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黑色蕾丝内衣勒住胸部,yin荡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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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可知道自己像谁,她从根本处像极了她那卑鄙无耻的父亲。有其父必有其女,等到郁可懒得和心底那点残存的良知做斗争了,她就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渣。 这也是他父亲喜闻乐见的。他们是黑道世家,他父亲可不需要一个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女儿,他要的,最好是一个没有心能替他办事的杀人机器。 所以他就放任那对母女欺负她、打压她,对她肆意妄为,直到郁可受不了,他就收获了一个自己想要的女儿。 郁可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复仇欲望,可当她们触及到自己的底线时,她会毫不犹豫的除掉她们。 家里的佣人都被命令回了佣人房,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像是在掩饰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郁可抬脚上楼,她目的明确的朝着她父亲的卧室走去,门紧闭着,但还是从门缝里泄露出一些喘息呻吟。 不和里面的人打招呼,郁可一脚就踹开了门,将里面两个正在办事的人吓得手忙脚乱抽离开。 郁可的后妈王萍慌乱的去捡地上的衣物,那个男人捂住下体站在一旁。 郁可嗤笑一声,“我父亲才出差一个星期,你就这么饥渴难耐了,竟然敢背着我父亲偷情!” 王萍吓得脸色苍白,她知道这件事传到郁鸣耳朵里的后果,她踉跄的跑过来跪在郁可脚边,抓住她的裤腿可怜乞求。 “郁小姐,小姐求您不要告诉老爷,只要您不告诉老爷,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那你就先扇自己十个耳光吧。” 话音刚落,王萍就抬手扇自己,一下比一下重,生怕郁可不满意,没一会儿脸就肿了起来,看起来狼狈又滑稽。 郁可笑到捧腹,王萍还在等她的答复,一张脸上泪流满面,哪还有半分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 “我本来想放过你,但是谁让你女儿不知死活碰了我的东西。子债母偿很合理吧?” “不……不,小姐求您饶我一命,求您救救我,被老爷发现这件事,我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王萍激动起来,抱住郁可的腿跪地乞求,眼里充满恐惧和眼泪。郁可皱了皱眉,一脚将她踹到地上,转头对那个男人说:“小李,你可以离开了。” “是,小姐。” 小李捡起地上的衣服,关上门离开了。趴在地上的王萍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郁可,“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她声音都在颤抖,“是你安排他来的?” 小李只不过是她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今天是他突然提起要到别墅来贯彻刺激,她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却没想到这是郁可给她下了一个套。 王萍目眦尽裂,扑到郁可身上,“你简直就是一个魔鬼,和你父亲一样的魔鬼……” 失控的王萍被佣人拉开,她现在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看起来已经完全崩溃了。 当把王萍出轨的消息告诉郁鸣时,他似乎显得并不是很惊讶,说把王萍母女都交给郁可处理。 郁可怎么会不珍惜这个好机会。她将王萍关在地下室里,命令家里的佣人不能告诉郁兰兰任何事。 这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姐,只能每天可怜兮兮的不停去问,她也没什么人际关系,平常只是躲在王萍身后狐假虎威而已,现在自己唯一的庇护都下落不明了,郁兰兰被吓破了胆。 郁可就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她一点点崩溃。 