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灼心(slapping/虚假ntr/电话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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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什么时候死?”听闻太宰治再一次从鹤见川一跃而下,白濑冷漠地应了一声,突然问起自家恋人前任搭档的死期,遣词造句异常刻薄。 “不知道。”中也正忙着手头上的事,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这次应该还是死不了,在哪里的水面上飘着吧。” “你没救他?”白濑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每一个身体部位都往中也的方向拧,好像下一秒就要化身炮仗冲向他,又掩饰性咳嗽几声,“我是说,你没捞他上岸?” 中也满脸诧异:“没啊。这么激动干什么。” “没事没事。” 在中也看不见的角度,白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太宰治啊太宰治!你总算是败在了我手上! 从中也十六岁那年把太宰治吊在路灯上,白濑就对太宰治其人耿耿于怀。白濑在车间做工时中也的一整年空窗期,还有迷羊刚刚起步的那几年,白濑只能对着太宰治身边的中也望洋兴叹!相似款式的制服,共同的名号“双黑”,就连异能力都好像配套的一样,白濑仰天长啸:明明我才是正牌男朋友! “哪有配套,别乱说。人间失格不是污浊的唯一解,我还可以把关闭污浊的指令式给别人。”中也鼓起嘴巴,一脸不满。 在白濑“给我给我!”的星星眼攻击之下,中也不得不狠下心来补充道:“你是普通人,接近不了第二形态的我。” 白濑倒地不起,吐血三升。 在中也的三观里,诚恳永远比隐瞒更好,没想过那天的实话实说在白濑心中埋下一根刺,后来他们相处的日子里,越是到了甜蜜的时刻,那些话越是横贯中间,青花鱼的影子在白濑的脑海扎根不下,总是跑出来捣乱。于是中也看到的就是白濑提起太宰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于他们打国际电话调情,白濑还质问他是不是和太宰打过炮,太宰是不是正在一边看着。 交媾这样暧昧又不可言说的场景,提起共同认识的第三人,那种淡淡的社死感拨动了最敏感的一根神经,和野战带来的刺激有异曲同工之妙。中也以为这是白濑玩很大的玩法之一;可白濑呢,很不巧,是认真的。 这一切结束在太宰治叛逃的前几个月。 中也抽空不远万里飞来伦敦,好好安慰一下乱吃飞醋的男朋友,正是颠鸾倒凤意乱情迷之时,中也的手机响了。 “小矮子接电话了!小矮子接电话了!”不知何时被太宰偷换的铃声喋喋不休着。 “别接了!” 白濑伸长手臂夺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切了一声扔到一边,手机撞上床头发出一声巨响。 饶是恋人的性器还在体内抽插着,中也连忙翻身一脚踢开白濑,手机发出红光漂浮到他手中,是太宰的来电。 太宰一般不打电话给他,能打来八成是工作的事,剩下两成是想到什么捉弄他的新点子。中也宁愿往那八成上想——组织要务才是第一位,上床都得靠边站。 中也叹了口气按下接听键。 “喂,太宰?” 太宰正奇怪小矮子接电话怎么这么不积极,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声荡漾的呻吟。 白濑骑上中也的屁股,猛然插入毫无防备的xiaoxue。 “有话快说……!我这边有事、啊!” 好像越重的力气越能报复到另一边的太宰,白濑发了疯一般撞击中也的xue心,急迫地将他送上巅峰。 “讨厌、不可以、动……”中也抬起埋在手机上的脸,狠瞪身上作威作福的男人,咬牙切齿勉力维持声音的平稳,却在白濑对准前列腺发动攻击时破防了个彻底。 