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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刀可是一件非常新鲜的事情,她立刻相当感兴趣地睁大了眼。 “等您亲眼看了,自然就会知道。” 一期一振语焉不详 …… “Huhuhuhuhu……我是千子村正。对,就是被称为妖刀的那个村正。Huhuhuhuhuhu……” “Huhuhuhu……不管是谁,都沉醉在我妖艳的魅力之中。” “怎么了吗?……要我脱衣吗?” …… 长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捂住耳朵有点崩溃。 不行,完全接受不了! 跟相泽老师一模一样的声音居然说出这种没节cao的话! 过分了啊! 【所谓以后】 毕业之后,英雄科A班的学生们都分散在了不同的地方,但是即便见面机会少了许多,新闻上电视上却总也能看到那些眼熟的名字与面孔。 “长生现在也是很有名的灾难救援英雄了呢。” 好不容易得了空聚在一块儿的几个女生就像从前学生时代那样,坐在麦当劳店里咬着吸管聊天,丽日御茶子看着正在给一个小姑娘签名的长生,捧脸感叹。 “小茶子现在也很有名啊。” 长生微笑着挥别那个红着脸的腼腆小姑娘,这才笑眯眯地说道。 “嘛,我们这一届的学生,大家都很拼,” 蛙吹梅雨说道,“现在最有名的,果然还是No1的绿谷酱,还有爆豪君和轰君了。” “啊,小茶子,你脸红了哦。” 长生瞥了一眼忽然低下头去不说话了的丽日,坏笑。蛙吹梅雨歪了歪头,很天然很直接地问,“小茶子手上的,是订婚戒指么?” “纳尼?!” 长生忽然一拍桌子惊叫,引得旁边好几桌人头来异样目光,她后知后觉地压低声音,“小久那小子,偷偷摸摸的居然……” “啊不是,那个……不是订婚啦,其实……” 丽日御茶子结结巴巴,然后呜哇的一声捂住了爆红的脸,“……是求婚。” “恭喜你小茶子!太好了呢~” 蛙吹梅雨由衷为她感到高兴。 “谢、谢谢……” 丽日害羞地点点头。 “说起来,连绿谷酱都有动作了,长生你……” 蛙吹看向长生。 后者气鼓鼓地撇开头去,一副完全不想提起的样子。 “莫非……” 丽日惊讶,“吵架了?” 蛙吹手指抵着下巴,疑惑,“以轰君的性格来看,不像是会吵架呢。” 是啊,不是吵架,应该说是单方面的冷战吧? 之所以说是单方面,因为长生觉得,轰那个呆子,估计根本没发现她在跟他闹别扭! 告别了两个好友,走在回家路上,嗯……就是回本丸传送通道的路上,自从学校毕业之后,她又把本丸的传送口放到海滨公园每天都会回去,她越想越觉得生气。 毕业之后,轰在他父亲的事务所实习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独立出来自己开了一家英雄事务所,日常工作相当繁忙,加之长生自己工作也忙,所以两人经常只能通过电话来联系,一个月碰不到一面都是常事。 虽说能够理解吧,但是偶尔还是会觉得寂寞的啊。尤其是看到好朋友幸福的样子。 话说,作为No.1的小久都能做到这种程度了,轰焦冻那个笨蛋,他们都在一起快十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主动求婚啊!好气! 从前告白是她先说的,第一次亲吻也是她主动,总不能连求婚都她来说吧!过分! 越想越委屈的长生踢了一脚海水,发泄似得对着海面狂吼了一阵,这才觉得心口的气稍微消下去了一点。 决定了!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下个月她生日那天之前,要是他再没反应的话…… 分手!! 不带商量的!! 哼!!!! …… 嗯…… 什么?后来分手了么? 没有啊……完全没机会好么! 因为就在长生这么决定了的第二天,原本按照行程应该在日本另一端的轰忽然出现在了她面前,然后拉着她去役所领了婚姻届……就那么把她给拽进了婚姻的坟墓里去了。 长生后来打听到,据说是丽日御茶子隐晦地跟绿谷提了她的事,然后绿谷为了自家小伙伴的幸福,尴尬却又不失礼貌地联系了一下轰。 但是啊,既然这么急不可待地跑过来,一起这么久,早干嘛去了嘛! “抱歉,我以为……” 面对长生半委屈半质问的目光,轰脸色有些尴尬,“你不愿意——” “所以,这个,你准备了多久了?” 长生气鼓鼓地抬手指了指那枚戒指。 “……” 轰迟疑了一下,然后被长生给瞪了,他妥协地老实道,“三年前你生日的时候,想给你的。” “……” 这次换长生忽然顿住。 “那天晚上……” 轰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你喝多了,然后……” 轰原本是打算在三年前长生生日那天求婚的,但是没想到那天来了很多过去的朋友,大家就一起聚在他的公寓里(因为长生在现世没有单独的居所)开派对,结果玩闹过头,长生一个不小心就喝多了。 送走其他人,轰原本要送长生回去,结果长生抱着他就不肯撒手,后来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 类似于“轰焦冻你这个大混蛋”“要跟你分手!”“才不要嫁给你”“结婚有什么好的,才不要呢。”之类充满怨念的话说了一堆。 “……你是笨蛋么!?” 长生听到他的解释,无语凝噎。 轰焦冻茫然看她,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我、我会那么说,是、是因为!” 长生简直一口血梗在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于是她上前一把揪了这个呆子的衣领,怒道,“因为你这个笨蛋老是不肯向我求婚啊!” 轰焦冻顺着她的力道弯着腰,闻言愣了一下。 “我要真想分手怎么可能还要等这么久啊!” 长生简直要气炸。 轰焦冻迟钝地“啊”了一声。 看着他这表情,长生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憋屈,她哼了两声,松了手,气呼呼地转身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她忽然感觉不对,又转身走回来,一脸狐疑,“奇怪,那天既然你以为我要分手,为什么后来……” 她再度停住,脸色有些不自然,“后来让我……留宿……” 留宿这个词说得比较含蓄了,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意思都懂的。 虽说那天她是喝醉了,但是后来轰很细心地给她喂了醒酒汤,还给她擦了脸,她很快就清醒了,所以之后发生的事情她都记得,你情我愿什么的,正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