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翠峰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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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连日待在家中最欢喜的莫过于季子然了,季家产业多白日里她多在外面忙碌,他管着府里的大小事务,不能像陆笙箫一样可以随意去商行给她送饭,虽然晚上经常同塌而眠可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白日里的女子有不一样的姿态,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看她眯着眼睛笑,看她慵懒的躺着看杂书,看她抿嘴皱眉恐吓靠近儿子的大橘猫。每一根发丝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触动他的心弦。 正在逗弄儿子的女子,红唇微张不知说了什么,扬起嘴角回头冲他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叫他魂不守舍。 季妍见季子然拿着账本看着她发呆没有接话,便将儿子放回摇篮起身向他走去。 “是不是累了?”季妍取过男子手中的账本,关心的看着他,桌上摞了一叠商行送过来的账本,她不在万阳城的这些日子,商行的账本都是交给了季子然过目。季子浔虽然常年跟在她身边,可这珠算之事他并不擅长,算算日子她也回来了十来日不能再懈怠下去了。 “没,妻主方才说了什么?”季子然回过神用脸颊蹭着女子温热的掌心,手上的粗茧比刚回来时好了一点。也不枉他们三人日日费尽心思给她调养身子,女子凹陷的脸颊也恢复了大半。 “我们去西市走走。”西市主卖花鸟,春日里百花争艳,这时节去那里赏花很是惬意,她很久没有带季子然出门了。 把儿子交给乳父之后,妻夫二人便携手出府,季府离西市不远两人没有乘马车,并肩走在青石路上,穿过几条巷子就到了西市。西市口有几颗海棠树此时正值花期,艳艳红花迎风招展, 季子然今日给女子穿了一身烟青色广袖流仙裙,青丝简单的用同色发带扎成马尾插了一根流苏步摇白玉桃花簪,春风拂过裙摆摇曳,头顶落了几瓣海棠花,让清丽的面庞无端多了几分盎然的艳色。季子然看得动容,抬手将花瓣拈走,如此好颜色怎可与旁人分享。 季妍不知所以,拉着他的手在西市里漫无目的闲逛赏花,许是春色太美,许是佳人太娇。季子然一路行来从西市口走到西市尾也不见丝毫疲惫,如此岁月静好叫人流连忘返,直到夕阳西下商贩收摊,才不得不牵着佳人往回走。春夜微寒,季子然感觉到女子指尖微凉,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不急。”季妍拉了拉男子的手,停下急躁的步伐。牵着人往旁边走又穿过了两条街,来到了万阳河边。两人沿着杨柳依依的河畔一路向前走去,夜风吹起时,季子然默默的挡在她的身侧。 在往前走就是花柳街,此时的花柳街丝竹之声绕耳不绝,人来人往,夜晚正是热情男女纵情声色肆意享乐之时。 人多的地方就有买卖,街边有几家卖吃食的小摊。季妍寻了一个空位入座,点了两碗混沌,热汤入腹驱散了寒凉,季妍看季子然吃的一脸满足,眼神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本该鲜衣怒马的男子被她拘在了方寸之间。可府内之事终要有人打理,只能寻机会多补偿补偿他。 大庭广众之下被女子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季子然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睨了她一眼。 “今夜不回去了。”她的翠峰苑就在前面,三人初到万阳城时没有提前购置府邸,恰逢翠峰苑的主人陈员外在寻找买主。季妍一经思索便盘了下来,翠峰苑是经营男子皮rou生意的风月场所,所以他们在男风馆里住了半年才搬到西街。 他的妻主带着他公然进了风月场所,季子然羞的满脸通红只能垂头看足不敢看人。 “姑娘可有相熟的公子?” 临水而建的翠峰苑正是灯火辉煌,歌舞升平时。翠峰苑不收清倌所以来到此地的客人都是为寻欢作乐而来,眼前的女子容貌不俗衣品不凡,想来是个富贵之人。旁边带着一名男子低着头看不清样貌,可从他的仪态可以看出是翩翩公子一名,风月场所花样繁多,客人自个带人来寻欢的也不稀奇。 不过再仔细一看那女子耳垂上带着显眼的梅花耳钉后,迎客之人顿时恭敬了起来,管事的看到她也连忙过来了。 “东家,然公子...” “不用忙活了,差个人去府里说一声我今夜住这了。”季妍打断了管事的话,牵着人就往他们以前住的地方走,再多说两句就怕这人羞的要冒烟了。 这间房是翠峰苑最角落的房间很安静,从她买下翠峰苑之后就一直留着不接客了,窗外正好是万阳河,河面上倒影着璀璨的灯火,透过杨柳可以看到穿梭的画舫,靠在窗边时还能隐隐约约听到画舫中的嬉闹调笑声。 “怎么还这么害羞,嗯。”季妍一关上房门就捧起季子然通红的脸颊,将人压在门上亲个不停。 “嗯...嗯...”季子然被女子亲的浑身发软,他只是在外人前害羞,关上了房门就不再收着了。 三人初到万阳城时季妍初通人事不久,虽然对男风馆的奇yin技巧很是好奇。彼时两人的身子还没调好,季妍只过了个眼瘾没正经用过,如今这人孩子都给她生了,想着想着,季妍就搂着男子往柜子那边靠。 季子然知道里面有什么,也知道会发生什么,衣衫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可他冷不丁的就抖了起来,季妍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一手麻利的打开了栩栩如生的鸳鸯雕花柜门。 “嗯,怕什么呢,然然自己挑一个。”此刻季子然盯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器物,眼里露出求饶的眼神,连日来夜夜都是他们三人一同侍寝,妻主愈发旺盛的索求若加上这些yin物,今夜只他一人在此,他怕是走不出这间屋子了。 见人迟迟不动手,季妍只好自给自足的挑选起来。 “这个怎么样?”玉雕的阳物白润精美,guitou刻画的惟肖惟妙,就是有点细。 “这乳夹夹在然然的奶子上可会喷奶?”檀木做的乳夹散发着木香,季子然看着就感觉自己的rutou硬痛了起来。 “这缅铃如何?” 还有一些绳子,镣铐,口球,铃铛,细细的铜棒。。。。。。还有一个不知何种皮具做的套子应该是上次海外来的货,里头还有一个软硬的凸起,季妍拿起它套在手指上仔细感受了一下之后,瞬间就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了,妙啊。 “夫君真不选一个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季妍将男子揽在胸前,舔舐着他的耳垂灵活的长舌探入耳蜗处不停的打圈,说出来的话语一字不落的传入季子然耳中,吓的他随手抓了一个,定睛一看是个铃铛还好,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 “夫君太慢了,为妻替你选好了。”呜呜呜,眼前是一根角先生,通体乌黑如成人手臂般粗壮表面全是疙瘩,只看了一眼,季子然就感觉自己要死了,眼眶湿润含泪欲下。 “不哭,那我换其他的你可要乖乖的。”季子然闻言猛点头,只要不是这个其他都可以。 “真乖。”季妍满意的亲了亲他的眼睛,她可不愿意让这些东西碰他们的身体,只是吓他一下。 男子的双目被红绸带蒙住了,骤然失去光明让他很紧张,局促不安的双手紧紧抓着女子的衣物,怕她离开。 屋里很安静,他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甚至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他被女子牵着往前走。 清风拂面,他是被带到了窗边吗,紧接着他听到了衣物落地的声音,他的腰带被解开了,下体一凉他的裤子被脱了,阳物被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后它就诚实的硬了起来。 “嗯...”是什么冰冰的凉凉的,滑过他的大腿根令他战栗不已。 “叮铃”一声,是铃铛,是那个小小的铃铛系在了他的...阳根上。 这又是什么他的阳物被什么包裹住了,软软的,铃口好像被什么顶住了。 黑暗里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如惊弓之鸟般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吓到他,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怕。”熟悉的声音传来,温热的身体贴在他的后背上,季子然紧绷许久的神经放松了一点。 臀部被火热的物体抵住,他知道这是他的妻主,男子双手向前摸索抓住依靠之后,就将臀部翘了起来。 真乖,季妍双手揉捏着男子丰润的臀部,微微蹲下身子挺胯向前用力磨蹭着男子的阳物,“叮铃当啷”这时铃声响起,悦耳动听,余音绕梁,轻晃不响,用力方可果然是个好东西。 