白濑隔着薄薄一层肠壁使劲捣弄rou核,中也的呻吟声猛然拔高了,混合了哭腔和鼻音,听着好不可怜,“别顶那里、求你!” 一切来得太快了。水声,撞击声,床榻吱呀声,中也崩溃的哭叫,和白濑“cao死你”的骂声交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听了一出gv大戏,演员还是自己的搭档,太宰大为震撼。 不过摸着良心讲,那个沙哑低沉的烟嗓叫起床来还挺带感的,一向底线放得很低的太宰意动,趁此机会调戏一下看似保守的搭档:“这么欲求不满吗,打个电话还要对我发情,小蛞蝓好恶心!” “呃嗯……谁对你发情了,是白濑、白濑正在cao我……”中也爽得神志不清还不忘和太宰拌嘴,有些话并不适合以一贯的直球风格说出来,太宰听了都沉默,恨不得掏出jiba堵住这婊子的嘴。 白濑俯身贴近中也汗湿的脊背,舔吻他的耳尖,性器捅得更深了:“真是不专心的坏孩子。” “要被大roubangcao射了呜!”一点儿没有抚慰生殖器就xiele出来,中也的身子和硬直的jiba一抖一抖的,浓精被白濑用手接住,当成润肤乳尽数抹在中也身上涂开。 中也母猫叫春似的呻吟在一声娇弱的惊呼后像是被卡住脖子哽了一下,突兀地中断了,格外漫长的几秒钟静默过去,终于响起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中也被cao射cao哭了。有了这个概念,脑海立即浮现出蛞蝓高潮迭起的表情,一定是翻白眼流口水的蠢样,小巧的肚皮灌满jingye也会鼓起来吧。 太宰没有说话,脸色不太好看。 “几分钟就去了呢中也,”白濑抚摸中也高潮时表情空白的脸,不在乎对方还处于不应期,无耻地继续挺着腰,“幸好是和我在一起,不然根本满足不了女人吧?” 近十年的jianyin下来,中也早被白濑干熟干透了,性欲一上来就屁股流水,和女人做是天方夜谭,何况自从十二岁开苞就没和白濑之外的任何人上过床,这说辞在中也眼里便虚伪极了。 中也徐徐眨巴眼睛,眼神恢复清明,愤恨地咬了一口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的肩膀:“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和别人做啊!” “谁知道你在横滨怎么乱搞,”白濑与恋人耳鬓厮磨,对如玉的耳廓轻轻呵气,中也看不见的地方铁灰色眼睛汹涌着黑泥,“身体敏感成这样,谁调教你了?森鸥外,还是太宰治那家伙?” 哈?莫名被cue的太宰呆住。 中也脊背的肌rou绷紧了。 白濑抚上中也的脊椎,意味不明地哼笑:“也对,上了床还心心念念接太宰的电话。” “你和那混蛋早就搞在一起了吧?”此言一出,惊得中也和太宰的身体一僵。 疑虑是假,怄气是真。中也和别人有半丝可能性就足以让白濑嫉妒得发疯,更不必说zuoai还忽略他的感受,一个劲和他看不顺眼的家伙拌嘴。白濑粗暴揪起中也的额发,强迫他抬头看清自己的脸,被恋人茫然无助的眼神刺了一下,还是狠下心来一巴掌扇向中也的屁股。 “什么时候的事?最近还是你十五岁那会儿?” 臀rou激颤,雪白的股间浮出一个鲜红的掌印,火辣辣地痛起来,中也顾不上这个,只觉得莫名其妙极了:“我没和他做过!” “说实话!” 又是一巴掌。比上一下力道大的多,更像是实打实的殴打。中也的屁股瓣已经渗出血点子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变得青紫可怖。 “真的没有!”声音里的细微颤抖从极度压抑下溜出来一点。 中也的髋部狭窄,臀部也是幼稚青涩的模样,小巧而饱满的臀肌紧张起来是硬邦邦的,这极少数不算柔软的部位蓦然让白濑觉得象征了中也封闭起来的内心,正在热忱地排斥他、抗拒他。 “这个yin荡的出轨xiaoxue,你是怎么好意思拿来给我cao的?脏死了!”一腔无处安放的凄惨全都宣泄在了中也身上,白濑连续不断殴着中也的臀部,清脆的rou体拍击声不绝于耳,紧实的臀肌叫拍松拍软了,晃出yin猥的波浪,扎得他眼睛疼。 中也抓紧床单,哆嗦着身子,随着白濑痛殴的节奏收缩起了xiaoxue,第一下突然袭来时稍稍萎了的下体,又在一声声拍击中挺立起来,惯性作用下甩出一丝丝浊液。 