正面吧,阿贾克斯。”达达利亚听到先生这么说。 长腿被压在头颅两侧,钟离有点紧张地看着那根狰狞的roubang顶在自己的xue口,一时间觉得这根本吃不下,刚要开口,又被青年人堵住嘴吻了下去。 “嗯...” guitou在xue口上磨了两下,便直直插进去,被贪吃的xiaoxue一直吞到根部。jiba被又紧又湿的rou壁包裹着,激动地止不住地跳动。达达利亚舒爽地喘了口气,抱着钟离等他缓了缓神,开始朝着他的敏感点抽插。 “哈....先生今天,怎么这么热情起来了...明明只是考试周,暂住了学校一个星期而已嘛...”达达利亚在钟离的脖子上又亲又咬,含住他的喉结舔弄,身下的动作也放肆起来,抽出大半根roubang再往里狠顶,粘稠的水声在客厅里yin荡地传开。 “想你了...嗯...阿贾克斯...一天没见也会想你的...想抱你...”钟离抱住达达利亚的肩膀,下巴顶住橘色的头顶,努力喘息着,仰着脖子任他蹂躏。 “今天先生好坦诚...唔姆...” 吻痕与牙印从脖子爬到胸口,达达利亚把两边的乳rou聚拢,脸埋进乳沟里又吸又咬,像只半大的小狗刚长了牙吃奶的样子。 “阿贾克斯...” 一只腿被抬到肩膀上,达达利亚粗喘着,握着钟离的腰持续着活塞运动。 明明是做这种色情的事,他却皱着眉,一副好认真的样子...钟离不禁笑出声来。 “您笑什么呀?唔?”小导盲犬狠cao了几下,漂亮的脸蛋贴过来,热气腾腾的脸上掉了几滴汗水,满是疑惑。 “啊...轻点...呼....只是觉得阿贾克斯这幅表情....哈....应该是在办正事的时候摆出的,看起来好严肃...哈哈....” “哼,先生的快乐对我就是很大的正事啊,我...我的表情?!您能看见了!!!” 达达利亚终于反应过来,猛地停了下来,将钟离抱起,想要好好问他,却没想到还深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借着重力,直接磨着结肠口cao了进去,硕大的性器把人肚子顶得突出了一块。 rou环猛地吸夹着guitou,整个甬道都在拼命地嘬吸,加上意外之喜,直接让达达利亚松了精关,粗喘着冲刺了两下,便将jingye全部射进钟离体内。 “嗬...嗯...呜...” 身体被猛地cao开,又痛又爽,过量的刺激直接将钟离带到了高潮。被内射的快感与痛交织在一起,钟离眼前一黑,刚刚能看到的眼睛又翻到了上边去,长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哈...嗯....真的能看到了嘛?先生!喂!看看我呀!”青年人粗喘着抱紧他,一个劲地在他耳边喊。 小笨狗...差点被你做得又看不到了... 钟离缓了一会儿,蜜似的眼睛才重新恢复焦距,映着阿贾克斯的影子。 “嗯...看到了,阿贾克斯...”钟离喃喃道。 世界上有如此多的事物,我最想看到的,便是你了。 他轻轻抚摸着达达利亚那双深沉暗蓝色的眼睛。 你的这双眼睛,曾在过去数年里作为我们共同的眼睛存在。 如今,我终于看到它了。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