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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庆武”小猫。 他们走后我开了一瓶香槟,点燃一支烟,一边和一边抽,正在享受,手机突然响了。 “尔辛快来!那批货出了问题!” 挂了同事的电话我马上赶回了公司。 我新跳的槽,此外贸公司在此市新成立不久,听说在北京和上海都有分公司,总部在广州。故知潜能不小,大有发挥余地尚未挖掘。 同事许娟姐已经急坏了,一见我赶到连忙问:“你怎么不注意一下?这是谁的责任?” 我放下包,问:“出了什么事了?” “那批货的包装错了,人家本已指定好,我们疏忽了。” “你叫我来干什么?我只管谈判。” “你记不记得他们要求过此事?” 我想了想,道:“谈时没有深入,后来听小王说,他们加了条件,不过那时我在公休。” “喂,孟尔辛,不是我叫你把那单子递上去的吗?”小王质问我,一副无辜的表情。 “我又不管装货,再说你哪跟我提过什么单子?” 小王去拉小李。“是你!我告诉你了!” “没有吧?” “小王你的疏忽。你说怎么办吧?人家要新货替代。”许娟是部门主管,她插着手在下结论。 小王要急疯了,一个大小伙子眼看就要哭出来了,这时老总闫维年走了进来,把一个文件夹摔在了我们面前,大声嚷道:“你们都不想干了是不是?这种低级的错误还会犯?” 我自认为错误不分低级高级,只分是否致命。 许娟立刻迎上来,语气突然温和异常:“不要生气了经理,小王还年轻,犯错误是难免的,我们能想办法的,是不是?” 其实出错的何止小王一个人,他不是没有通知下来,只是力度不够。其他人是精神涣散心不在焉,怎能想到还会在包装这么表面的问题上出错。可是错已经出了,人人都想撇清关系。事不关己。恨不得不认识小王这昔日的亲同事老朋友好饭票。 闫维年哪管许娟的话,听恭维话要在太平安乐的日子里听,现在不是时候。他坐在一张转椅上,狠狠的说:“只怕没办法!人家要替货,我们得受多大的损失?!” “为什么?”我问“我们已经造成根本违约了吗?不过是包装问题,只补发新包装不就得了?他们不过是财大气粗习惯了说大话,我们不要被他们吓住。” 闫维年扭身看我,一时间大家都静了下来。呵,混乱时思维容易混沌。只是此事怎么赖也赖不到我头上,我才能清醒。 闫维年点头,又叹口气:“是,是了……只是……这件事惊动了董事,他明天要来训话。” “怎么传得那么快?” “董事正在本市度假。” “啊?那么巧!” 闫维年点头,站起来,已经没有精神了,挥了挥手,道:“你们去安排补救,我先回去了,有些累。明天一早各部门主管来开会。” 他是怕职位不保了。 ☆、3.突如其来的求婚 第二天我去上班,发现公司气氛异常凝重。路过会议室时,门是敞开的,已经有秘书进进出出的准备了。自此得知,公司恐怕又要上演一场狗咬狗的恶战了。 刚坐回座位里去,许娟就神神秘秘的抱着一叠文件跑来了,她凑上来小声的对我说道:“哎,你猜今天董事会怎么处理闫维年的失职?” “这是闫维年的问题吗?不是小王……” “闫维年是总经理,这么大的事岂有不办之理?听说那个董事长是咱们总公司的头头,整个公司是人家的家产,厉害的不得了!也巧了他就在本市,不然他也不会为这事特意跑一趟!我想啊,闫维年是凶多吉少了!” “你们部门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了吗?”我挑眉毛问道“小心迁怒于你!” “不会的,顶多也就是说一说罢了,口头的,还不至于会辞了我。” 她得意的样子不以言表。说完就兴冲冲的进了会议室。 如果不相互诋毁的话就在一旁看大戏。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低下头去用公司的电话拨了出去。“喂,老姜吗?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饭?” “尔辛?你有空?”老姜的语气有一些诚惶诚恐。 “是。我是城市里难得的闲人。” “好,好。我们去哪里吃?” “到我家吧,带着晓天。” “这个……”他有些吞吞吐吐“晓天放学要去奶奶家……就我们两个吧……” “也好。” “不要在你家,我们出来吃吧,好吗?” 我体察到他语气里有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很怪,也很危险……我想要打退堂鼓。可是,是我主动约的他,现在已经没有理由拒绝了。但愿是我多心。 “好吧。一会儿通知我时间地点。” 刚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我刚要接听就听会议室那边传来了一阵很大的响声,像是谁连椅子一起摔倒了地上。办公室里的许多人都立刻起身冲到了会议室前面去看热闹,没过多久一个同事回来笑着对我说:“是闫维年。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就差尿裤子了!” 呀,竟敢这么说总经理,看来他真是职位不保了。 我问道:“那位传说中的董事长呢?来了没有?” “听说还未到。” 那闫维年就摔到了地上?也太早了。不过也是的,这种等待被宰杀的恐怖是最煎熬的。 正想着手机铃声又响了,刚才光顾着看热闹都忘记接电话了。 可是,当我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时,立刻清醒了过来。 是陆凯——我的前夫。 “有事吗?”我没好气的问道。 “尔辛。”他无限依恋的叫了我的名字。 “请速速说来,我在上班。大律师不会不知效率便是生命这个道理吧?” “尔辛,你说话还是这么干脆利落。” “你打电话来若是想叙旧我看就没有必要了。” “我想和你见一面。” “有何贵干?” “有事和你讲。” “有事电话里讲。我忙。” “孟尔辛,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我不记得当初欠过你什么!” “离婚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结婚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你是律师我说不过你。”我觉得疲倦。 “今天你几点下班?” “我约了人,改天吧。”我终于妥协,是因为实在不想与他无谓的纠缠。再说,我们两不相欠,离了婚我还能与他做朋友,我又不心虚。 今天这一天不好熬,光是这一个早上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了!我低下头去,将脸压在胳膊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喧哗中醒了过来,会议已经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