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中原中也(发情初潮后身体欲求不满醉酒后开机车磨屄汁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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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战争,按照日后的官方记载,这场发生在横滨里世界的战争总共持续了八十八天,战火蔓延至横滨各处,横滨大大小小的势力尽数参与其中,死亡人数超过万人。 这是一场其惨烈程度足以载入史册的战争。 而此时,这场战争却只不过刚刚过半,港口黑手党穷凶极恶的二人组——「双黑」之名却已然响彻了整个横滨。 声名已振,在港口黑手党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纵使只不过刚刚加入港黑一年,年仅十六岁的双黑便已然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候补,这意味着他们距离五大干部之位只剩一步之遥。 成为干部是中原中也自加入港黑以来的奋斗目标,如今成功成为了干部候补,中原中也本应该十分开心兴奋才是,但现实是中原中也表现得殊为平静。 不,应该说是平静过头了些。 就连和搭档碰面的时候,中原中也也一改往日一见到太宰治就跳脚的暴躁脾气,哪怕是面对太宰治一贯的冷嘲热讽却也依旧没有动手打宰,至多不过是骂上几句“死青花鱼”罢了。 如此异常的表现,反倒是让太宰治相当的不适应。 “中也难道是背着我吃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毒药吗?还是喝酒太多终于喝坏了脑子?哦,可怜的小蛞蝓,原本脑子就那么点点大,现在是终于消失不见了吗?” 太宰治用一种夸张而怜悯的目光看着中原中也,出口的话语委实是欠扁极了。 “没有那种毒药,而且我也没喝多。想死吗你这个绷带浪费装置。” 往常这种时候中原中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一脚朝着太宰治踢过去吧!可是此时此刻,中原中也却只是站在原地狠狠地瞪了眼身边的黑泥搭档,就连开口时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吼大叫,只是声音有些阴沉罢了。 太宰治表示自己受了极大的惊吓。 大抵是最近好几天都没有被中原中也打过了,有些皮痒的太宰治朝着中原中也凑近了过去,双手合掌摆出一副做作的关切神情,鼓着一张包子脸,眼睛忽闪忽闪的。 “哎——那是中也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毕竟中也要是一不小心死掉了的话,会很麻烦呢!” 明明本身是表达关怀的话语,但从太宰治嘴里说出来时,便直让中原中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离我远一点啊,死青花鱼!” 未被绷带所遮掩的那只鸢色眼睛里闪过意味不明的色彩。 太宰治当然看出了中原中也从头到脚每一根汗毛都在对他表达抗拒,按照常理来说这种时候中也要么会象征性地挥拳揍他,要么会后跳着躲开,但绝对不是此时这般,明明被他那副做作的模样渗得不行,却依旧老老实实地呆在他的身边。 似乎,小蛞蝓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呢! 会是什么呢?太宰治产生了些许兴趣。 被太宰治这团黑泥惦记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理所当然的,在太宰治的运作之下,需要双黑一同完成的任务数量陡增。 素来对工作尽职尽责的中原中也只得被迫同太宰治一同在整个横滨东奔西跑,并最终还是被太宰治发现了他这段时间以来隐藏着的秘密。 周围是一片断壁残垣,建筑崩毁于重力异能之下,赭发的少年就站在这一片废墟之中。 他的呼吸相当急促,身体摇晃了一下,看上去已经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下。 如果是使用了“污浊”之后的中原中也,那么这样的状态也许并没有什么特别。但现在的问题是中原中也并没有使用这份力量。 这次的对手对于中原中也而言根本就不存在丝毫难度,只是普通的重力碾压而已。放在平时,这样的一场战斗下来中原中也连大气都不会喘一下。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好似就连站着都十分艰难,大口大口地喘息时面色是一片不正常的潮红。 “中也。” 