中也的身体这样还能爽起来,白濑怒火中烧,脑子一片空白,口不择言地侮辱他。 婊子,荡妇,被玩烂的sao货。 中也只是摇头,橘色发丝黏成一缕缕垂下来微微摆动,发间掉落的水珠看不出是汗水还是眼泪。 这不像他,一点也不像他。 太宰从来不知道脾气火爆的中也也有逆来顺受的一面,可心的玩具被强硬削去了他最热衷于挑逗的部分,套进一个无趣又平庸的模子里,如同一只被逆着毛撸了就要挥爪的小猫,降格成了怎么蹂躏也没关系的毛绒玩偶。 原来跟白濑那种无聊的人待久了也会被传染到无聊病菌。太宰失望地想。 可他又觉得今天这出戏不会普通地结束。如果不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反击,就不是他认识的中也了。 等白濑发完一通邪火,中也的屁股整个肿得老高,连坐下都很艰难。白濑见状又怜又悔,退出性器正要道歉,中也咬咬嘴唇,蓦地扑过来,骑上白濑的胯间,对准性器猛然坐下。 两人皆倒吸一口凉气。白濑舒服得差点射精,中也红肿的臀rou接触到另一个人温度guntang的皮肤,火辣辣地痛起来。 “我说……是去年龙头抗争的庆功宴上,”中也抽抽噎噎,阳光下横滨海色泽的眸子与平时没什么不同,白濑心里咯噔一下,“我跟他喝多了才……” 什么东西?中也和他上过床? 太宰梳理一年多前的记忆,发誓那天绝对不是中也嘴里的那样,发现自己在忆往昔,又觉得荒谬得可笑。一无所知欢快非常地旁观别人的剧情,却被告知自己也是故事中的主角之一,这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还是第一次。 白濑艰难理解起来中也的一字一句,胃部强烈收缩的不适感让他想要推开,或者说逃离身上的人,但身量纤小一向很好抱起的中也突然有如千斤巨石,轧出他一丝呻吟:“……把这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诉我。” “我喝多了,早早进了客房休息,不久又来一个人,我脑子不清醒,把他当成你,就……”中也咬着牙说,“天亮了我才发现那个人是太宰。我不想声张,先行离开了。之后他没有表现出异常,可能也喝多了,把我当成什么女人了吧……” 中也的声音很低,丢在床单上没开免提的手机不能把信号很好的传达到地球另一边,太宰把手机夹在下巴和锁骨之间,玩着手指,一副头脑放空摸鱼正爽的样子,耳朵一错不错地捕捉中也的所有只言片语。 庆功宴嘛,确实有这么个东西。中也在一声声恭维中迷失了自我,理所当然喝多了,还被太宰在脸上画了个大王八。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太宰隐约察觉到什么,躲进角落自斟自饮。为连月加班紧绷的神经乍一松弛,加上和旧友重逢的喜悦,他隐秘地放任自流了一下。 总之太宰也喝多了。第二天他在庆功酒店的客房醒来,门开着,对面的房间也是一样,能看到里面乱七八糟睡着黑手党们。醉得最厉害的中也反而不知道跑哪去了。 太宰悚然一惊。 不等他细想,白濑的声音切断他的思路:“他是怎么干你的?射在里面了吗?” 是太宰能想象得出来一个普通人最恶意浓重的声音,秽浊的阴影附于音波,绕上了太宰的脖子。太宰皱起眉头,仿佛能听到接下来的冗长争吵,而中也再次出乎他的意料,用惊惶又渗着丝丝媚意的语调继续坦白着越轨的性事。 情势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中也按捺回刚冒头的后悔,怕一看清对方的脸就破功,埋进白濑的颈窝不敢抬头,借着方才激烈床事的余韵哼哼唧唧假哭,眼泪口水全抹在恋人坚实的胸膛上。 “记不清了……他整整一晚上都在cao我,我昏过去了还插在里面,”中也忍不住动了动屁股,磨蹭白濑的roubang。和最厌烦的人上床会是什么感受,中也一阵反胃,不敢多想,只希望恋人狠狠捅进来,捅到他脑子坏掉,“他还在里面射了好多,射得我肚子好胀……” 小腹处升腾起被guntangjingye注入的感觉,是过去五年间被白濑中出形成的肌rou记忆。中也后xue汩汩流水,饥渴得厉害,迫不及待想要什么东西塞进去止一止痒。