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魏尔伦(你是婊子吗/夜半巷子里野合强行开苞艹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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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意外见到了中原中也之后,镭钵街便成了五条灵每日必去的地方。 他的上班时间并不固定,所以去镭钵街的时间也同样并不固定,有时候是上班之前,有时候是下班之后。但正如此前名为柚杏的小女孩说的那样,他每次都会带很多受孩子们欢迎的小零食过去,以至于现在他只要一出现在镭钵街“羊”的地盘附近,便马上会有孩子欢呼雀跃地去把中原中也给拉出来,然后再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五条灵等待着投喂。 五条灵全然不知这群孩子已经把他当成了人傻钱多的代表,只天天想着怎么从他这里坑更多的零食吃,他只是单纯地觉得这群孩子很可爱。 为可爱的孩子们花钱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不是吗? 但五条灵这样觉得,并不代表中原中也也同样这样觉得。纵使离“出生”也刚过去没多久,但中原中也却显然具有非常高的道德感。每天五条灵都因为他而在“羊”的孩子们身上花那么多钱,这让中原中也感到十分愧疚。 但看着“羊”的同伴每天都无比期待的样子,中原中也却又有些说不出“以后不用再买了”这样的话来。 “那个……我会还你钱的。” 最终,中原中也拽着五条灵的衣角别别扭扭地说着。 还钱? 尽管奉行等价交换原则,但孩子在五条灵心中却并不属于此列。不论任何时候,幼崽都应该是被好好关怀的对象,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只刚七八岁大小的孩子还钱? “不需要中也还钱。”五条灵这样说着,说完后又觉得这样可能会打击孩子的积极性和自尊心,于是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我很喜欢中也,所以付出金钱对我来说算是等价交换,这很公平。” “喜欢?” 新生的神明还并不是很能够理解这些概念。 “嗯,喜欢。只要和中也一起就会很开心,希望经常能够看到中也,想要中也每天都可以觉得幸福。所谓的「喜欢」大概就是这样的感情。” 可爱的小中也歪着脑袋似乎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而后忽而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这样的话,我也喜欢灵。” 小小的孩童脸上是那样郑重的神色,看上去实在是可爱的紧。五条灵忍不住伸手将中原中也抱进了自己怀中,拿手戳了戳中原中也软乎乎轻飘飘又弹又嫩的脸颊。 “嗯,我很荣幸,可以被中也喜欢。” 被戳了脸颊的中原中也也不恼,听到五条灵这样说,顿时便露出灿烂的笑容来。 明明身处于一片废墟之中,可面前孩童的笑容,却好似夏日阳光般耀眼夺目,足以驱散所有的阴霾。 大概所谓的天使便是这般模样了吧! 五条灵被这样的笑容晃了一下,低头轻吻中原中也的眉眼,痒痒的感觉逗得中原中也又是一阵“咯咯”的笑声。 “啊!” 笑着笑着,中原中也忽然发出了一道似是想起了什么的顿悟声。 “怎么了?” “灵说喜欢我,所以为我花钱。那我也喜欢灵的话,不就应该也要给灵花钱才对吗?” 小孩子的思想就是如此简单,直让五条灵也忍俊不禁起来。 “那就等中也长大之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好了。”五条灵随口哄道。 “只有长大之后才能赚钱吗?” “一般来说是这样不错。” “唔,那赚钱很辛苦吗?” “嗯……应该要看是什么工作吧?有些工作会辛苦一些。” “那灵的工作呢?很辛苦吗?” “我觉得还好。” 作为赌场的侍应生,五条灵平时做的最多的就是端茶倒水之类的工作。但更多的时间里,似乎还是他这张脸更有价值。只要面带笑容往那里一站,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客人们便着了魔似的将自己的积蓄全都投进了赌场。 对于五条灵而言,这基本上不需要花什么力气。 所以对于这份工作,五条灵适应良好。 “工作不是很累,而且遇到大方的客人会给很多小费。” 