太宰治从一旁的杂物堆上跳下来,伸手揽住了身形摇摇欲坠的中原中也。 “呃……” 虽然彼此相看两厌,但中原中也对于太宰治抱有信任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此刻被揽住身体却也并未挣扎,反倒是好似终于卸了力气,放任自己将全身大部分重量都压到了太宰治身上。 “你发情了。” 太宰治半敛着眼睑,脸上看不出表情。 “呼……” 中原中也吐出的气息里带着惊人的热度,一双湛蓝清澈的眼眸此刻却好似蒙上了一层雾气,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我……” 抬手时有些微的颤抖,中原中也抓住了太宰治的前襟,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微微凸起,整洁的白衬衫在他的手下被抓握出一片褶皱。 身高的差异让中原中也抬头去看太宰治,迷蒙的湛蓝双眸正对上那一直未被绷带遮掩的鸢色眼睛,一改平日里那副不着调的样子,此刻那眼睛里却是一片不辨悲喜的死寂。 自己的搭档一直以来都在近乎狂热地追求死亡,中原中也是知道的,但许是在他面前的太宰治素来都格外生动活泼的缘故,这竟是他第一次见对方露出这般无喜无悲的神情。 这让中原中也油然而生某种情绪,催促着他去说些什么。 “为什么……你没事?”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没头没脑,但中原中也知道太宰治能够听懂他的意思。 这件事还要从数日前说起,中原中也的异常,正是来自于此前在林间小屋同五条灵的一战。 从身体上来说,中原中也是一位双性的雌子。 之所以要强调「从身体上来说」,是因为中原中也大概、可能、也许并不是人类。 他是异能力集合,是荒神荒霸吐的容器,就连这具身体也极有可能是完全诞生于实验室的人为造物。 由于实验资料被毁,真相如何已经并不可考。中原中也认为自己是人类,那么他就是人类。 在这个世界,人类共有四种性别:雄子、男性雌子、女性雌子、双性雌子。其中雄子和男性雌子在幼年期并无从分辨,只有等十六岁左右才会分化,但女性和双性的雌子却是从出生开始便已经注定。 通常而言,双性雌子是所有雌子中欲望最为强烈的一种,在十二三岁进入青春期开始,双性雌子便会开始品尝欲望的滋味。 但一直到度过了自己的十六岁生日,中原中也却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他从未发生过梦遗之类的生理反应,也从未对他人产生过欲望,甚至是在偶尔被港黑的同僚们拉着看一些带颜色的杂志或者视频,身体也从未产生过一丝一毫的冲动。 不必为发情期所困扰,这也许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生而为人却不能品尝情欲的滋味,这却又让中原中也觉得有些遗憾。 并不是为不能和人zuoai、不能享受快感而遗憾,而是遗憾于自己身上的非人特征。 他是个人类,中原中也一直以来都试图这般劝说自己。可这样异样的身体却又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他和常人的不同之处。 「是不是人类」这个命题对于他们这种人造神明而言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一如中原中也,一如魏尔伦。 中原中也曾经以为,大抵他的身体已经注定如此,也许终此一生他都不会再懂得何为欲望。 他本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可就在他的十六岁生日后不久,所有的一切却又峰回路转,猝不及防。 那日,他因为一个剿灭任务而去了林间小屋,并在那里直面了来自于一位雄子的信息素冲击。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将他完全包裹于其中,随着每一呼一吸之间渗入他周身各处,从未得知「欲望」为何物的身体悄然之间便发生了变化,陌生的情潮汹汹而来,将他吞噬其中。 那一天的他可谓是相当狼狈,在直面了雄子信息素之后却又得不到满足,对于一个雌子而言最可怕的地狱也不过如此。 但在那场无间折磨之下,他却又由衷地因此而感到喜悦。 原来,他的这幅身体也是可以知晓何为情欲的。 原本正战至兴头酣畅淋漓的体术对决却因为这样的方式被迫中断,中原中也本应该因此而感到不悦和愤怒。但在感受到身体变化的那一刻时,他却又由衷地因此而感到欣喜。 他有欲望,他和常人一般无二。 他是个人类。 在那一天,中原中也更加坚定地相信了这一点。 初始时,中原中也是开心雀跃的。他感受着自己身体内部汹涌的渴望,那是他生而为人的证明。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原中也很快便陷入了这种甜蜜的烦恼之中。 