嘴唇吐出“射”这个字时,xiaoxue深处急速分泌大量爱液,噗噜噜喷了出来。 糟糕的自厌感让中也惨白了脸颊,但这并不妨碍他脑补着后xue出轨达到了一次小高潮,黏滑的yin水打湿了白濑的大腿,也浇熄了他的怒火。 白濑陷入长久的沉默,久得不正常。 太宰也陷入长久的沉默。 中也在港黑真是学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太陌生了,这副肆意把弄人心的小恶魔样子,和心目中最初那个连吃饭穿衣也要手把手教的幼童相去甚远。 见到中也的第一眼,白濑就有一种失去的预感。那样的预感随时间的滚滚洪流愈发强烈,直到十五岁那个下午,看到PortMafia的年轻男孩站在中也身后展开臂膀,把怀中的人与整个世界隔开。那是个具有庇佑意味的,亲密异常的姿势。亲耳听见中也说出“喜欢”,索取再多安全感,也抹消不掉内心深处的恐慌——对太宰,也对太宰背后的PortMafia。几年来白濑总扬起脸来凝望头顶摇摇晃晃的达摩克利斯剑,等待屠刀凌迟在他的脖子上。 普通人的双手,握不住任何东西。 这件事是真的也罢,假的也罢,自己不能快些成长起来追上他的步伐,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走上完全不同的道路,就算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吧。 很悲哀,也很遗憾。不过……嘛,欺负他这个正牌男友,总比受伤要好。 单纯的中也,终于也有了保护自己的心的能力了呢。 表情再难看也控制不了了,索性任它去了吧。白濑冷静地思忖,不再理会心脏痛得快要碎掉有没有表现在脸上被中也看到,手附上中也埋得低低的橘色头顶轻轻揉了揉:“我去宰了太宰治怎么样。” 中也眨眨眼睛:“可是他快要升迁干部了,你这边才刚起步。” 白濑声音温柔,言语却是与之相反的尖锐:“暗网有的是亡命之徒,太宰自己仇家也不少。套上麻袋打一顿应该足够了。” “然后呢?”中也托着腮,小腿一晃一晃的,“我,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不是讨厌这个出轨xiaoxue吗?还以为你要跟我分手呢。”中也笑眯眯的,扭扭屁股示意还有一个湿漉漉的xiaoxue骑在他腿间。 白濑费劲地抬起嘴角:“不会的。” 白濑的声音好像石块崩裂,摇摇欲坠。 “非要有那么一天,也会是你先厌倦了我吧。” 只要中也不烦到杀了他,就死死黏在中也身上永远不分开,别的怎样都行,中也跟太宰上床也好,跟森鸥外上床也好,怎样都行。 这是他最后的退让了。 …… 倒霉,太倒霉了,小矮子为了他闹分手,如此说来那些话八成是真的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和小矮子zuoai了! 呕…… 太宰面孔一皱,扶着墙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在下属们见了鬼似的惊恐目光中,太宰抹了抹嘴,继续窃听。遗憾的是,就在他呕吐的空儿,不知道这对笨蛋情侣达成了什么协议,太宰没有听到昏天暗地激情四射的吵架亦或是上手。 白濑垂首等候恋人的审判,中也忽然吃吃地笑起来,白濑刚要发作就被中也小狗狗似的黏糊糊的吻糊了一脸。中也啊呜啊呜啃着恋人的双颊,小动物标记地盘那样把属于自己的恋人涂满口水,一遍一遍重复着,撒娇地、讨好地,“哥哥,我们结婚吧”、“快点结婚,我都要成年了”。白濑被中也眼里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弄傻了,就那样直愣愣地任由中也乱舔乱亲。 “……我懂了,你在骗我!”白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怒极反笑,血液回流,冰凉的四肢重新温暖起来,气恼中也开玩笑没大没小,又庆幸平安度过了一劫。 中也瞪着白濑,努力睁大眼睛表达自己的忿忿不平:“就是骗你的,怎么样?谁让你老是提太宰那家伙。” 好哇,都是假的!小情侣假吵架真虐狗,受伤的只有他无辜路人太宰治!