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书门 - 高辣小说 - 日在雄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9

分卷阅读289

    吃干抹净就想走人?

轰氏兄弟:那不可能。

这该怎么说呢,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兄弟俩种了一圈篱笆——原本,轰夏雄只是提议加个好友,换个手机号,我自然答应了,但十分钟后我所有的通讯号都沦陷了……而既然哥哥有,弟弟当然也要有……不但要换上他们的照片,还要互相加备注,关键是轰夏雄还建了个三人群???

……感谢荼毘身份特殊,从来不用手机。

在这个过程中,好死不死的,相泽消太偏偏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吓得我直接给他扣了。

其实我也不明白我扣他电话干什么,毕竟我打心底就没把昨晚的事当大事,可能是觉得相泽消太受不了?或者不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糟?但好像已经没法更糟了,反正就算我把他爹睡了他也得给我批数学试卷,更糟也就是被骂一顿,但那也无所谓吧,只是“三观不合”而已。

“那是谁啊?”轰夏雄居然还问了,但是态度挺随意的,“我发现你的照片里都没有你自己,怎么全都是这个黑头发的姑娘,是朋友吗?”

“是我们班主任,”轰焦冻回答。

他刚刚又洗了一遍澡,走出来时头发还在滴着水,但他只是随意甩了甩,用手一碰,蒸汽升腾间,头发干了。“这是八百万百,我们的同学,是她的很好的朋友。”

……为毛他们会这么和谐……?

看着那两只疑似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的家伙,我突然有点心绞痛,再想想正在家里蹲的荼毘,卧槽不行,胃痛头也痛,仿佛要死了。

但是我突然也有点好奇,于是看向轰焦冻,“那你觉得我和胜哥更好,还是和百关系更好?”

“我不知道。”轰焦冻闻言也有点诧异,但是他皱着眉仔细想了想,说,“爆豪吧。”

“为什么?理由呢?”我也忍不住皱起眉。

“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他整理着领子反问。

“没什么,就是好奇,”我忽然有点低落,“大概是感觉自己平衡不了朋友关系吧,就比如吃饭的时候,既不能把胜哥拖到女生那边也不能把百拖到男生堆里,左右为难……就很不高兴。”

多么熟悉的论调,轰焦冻抬眼瞄了一眼哥哥,果然,轰夏雄正在看着别处笑。

“我之前起码有三个很要好的女性朋友,”轰夏雄笑了一会,才开口说,“虽然我不明白你和你朋友们的具体情况,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和那几个朋友都拜拜了,毕业季告白季,失败了也就做不成朋友了,她们都是很好的女孩,但我没那个意思也不想耽误她们。这是过来人的经验。”

毕业季告白季?我怎么突然有点期待呢?可是我和百明明都一起毕业好几次了?所以我们之间真的是纯友情?等等也不对!既然我会这么想,也就是说……我对百不是纯友情!

“我劝你最好不要和朋友谈恋爱。”轰夏雄说,“因为没有意义,最后都会分开的。而有些话一旦出口就没有机会再回头了,连朋友都没得做。”

“那起码也开心过啊……”我不死心。

“「对不起,你是个好女孩」,”轰夏雄耸耸肩笑道,“很大的可能是,根本没过程。”

……绝望。

“所以你是什么专业的?”

难道是专门劝人死心的心理学专业?

“数学专业,还没具体分,两个分类……数学与应用数学,信息与计算科学……还没想好。”

然后轰夏雄突然话题一转,“你应该是专精战斗?刚刚倒是没感觉到你力气有那么大。”

真让你感觉到,你可就惨大了……

我摇摇头,“我准备走救援路线,我的个性破坏性太大了,真要是成了战斗英雄,挣的钱可能都不够交罚款的,万一更狠点,说不定还会和山岭女侠一样负债累累,最后穷到连饭都吃不起,要靠粉丝送饭活命。那我还不如去搬砖呢,反正多折腾两年也能成为百万富翁……”

“这么现实吗?”轰夏雄很讶异,“那焦冻呢?”

