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来冤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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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派人去请了,许是从长安街到城门附近需要些时间。”孔嬷嬷着急地直搓手,她又派了几个人去催,如果京城里的郎中一时半刻到不了,就在庄子附近找一找有没有医馆。 云苡歌点点头,就算郎中不来,她也能将云苡舒和蓉儿要用的药配置好,好在庄子里的药材算是齐全。 给二人喂了药之后,云苡歌和孔嬷嬷一直守在二人身边。 到了晚上云苡舒才慢慢醒过来。 “三姐,三姐你怎么样?还冷吗?”云苡歌关切地问道。 云苡舒皱了皱眉头:“这被子怎么这么沉?” 云苡舒被厚厚的棉被压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她在自家院子里的时候盖的都是上好的软被,哪里盖过这样厚重还不保暖的被子。 “小姐见谅,这庄子不笔府上,已经是庄子里最好的被子了。”孔嬷嬷不好意思地说道。 “嬷嬷不必在意,我三姐就是随口一说。”云苡歌快宽慰道,她知道云苡舒并没有恶意,也并不是刻意挑剔,只是平时用惯了的东西忽而变了,有些不习惯。 “蓉儿……蓉儿……”云苡舒轻轻摸了摸身旁躺着的小人儿,蓉儿的眼皮动了动,艰难地睁开眼睛,随后又闭上了,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醒了就好,还好没有发烧。”云苡歌摸了摸蓉儿的额头,这么小的孩子若是发热了可不太好办,而且主要是孩子会很遭罪。 “多谢云三小姐、四小姐救了蓉儿,等爷得空了一定备上厚礼送到府上。” 几人正说着,许青笛款款走了进来,身上还是戴着那些昂贵奢华的珠宝,坠的脑袋一晃一晃的直往下沉。 云苡舒挑眉瞥了她一眼,很是不喜欢她说话的口气,转头看向孙嬷嬷:“庄子里没有能主事的吗?这位姑娘可是你家大爷的meimei,或者是续弦?” 听云苡舒在嘲讽她身份不正,许青笛脸色发白,气的攥紧了拳头,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这两个人还真有些本事,竟然把那死丫头从鬼门关给救了回来。 孔嬷嬷转头看了一眼许青笛,讪讪地没有答话,只是问二人饿不饿,要不要用些稀粥暖暖胃。 “嬷嬷,小姐,老夫人来了。”门房来通报的时候,外头已经响起了脚步声。 “蓉儿,祖母来了,啊!” 关老夫人快步走进来,听说孙女落水了,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二话不说从府上赶到了庄子里。 她的宝贝孙女要是没救回来,她可怎么办啊?! 关老夫人心里十分懊恼,就不该让她出府的,府里面最安全,外头又是人来人往的,蓉儿小小的人儿,搞不好就会被马车撞到,掉进湖水里…… 关老夫人进了卧房,众人齐齐地行礼,她看到蓉儿双目紧闭地躺在床上,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云苡歌快步上前把腰上的香囊解下来,放在她鼻尖让她嗅了一下,又给她灌了一口参汤,关老夫人这才缓过气来。 丫鬟们扶着关老夫人在床边坐下,她赶忙伸手放在蓉儿的鼻尖下面,去探她的呼吸,见还有气息呼出,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夫人放心,方才大小姐已经睁眼了,这会儿正睡着呢。”孔嬷嬷说道。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蓉儿醒了就好。” 关老夫人捂着自己的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口中默念佛经,祈祷佛祖保佑。 再次睁开的时候,她才注意到面前的两个生面孔,一束阳光打在云苡舒的身上,关老夫人一愣,难道这是佛祖显灵了,给她送过来一个神女? 她越看越觉得云苡舒面相好,是个有福报的,她缓过神儿来转头问孔嬷嬷:“这两位小姐是……” “老夫人,昨个儿在北城门,把大小姐从人牙子手里救出来的,就是这位姑娘。” “是吗?那可了不得……”关老夫人握住了云苡舒和云苡歌的手,赞不绝口,笑意盈盈的看着二人。 许青笛见老夫人如此看重二人而忽略了自己,心中十分不爽,但她也知道这时候不是抢风头的时候。 正说着,厨房的婆子端来了小米粥和两碟青菜,孔嬷嬷端了粥递给云苡歌和云苡舒。 关狄也从武德司赶了回来,满头大汗,身后跟着几个侍卫。他站在门口一旁的角落里,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愧疚狄看了一眼蓉儿和云苡舒。 关老夫人轻轻地拍打着裹着蓉儿的绣花被子,安抚着她。 “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多人守着,还能让蓉儿落水?!”关老夫人怒斥道。 众人一惊,呼啦啦都跪在了地上。 “老夫人,我们当时都要带着小姐回去了,可这两位小姐忽然出现,蓉儿许是瞧着两位小姐新鲜,又闹着不肯回去了,这才不小心落水的。”琴儿委屈地说道。 这是要把脏水往云苡舒和云苡歌的身上泼,她们是客,就算真的犯了错,老夫人也不好责罚。 “你的意思是这事儿怪我喽?!“ 云苡舒举起手里的药碗就要往地下扔,忽而意识到这是在别人家的庄子上,又把手放了下来,冷声说道:“不是我摆谱,实在是这府上的丫鬟们颠倒黑白,这一点倒是随了你家主子了。” 关狄闻言,满脸黑线:“……” “说起来,我和你家小姐也算是投缘,才见了她两次面就救了她两回命,也不知道是你家小姐当真命比纸薄,还是她身边的人别有用心呢?” 云苡舒被这家以下犯上的奴才冒犯,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琴儿脸色发白,指着云苡舒破口大骂:“你,你血口喷人!冤枉好人!我家小姐都说了,姑娘的救命之恩,府上自然会备上厚礼感谢,可是你们就是不肯走!非要和蓉儿玩闹,若不是你们,蓉儿根本就不会落水!” 云苡舒被气笑了,她盯着琴儿冷声道:“这府上的规矩还真是稀奇,主子说话,这丫鬟三番两次地打断我,这要是在侯府,管家嬷嬷早就打发人牙子发卖了出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来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