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森鸥外(乳夹肛塞尿道堵被迫用假jiba高潮/做坏事的惩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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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不知是想要索取还是拒绝。 “最后一个。” 五条灵拿起了一个皮质项圈,将其扣在了森鸥外的脖颈之上,不偏不倚正挡住了喉结的位置。棕黑色的项圈映衬于森鸥外近两年长期身处办公室缺乏光照而有些苍白的皮肤上,别是一番色气滋味。 “呼……嗯……” 备受折磨的森鸥外艰难地喘着粗气,迷蒙的双眼眨了眨,在注意到那最后一样玩具是什么时却忽然笑了出来。 “这是在拿我当中也的替身吗?” 声音低沉而性感,充满了饱经情欲之后特有的喑哑。 众所周知,中原中也的脖颈上便有一根choker,像极了此刻森鸥外脖子上的这根项圈。 只除了一点,森鸥外脖子上的项圈上面连着一根长长的锁链。比起中原中也那种单纯的装饰品,森鸥外的这个显然更加具有情色的意义,那象征了束缚和臣服。 “难道说最近……唔……最近中也都没有好好地履行,嗯,自己作为一个雌子的……职责吗?” 明明是身处于这样的窘境之中,全身被束缚根本不得动弹,欲望几乎就要吞噬理智。但纵使如此,森鸥外却仍然不显狼狈。他的脸上还是挂着笑的,如同大提琴一般低沉的声音在情欲的刺激之下断断续续,性感极了。 大抵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哪怕在何等苦恶的境地之中却也仍旧有反客为主般的从容姿态。 “哗啦!” 锁链被五条灵一把抓在手心,金属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五条灵在森鸥外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手一用力时便使得森鸥外的身体骤然前倾,下巴磕在了他的膝盖上。 “中也不需要替身。” 他也从来不会将什么人当做另一个人的替身,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这样的行为并无意义。 森鸥外轻笑了一声,就着磕碰到五条灵膝盖上的姿势,身体更向前倾了倾,张口叼住了五条灵的裤子拉链。 明明此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但森鸥外的行为偏就显得无比娴熟。牙齿咬住下拉,力道不疾不徐,一点点将五条灵的裤子打开来,灼热的吐息落在五条灵的胯下。 五条灵并没有阻止森鸥外的动作,而是拿起了一旁的遥控器,按下其中的某个按键。 “呃啊——” 森鸥外的身体骤然向上弹了一下,可麻绳的束缚却又让他无从进行这样的动作,身体被迫后弓成好似新月般的曲线,头颅高高昂起,棕黑色的项圈上银色的锁链绷紧,另一端握在五条灵的手中。 耳畔似有轰鸣之声,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从两颗奶头处刹那间弥漫至四肢百骸。 带有电流刺激的玩具对于森鸥外而言并不陌生,但这却是他第一次亲身体验这种感觉。 好似针扎一般的刺痛感,密密麻麻从最敏感不过的乳粒上传来,与之相伴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整片奶尖儿处都有些发麻,身体正在微不可查地细细颤抖。 在这一刻,森鸥外甚至都无从去分辨这究竟是痛苦还是舒爽,可这样的刺激之于此时的他而言却正如滚滚油锅之中滴入了几滴水珠,顿时便是一片“噼里啪啦”山崩地裂的炸响。 “呼……哈啊……” 大脑一片眩晕,如此刺激之下森鸥外甚至已然无从支撑自己的身体,终于从电流刺激之中缓过来后,高昂的头颅慢慢低垂下去,正埋入了五条灵的小腹。 下半身处的渴望感愈发浓重,无从填补的空虚迫切着森鸥外的渴望。 他想要被cao,想要射精,想要一场不留余地的、酣畅淋漓的高潮。 可他注定得不到这一切。 森鸥外动了动脑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牙齿咬住了五条灵拉链上方的扣子,灵活的舌头和牙齿一同配合将那扣子打开来。 