后一个问题只是顺带的随口一问,但问出口后却他发现:这是他第一次关心弟弟的想法。

“无所谓。”轰焦冻回答,表情又冷凝下来了,“战斗或者救援都可以,但是直到我把那个混蛋踩在脚下,我是不会放弃战斗的。”

于是,时间就这样被聊天无限的耗费了——话说我们三个都不是喋喋不休的性格,为什么却能“你问我答”的聊了整整两个小时?…搞不懂了。

屋里的空调呼呼吹着,手里的熨烫机正在冒着蒸汽,我一手熨着衣服一手还抄着轰焦冻的物理作业——他真的特别好说话,也特别热心,还愿意帮我讲题,但我却没时间听,恨不得分.身出三头六臂或者直接把作业撕了……都快十点了!

“叮铃铃铃铃铃~~~”

这时,相泽消太又打了个电话。

接吗?我犹豫了两秒……还是接了。

“歪,怎么啦?”难道是傻狗又告状了?要不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我昨天又没犯事。

“没怎么,看看你在干什么。”他回答。

我闻言有点懵,这是什么意思?查岗?额,应该不是吧,好像有点太自作多情了……?

“在同学家里玩呢。”我想了想,没说实话。

“哪个同学?”相泽消太问,“八百万?”

……这么单纯真的好吗?我忽然想起昨晚某汪脱口而出的“轰焦冻”,还有各种警告,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但现在也没工夫多想了。

“不是~”

“爆豪?”

“你猜?”

“猜不出来,你在干什么,那边沙沙的?”

“我在抄…英语单词。”

卧槽幸好改的快?刚刚差点就脱口而出“物理作业”了!这就是和班主任搞暧昧的……代价?

十分绝望,我停下笔捂住脸,深刻意识到了自己需要加强警戒,特别是对相泽消太的警戒……不行,不能什么都告诉他……这也太可怕了。

“你在抄什么作业?不会的空着,不能抄。”

“哦……但作业好多。”

“空着。”

大脑有点不够用,我很怀疑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因为感觉着对话有点……暗示着我俩有戏?

是谁前天刚说的“咱俩从此拜拜”?

是谁才过了一天就自己啪啪打自己的脸?

爱日惜力,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出息!

但你倒是告诉我怎么才能有出息啊……

我忍不住扑上床抱着被子滚动——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好的OK冷静了……真的冷静了。

“你刚刚又在干什么?”

“抱着被子打滚,开心,再也不用写作业了。”

“……再也不用写作业?”谁告诉她的?

“嗯!”

“……”

‘这么高兴是不是有点夸张?相泽消太没忍住,抓着头发就向上一阵乱撸,从身为教师的职业道德角度来说,他必须遏制这种不想写作业的风气,但是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太煞风景了。

“不想写作业你想干什么,到处乱跑?”?我瞬间坐起来了:“你想约我出去玩吗?”

然后对面又是一阵沉默——绝望,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谢谢。

打脸什么的习惯就好,淑女都是抗揍的。

“哦,骗你的,其实我的行程已经排满了。”

真的排的好满,我盯着天花板在脑子里数了数,一二三……算了别数了,想想就肾疼。

“你还没说你现在在哪。”

“轰家,参观一下安德瓦。”

“课没上几节,和同学关系倒是不错。”

“和老师关系更好,可惜老师不让啊。”

结果话一说完,相泽消太那边就又沉默了。

真丧,我依旧看着天花板,想起山田阳射之前教我的“追男大法”,比如什么“要纯洁要羞涩”啦,什么“大叔都爱活力满满的少女”啦,“可以主动出击但是不要黄.暴调.戏”之类的……等等等等,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事到临头却总是忘了演,关键时刻还会突然变的特别嘴贱……唉。

身为冷场王的我,决定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你在家吗?在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他也就是刚起床吃了个饭而已。

“那~我一会要出去了,就先挂电话了?”

“……安分点吧,别乱来了。”

“好的好的,嗯,拜拜~”

电话一扣,我就把手机一扔、翻身起床了!