他每天给中也和孩子们买的零食基本上都是来自于小费的收入。 “大方的客人?” 中原中也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几秒钟之后得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结论。 “灵是个婊子吗?” 空气仿佛有了一瞬间的迟滞。 “中也为什么会这样说?” “因为我之前听「羊」的同伴说,长得好看又在那种娱乐性场所工作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婊子。灵工作的赌场是娱乐场所不错,而且灵也长得很好看呀!” 思想单纯完全不懂「婊子」这个词语代表了什么的中原中也天真地这样说着。 “是他们说的不对吗?” 刚诞生不久的中原中也的确是白纸一张心思单纯,但他绝对不傻。看五条灵没有直接回答却对他进行了反问,便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不对。 「婊子」难道不是指一种职业吗?就像医生老师警察那样? “他们说的没错。但是中也,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量不要使用「婊子」这样的词汇了。” “嗯。”乖巧的小中也从善如流地点了头,但小孩子的好奇心还是让他问了下去,“不过为什么呢?” “因为「婊子」是一个带有侮辱性的词汇。如果中也要描述这种职业,那么更准确一点来说就是性工作者。” 侮辱性的词汇?那么他刚刚直接问灵是不是婊子,这样的话…… “对不起,灵。” 中原中也在五条灵面前低垂下了小脑袋,看上去十分的懊恼。 他绝对没有侮辱灵的意思,绝对没有!他超喜欢灵的! “没关系。” 五条灵抬手揉了揉中原中也的发顶,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实在是让人禁不住心生好感。 “只要中也记得以后不要再轻易对别人使用这样的词语就好。” “嗯!”中原中也认真地点头,又朝着五条灵软软地笑了起来,“那,灵是那个……性工作者吗?” 既然「羊」的小伙伴说的没错,只是称呼有问题的话,那只要把「婊子」代换成「性工作者」就可以了吧? “不是。” 五条灵并没有因为这样的问题而表现出分毫不虞,看向中原中也的视线依旧十分温和。 “哎?那灵具体是做的什么工作呢?” “服务生。” “服务生?” 这样的回答让中原中也又有些迟疑了起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之前白濑他们提到的「婊子」好像就是指什么风俗店的服务生?和灵现在口中的服务生不是一样的吗? 也许是中原中也这样的迟疑表情太过明显,五条灵便由此出口补充了一句。 “性工作者会和客人zuoai,我不会。” 若是这样的对话落在别人耳中,恐怕任谁都会因此而吐槽吧?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是一个长辈所应该和一个只刚七八岁的孩子如此直白讨论的话题。 “zuoai?” 白纸一张的中原中也又接触到了新的词汇。 “嗯。大人们的身体会产生性欲,为了宣泄性欲,就会和别人zuoai。中也刚刚提到的「婊子」,也就是性工作者,就是以自己的身体为他人宣泄性欲的工作。” “每个人长大后都会有那个,唔,性欲吗?” 求知欲旺盛的中原中也此时就是个标准的好奇宝宝。 “只要身体健康,那么就都会有。” “哎?那这么说,我以后也会找那些性工作者宣泄性欲吗?” 感觉就像是饿了去找家餐厅吃饭那样? 虽然镭钵街并没有餐厅,但这几天里五条灵带中原中也去过几次,所以中原中也还算是印象深刻。 五条灵抚摸中原中也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 “灵?” 被顺毛顺舒服了的中原中也感觉到停止的动作,不禁从五条灵怀中抬起脑袋来。 “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更希望中也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 “喜欢的人?” “对。虽然宣泄性欲本身也许并不需要感情,但和自己喜欢的人zuoai,和单纯的泄欲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对于还只是个新生儿的中原中也而言,这样的话未免有些晦涩了,中原中也并没有听懂。 “等以后中也对某个人心生渴望的时候,中也就懂了。” 五条灵并没有试图继续解释下去,这种事原本就是没有办法去通过语言解释的。 大概小孩子最不喜欢听到的话就是“以后……”“等你长大……”这种句式了吧?即使是中原中也也并不例外。 「喜欢的人」吗?他明明就有啊!他超喜欢灵的。他每天都在盼着灵来找他,这难道不是心生渴望吗?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非得要等以后呢?是因为现在的他还不存在「性欲」这样的东西吗? “那以后,我可以和灵zuoai吗?” 中原中也满怀希冀地看向五条灵。 这样的话让五条灵禁不住又回想起了那些破碎而模糊不清的画面,那些他和那个与中原中也相似度极高的少年交合时的暧昧图景。 潜意识正在告诉他,他曾经是有多么享受和那个少年之间的性爱。 “如果未来的中也还是这样想的话,那就可以。” 就算中原中也真的是他的孩子那也没什么。在这个世界、尤其是雄子身上根本就不存在“luanlun”这样的概念,就像是五条灵和五条悟是兄弟也是恋人一样,哪怕是父子之间结合也没什么不同。 如大海般湛蓝而又波光粼粼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中原中也抓着五条灵的衣襟,笑得一脸光华灿烂。 “嗯!那灵也不准反悔,要等我长大!” “不会反悔的。” “那我们拉勾!之前柚杏她们说,只要这样做的话,约定过的事就再也不能反悔了。” “好。” 手指勾起,小孩子吟唱着童颜的声音飘飘荡荡,久远到好似要穿过经年的时间。 虽然和中原中也说过“性工作者会和客人zuoai,我不会”,但就在说出这句话的当天,五条灵便被打脸了。 他的的确确和一位来赌场的客人发生了性关系。 今天五条灵上的是晚班,工作时间是下午四点到夜半零点。在下午去见过了中原中也之后,五条灵便照旧进入了这家港口黑手党旗下的赌场上班。 工作内容乏善可陈,和这段时间以来每天都在发生的事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今天还要格外和平得多,就连一个主动闹事的人都没有。 五条灵游走于偌大的赌场中间,钟表上的时间很快便已经过了夜里十一点。 对于赌场这种娱乐性场所来说,夜里永远都是最为热闹喧嚷的时间。五条灵工作的这家赌场规模很大,而因为五条灵入职时间较短的缘故,他的工作范围就是人最多最热闹的赌场大厅。没有什么准入门槛,只要身上的钱可以支付一块筹码,那么任何人都可以来这里碰碰运气。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里的客人更新迭代很快,每天都会有无数的新面孔出现在这里,而后要么花光所有的钱骂骂咧咧而去,要么越玩越兴奋成为这里的常客。 到底是无关之人罢了,五条灵很少会在意这些来来往往的客人。 只是今天有些例外。 在端着装有饮品的托盘途经大厅中老虎机区域的时候,五条灵的视线定格在了其中一位客人的身上。 那是位看上去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性,身材极好,坐在那里时姿态随意,包裹于白色西装裤里的修长双腿极为抢眼。一双眼睛是如同夜色下深海一般的湛蓝,金色的头发微微打着卷儿,在侧面编成一条小麻花辫,同其他零散的头发一起收拢于脑后。那样灿烂而炫目的颜色,如同置身云端的神明。 诚然,这是一个极好看的男人,但能够吸引五条灵驻足的却绝非此人的容颜本身,而是这个男人近乎和中原中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五官。 如果换个发色,那么长大之后的中也想必就是这般的模样吧?看着那个男人,五条灵这般想着。 这绝对不是毫无干系的两人之间可能会拥有的相似性。 某些此前见到中原中也时曾经出现于脑海之中的旖旎画面再次破土而出。 那些画面之中的雌子会是面前的这个人吗?如果是的话,那他们之间又会有怎样的曾经? 按照先前的推论,这个人很可能便是诞下中原中也的“母亲”。在此之前五条灵一直以为对方已经遭遇了不测,但现在来看对方分明健康得很。那么又是有什么理由才会让对方抛下了中原中也? 五条灵遥遥看着那个老虎机前的男人,陷入了这般沉思之中。 而另一边,和中原中也无比相像的金发年轻人自然便是魏尔伦。 来自于欧洲的人造神明,从诞生之日起,魏尔伦便一直被求困于他非人类的身份之中。他并没有童年的记忆,只是作为异能工具而被创造,与所有的人类格格不入。 他是异类,从诞生之日起便注定如此。 所以在见到中原中也的那一刻,他果断背叛了自己相伴那么多年的搭档,为的便只是一个第一次见面、却被他视作同类的“弟弟”。 