窗外的画舫挂起了红灯笼,意味着画舫中已经有客了。眼力较佳的还能看见小小的船身在晃动,河面上荡起阵阵涟漪。 菊xue如今已无需开拓,季妍俯下身掰过男子的头吻住红唇的同时将硬物全根贯入。 “叮铃,叮铃。” 铃铛响个不停,急促的铃声透露出这个男子被疼爱的有多狠。 季妍胯下狠狠cao干着软xue,眼睛看着不远处河面上摇晃的船身,仿佛比赛似的你追我赶,谁也不服谁。 “妻主,受不住了...子然...受不住了...”后xue传来的快感愈发的汹涌,阳物上的小孔被堵住了,他无处宣泄,只能使劲的绞紧肠道。红绸也不知何时松了,季子然趴在窗沿上看着红绸随风飘荡最后落在了河边的柳树梢上,如同他的身子一般迎风招展,为这yin靡夜色又增添了一分颜色。 白日里走了大半日,这会又站着被cao了许久,季子然已然两股战战止不住的往下滑,季妍察觉到了他的不适之后就抽出性器将他抱到了床上,迅速脱掉了彼此的衣物,两人又赤条条的交叠在了一起。 “嗯...啊”被褥中又响起了闷闷的铃声,季妍伏在男子身上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要坏了...”xue心又被cao了数十下,季子然双手抓着垫被,抑制不住的摇头,至今未发泄过的阳物已经硬的发紫。 “妻主...给我吧...” 季妍低下头含住奶头用力一吸,同时松了精关,热流一股股的打在xue心上烫得季子浔不停的痉挛着。 季妍托着沉甸甸阳物解开了铃铛的绳结,小心的取下套子,脱离了束缚的阳物憋了许久一时射不出来了。 季子然靠在女子身上,垂眼看她玩弄自己的阳物,鬓角被她温柔地亲吻着,那股射意又重新聚集了起来。 “嗯...嗯...”压抑了许久的精水竟然成股的射了出来,如寻常男子一般。 “舒服吗?”季妍一手托着两个rou球另一只手不停的滑动着他的柱身,延长男子的舒爽。 “舒服...”季子然心里泛起一阵暖流,他的妻主在照顾他身为男子的尊严,可是他不需要的。只要能和她能在一起,这点尊严根本微不足道。 两人面对面抱坐在浴桶中,季子然靠在女子肩上有点昏昏欲睡。 “季子然,吾心悦于你。” 季子然蓦然被抬起头与女子四目相对,听到那五个字时先是呆滞须臾随后就是狂喜,他身份卑微,陆笙箫刚进门那会他整宿睡不着患得患失,女子发现之后没没多久就让他们三人一起睡在她的房中,还刻了三份私印交给他们,用行动告诉他,他们在她心中是一样的。两人相伴十余载,他所在意的那些身份地位在女子眼中不值一提。在她十年如一日的宠爱下季子然解开了心中的枷锁敞开心胸接纳新君,将他们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如今两人孩子都有了,他早就不会再患得患失,可听到她亲口说出深情的话语时还是令他无比激动,不禁流出感动的泪水。 “妻主,子然何其有幸能遇到你。”季子然搂着女子的脖子哭出声。 “不哭。”季妍怜惜的亲吻着他的双眼,吮走他眼角的热泪。 宽敞的浴桶中平静的水面晃荡了起来,季子然扶着女子的肩膀借着水的浮力,上上下下起伏着次次都坐到底,用酥麻的xue心撞击粗硬的guitou。 季妍托着男子的臀享受他的侍奉,时不时往上一顶激出一股新的yin水,之前灌进去的精水被挤了出来飘在水面上,季妍将其捞起抹在男子的红唇上。 “嗯...啊...”季子然颤颤巍巍的又去了一次,实在没力气了瘫坐在女子身上伸出舌尖将唇上的精水卷入腹中。 “多吃点。”季妍起身用粗大的guitou戳开男子的红唇。 季子然张大嘴双手握住柱身一点点将粗长的性器全部吞了进去,受不住时才吐出来。如此往复数次后,女子固定住他的头颅在他嘴里释放了出来。 季妍神清气爽的看着季子然跪在她的胯下含着她的龟结,喉咙吞咽个不停,脸上还带着痴迷的神态。 男子动着灵活的舌头细细舔弄龟结的正反面,双手还不忘来回抚摸粗壮的柱身,听到女子愉悦的喘气声时愈发卖力。 真会舔,季妍揉了揉他发酸的腮帮子,两人回到床上。 将情浓时分泌出来的乳汁吸干净后,季妍用后入的姿势插着男子,两人不由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安然入睡。 许多年不在翠峰苑过夜,以往留下的衣物已不合身。次日,季子然披好外衣打开房门准备唤人时,见门口放了一个包袱。 原来是府里一早让人送来的干净衣物,季子然不由面颊发热,见身后有了动静后立马过去伺候人起身。 妻夫二人在西街上喝了碗豆浆方才回府,路上还给他们的儿子买了个小风车。 两日后,季妍就回到商行处理事务,季子然带着孩子和陆笙箫一起打理府内之事,闲时二人就轮流给她送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