“乱来个毛线球啊,物理作业还没抄完呢…”

活好都是哥<[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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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轰焦冻收拾好东西了。

“还没结束吗?”他走进来,衣服上带着干净的茉莉花香走过来。

尴尬,我意图盖住我的作业不让轰焦冻看,他的字写的十分工整,我却抄的十分潦草,标点符号都快要飞起来了……都怪相泽消太!

“老师布置的作业也太多了,我又没上过课,后面还有好几科没碰呢,直接不想写了。”

我说,看着轰焦冻伸出手……啊,他居然把我的作业本抽走了走了走了……我维持着镇定看着他翻了一页——题外话,他的手指真好看……我把目光从轰焦冻莹白透骨的指关节上移开,心里突然后悔,恨不得瞬间发动(并不存在的)置换个性把作业本上的“胡乱划拉”变成圆滚滚的“萌妹字体”……太惨了,尴尬,哭了。

“你还抄错了几个。”轰焦冻翻着全看了一遍,那语气,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我……假装并不在意。

“都做对了就坏事了,是故意抄错的。”

轰焦冻把本子放下了,“那走吧?”

我点点头把作业收好,连同他的作业一起放进书包,本来还有点想问他“轰夏雄和我们一起去医院吗?”,但考虑到某种颇为微妙的感觉……

我决定自己还是闭紧嘴吧。

但是……当我和轰焦冻走到客厅时又遇到了轰夏雄,我还是没忍住,因为他正撑着下巴无聊的换台,侧着脸,也不说话,但是眼珠却跟着我们的路过一路移动……这谁能挺住啊?

我突然悟了:轰家这堆兄弟,都克我。

“……要一起去医院吗?”

顶着轰焦冻的视线,我艰难地开口问。

而坐在沙发上的轰夏雄,表情渐渐微妙,他坐直身体,“……我还是不去刺激她了?”

我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也许这就是世事无常吧?明明几个月前我还在为冰姨愤懑,觉得她的家人冷心冷肺不是人,但偶尔,也许只是偶尔,我也会觉得被冰姨这样依赖着,我也会为此……高兴?满足?

我一直以为她是破碎的、无依无靠的、没人在意的,但她不是,其实一切都是误会,他们母子间的隔阂薄弱的像泡沫,只要稍微……随便哪一方稍微努力点,就会很轻易的HappyEnding.

我突然想问问治崎廻:喂,你真以为你把死秽八斋会经营好了,前任组长就会感激你?你把他搞成那副鬼样子,人事不知躺床不起,组织里的老成员走的走、死的死,他不恨死你都算轻的——哦,估计恨不死,但他不还把他前组长的孙女给搞人体试验了?死秽八斋会原本就是个做运输顺带收点保护费的小团体而已,现在被他搞的涉‘黑涉‘黄还涉‘毒,连人体研究都有了。

之前的时候我还不理解,前组长卧床不起,前组长的孙女身为“实验品”却活蹦乱跳——干脆让她也“躺下”不是更方便吗?为什么不?别和我说他还有人性,这家伙都能狠到生啃人舌头。

但我现在却明白了:那是因为他不敢啊。

这也太惨了,真是笑死了,可怜的廻廻……他这是知道自己赢不过那个跟组长血脉相连的小姑娘啊,弄坏了她,哪怕后面带着死秽八斋会冲上顶峰,也得不到组长的“爱与原谅”。

你说他这样……有意思?

看看轰夏雄,再看看轰焦冻,我突然想笑。

“……mama比以前好些了。”

轰焦冻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

“那就一起去呗,”我走过去拉轰夏雄起来,他还表现的不太情愿,仿佛屁股黏在了沙发上。

“难道要我亲一口才能起来?”

“喂你……”眼见真要被亲上了,轰夏雄才赶紧站起来,一边抓着头发一边无奈叹气,“……行了行了,在客厅里别……那就走吧。”

然后我回头却发现轰焦冻表情不对,于是就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轰夏雄居然——???

“你怎么连鞋都穿好了?!”

我和轰焦冻穿的还是拖鞋啊!

所以他刚刚那么颓那么不情愿,都是骗人的?