裤子被彻底打开,里面是最后一层白色的棉质内裤,可森鸥外却已经显然再没有了余力去将那内裤也扯下来了。 “啊……” 他发出颤抖着的、一波三折拐着弯的销魂调子,朝前拱了拱将自己的脸贴到五条灵的内裤上。被五条灵刻意压抑过之后,他的性器还没有勃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包裹在内裤之中,森鸥外这般拱动时鼻尖都朝里面陷了进去。 并没有丝毫糟糕的味道,有的只是淡淡的绿茶清香和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味。 那是独属于五条灵的气味。 “哈啊……嗯……” 森鸥外的脸上是一片靡丽的红,明明他直到此时根本就一次高潮都还没有过,可那副迷醉的姿态却仿佛像是被彻底玩坏了一般,半张着嘴巴喘着粗气似乎根本合不上似的,暗紫色的眼眸之中是满池波光粼粼的春水。 “这里,嗯……好棒……” 性感的声音色气至极,森鸥外自言自语地呢喃着,拿自己的脸朝着五条灵尚未勃起的软rou上不住地蹭动,脸上呈现出渴盼到极致却几竟有些发痴的神态来。 “想要……唔……” 他便这样蹭了一会儿,却又好似觉得这样不知足似的,索性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舐起来。柔软的舌头伸出好长一截,灵活极了,埋头从五条灵的会阴部分一路向上舔到腰腹之处,却又在舔完后张大了嘴巴,似乎试图将五条灵尚未勃起的性器隔着内裤含进口中。 便是再怎么压抑,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想要不勃起也是根本不可能的。蛰伏的巨龙在森鸥外的挑逗下一点点苏醒,过分粗长的尺寸让它的顶端突破了内裤的束缚,从上面探了出来。 “啊……是,jiba,灵的……” 森鸥外发出惊喜的声音,顿时昂起头用他那水波潋滟的双眸望向五条灵,神色间尽是邀请和哀切。 “进来,cao我,想要……” 他竭力地扭动着身体,朝着五条灵的方向蹭了蹭,双腿夹住五条灵的小腿一阵乱蹭,亮晶晶的yin水儿打湿了五条灵的鞋面。 能够带给他天堂般极乐的jiba就在面前,此刻的森鸥外满脑子都是站起来然后坐上去。可是紧紧捆绑的麻绳让他完全无法动作,手腕和脚踝处都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用力挣扎而泛起血丝。 五条灵按了按手中的遥控器,乳夹上的电流顿时被加大了一个档位。 “啊啊啊——” 森鸥外发出一连串的惊叫来,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般的颤抖。 “不,不行,让我射!让我射啊——” 被折磨到极限之后的森鸥外大声喊叫着,顶着身体朝着五条灵的小腿一阵疯狂蹭动。两团正在被电流刺激的奶子压在五条灵的膝盖上,左摇右晃地挤压出各种形状。硬挺了太久却迟迟得不到解放的小roubang被憋得开始发紫,伴随着森鸥外蹭动的动作而抵在五条灵小腿上上下滑动,可却被尿道堵塞得死死的,就连一滴前列腺液都漏不出来。屄xue处更是直接摩擦着五条灵的鞋面,两片肥美yinchun都被挤得一阵翻卷,在五条灵鞋面上擦出一片亮晶晶的痕迹。 “让我射——cao我,干死我——” 尿道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后xue里面也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可偏生最想要被填补的屄xue里面却是完全的空虚。生殖道上的层层媚rou不住地相互拥挤,叫嚣着这具身体最直白的渴望。 大脑一片混沌不清,森鸥外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就要疯了,那种欲望上的折磨根本就比发情期都要可怕十数倍,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仿佛就要在此刻被折磨疯狂后死去。 可他不想死,他想活着。 “cao我,求你——” 大抵是神志不清,生平头一次的,森鸥外对另一个人说出了这样哀求的话语,所求的却不过只是一场身体上的满足。 