能够感受到欲望对他而言固然是好事,但他的欲望是不是也太过强烈了些? 就好像要将此前缺失的欲望全部都找补回来似的,他的身体一旦开始灼烧似乎就根本无法停止。哪怕轻微的刺激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情欲,就连日常的体术训练,动作之间衣料和身体摩擦所产生的阵阵酥麻快感却也让他根本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兴奋。 他还开始做春梦,梦中的对象同他身体彼此交缠好似就要融为一体,脸却模糊不清。每每醒来之时,身下的床铺都总是会被浸湿一大片,那全都是来自于他自身的体液。 就好像,在他自己都尚未得知的时候,他便已经开始渴望起了一个人。他的潜意识出卖了他,令他在梦境之中与那人抵死缠绵。 只有那萦绕于鼻尖若有若无的绿茶味道,无比清晰。 但中原中也只是想像常人一样品尝欲望的滋味,却绝不会容许自己堕落于其中。是以,尽管身体的欲望与日俱增,可他实际上就连自慰却也极少有过,只有实在撑不住、理智都快被湮灭时才会发泄那么一两回,平日里更是开始刻意控制自己的动作,以减少自己身体上的刺激。 像此刻这般,实在是因为今天的任务太多了些,马不停蹄的几场战斗下来,身体的敏感之处被不停刺激进而导致了现在这样的结果。 尽管身体上欲望汹涌,但中原中也的大脑还是清醒的。他一手搭在太宰治的肩膀上支撑自己的身体,试图压制下体内情欲,却又在对上太宰治的眼睛时忽然意识到了一个此前竟被他忽略了的、无比重要的问题—— 那日在林间小屋,面对充斥了整个房间的高浓度信息素,即使是被那个雄子挡在身后保护着的小雌子也明显同他一样陷入了发情状态,可和他一样直面了信息素冲击的太宰治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受到影响。 在这个世界,雄子信息素对于雌子的影响是绝对的,就连他这种从实验室里出来、此前从未情动过的雌子都眨眼间就被唤醒了情欲,没有道理太宰治却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除非太宰治根本就不是一个雌子。 可这也说不通。如果太宰治是个雄子,那么以对方的年纪,如今正应该刚刚分化。刚刚分化的雄子是基本不可能完全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的,尤其是在情绪波动较大时,便是掩饰得再怎么好,也总会泄露出那么一星半点。这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定会尿床一样,是由身体所决定,而非意志。 自十五岁相识并成为搭档以来,中原中也曾无数次和太宰治出生入死,对方的糗事他也见证了不少,但他绝对可以肯定自己从未在太宰治身上发现过丝毫信息素的痕迹。 中原中也自信自己的鼻子还是很灵的。 排除掉这样的可能性,那剩下的…… 其实那天那个人其实并不是雄子,而是拥有类似于雄子信息素的异能力者?所以太宰治才会没有受到影响? 虽然太宰治说那人没有异能力,但太宰治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偶尔出错也很正常。 虽然经常被太宰治嘲讽没有脑子,但那其实只是和太宰治这种智多近妖的黑泥精相比起来罢了。实际上中原中也一点也不笨,心思急转之间推测出可能的结论。 “太宰,那天……” 然而这样的猜想却还并未说出口,却被太宰治打断了。 “真是可怜呢,中也。被情欲控制连站都站不稳,像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巴巴地跑到主人的怀里来。” 太宰治收紧了揽住中原中也的手,两人的距离一时间拉得很近,鼻尖相抵。 “难道说是来求我cao你吗?只要中也跪下来求我的话,也不是不行哦!” 缠满绷带的少年脸上是恶劣的笑意。 这句话其实有着相当明显的漏洞。 如果一个雌子想要通过真正交合的方式帮另一个雌子纾解欲望,那他能做的事就只有贡献出自己的屁股,而不是把那个正在发情的雌子cao一顿。毕竟雌雌结合对于受方而言并没有快感。 但显而易见的,只要一遇上太宰治的挑衅,中原中也的智商便素来会迅速降低为零,不仅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反而顺着太宰治的话默认了自己是在下面的那个。 被太宰cao?不,那样的画面只要想一下就要恶心到快要吐出来了吧!他才不要和这家伙有什么亲密关系啊! “哈?我就算是被其他任何人cao,那也绝对不可能是你这个死青花鱼!” 中原中也一把推开了太宰治,身体后退了一步稳住身形。 刚刚休息了这一下,身体上的情欲总算是消散下去不少,至少已经可以正常活动了。 “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对吧!