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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周末也要穿白衬衣?你没别的衣服了吗?” “懒得找,就这样吧,又不是去约会。” 他惋惜的摇了摇头;“这么不注意形象,看来你真的不打算跟我叔叔发展了。” “本来就是没有的事。” 我跟着他上了车,司机带着我们驶向了机场。 看到我,阮淳之很意外,不过随后又朝我笑了笑。 我道:“坐个飞机也要西装革履?” “下飞机后有个紧急会议要参加。”他仔细凝视了我一会儿“你还好吗?” “好得很,能吃能睡能喝的。” “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走?给你订随后的航班……” 我打断他:“你几点登机?” 庆武与他都是一脸的无奈。 阮淳之突然说:“你手机给我。” 我一脸防备:“干嘛?” “给我。” 他脸色阴沉,固执坚持,好吧我承认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喜欢他,不忍心拒绝他。我乖乖的递了过去。 “解锁。” 我再次戒备:“你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搜我手机里有没有艳照吧? 他再也没有耐心,拉起我手指一个个按在解锁键。 因为是苹果手机,我手机一下就被他试开了。 他点开了我的微信,加上了他的好友。一连串的动作娴熟轻快,我怀疑他私下练了不下十遍。 他把手机丢给了我。 “喂你……” “登机了。”他揉了揉庆武的头“有事打电话给叔叔,切记大事先联络我,尽量不要惊动爷爷。” “我知道的,叔叔。落地给我发信息。” “尔辛,我走了。” 我竟然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不舍。扭转了头,我哑声开口:“唔,祝福你生意红火,多赚大钱。”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 阮淳之走后,庆武道:“孟尔辛啊,连我都能看出他爱慕你。”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情爱。走吧,吃饭去。” 即使阮淳之对我有些眷恋那又如何?像他这样的男人感情不会长久,今天爱我明天爱别人,我不想赌博。 因为我知道自己,一旦任凭感情蔓延,最终不得而收,会败在他手中,死得很惨。反正他已经走了,一年后谁认识谁? 我跟着庆武吃了饭,看了电影,又到电动城打了一下午游戏,庆武夸我:“你游戏打这么好?来跟我一起上分吧。” 自然,我游戏打的很溜,红舟卡着上不去的时候都是我帮她上的段位。并且我很不屑跟红舟双排,她会拖我后腿。 随后我又在夹娃娃机前夹了一堆娃娃上来。 “尔辛!你简直是个天才!” “可惜都没用在正途上。你可知我前夫怎么评价我的?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我这样的女人不配成家做别人妻子。” “那是他有眼无珠。要娶一个那样的女人不如直接请个保姆。” 我大笑出声。他看着我不解道:“我讲真的,他是个庸人,配不上你。” “他要求跟我复婚。” “千万不要!让他滚。” 我们坐车回去,庆武摇头感慨:“真搞不清你怎么会跟那种人结婚。” “年幼无知且冲动行事,所以庆武,一定切记莫要头脑发热,暴躁无常。” 他点了点头。 “以后你就明白标新立异没什么意义,如果想吸引别人眼球不如换种方式。” “比如?” “好好学习考取第一啊。” 他翻白眼:“又想骗我改邪归正。”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邪门歪道的。“不不,没有骗你。你以后就懂了,人早晚要跟社会妥协,流于大趋势,早妥协晚妥协都是妥协,不如早点适应。” 即使他有个有钱的爷爷又怎样?今后不是一样要学接管企业吗? 这之后几天我开始找工作。 因为从阮氏集团辞职,很多企业面试我都会觉得不解,既然有能力发展为何突然辞职? 我的面试过程并不顺利,面中我的公司待遇达不到理想,我想去的企业又不肯要我,一时间僵持不下,我遇到了事业的空窗期。 原来阮氏企业是真的适合我,这难道是命中注定? 事业有了空窗期,感情的事却接踵而至,家里人竟然开始给我安排相亲。 之前红舟也有这种担忧,没想到我却比她先遇到了。 父母知道我辞职,一时找不到工作,觉得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面试几个男人。我推脱数次,最终惹得亲人轮番上阵找上门来说服我,为了给自己留有最后一方净土,我妥协了。 我其实是个很容易妥协的人,并不固执,那是因为我懂得妥协之后可以使其他招数手段去变通,最后再达到自己的目的,对于我来说并不难。 三个月后我迎来了离婚后相亲的第一个男人,与此同时,我的好友红舟也被安排去相亲了,有人跟我一起受罪我心里平衡了,当天晚上居然还花了些小心思化了个淡妆。 红舟来找我借皮包,她撅着屁股在我衣柜前扭来扭去,我忍不住拍了她的翘臀,道:“如果你身后站着一个男人,怕是要难捺不住了。” 红舟大笑:“那最好。正好老娘最近空虚寂寞。” 我便知道她是真的彻底跟赵图强划清了界限。 我道:“你要记得,今晚去见的是相亲对象,不是约.炮对象。” 她道:“你要记得今晚去见的是相亲对象,不是嘴.炮对象。” 我们两个一道出了门。 ☆、28.相亲的男人 我见的那个男人也是离过一次婚的,据说还人模狗样的。 自然,人模狗样是我的形容词,原话是:英俊帅气,风度翩翩。 见面的酒店也算不错,我曾在这里跟红舟喝过下午茶。 进了门,打电话给那人,他已经到了,按照他电话中所说,寻着角落望去,一个高挺的身影坐在那里,正打着电话,看到我朝我挥了挥手。 确实人模狗样。 “孟小姐?” “我是。你好,严先生。” 伸出手与他握了一下,他笑了笑,唔,很好看的一个男人,只不过还比不过好友阮青。 他将菜单递给我点菜,我没有推脱,直接点了些特色的菜式。 “喝酒吗?”他问我。 “我没有车子,但今晚也不想喝酒。” 一喝起来怕刹不住,还不如不喝,点到为止没有意思。 他点了点头:“听说孟小姐在外贸公司工作?” “真不巧,我辞职了,目前待业。” 一时沉默的尴尬,我努力打破尴尬:“严先生在哪里高就?” 并不是介绍人没有说明他的工作情况,真实原因是: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