太宰气歪了嘴,大吼一声:“把中也的游戏机给我!” 一旁的下属差点给他跪下,颤颤巍巍道:“中也大人会责罚我们的……” “没关系,出了事我兜着!这个混账小矮子,我要把他存档都删光光!!” 沉溺于性爱的中也不知道自己远在横滨的游戏机已惨遭毒手,欣快地骑着自家恋人,满心满眼都是体内的roubang。 白濑也干得格外用力,珍惜这个失而复得的xiaoxue,也是惩罚中也的信口胡诌,不过这样的惩罚是中也最喜欢的方式—— “中也喜欢zuoai吗?” “喜欢、无套sex最喜欢了!” 中也面色潮红,双眼迷蒙,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不住流口水出来,已然是被cao痴了。刚才的乌龙中也不比白濑好受多少,单是忍耐xue内的空虚就够他喝一壶了,就是这样也没忘补偿吓坏了的白濑。中也的身材过于娇小,在一米八八的白濑怀里如同一只性爱玩偶,后xue也小得不行,短短的直肠塞不下白濑的性器,中也忍着结肠被狠狠顶撞的痛快,小手听话地taonong露在外面的一节性器,杂乱无章地扭动屁股,争取充分取悦自家恋人。 白濑不禁轻声叹息。长期调教下来,中也的嫩xue每一寸都服帖地挤压着他,像是为他度身定做的飞机杯。cao了这么多年,销魂感不仅没有减弱,还与日俱增,令他越来越沉迷。 白濑掐着中也的腰窝猛抽急送,在他脖颈和肩头吻了又吻:“中原中也是我专属的jiba套子……” 中也媚眼如丝,吸溜着滑下唇边的涎液,火海一般的橘发搭在肩背,放浪地摇晃着。他身子又倦又软,也就懒得玩欲拒还迎的那一套,再次打出直球:“唔嗯……中也想喝哥哥的种子汁、给哥哥生宝宝……” 白濑喉结滚动,从未感到胸中的爱意如此丰沛过,他确信怀中的人是真正为他所有的了,神经松懈了一阵,浓稠的jingye刹那间喷涌而出,冲击着中也早已抵达山巅的xue心。中也的囊袋已然干涸,只有后xue被热液激得勉强到了一次雌性高潮。抽出性器,中也的后xue已经合不拢了,满xue浊液半吐半含,外翻的媚rou粘连精水和血丝,好不凄惨。 白濑手指探入,抚摸被cao得烂熟的xuerou,两根手指的拓宽程度又惹得嘟起的xue口委屈兮兮吐出一股白浆:“中也的肠子都被我射白了呢,真可怜。” 下半身疼到失去知觉,中也攀着白濑的脖子害怕地流泪,嗓音嘶哑:“怎么办……屁股坏掉了……” “坏掉了正好,一辈子挂着排泄袋给哥哥当rou便器。” “中也是哥哥的rou便器……”中也喉间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倒头昏睡过去。 所有心事已了,白濑也拥着自己的恋人,放心地睡了过去。 白濑醒来时不见中也的身影,只有枕边的手机明灭着光。按开屏幕,跳出来最新一条短信。 『有紧急任务,我回横滨了。饭在微波炉里,睡醒了别忘了回电话!』 白濑摇头低笑,下面一条来自同一个人的未读消息猝尔进入视野。 『那家伙,是个拿别人的窘迫和痛苦当消遣的男人。我不可能喜欢他。』 说的是太宰的事。白濑了然。 愤懑消散在昨夜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能够坦荡面对时再被提起这件事,迫不得已回想起来自己先前对太宰牵肠挂肚的滑稽模样,白濑羞愧地捂住脸,既感动于中也的极意解释,又怀疑这个小坏蛋在鞭尸自己。 等等。 白濑手忙脚乱调回那一条信息。 日期赫然是前天晚上。 不是今天早上,而是前天晚上。中也在赶来伦敦的飞机上,念着白濑的惴惴不安患得患失,斟酌字句打下了这行文字。 白濑嘴唇发颤,手指不受控制地拨打了那行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中也?” “你可算睡醒了。怎么样?” 电话几乎同时接通,富有磁性的熟悉嗓音传来,语调爽朗的微微上扬,白濑在心中描绘着中也嘴角勾起的弧度,心甘情愿为这一刻而死。 白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诉说。 “我爱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