他的脸紧贴着五条灵的性器,一面恳求一面拿自己的脸颊和鼻尖不住拨弄着面前巨大的roubang,纵使神志不清却也仍旧不忘以这样的方式挑逗五条灵的欲望。 他cao过很多人,所以也就非常清楚应该如何才能激起他人对自己占有的欲望。他的嘴唇贴在五条灵炽热的柱身之上,所落下的一个个吻是那样缱绻甚至是虔诚,如同最忠实的信徒在亲吻自己神明的脚背。 “求你……给我……” 性感的声音此时却明显的颤抖,成熟男人的声线里似乎掺杂了些许哭腔。 而他所祈求的神明终于给予了回应,可却并不是他所想要的那个。 “用这个。” 哪怕已然勃起,五条灵的声音里却也听不出情动的兴奋和激动,仍旧是那般平静无波好似无风的潭水。 眼眶中的水雾遮挡了视线,森鸥外用力地眨了眨眼,这才看清被五条灵按在地上的究竟是什么。 那是一根假jiba,不知是否是特别订制,夸张的尺寸几与五条灵的性器一般无二。 “不,不要这个……” 森鸥外缓缓地摇着头,脸上的表情却接近于惊恐。 “我要这里……灵的jiba……” 他试图张口将五条灵的巨物含进口中,可尚未褪下去的内裤让五条灵的性器正笔直冲上,过长的高度让被束缚的森鸥外即使是昂起脸来却也够不到guitou的位置。 “不要的话那就连这个也没了。” 五条灵伸手便去拿那根假阳具。 “不!” 身体的动作快过一切,森鸥外顿时往假jiba的方向膝行一步,屁股一沉便坐了上去。 “噗呲!” 屄xue处早已经湿软得不成样子,用力一坐时巨大的假jiba没入身体,直发出“噗呲”的明显声响,与之相伴的还有森鸥外骤然拔高的尖叫和霎时间僵硬了的身体。 “啊啊啊——” 他的生殖道实在是渴盼了太久太久了,如今甫一进入,哪怕yinjing仍旧被阻塞而无法射精,森鸥外却也仍旧在这根假jiba的cao入下直接抵达了高潮。 高潮本应该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可这一刻,森鸥外却感觉到了莫大的痛苦。 曾经给予他无上快感的雄子就在他面前,那根炽热的、曾将他一次次贯穿一次次带往巅峰的jiba就同他不过咫尺距离。他能够清晰地嗅闻到对方的气息,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炽热。 可他得不到这一切。 埋在他体内的是一根毫无温度的假jiba,即使再怎么粗壮到将他的生殖道完全填满,可那种无与伦比的空虚感却也只会因此而更加浓重。 他在他的雄子面前被迫用一根假jiba而高潮。 这就是对方施与他的惩罚,比单纯的欲望的折磨都更加痛苦万分。 他宁可不要这样的高潮。 有泪水沿着眼角滑落,而森鸥外却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长大了嘴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有用的,无论他再怎么勾引,再怎么哀求,摆出如何诱人如何令人血脉偾张的姿态,可面前的这人却都不会因他而有半分的意动。 失望?难过?不,这些都不恰当。 在情欲的折磨和痛苦的高潮之中,森鸥外感觉到的却是——心如死灰。 他再不会拥有这个雄子了,在这一刻,森鸥外无比真切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同样是上床,同样是zuoai,中原中也可以轻而易举地便获得这个人的标记,那个武侦社的小侦探可以如同恋人一般享受这个人的体贴。可他却不得不凭借一场交易才能够获得和这个人交媾的可能,可到头来他却竟连被进入的资格都已经失去了。 他所谋划着的所有的,又都是为了什么呢? 从一开始,他所有行为的目的其实不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留下五条灵。 为了港黑的利益?也许的确如此。 但,仅仅如此吗? 不是的。一个雄子的价值固然无与伦比,但在不将其拱手相让的前提下,其实根本就摄取不到多大的利益。所谓为了港黑不过是一个蒙骗自己的借口,一个让他暗示自己相信这是最优解的选择罢了。 他只是想要这个人,想要长长久久地,拥有这个人。 仅此而已。 可他太过习惯于谋划一切,太过习惯于以各种各样的手段去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感情?森鸥外从来都不相信感情。 这便是他的错误,他以阴谋手段对待五条灵,却不曾想正是因为自己的谋划而断送了所有原本存在的可能。 