我要走了,你个自杀狂人就赶紧找个地方去死吧!” 中原中也转过身,双手插兜朝着一片断壁残垣之外走去,步履仍旧有些踉踉跄跄的。 原本便未曾得到纾解的情欲随着走动时布料的摩擦而又有了重燃的迹象,那种微妙的渴望感让中原中也几乎就要溢出呻吟。 「不太妙啊……」 中原中也这样想着。 内裤绝对早已经被打湿了,裤子是黑色的,倒是一时还看不太出来。 还好来时开了机车,不然若是等港黑的司机来接的话,绝对会被发现这样的丑态吧? 情欲果真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啊! 中原中也跨上机车,机车启动之时的嗡鸣声在这片寂寥无人的空间内响彻。 身后,看着中原中也扬长而去的背影,太宰治站在断墙的阴影之中,鸢色的眼睛里是一片幽暗而不见分毫神采,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时间早已经入夜,无边夜幕低垂,满天星子撒落其间,汇聚成光华璀璨的银河。 这本是极美的精致,然而此时的横滨却并无几人会去欣赏了。 在这种战争期间,大大小小的争斗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夜晚更是如此。因此,自从战争爆发以来,每每只刚入夜,街道上便已经没有了行人。能够在这种时间还在外逗留的,大抵便是横滨各种势力的人员了。 深夜的街道上没有行人,便是车辆也寥寥无几,空旷而寂静。由远及近处却响起发动机的嗡鸣之声,赭色头发的少年压低身体伏在机车之上,肩膀上披着的长外套被风吹起猎猎作响,却丝毫没有掉落的迹象。 此人自然便是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喜欢机车,这在整个港黑都不是什么秘密。平日里难得有空暇之时,他也极喜欢开车机车出来兜风,名为兜风实为飙车,大型重机车如同子弹一般呼啸着穿过整座横滨。 由于近日里来工作繁忙的缘故,中原中也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地享受一次飙车的趣味了,今日机会难得,他自然不会放过。 平日里飙车时中原中也大都选择空旷的海边堤岸,而非人群喧嚷的街道。哪怕对自己的驾驶技术有着百分之百的自信,但中原中也到底并不想让路人受到惊吓。 纵使本职身份是黑手党,中原中也却也坚守着这样的底线。 但是现在,完全空旷无人的街道为中原中也提供了极大的便利,这让中原中也得以放心地在横滨市内的街头飙车,新奇的体验更是让先前被自家黑泥搭档影响到的心情再一次变得舒畅起来。 少年的脸上是一片肆意畅快的笑容,明艳的发色好似一颗燃烧着的火种划破这漆黑的深夜。 机车在街道上疾驰,遇上弯道时便是一个漂亮的过弯动作,身材娇小的少年压低了身体,大半个身子都贴在了机车上。 心情自然是无比畅快,但当这场兜风持续下去的时候,中原中也感觉到的却不再是如以往那样的肆意爽快,某种另一种强烈的不满足感侵占了他全部的心神。 那种不满足感来源于他的身体。 虽然自我性别认知为男性,但实际上,中原中也的身材却是相当娇小。每每穿上贴身的马甲时勾勒出的纤细腰肢便是港黑的女性成员们都羡慕不已,一米六的身高坐在重型机车上时更是连脚都碰不到地。 当然,这无损于中原中也一米八的气场。 但不管怎么说,这样娇小的身材还是会让中原中也在骑机车时多多少少会有些不便,比如为了稳定自己的身形,他的双腿需要分得更开一些,躬身下压时自腰部往下也同机车贴得更加紧密。 对于平时的中原中也而言,这当然都不是问题,优秀的车技和重力异能足以令他弥补身体上的小小不足。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的身体正处于一种极度敏感的状态。 近几日都没有纾解过,奔波了一整天后身体又在持续不断地被刺激,汹涌的情欲是被他强行压抑下去,只要稍加刺激就会破土而出。 而此时,骑在机车上的中原中也双腿大开,潜藏于其中的某处幽密花xue自然也就因此展露出来,压低的身体让他的花xue被迫承受挤压,隔着薄薄的裤子和内裤而紧贴在机车的座位上。 更糟糕的是,他的内裤早在之前的任务过程中便已经湿了。 湿透的内裤紧紧地吸附在中原中也的花xue上,原本柔软的布料在吸饱了水之后反而增大了摩擦力,高速疾驰的机车让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抵在座位上前后蹭动,每一下摩擦都让中原中也只觉得微小的电流从屄xue处传遍全身。 “嗯……” 四周寂寥无人,这让中原中也原本一直在压抑自己的精神也不由放松了下来,身体上的持续刺激让他不由轻哼出声。 「好微妙。」 陌生的快感让中原中也有些晕乎乎的,心下这般想着。 