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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紫紫了吗?” “张紫紫?哦,是呀……是啊。”她低下头,扔了那只筷子。 “你要愿意也可以啊,甚至可以找三个四个。” “我没那么大能耐。” “那么就莫怪别人。” “尔辛。”红舟认真的看着我“你永远都那么冷静吗?” “你想怎样呢?红舟,想那么多有用吗?此刻我们可以把世上所有负心的男人骂个遍,不过解一时之气,气过之后呢?总要借此方法来自我安慰,实际治标不治本,要想真正根治,唯一一个办法就是自我想开,世上不如意的事那么多,抱怨得过来吗?人生不过数十载,开心快乐最重要。” “在我们寻仇的过程中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是,用武器肯定有人受伤,记得牛虻吗?” “哎!”红舟大叹一口气“我们明天去玩,我想开了,我一定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幸福,绝不能让另一个人cao控我的情绪。” “没错。” 她趴在了餐桌上。 其实我看出来了,与其说她心碎不如说她累了,这样下去太浪费精力浪费青春了。 周六,上午我俩先到了KTV唱了歌,吃了饭,而后又去了游乐场。红舟说想找刺激,结果所有有刺激的游乐项目她都没坐。她有所保留不放松发狂到极致说明心情已好了很多,我也放心了很多。 而后我们去吃自助。我俩吃自助从没吃过那么多。就看红舟在那一只虾一只虾的包了吃吃了包的。我挑三文鱼吃,然后又去吃冰淇淋。我俩是横着出门的。 “我肚子大了一圈!”红舟摸着肚子大叫道“糟了,我是不是比前些天胖了?!不行,我得减肥!尔辛,咱们去蒸桑拿。” 我又陪她蒸了桑拿,而后又做了头发,美了容,回到家已是腰酸背痛。我对红舟说:“我老了,身体都跟不上心了。” “那是你缺乏锻炼,明天我们去办张健身卡,一起去健身房。” “得,得,快打住!”我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嫌我上班不够吗?” “你工作又不是很忙。” “闲时超闲,忙时都能飞起来。” “那可以闲时去。” “jiejie!我闲时还休息了,吾非超人!” 红舟白我一眼,道:“你不去,我去!” “你去吧,”我挥挥手“我累得要命。” 说是陪红舟一天,实际上是两天。我周日一整天都没缓过劲儿来。周一上班一拍脑门,坏事了,阮淳之交代让我熟悉资料今天谈判的!我都给王道九霄云外了。我的天,我要死了! “孟姐,那个报表……” “自己拿,找不到待会儿拿!”我翻出资料“现在我没空。” 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内必须看完。上帝啊,阿门! 迅速翻阅着资料,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手拍了拍我的电脑。抬起头,阮淳之正对视着我。 “在干什么?”他问我。 “我……我,我……随便翻翻。” “快一点,现在到会议室去。” 我头皮都炸了,记得念小学时考试不及格要家长签字,就是这种感觉。我收起文件夹,跟在阮淳之身后进了会议室。结果,会议室里已坐满了人。这才想到我是应该提早到会议室的,现在却变成了所有人在等我。 但是回忆不能因为我没准备上阵就取消,对方一个个尖锐的问题抛过来,那蓝眼睛、高鼻梁、 红彤彤脸的美国人看我都是眯着眼睛的,我背后发紧,只觉得不太对劲。 “折扣给多一点吧,我们第一次合作不适应尽量愉快的吗?” “那不是那么个讲法,我们和任何公司谈,都是这个价。”我说。 “你们公司发展的很不错,听说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公司。” “各地不敢讲。”阮淳之说“我们尚在努力。” “我想对于新客户,贵公司该显现出慷慨谦和的态度,降低一些……我们要求的也不高。” “你们也是做生意的,不会不明白先河不要随意开的道理,一旦对你们优惠对其它合作伙伴不好交代。” “放心小姐。”大红脸美国人突然很细虐的朝我一笑,我心里顿生一股厌恶感,他接着小声道:“我会保密的……” 我以为在公众场合以这样一种浅显的方式暗示一个女人是种极低速幼稚的行为。阮淳之突然笑了,我听出,那笑中带着一丝轻蔑。 “史密斯先生。”阮淳之向前微微一欠身,代表他的礼貌性“你是否听说过,以往的任何谈合同的场合都由经理出席,我从不过问。” 阮淳之这么一说我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他可是董事长,所有的事可由别人代劳,包括提醒我领资料提醒我开会,他不必亲自过问,可是……他过问了,对任何人都没这样做过的他,为什么偏偏对我这样?我双目呆滞,一股寒意自颈后冒出,我感到恐惧。 阮淳之又道:“我重识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我也尊重它,我希望您……”他的眼神突然犀利起来“也能重视并尊重。” ☆、14.在劫 合同谈下来,折扣却没更改,自从史密斯那次笑过后,阮淳之一直没给他好脸,但史密斯随后又贴着阮淳之走,真是欺软怕硬。 我不认为阮淳之那是为了维护我所为,他是怎样的人我还不完全了解。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可以多想,那太愚蠢了。 虽然是临时抱佛脚不过这场谈判我处理的还是算不错的。送走他们后,阮淳之一直站在会议室门口看他们离开。我收拾东西,忽然听他说道:“总会有那样一种人的。” 我知道他是指刚才的大红脸,不过我并没有点破,而是反问他:“什么?” “刚才。我看出了你的窘迫。” “是否大洋彼岸的同胞都是如此开放?” “不,并不是这样。”他回过头来,双目炯炯有神“各类人物全部混杂分布在全球各地,与肤色无关。” “阮董,您真正出席此次会议的原因是……?” 我大胆的问出,想看他怎样回答。可他的答案却大大刺激了我。他看住我,眼神中有一丝的柔情,声音低哑的说道:“你说呢?” “阮董要回总公司了?” “不,我不会回去。”他转头看了看门外刚刚路过的一名职员,后又看住我,道:“如果我说是因为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理?” 我冷静的摇摇头,说:“天生我材必有用。阮董看我是个可造之材。” “尔辛,不要避重就轻。” “我并不知孰重孰轻,说‘避重就轻’莫非阮董看不起我,觉得我这‘人才’是件轻若鸿毛的事?” “孟尔辛,好一张利嘴。” “谢谢阮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