「我以为,如果是要把我和港黑绑在一起,那么港黑首领的标记要比中也一个干部候补的标记稳妥的多。」 是吗?原来五条灵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想要的。这是不是也就说明,如果从一开始他便开口索求,那么也许他便当真可以获得一个标记? 积蓄到了极限的释放,森鸥外在这场无比痛苦的高潮之中失去了力气,单凭膝盖已然无从支撑自己的身体,颓然朝着一旁跌落下去。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倒下。 那是他脖颈上的锁链,另一端还被五条灵紧握于手中。 “呃!” 脖颈上传来的拉力让森鸥外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原本倒下的身体却又被强行拽了起来,重新倒向了五条灵的膝盖。 低头喘了几下,森鸥外这才又重新昂起了脸,脸上重新挂上了如之前一般无二的从容笑意。 被彻底厌弃也好,心如死灰也好,森鸥外是不可能因此而露出什么伤心欲绝的神态来的,永远都不会。 “接下来还有什么惩罚?” 仍旧是那样低沉而性感的调子,还带着几分刚刚高潮过后的餍足,奏响起来如同绝妙的乐音。 他刚刚似乎还看到箱子里有一些sm的道具,五条灵也打算全都对他使用吗?带有铆钉的皮鞭什么的,会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样的痕迹呢? 如果是一场作为终结的祭奠,这似乎也不错。 森鸥外昂头看着五条灵的脸,却见从刚才开始始终都未有松动的冷漠神色终于在这一刻产生了些许变化。 “你很期待接下来的「惩罚」?” “难道我不期待的话,你就不会这么做了吗?”森鸥外反问。 五条灵沉默了几秒后才开口,“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说话方式,听起来好累。” “是吗?我以为你很聪明。” 五条灵摇了摇头,却未置可否,话题忽然就发生了跳跃,“你想和我zuoai。” 森鸥外的脸上浮现出自嘲似的笑意,并没有开口。 毕竟这件事实在是再明显不过,根本就是一句废话。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开心?” 森鸥外一时间没能跟上五条灵的思路。 “你在说什么?” “你想和我zuoai,那么现在这件事正在进行,你为什么不开心?” 暗紫色的瞳眸微微睁大,森鸥外的脸上是难得的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管这叫zuoai?” 这种使他狼狈万分的,折磨着他任凭他挣扎痛苦却只兀自观赏无动于衷的,这叫「zuoai」? 这难道不是一场单方面的羞辱吗? “zuoai时使用情趣道具难道不是很正常的情况吗?” 他的双子就很喜欢使用道具,尤其是十年后世界的那个,教师公寓里琳琅满目塞满了抽屉。 森鸥外感觉自己有些发懵。 zuoai时使用一些小道具增加情趣,的确是很正常的状况,在此之前他和他的那些情人们也没少使用。可现在他的情况真的属于这种吗?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cao我。” 所以这如何能够算作是zuoai? “是你私自偷换概念给了中也错误的引导。你做错了事,需要被惩罚,所以这次我不cao你。我认为这很公平。” 所以这又算是什么诡异的理论?公平?这根本就…… 等等,这次? 瞳孔一阵收缩,森鸥外捕捉到了五条灵的用词。 也就是说,还会有下次?并且,是他可以被五条灵进入,被真正cao干的下次? 在这一刻,森鸥外终于彻底理解了五条灵的想法,也终于彻底理解了刚刚五条灵跳脱的话语和看似诡异的疑惑。 五条灵根本就没有要舍弃他,刚刚的冷漠也根本并非他所以为的对他失望透顶。五条灵今天对他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个家长面对做错了事的熊孩子,板起脸来打上一顿屁股罢了。等屁股打完了,仍然会再一次牵起熊孩子的手。 这当然是一场惩罚,却根本不是他所以为的惩罚。 他总是在以自己的思维方式去推测五条灵的思维,却不知五条灵和他根本就从不相同。 