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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阮淳之,大概能猜出过一二,只是他结婚了很多事不能像以前那样提点你了。你怎样?他什么时候走? 我回道:我现在出门送他上飞机。你晚上下课来我家。 她回的飞快:五点整我肯定到。要吃什么?我带来。 我说:请带两袋火锅料来。 临上飞机前,阮淳之问我:“需要我提醒你拒绝严康维那件事吗?” 我笑:“我有分寸。” 他揉了揉我的头:“记得好好想想来我这边的事。等你消息。” 他应该是有十足的把握我会答应他。 可我确实没把握,此刻我依旧只想留下。 我说:“淳之,有很多事你该明白是你掌控不了的,太过自信便是自负。当事情的结果超乎自己预料,会失望,失望后会暴躁,你才会心情越来越不好。” 我以为他听不进去这些话,可他却笑了:“尔辛,你曾经说介绍我心理医生,现在你可以做我心理医生了。” 我很开心,这是他对我的极大肯定。 “一路保重。” “放心,我不像你,落地我肯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下午五点,红舟真的只带了两袋火锅料登门。 涮锅我摆在厨房台子上,正在洗菜,她惊慌失措:“我就觉得你话里有蹊跷,可你一向严谨,我就猜想你是不是开始过日子了?连锅子都买了。” “不是我买的,是阮淳之。” “啊?董事长买涮锅?”她颓然坐在沙发上,才发现沙发也换了。是阮淳之走后家居城送来的。 她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家的沙发,大声尖叫:“这,这是什么?!” “红舟,那是沙发。” “我当然知道是沙发,我的意思是……哪来的?” “自然是买的。” “不,我的意思是……” 我无奈的看着她:“如果小陈向你求婚,你一定要带着我帮你发言,不然你会激动的晕过去。” “尔辛,到底是怎么了?” “沙发也是他挑的,款也是他付的,他现在是我男朋友。” “你说谁挑的?谁是你男朋友?” “阮淳之。” 她像吃了苍蝇一样不可置信。我倒了杯酒给她。 “喝下去,然后相信接受这个事实。” 她握着酒杯没喝,惊道:“你知道吗我在内心设想了好多可怕的后果,比如他绑架你到美国,比如他把你锁在家里玩囚禁py,比如……可是天呐,我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的,真可怕,你成了他众多女友之一。” 红舟觉得我目前这个结果是最凄惨的。 不过,我曾经也这么以为。 “尔辛,你傻了?为什么答应他?他给你下药了?还是提了什么条件要挟你?威胁你?” “你暂且收起幻想。听我说。” “好吧,你说。” 我放下手里洗了一半的菜,她又尖叫:“哪来的蔬菜?!你家来了个田螺姑娘?” 她慌张的跑去拉冰箱,差点晕倒:“这都是什么?!” “别慌,都是他买的。” “活见鬼。” “自然,这之前连我自己都不信,我会跟他在一起。他还说叫我搬去B市。” 红舟喝着酒,听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她终于不再激动,脸色逐渐放轻松,最后倚靠在了沙发上。 拍着沙发她说:“这个沙发确实舒服,以后住你家我要睡这里。” “以后再坐烂,你花钱买给我新的。” “之前那个明明是你家猫抓坏的。”她说“所以你要去B市吗?” “应该不会。” “不过照这么看,他还是蛮认真的,别的不说,就冲他在生日这天来找你却不点明,就说明你在他心里是很重要的。” 或许有人会质疑,不过是他的生日,又不是在我生日时过来。不不,正因为如此才能看出他确实在意我,因为他是自负自傲的人,什么事都以自己为主导。 红舟掰了掰手指:“唔,他是天蝎座啊,确实很像。” 我将整理好的吃的搬上桌子,拿了碗筷,红舟说:“你要小心,他报复心理和占有欲都很强,切莫在他背后玩花样了。” “我什么时候脚踏两只船过?” “哎?你忘了严康维?” “明天见面就跟他说清楚,一拍两散。” “人家才要跟你表白,你好残忍啊。” 时间急速飞过,严康维坐在我面前,神色略带局促。 他一定在斟酌要如何开口才不会踏到雷池。 为了避免尴尬,我决心先表态。 “康维,我想过,我们不太合适,所以还是做朋友吧。” 这话他可能之前也想到过,可他还是有些意外:“我以为我们相处融洽。” “是很融洽,但我对你并不来电。” “是否是因为时间太短接触太少?不要武断。” “我很抱歉。” 他礼节性的笑了笑:“我尊重你的选择。” “多谢你,康维。” 吃过饭我要买单,他却坚持固执:“在你心里给我留一个更绅士一些的印象,尔辛。” 他要送我,被我果断拒绝。 回到家洗完澡,阮淳之的电话打过来了。 他开门见山:“谈完了?” 如果是别人,定会不适应他这种没头没尾的说话方式,但跟他对话我已经适应要转动大脑跟着节奏走。“谈完了。” “你确定说清楚了?” “当然。” “微信好友可以删了。” 当然,也需要适时的打乱节奏。“你那边如何?公司没瘫痪?” “还有删电话。” 虽然有时打乱节奏转移话题不能如愿奏效。 不过我还可以继续保持装傻充愣。“秘书没有问你?咦,董事长生日去了哪里?为何飞去别的城市过?” “我不说的私事他不会过问。” “那你记得收礼物。” “什么礼物?” “我寄给你的,过几天就知道了。” 我在回来路上进了商场,帮他挑了条领带。 虽然知道他肯定不缺这些东西,不过表个心意。 “我倒情愿你将自己打包寄过来。” “淳之,我考虑了一下,我不想搬过去。” 他的声音停滞了三四秒,而后说道:“好,知道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落寞,我有些心有不忍:“不要这样。下个月我飞去看你。” “你们大概只有圣诞节那几天比较闲。平安夜在周四。” “我请假。” “别麻烦了。” “那周末吧。” 他没有再说话。 虽然我这样说,但也觉得上了一周班还要飞别的城市确实很累,我并不一定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