在这人类的世界之中,他们理当唯有彼此。 他和兰波发生了激烈的争斗,并由此引发了那场巨大的爆炸灾难。但他大概要比兰波幸运一点,他并没有失忆,受伤也并不严重,只休息了几天便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最近一段时间,魏尔伦一直在试图寻找中原中也。 一位神明是不可能会如此轻易死亡的,他的弟弟一定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要找到他,然后带他离开。 但这样的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 今天的魏尔伦之所以会出现在赌场也是同样的原因,这种充满着不法和混乱之地往往也是各种消息的最佳孵化场,也许他可以获知什么有用的情报也说不定。 做了这么些年谍报人员,尽管现在已经背叛,但此前所学习的那些知识和技能却早已经化为了魏尔伦的本能。 但很遗憾的是,这家赌场里似乎也并没有他想要的消息。 不过这趟赌场之行对魏尔伦而言却并不算是一无所获,因为他注意到了一个人,一个白色长发的少年,胸前的工作牌上镌刻的名字是“灵”。 没错,早在五条灵注意到魏尔伦之前,魏尔伦便已经注意到五条灵了。毕竟比起作为瞎子生活了十几年的五条灵而言,魏尔伦更加习惯于使用自己的眼睛来获取细枝末节的信息。而五条灵,即使是丢进密不透风的人堆里,也永远都会是最显眼的那个。 当然,魏尔伦注意到五条灵的原因也同样不是由于五条灵那出众的容貌,而是来自于魏尔伦的某种直觉。 他从五条灵身上感觉到了兰波的气息。 虽然穿着赌场侍者统一的黑色制服,但五条灵的胸前却别着一枚私人胸针,以搭档多年来对于兰波的了解,魏尔伦非常肯定,那绝对是兰波会喜欢的款式。 如果说这一点只是巧合的话,那么手腕处的袖口、领结的系法、甚至是稍微靠近一些时身上带有的淡淡香水味道,所有的一切的强烈即视感却都在说明着这个人和兰波关系匪浅。 这让魏尔伦对五条灵产生了那么些兴趣。 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连身上都沾染了兰波的香水味,甚至让兰波那个高冷美人亲自为对方系上领带? 要知道,搭档这么多年,要说兰波亲手帮忙打领带,似乎也就只有魏尔伦刚刚诞生那段时间里才发生过的事。等魏尔伦足以自理之后,这样亲密的举动便再没有出现过了。 所以这个人究竟是谁?兰波的情人?他怎么不知道兰波什么时候也开始找情人了? 隔着喧嚣的人群,魏尔伦和五条灵遥遥对望。 “你在发什么呆?” 身后忽而响起了一道不满的声音,五条灵回身时却见一个发顶已经秃了的中年男人正满脸阴翳地盯着他,正是先前点了饮品的客人。 “抱歉,客人先生。” 事实上,五条灵不过就是刚驻足了一小会儿罢了,统共耽误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但出于服务生的职业素养,五条灵还是马上道了歉,将手中的托盘呈到了中年男人面前。 男人却并没有接过那杯饮品,而是阴测测地盯着五条灵看了半晌,而后视线掠过五条灵又落在了另一边那个年轻金发男人的身上。 “怎么,一看到好看的男人就走不动道了?”中年男人发出一道嗤笑声来。 对于五条灵而言,面前的中年男人属于「无关者」,而对于无关者的误会,五条灵是向来懒得花费过多的口舌进行解释的,所以他并没有辩驳,而是选择了沉默。 但这样的沉默落在中年男人眼中,无疑便代表着默认的姿态。 顿时,男人rou眼可见地愤怒了起来。 “你个吃里扒外的婊子!你以为这几天我给你花了多少钱?” 这几天以来中年男人日日都光临赌场,每天都砸进来大笔的钱财,光是单独给予五条灵的小费便已经是相当不菲的数额了。 “我不是婊子。”五条灵并没有因为男人的话而生气,只是淡然地纠正了男人的话,“而且我认为,那是我劳动所应得的。” “呸!” 男人朝着五条灵啐了一口,被五条灵一歪头躲了开去。 “还应得的?你以为你是谁?你屁股上镶金的吗摸两下就值那么多钱?不过就是个下贱玩意儿罢了,能被我看上是你的造化,还敢在这里朝着别人发春?” 中年男人大抵是气的狠了,指着五条灵鼻子便骂,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接二连三,越来越拔高的声音更是让周围不少人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五条灵蹙起了眉。 