自从这幅身体被信息素诱导之后,中原中也这才终于品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但他却从来都没有使用过自己的屄xue,每次实在挨不下去时,他都是以上面的yinjing来进行自慰和释放的。除了必要的清洗之外,下头的这处女xue他根本就碰都没碰过。 而此时此刻,这种来自于屄xue的摩擦让他品尝到了另一种全然不同的快感,异样的感觉让他禁不住便沉溺其中。 机车仍在高速疾驰,发动机运行时整辆机车都因此而不停颤动,对于此时的中原中也而言,这根本就像是一个超大号跳蛋一样,紧贴着最敏感不过的屄xue而持续不断地震动。 但凡长了个女xue,便没有人可以抗拒震动。 “哈啊……好舒服……” 飙车本身好像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中原中也在快感之中不断沉沦,不知不觉间竟主动调整了自己身体的角度,双腿分的更开,将屄xue的位置朝着机车重重挤压过去。 这一用力不要紧,原本就吸饱了yin水儿的内裤在这样的挤压下朝着中间一皱,竟是直接从两片软乎乎的娇嫩yinchun中间挤了进去,迫使两片大yinchun朝着两旁打开,粗糙的布料如同一股子麻绳一般朝着屄口里面直直勒了进去! “啊——” 中原中也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忽然抖了一下。 尽管这只是个细微的动作,但机车毕竟是在以一个极速飞驰着,中原中也的手这一抖之下,机车更是直接朝着街旁一偏,眼看着就要撞上街边的建筑。 纵使身陷情欲,但来自于身体的本能还是让中原中也在大脑都根本没有参与的情况下迅速扶住了车把,飞驰的机车忽地在原地三百六十度打了个圈,轮胎同地面摩擦发出“嘶——”的一阵声响,于地面上留下一圈深色的痕迹。 机车打了三百六十度,坐在机车上的身体更是跟着甩了一圈,那勒进屄xue中间的透湿内裤更是随着这样的力道而在中原中也的屄xue上狠狠碾压而过,并精准无比地蹭过了屄口上头的某颗柔嫩小豆子。 “咿呀!” 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咪一样短促而焦急的叫声,仿佛还带着那么点受惊的茫然和未知的委屈。 中原中也瞪大了眼睛。 刚刚那丢人的声音……居然是他发出来的吗? 到底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又不是脸皮塞城墙厚的太宰治,中原中也顿时只觉脸上一阵发烫,心下更是恼羞不已。 什么啊,那样的声音…… 就好像是什么受到了刺激到娇羞少女一样,简直是比之前被同僚拖去不经意间看到的某些小视频上的女孩子叫的还要可爱销魂。 好似有些做贼心虚一般,中原中也小心地环顾四周,见周围的确空空荡荡寂寥无人,这才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才不是害羞呢!只是觉得自己身为港黑的预备干部被人看到刚刚那副样子,会有辱形象才对。 嗯,一定是这样的! 但是,那种微妙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身体内部欲望翻涌,刚刚那强烈的刺激感正在一点点散去,身体渴求欲望的本能正在催促着中原中也的动作。 「再来一次!」 身体发出了这样的渴望。 中原中也舔了舔嘴唇,双手重新握住了重型机车的握把。 反正没有人,就算再来一次……也没有关系吧? 明明心底还有着莫大的羞耻感,但中原中也的眼睛却一点点亮了起来。 到底不过是刚满十六岁,表面上再怎么乖巧却也依旧是叛逆期的少年,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中原中也心生好奇,对于快感的追寻更是激发了他内心肆意妄为的本性。 「那就来吧!又何须管那许多?」 右手扭动,重型机车犹如离弦的箭一般弹了出去,“轰隆隆”的声音响彻于寂静之中。 震动,强烈的震动感刺激着中原中也敏感的下身,湿透的内裤摩擦着屄口,摩擦着yinchun,摩擦着阴蒂而持续不断。 此时此刻,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的女xue好似活过来了一般,如同蠕动着的蚌rou紧紧吸附在机车车座上,享受着机车所带来的每一次震动,每一回摩擦。过电一样的快感“唰唰唰”地一阵阵蔓延,舒服到让他的视野之内都片片发白。 小巧的阴蒂在这样的摩擦震动刺激之下早便已经充血硬挺起来,中原中也紧压身体的动作让那处硬挺的小豆子充满了十足的存在感。随着机车行驶时的震动和摩擦,那个小豆子更是被抵住座位前后碾来碾去,强烈的刺激感让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在发软。 “哈啊……嗯……好舒服……” 赭发的少年舒服到眯起眼睛,身体情不自禁地愈发朝前蹭了蹭。 