是了,这就是在zuoai,只不过是五条灵不会cao他罢了,怎么就不能算作是zuoai呢? zuoai的方式有无数种,他对此本是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森鸥外忽然就笑了起来。 不是那种捉摸不透的笑意,也不是那种虚假的、浮于表面的微笑,而是今天自踏入这处他好多年未曾回归的诊所之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是啊,这的确很公平。” 森鸥外重新向前膝行了一步,鼻尖自下而上划过五条灵的柱身。 “不过既然是对我的惩罚,那么不需要这种东西。” 森鸥外顶了顶胸,乳夹上坠满的金属叶片发出“沙沙”的声响。 “不需要这种东西的辅助,我自己也便可以让你满意,怎么样?”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五条灵,眼神之中是一片势在必得。 五条灵没有说话,只是将从刚才开始便已经关掉的电击乳夹遥控器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森鸥外轻笑出声,低下头去重新以牙齿咬住了五条灵的内裤,而后将其褪了下来。 原本竖直冲上的巨大roubang在重力的作用下向前方倾倒,颤巍巍地抖动了两下,尚未停下来时便被森鸥外张口含住了顶端的rou冠。 舔,咬,吸,勾,在彻底认清了事实的真相的这一刻,森鸥外拿出了他近二十年来在性爱上的全部技巧。 不过是不caoxue罢了,他的雄子就在他的面前,他有一百种方式让他的雄子获得满足。 惩罚?折辱?不,对他而言,这正是再好不过的展示自己的机会。 诚然,在五条灵之前,森鸥外从未尝试、也从未想过尝试勾引他人。但现在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将以何等的方式去勾引面前的这人。 唇舌上的技巧娴熟,快感如斯曼妙,森鸥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头顶上明显就渐渐变得粗重起来的呼吸。 看吧,这个人根本就不会对他无动于衷。 对着那rou冠服务了一时,在感受到身前之人的欲望明显更加勃发之时,不用五条灵催促,森鸥外便率先压下了自己的脑袋,张口将那尺寸夸张的巨物一点点吞进口腔。 巨物挺入口腔再深入喉管,喉咙微微颤动时带来清晰的快感。森鸥外不住地收缩着自己的喉管,被束缚的身体却也并未闲着。 胸前不住地朝前顶动,两团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奶子正抵着五条灵的膝盖,好似撒娇的猫咪似的一下一下边上蹭动,每一下动作时,金属的叶片互相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盛夏时的夜风吹拂过密林。 腰胯也在不住地动作,前头的屄xue吞吐着橡胶材质的假jiba,同收缩喉管的动作频率一致。后xue处也随之而不停地收缩,肛塞的位置也因为这样的动作而不停变换,似乎寻找着后xue肠道之中那最难寻找到的前列腺那点。 他的动作并不快,慢慢的一下一下却极有章法,充满了别样的韵律美感。 他仍旧在喘着气的,声音被刻意压低过了,诱人却丝毫不显放荡,每一声的喘息都仿佛带着勾子。 呼吸的热气喷吐在五条灵的小腹,身体轻轻柔柔地倚靠过来,就连鼻尖和下巴同五条灵身体的每一次碰触都恰到好处。 既然眼睛看不见,那就充分利用被无限放大的听觉和触觉。看上去简单随意的动作却处处都是难以言喻的媚意,足以让人在根本就未曾察觉之时便彻底深陷其中。 “啊……嗯……” 吞吐roubang的动作让他一时半刻间说不出话来,可那吞吐间隙时泄出的呻吟,伴随着森鸥外的每一个细枝末节的动作,全都被五条灵尽数接收到了。 表面上看,这仍旧是森鸥外自己在发情。可实际上,却处处都是对五条灵的勾引和邀请。 这般吞吐动作了一时,森鸥外便好似自己先支撑不住了似的,主动张嘴松开了五条灵的roubang,昂头发出销魂的呻吟。 “啊……又,又要xiele……” 他的下巴搁在五条灵的腿上,脸却离五条灵的roubang极近。他的屁股不住地耸动,频率越来越快,身体因为快感而不住地震颤,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的边缘。 “咕叽”“咕叽” 耳畔是一片软烂到不成样子的屄xue吞吐假jiba的yin靡声音。 “好多水,我的……小屄,一直在出水,啊……” 忽而上扬的调子,并没有多么高亢嘹亮却足够百转千回。森鸥外绷紧了身体,屄口处顿时涌出大片的水流来,甚至在高潮到来的那一刻,潮吹的yin水“哗啦”地一声便落在了地面上。 “哈啊……嗯……” 森鸥外大口大口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却忽略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将他朝前压去,鼻尖撞上了某根炽热昂扬的巨物。 “继续。” 头顶上传来少年的声音,而这一次,那原本古井无波的声音却终于产生了变化。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了。 他终还是会得到他想要的。 这名为惩罚实为表演的过程就这样持续了下去。 平心而论,以五条灵素日里的持久性而言,这一次不过也就只是个平均水平罢了,远远算不上漫长。 但纵使如此,森鸥外也根本撑不下去了。他挺动屁股吞吐假jiba的动作早已经停了下来,跪在地上的双腿开始明显地打颤,似乎下一秒就会朝着两旁栽倒下去。 之所以暂时还没有发生这样的状况,全凭他那心中的一股子执念在兀自支撑罢了。他的视线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大脑也一片涣散,所有的动作都只剩下本能。 直到五条灵射精的那一刻。 大量的jingye被直接灌入喉管,迫使森鸥外不停地“咕咚咕咚”地吞咽,整个口腔乃至于胃袋都全是五条灵jingye的气息。 被口爆灌精本不具备任何生理上的快感,但在接受到五条灵jingye的这一刻,任何快感刺激都未曾承受的森鸥外却被直接送抵了高潮。 不是先前那样被假jibacao干到的空虚高潮,而是遍布着五条灵气味的,来自于一个雄子所恩赐赠予的真正的高潮。 明明是射在了喉咙里,但在这一刻,森鸥外却只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被生殖腔内射了一般,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让他欣喜到心脏颤抖。 他还是得到了这个人的jingye,哪怕是以这样的方式。 轻飘飘的好像在天上,无从分辨究竟是灵魂还是rou体。 那是那样强烈的兴奋感,兴奋到直到五条灵早已经完成了射精,解开了束缚住他的绳索,可他却竟都没有发现。 身上的道具被一样样除去,森鸥外瘫软着身体躺倒在地上,最后一样被抽掉的是马眼处的尿道堵。 “呃呃呃——” 一颗颗珠子被拉出体外,每拔出一颗都仿佛是射了一次一般。躺在地上的森鸥外直爽到双目翻白,哪里还记得自己究竟身处于何处。 “啵!” 最后一颗珠子被拉出体外,与之一同破体而出的还有粘稠的白色jingye。 并不是正常的射精,也许实在是憋了太久,高潮了太多次却始终不得射精的缘故,此时此刻的森鸥外性器中的jingye是一点点淌出来的,那种持续不断的长时间出精,与其说是「射」,倒不如说是「尿」要更加恰当。 森鸥外就是这样躺在地上,一点点「尿」出了自己全部的jingye,于身下沾染开大片粘腻白浊。 他徜徉于这种被「内射」后又「尿精」的持续高潮之中,久久未曾恢复神智。 回神的时候,五条灵已然重新穿好了裤子,将那些从森鸥外身上摘下来的情趣道具一样样擦拭干净之后重新摆回了箱子。 “咔嚓” 那是箱子扣上的声音。 “今天的交易结束。” 恍惚之中,森鸥外听到五条灵这般说着。 「今天的交易」? 可是他已经将监视者的调查结果给了五条灵,若是单从交易的角度来说,这场交易理应彻底结束了。 “只是知道了负责监视我的人是黑泽罢了,但我仍然不知道这场监视的背后其目的是什么。” 五条灵提起手提箱,扭头面向森鸥外的方向。 “你似乎有些惊讶。难道说,森先生并不打算继续帮我调查这件事吗?” 这是一个有关于交易继续的邀请。 “不。” 森鸥外从地面上起身。他的浑身上下都是刚刚经历过情欲之后的靡丽姿态,一双奶子奶头都变大了一圈,站起来时双腿还有些合不拢,湿哒哒的yin水儿沿着大腿流淌下去。 很狼狈,却也无比诱人。但与此形成典型对比的是森鸥外脸上那意味深长却全然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