他不是会因为别人骂两句就生气愤怒的性格,男人这样的表现在他眼中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罢了,不值一提。但现在的情况是男人这样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小范围的sao乱,这样下去的话他会被扣工资的。 这可不行,他还有兰波要养,还有中也和“羊”的孩子们等着他的投喂。在身为一个黑户的情况下,找这么个工作可并不容易。 如果面前的男人是故意来赌场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那么五条灵当然可以毫不费力地动手压制住这个男人。但现在的状况是男人并没有动手,就只是在破口大骂而已。身为赌场的工作人员,五条灵当然不可能主动对男人动手。 这让五条灵一时间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他委实不太擅长劝服他人。 眼前的男人越骂越激动,左一个“婊子”右一个“sao货”,直将五条灵斥责为了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天天就知道到处勾搭小白脸的烂货。 周围的人群也越聚越多,眼见这样下去实在是无法收场了,五条灵叹了口气,准备还是运用暴力手段让男人闭嘴。 “闭嘴。” 然而还未等五条灵动手,身后却传来了另一道年轻男性的声音。哪怕不用回头,五条灵也知道这道声音正是来自于那位和中原中也极度相像的金发男人。 简单的句子里面裹挟着冰冷的杀气,竟让面前中年男人的辱骂声一时间当真停了下来。 “就算他真的是个婊子,但想和谁上床也是他的自由,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你!” 中年男人被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你们这对狗……” 中年男人被气昏了头,只刚要上前撕打,脚步刚迈开时便只觉有什么从自己的侧脸倏然划过,他根本就没有看清那到底是什么,愣了两秒之后才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一阵刺痛,手一摸上去时却见一片刺目的猩红。 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金发的魏尔伦半阖着眼,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看向中年男人的视线如同神明俯视蝼蚁。 时针指向夜里十二点。 像是看到了什么无端恐怖的存在,中年男人渐渐地开始浑身颤抖,而后忽然便大叫一声冲出了赌场。 正主走了,看热闹的人群自然也就纷纷散去,大厅之中恢复了此起彼伏的喧嚷。 魏尔伦看了一眼五条灵,转身向着赌场外面走去。 然而只刚出了赌场没多远,魏尔伦便察觉到五条灵跟了上来,似乎想要和他搭话。 有些麻烦啊,魏尔伦这样想着。 出手相助只算是他看在昔日搭档情谊的份上,但不管五条灵是兰波的什么人,自他选择背叛的那一刻起,这所有的一切也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他的目的仅仅是找到中原中也然后带走他,在这种时候再和兰波对上并不是他想要的。 拐过一个路口,魏尔伦便忽然开始了拔足狂奔。 人造的神明一旦奔跑起来时速度甚至远超过过往的车辆,敏捷的身形于街道建筑上穿梭,异能力的光芒于周身闪烁,速度快到拖出残影。 直到飞奔出去很远,在一处老旧的街区,魏尔伦停了下来。 根据魏尔伦先前的观察来看,五条灵根本就连异能力者都不是,大概也就只是身体矫健一些的普通人罢了,而一个普通人绝不可能跟得上他的速度。 搞定。 魏尔伦从破旧的二层建筑上跳下来,落脚之处是一个阴暗没有灯光的死胡同。巷口处凌乱地摆着几只垃圾桶,散发着腐烂而腥臭的气味。 几只野猫正趴在垃圾桶上觅食,魏尔伦忽然的落地让它们受到了惊吓,腰背弓起全身上下的毛都炸了起来,黑夜中散发着莹莹绿色的眼睛紧盯着魏尔伦。 “喵嗷!” 野猫们发出低吼之声。 魏尔伦瞥了一眼那几只猫咪。 “我对你们可没什么恶意,小家伙们。” 并没有多加停留的意思,魏尔伦起身拍去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向着巷子出口处走去。 然而只刚踏出一步,魏尔伦的身影便定格在了那里。 “我对你也并没有恶意,为什么要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