女xue的上头自然便是被称作男根的yinjing,持续不断的刺激让那根秀气的roubang早便已经硬了起来。双性雌子的roubang本就生的小,便是完全硬了起来,却也并没有出现裤子容纳不下了这样的状况,只是将裤子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小包来。 那正是玉茎顶端小蘑菇头的位置,由于中原中也下压身体的动作,被包裹在裤子里面的guitou正不偏不倚地抵在了机车高高凸起的油箱上。 同相对较为柔软的车座不同,机车的油箱自然全是金属的材质,在这春末夏初的夜色之中,初感微凉而坚硬。隔着薄薄的布料,娇嫩的guitou抵在油箱上面,随着机车的震动而摩擦轻蹭,只不一时便让顶端的马眼处溢出点点腺液来,将原本还算的上干爽的小腹处布料也同样淋湿了。 前后两处同时的刺激让快感顿时成倍增长,又正值空旷无人的街道上,身处其中的中原中也只觉得全身都弥漫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兴奋感。 好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心下激荡的情绪催促着中原中也进行一些更加疯狂的尝试。 “咿——呀——” 张口时发出长长的、宛若戏腔一般的调子,中原中也再一次扭动握把加快了机车的速度,并在每一个十字路口处甩过一个大弯,车身倾斜几乎都快要和地面平行起来。 车身时左时右倾斜,身体也时右时左地摇摆,下半身同机车完美贴合而不停蹭动,强烈的震动和摇摆让中原中也的身体在机车上不停摩擦,双腿之间的屄口处溢出的sao水越来越多,在身下的机车车座上洇出一片湿痕。 皮制的座位并不吸水,那些溢出的yin水儿也就随着身体的左右蹭动而尽数被裤子吸收开去。吸饱了水的裤子布料紧贴着大腿,机车飞驰时呼啸的风吹过,双腿之间一片凉意。 情动状态下,人的体温本就会比平时高出许多。此时的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一片烈火正在灼烧,而双腿之间的冰凉感也就因此而变得格外强烈,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新奇而曼妙,让他禁不住愈发因此而兴奋。 那种感觉,就好像喝醉了酒似的,强烈的兴奋感让中原中也摆脱了理智的束缚,所有的一切都全凭心意而行。 他的口中发出畅快的尖啸亦或是舒爽的呻吟,原本应该夹住车身的双腿不知不觉间更加朝外打开,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 他的身体进一步下压,整个上半身都几乎完全贴在了油箱上,唯有头颅高高昂起,望向前方时目光灼灼,好似正燃烧着熊熊烈火。 身为一个双性雌子,中原中也自然也是有奶子的。少年人的奶子还说不上丰满,小巧巧的两团,却十分翘挺。下压的身体让他的两对奶子也压在了油箱上面,冰凉的触感和“嗡嗡”的震动让他奶尖儿上头的两颗茱萸也硬了,抵在油箱上摩来擦去。 “哦哦——” 中原中也发出畅快的叫喊来。 奶子,yinjing,女xue。全身上下好像所有的敏感点都在被一同刺激,刚刚懂得快感为何物的中原中也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只不一时便抵达了爆发的边缘。 “啊——”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欲望的本能让中原中也在爆发的那一刻一扭车把打了个大弯而后急刹停住,身体骤然自车身上狠狠一甩,濒临极限的身体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呃嗯——” 那是一声听上去像是痛苦实则饱含着欢愉的闷哼之声,脑海中好似响起阵阵爆裂般的轰鸣。 体内积蓄了太久的欲望于这一刻宣泄而出,前面的yinjing喷发出浊液,下面的屄口处也溢出了大股的yin水儿。 大量体液的骤然涌出,早已经被湿透的裤子已然无法再吸收更多,便有yin水儿沿着车座坠落下去,落到地面上时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中原中也坐在机车上,不再是俯趴在油箱上的姿势,而是上半身完全立起甚至微微后弓,双手自然向后垂落。 他闭上了眼睛,在这无人的夜色之中尽情舒展自己的身体,于这此前从未有过的高潮之中沉沦不已,脸上是一片高潮过后舒爽到了极点的畅快。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保持了良久,良久之后这才重新睁开眼睛,湛蓝的双目好似阳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一切尽数倾覆。 「再来!」 中原中也再次转动了机车握把。 