……对不起,我不该相信他,我错了。

上有荼毘口不对心傲娇脸,下有雄哥鞋不对口…同款傲娇脸——我默默后退一步,抓紧了轰焦冻的胳膊,可能……他才是唯一的老实人。

轰·老实人·焦冻:“我们的票昨天早定了。”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下,“但同车厢还有站票。”

轰夏雄:“……”

——鉴定过了,的确是亲弟。

于是就这样,快乐的三人行又开始了……你以为是这样的吗?我告诉你大错特错了,一路上人山人海,公交车,满载,出租车,满员……算了还是走着吧——然后路见不平……三十分钟遇到了霍克斯三次???这是什么概率!!!

三次“下凡”三个pose,我承认,霍克斯很炫,连土匪都忍不住对他发出“哦~~~”的声音——虽然下一秒就被那对大翅膀扎了个体无完肤。

人很帅,哪都不错,但他那句惊讶的“这是?安德瓦先生的儿子们?”实在太过经典,在追着他跑的粉丝群中造成了恐怖的大轰动……

反正我已经无法想象八卦新闻会瞎写些什么了,大概会比#欧尔麦特、安德瓦,强强联姻!之类的内容劲爆一百多倍……但肯定不如现实精彩。

我赢了媒体,嗯,好样的。

………

“原来安德瓦火焰下是张那么英俊的脸吗?!”

“哎呦你踩我脚了……他看我了!”

“我怎么感觉左边那个最高的有点眼熟。”

“我只认识最矮的那个——血溅三尺的爱日!”

“是轰夏雄吧,他是……”

………

………

“想办法甩掉?”轰夏雄已经冒冷气了。

“嗯,人太多了。”轰焦冻也不耐烦了,被人强行和安德瓦联系在一起,还说他们长得像,说安德瓦后继有人……每一句都戳在他的爆点上。

“但周围已经堵了,只能往前。”我说。

话说安德瓦天天在街上巡逻,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多人围着看,但也可能是他们平时不敢围着安德瓦议论?所以就只能围着他的“儿子们”过个瘾了。

随后,现实比想象更精彩。

一辆黑色的宾利突然靠着路边缓缓停下了,车窗下降的时候我还以为里面会是安德瓦——那就搞笑了——但好在不是,但也特别夸张,从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老年人。

哦,这人叫做三今胜明,完全可以用“一寸光阴十寸金”来形容他的价值,这位下车时还用余光看了眼表,然后就整理衣服走过来了。

……妈呀,别告诉我他是来找我的,我可不认识他,横刀之前好像说有个“很重要的”股权转让协议要让我签?不可能吧……mama手里的股权再多也不至于找个这样级别的代理人?

太精彩了,这个周我过的真的是太精彩了。

三今胜明眼中只有审视,他已经不再年轻了,头发花白,背却笔直,我很少在电视上看到他,也基本没见过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全日本都知道他喜欢穿“鼠灰色的改良款和服”,因为舒适。

他看着我,两秒后眉毛微微动了一下,我猜是因为他没在我身上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比如说“能带领企业走上世界巅峰的精英气质”?

……怎么可能嘛,从小就没人培训过我这方面的东西,长大了也没有兴趣成为CEO,天天批复文件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搬砖卖力气。

“我是你姥爷,有些话不如上车来谈。”

三今胜明开口说,“爱日洪是我的前妻。”

“他的事和我没关系,”我说,然后一边一个拉住两条胳膊,“这两个是我的「新」哥哥。”

我说这话的意思是:我和爱日洪(的黑道势力)没关系,我是英雄方的人,已经换队了。

三今胜明意会了,他点了点头。

“但我们毕竟有血缘上的关系,”他又这么说了一句,“血浓于水,如果需要帮助,请联络我。”

舆论可能又要炸锅了,我心想,转眼不再看三今胜明离去的背影——无所谓,哪怕说的再好听,他也不过是个眼馋利益闻风而来的家伙罢了。

就是觉得我年轻没见识、“好cao控”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横刀一斩手里到底有多少底牌?逼的三今这种级别的人都西装革履的跑出来见我了……往后的日子,真是想想就头大。

“焦冻比你还小吧?”轰夏雄问。

“那怎么了,器大活好的都是哥……对不起,你俩聋了,请当做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