王萍在地下室先受不了了,她被折磨得不承人样,还留着一口气,见到郁可下来,她的眼神崩溃绝望,爬到郁可脚边求她,让自己死了吧。 她已经求饶过,咒骂过,她完全算错了自己在和什么人打交道,郁鸣的亲生女儿,大魔鬼生出来的小魔鬼,心思比她想象的歹毒一万遍。 “想死?死有什么好的,你不想见见你的宝贝女儿吗?” “不、不……兰兰是无辜的,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郁可弯弯眼睛,眼神发冷,“郁兰兰可不是无辜的,要不是她碰了我的东西,你们或许还能活得好好的。她竟然敢碰,那就应该也接受一点惩罚。” 她的语气没有一点温度,后来她特意留了地下室的门,佣人报告郁兰兰进了地下室然后满脸惊恐的跑了出来。 郁可将手机丢在一边,把roubang往仇越嘴里插得更深,按住他的脑袋做深喉。roubang顶开他的喉管,都能看见形状。仇越忍住不适,尽力服侍郁可。 自从经历那天的事情之后,郁可一直喜怒无常,他也不敢再触犯郁可的逆鳞。 “嗯……” 一大股guntang的精水喷射进喉管,仇越尽数吞下,一些溢出嘴边的白浊,被他红艳的舌尖一舔,卷进嘴里。 “谢谢主人的赏赐。” 他跪在郁可双腿之间,舔干净她的roubang,眼尾微红的看着郁可。 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仇越感到疑惑,抬头看郁可的脸色,郁可示意他去开门。 仇越去了,打开门看见满脸泪水的郁兰兰站在门口,还未等他做出反应,郁兰兰就扑进来抱住了他。 仇越慌乱的要将她扯开,没想到郁兰兰抱得太紧了。 郁可在他们身后拍了拍手,“真是一出好戏。” 听见她的声音,郁兰兰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恐惧又惊讶的看着床上的郁可。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看了看郁可又看了看仇越,她在仇越身上闻到了郁可的味道,他们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郁兰兰像是承受不住般放开仇越,后退几步,指着他们:“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主人和狗呀。” 郁可扯住那根从地上一直蜿蜒到仇越身上的银链。一头在郁可手里,一头系在仇越脖子处的项圈上。他这些日子都被郁可锁在家里,拴上一根链子,活动范围只到门口。 郁兰兰彻底崩溃了,她指着仇越:“你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越哥你知道她是一个魔鬼吗?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她又跑过去抱住了仇越,“我们逃吧,越哥,我们一起逃跑,离这个魔鬼远远的。” 郁可无聊的摆弄指甲,笑了,“他现在可逃不了了,只要一天不挨cao,他这具yin荡的身体就会渴望得受不了。” 她朝仇越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仇越推开郁兰兰,乖乖的走过去。没有姿态的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郁可。 郁可眼中盛满笑意,摸了摸仇越的脸,说道:“上床来。” 仇越身体骤然一抖,眼神中带着一点抗拒。郁可想要做什么很明显,可是郁兰兰现在在这儿,他仅存的尊严都将会被打碎。 郁可不喜欢他的犹豫,手抽离开他的脸,温柔的抚摸不在,而是充满警告意味的抚摸着手上的戒指。仇越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恐惧,这些日子足够让他学乖了。 他按照郁可的命令跪在床上,对着郁兰兰的角度袒露身体。郁可的手在他身上激起一阵阵电流,他低着头,不敢去看郁兰兰,他知道郁可会毫不留情的惩罚他,会将他的自尊踩在脚底。 可是郁可非要将他最后一丝体面也踩碎,她掐住他的脸,命令道:“看着我meimei。” 郁兰兰惊恐的站在门口,看着仇越丝毫不敢反抗,郁可将仇越脱干净,一具赤裸yin荡的身体冲击着郁兰兰的神经。 仇越袒胸露乳,浑圆的奶子上覆着一层黑色蕾丝内衣,殷红的rutou格外显眼,胯部绑着几根黑色细带,性器缩成一团被黑色蕾丝包裹住。 后xue暴露出来,xue口处红肿着,那个后xue里赫然插着一根黑色假阳具,露了一截出来,看得出它在强烈的震动着。 郁兰兰被这种场景要吓得站不稳了,她想要逃离开这里,却被郁可叫住。她冷冰冰的说着:“留下来,看着你的好哥哥是怎么挨cao的。” 仇越浑身绷紧着,祈祷着郁兰兰能快点离开。郁可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蕾丝拨弄他的奶头,玩弄得他身体发痒。 