一个初尝情欲的少年在获得了一种新奇的满足感之后会发生什么事,结果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那天晚上,中原中也的汽车飞驰过了横滨无数的街道和小巷,从入夜后不久一直持续到午夜。 高潮了多少次,大概就连中原中也自己也不清楚了。他只知道长时间的震动和摩擦让他的正片屄xue都已经变得麻木起来,快感再不复初始时的鲜明,变得十分微弱。纵使如此,他却仍旧意犹未尽,不停地控制着机车,身体于其上左摇右摆。 那种状态的确是像极了醉酒,持续的高潮让中原中也身体发软,若不是重力异能,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机车。 意识也已经开始模糊,高潮本身就是一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再加上中原中也本就已经奔波战斗了一整天,身体再怎么强壮也禁不住这般折腾。 「要尽快回去才行。」 玩疯了的中原中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但是……这是哪里?」 中原中也将车速降低了一些,抬头打量周围的风景。 视线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但勉勉强强还能辨认出这里似乎是一片居民区,看起来并不富裕却也算不上贫穷,是平民们生活的地方,除了典型的日式一户建之外还有很多出租公寓。 中原中也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他的童年在雷钵街的贫民窟度过,而后又进入了港黑,对于横滨的平民们的生活知之甚少。 理所当然的,中原中也迷路了。 若是平时,他也许还可以找人问个路,但在这种深更半夜,又是战争期间,他是要去哪里找人? 机车在居民区饶了好几圈,明显是有些历时了的居民区布局并不是那么规整,走起来更是宛若迷宫一样,实在是很难找到出口。 体力已经完全耗尽,中原中也将自己的机车找了处相对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 「难道说今天要露宿街头了吗?」 中原中也踉跄了两步,背倚着街道两旁的围墙,身体一点点滑落了下去。 「算了,露宿街头就露宿街头吧,反正之前又不是没有过。」 纵使现在的中原中也已经过上了开豪车喝名酒的日子,但到底是贫民窟出来的,露宿街头这种事对于中原中也而言委实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他累了,需要休息,其他的,谁管那些呢! 赭发的少年倚着墙坐在了地上,一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脑袋一歪时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夜半,居民区再次回归了寂静。 过了不知有多久,由远及近的,有脚步声渐渐响起。 脚步声很轻,却并不是缺乏力量感发着飘的类型,只是声音小了些,但听上去却也依旧沉稳有力。那脚步走得不疾不徐,便是未见其人,却也足以知那人的仪态极好,哪怕是行走于街头却也有着来自于世家大族百年积淀而下的韵味。 白色长发的少年自街道尽头而来,夜半行路让他如流云倾泻的头发上沾染上了些许的水汽。 走到近处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摆出一个侧耳倾听的动作,在确定了身侧的呼吸声之后于中原中也的身畔蹲了下来。 白发的少年伸出手,轻轻落在中原中也的发顶,而后向下抚过脸颊和五官。 此时,少年的脸上浮现出明显惊讶的神色。原本只是一只手顿时变成了两只,将中原中也从头到脚迅速地摸了一遍。 没有任何异常,少年无声地松了一口气,继而却又是一片迷惑与不解。 略微低头思忖了一下,少年似是想到了什么,半转过身子朝向了不远处的一动公寓。 停顿了几秒,少年伸手将中原中也抱了起来。 大抵是实在累狠了,哪怕是被公主抱,中原中也竟也没有醒过来,只是微微动了动脑袋,鼻尖耸动似乎在嗅闻着什么。 像极了一只狗狗在试图分辨主人的气味。 如此嗅闻了两下,中原中也好像却反而闻到了什么熟悉而令他心安的气味一般,再没有了任何其他的动作,只舒舒服服地窝进了少年怀中,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如此信赖的姿态让少年再次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低头朝向怀中的中原中也,熟睡的赭发男孩喉咙里发出些微的“咕噜”声。 少年的唇角勾起浅笑。 是狗狗,还是猫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