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书门 - 高辣小说 - 偷听月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嘉允在计许面前停住脚步,呼吸声清浅,扑洒在他胸前的位置。

指尖勾缠住衣摆,隔着衣物,沿他精壮分明的腰线缓缓下移。

计许死死咬住牙根,下颌线收得几欲绷裂。

嘉允依旧如常般笑,甜美里混着些天真,手却沿着计许的腰际、胯骨,缓缓抵向某处勃起的热源。

她抓住了一团炽烫的烈火,在柔嫩的掌心里继续偾起勃发。

计许垂下眼,认了命。他承认是他自发走进猎人的捕笼。

每一步,都是他心甘情愿。

“怪不得要急着走,看来还有件大工程等着你去办呢。”

———————————————————

下一章嗯嗯嗯你们懂得

绛帐旖旎(h)

夜倚绛帐内,炽欲沸涌,情潮灼心跌宕。

那女孩生得一张俏若春桃的小娇脸,玉肌雪艳,丹唇莹满,慵慵散惰地趴睡在床头,见他回来,便托起瘦伶伶的下颌尖儿,直直地望过来。

“你好了?”嘉允问。

计许点下头,想起她先前讥讽的那句几个亿的大工程,不由得臊红了半张脸。

“愣着干嘛,过来呀,我都等你好久了。”嘉允唤他,声音甜的能滴出蜜来。

计许依声走去,被她抓住手晃了晃,他便循意坐下。

纤指软嫩细腻,他握在手里不舍得放。嘉允倚着他坐起来些,又和没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

眼前有一瞬间的失焦,下一秒又撞进她那幽深清澈的褐眸之中,心尖一酥,竟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穿着先前那件睡裙,柔纱覆身,勾勒出少女的纯与媚。窗外泄进来的月光,笼在她身上,瓷白的肌肤泛出莹润光泽。

计许忘了该怎么呼吸,也怕浊气出来沾污了她的身子。

嘉允将脸搭在他肩头,手缓缓沿着后腰往前抚触,最终摸到某处,激得他倏然绷紧脊骨。

“怎么还这么硬呀?自己没解决好么?”嘉允凑向他耳边轻问,呼吸拂过他耳廓,灼得耳根有些发烫。

那勃壮的物事在她手心里跳了两下,她又柔柔娇怨着:“好烫呀……”

计许伸手握住她的腕骨,本欲止住她的动作,却未曾想手下触到的肌肤竟如此腻软,拇指忍不住轻轻蹭动着。

有些东西,隐在内里,誓要在这样一个清寂的雨夜,破发而出。

腕骨突伶伶的一点儿,却似尖刀抵上心头,本是能躲得,还偏要凑上前去寻一个快慰了断。

嫩藕般白莹娇软的双臂攀上计许的脖子,嘉允跨坐在他腿上,鼻尖凑近他,将气息全然扑送进他颈窝里。

“既然你自己做不好,那就让我来帮你,好不好?”她声含娇意,一对丰软饱硕的蜜乳贴着他的胸口不断蹭磨。

计许喉间难以自制地吞咽几下,隐约听见自己道了声好。

一声轻笑,燎心般勾人。

尔后,嘉允的手指,勾进他的短裤边,将那碍事的布料缓缓扯下来。

就这么,再度坐上来。勃发的茎身瞬间被腻滑娇嫩的裸xue覆裹住,就这一霎,计许感觉自己的脊椎骨都酥了,浑身经络气血激涌,呼吸猝乱喷薄。

那纤纤腰肢媚似无骨,水淋淋的花xue抵着他的性器蹭动,轻重有致,慢摇缓荡。

那模样简直,浪得没眼看。

有股子酸麻酥胀的感觉从鼠蹊部缓缓向全身蔓延,计许将脖颈高高扬起,细碎喑哑的喘息声,逐渐刺破闭塞的声道,发了出来。

眼前是她光洁细润的脸蛋,眼蓄媚气,唇角漾笑,他就这么一下没忍住,按住她的腰肢,倾力吻了过去。

没吻上嘉允的唇,反而被她倏地一躲,性器顶着那嫩xue狠力地cao了一下。

“唔……你好坏……”嘉允忽地扬声娇吟出来,抬手捏了下他的耳垂,那一小块圆润饱满的耳rou就这么被她捻在手里,轻揉缓蹭。

似有电流刺过耳骨,本就敏感的残缺区域在她如此这般的玩弄下,快感被一寸寸放大到极限。

远超过性器被蹭磨的快慰。

由于兴奋而紧绷到极致的筋骨肌rou,此时也被通身蔓延的快感击中,偾发出极度紧致的线条。

脑海里的那根弦,骤然绷裂。

计许死死抓住嘉允的腰,性器发了痴,狠命往上顶cao,她叫声yin靡,似小猫抓般挠心撩肺。

他毫无章法,不得要领。只顾凭借一腔蛮力耍狠乱cao,却也如痴如梦般快活。

眼前人儿乌发披肩,娇光满面,一边低吟一遍摆动腰肢,光是瞧见她这副浪荡模样,心魂都无端被她勾去大半。

浑身发麻发颤,耳道里只剩湿靡交缠的性器相撞声,叫人眼底能淬出血般靡乱不堪。

可她尤嫌不足,竟伏在计许耳边,娇缠着问了一句:“你想要更多么?”

计许抬头,猝而撞进她那双掺着琥珀蜜浆的双眸,自此坠入无尽深渊。

蜜xue湿紧,裹着勃壮欲根一寸寸,吞噬。

计许只能望见她的眼,柔光旖旎,荡情漾意,是这漫漫夏夜里仅存的清和澄澈。

情潮涌沸,灼心燎骨。

可计许,却只想从嘉允那里,讨一个吻来。

他不得如愿,他又怎能如愿。

一霎惊声起,猝断春情梦。

促乱喷薄的情欲,终于在这一声闷雷中,被迫阻断。

夜凉风清,拂窗泄进屋。透过绛帐,扑灭一身炙火。

—————————————————

400珠的加更。

车技………不说了,给自己留点脸。

忘了我这个渣,再去找个好作者入坑吧。

娇昵

骤雨初歇,一扫暄浊。

雨雾层层弥漫开,一弯残月从积云中跃身而出,天幕缀星,月华如水,只洒下一片银碎四溢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