郁兰兰转身就要走,郁可不紧不慢的说:“你要是现在走了,你mama今天就得死。” 她说的话让仇越和郁兰兰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活生生一条人命在她眼里不值一提,还能用这种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来。 郁可让仇越分开腿,跪坐在她腿上。一手包住仇越的奶子玩弄,隔着蕾丝摩擦乳rou,敏感的rutou早就被摩擦得泛红。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部传来催生情欲,仇越忍不住挺着胸去迎合郁可的双手。 这些日子里,仇越被郁可拿工具虐过乳,开发出了奶头的敏感度,只要摸奶子,下面就会起反应。仇越的性器在黑色蕾丝里半抬头,鼓囊囊一团,前端不断渗出清液。 “啊主人……主人……您摸sao奶子摸得好爽……嗯啊……” 郁可笑了一声,双手用力掐住那两颗红艳艳的奶头揉搓,仇越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头向后靠在郁可的肩头,身体抖得像个骰子。就在仇越快要到了,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yin荡时,郁可突然放开他的奶子。 可怜的rutou在空气中战栗,再也得不到主人的一分疼爱。仇越眼眸湿润,嘴唇也是红润的,roudong里的阳具也不动了,他在高潮的边缘将落不落。 “嗯啊……主人、主人再摸摸sao奶子……” 郁可不为所动,仇越实在忍不了想自己去揉胸,还未碰到被郁可一把打开手,他发出一声啜泣,郁可不允许那他就不能自己擅自碰。 郁可一只手将仇越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伸手在仇越光洁的脊背上抚摸,他能感觉到郁可手上戒指传来的冷意,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然后郁可一手扶住仇越身体里的那根不动的假阳具,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他说:“自己动给我meimei看。” 仇越知道郁可是想要报复他和郁兰兰,郁兰兰那种震惊的目光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他做不到,郁可绝对不允许他反抗。 仇越喘息着,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只能高高挺起胸部,抬着屁股又落下,缓缓吃下身后那根尺寸狰狞的假阳具。 “呃啊……” 假阳具又大又粗,足以cao到他身体里的最深处,饥渴的xuerou紧紧缠咬着,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上面狰狞的血管。每一下都刺激到仇越身体里的那个凸点,快感像浪潮一样从尾椎升起,蚕食着仇越的神智。 “小母狗被cao得shuangma?” 郁可拍了一巴掌仇越的屁股,清脆的巴掌声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听得见。此刻的郁兰兰已经精神崩溃般捂着耳朵缩在角落里,但是被郁可命令着只能一直注视床上。 仇越面色潮红,他眼睛里的情欲和痛苦都混杂在一起,这对他来说是一场残忍的酷刑,或许少一点清醒就没这么痛苦吧。 他扭臀摆胯,不断用湿软的xiaoxue吞吐性器,黏黏腻腻的水声和他yin浪的叫声混合。 “啊啊……好大、好粗,小母狗的saoxue要被cao坏了……” 郁兰兰在角落里发出一声哭叫,仇越装作听不见,屁股摆得更快了,一对奶子从蕾丝内衣里露出半边,在空气中直晃。 仇越脚趾绷紧,一截红艳的舌尖露出外面,眼神越来越失焦模糊,在他要高潮的前一秒,郁可狠心的抽出阳具,丢到一边。 仇越眼睛红红的,扭着屁股去寻找那根阳具,xue口翕合着,蚀骨的情欲折磨着他,巨大的空虚感逼得他都快哭了出来。 “啊……主人、主人求您疼疼我……呜呜……” “我可不喜欢这么yin荡的母狗,sao母狗流出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这可是我们今天刚换的。” 郁可啪啪啪连扇了几下仇越的屁股,他屁股上立刻浮现出红痕,这让仇越感觉不到痛,只是觉得羞耻。 他哽咽着认错:“小母狗知道错了,小母狗不会再流水弄脏床单了。” 他努力夹紧后xue,一些肠液被他挤出来,将艳红的xue口装饰得湿漉漉的,有一些还顺着腿根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