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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在解决完事务来看杰斯顿之前,博士把一开始他的主治医师也薅了过来。 “我不擅长解决精神方面的问题啊,”血魔不满地嘟囔着,又因为被博士死死抱住而尴尬地转头,不去嗅闻她血液的气息。 “我们没一个擅长的啊,但华法林你可是赫赫有名的血先生啦,肯定什么都会一点嘛。”博士蛮不讲理地哀求着 “再说了,医者仁心嘛......” 后一句倒是很能打动她,无论如何,他确实也曾是自己的病人——虽然这个前提也是博士硬塞给她的就是了。 “我不明白,就算一开始是我正好碰见了,那现在你干嘛还拉着我来呢?就算赫默没在岛上,白面鸮也在啊。” 博士停在门口,拿起终端查看室内的监控,一床的性玩具还没收起来,但人应该是舒服些了,就像之前一样坐在床头,就是......没穿衣服。 “我就是,想少点人见他。”博士把终端收起,食指在外套口袋边搓了搓。 “虽然都是医生,但他现在这个状态也不可能知道,但就当是我一厢情愿吧,想减少点他的羞耻感。” 按博士所描述的情景,他现在真的还存在对于羞耻的感知吗? 血魔摇摇头,跟着博士走进去。 “不要起来,不用说什么了,坐着就好。”博士一进去就下意识说这个,不过效果显著,他乖乖地坐着,继续无可挑剔的温顺笑意。 博士坐在桌子旁,摆弄着终端,努力忽略掉那边传来让她羞耻和愤怒感拉满的问话,被机器人送来的餐盒散落在桌面,盒内干干净净的。 终于,华法林走了过来,博士光坐在这都能听见华法林从后槽牙发出的嘶声。 “我就算是在我们族那群老家伙身上,都没见过弄这么变态的。”华法林少见的起了火气,血魔就算喜欢玩弄猎物,但也只是欣赏被逼到绝境后的哀嚎,像这种把精神几乎是碾碎了重捏的做法,简直是再一次超出她对于恶意这个词汇的认知。 “他现在很不好。”华法林直截了当地说。 “精神崩溃,带有轻微的性瘾,自我认识完全泯灭,对外界感官失调......”华法林报菜名一样说出一堆精神领域得一个都要命的病症,最后略带不忍地做出总结。 “现在的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了,就算你站在高速航行中的舰船上让他往外跳,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杀。” “那……”博士捏了下眉心,揉开皱在一起的眉头“医疗方案呢?总能控制一下吧?” “我会给他开点药,但精神方面的还得让专家来。”华法琳打开终端,快速地调出药库查看“这样,我最近先查点相关研究,看有没有对口的精神科医生,心理医生已经无法缓解这个程度的疾病了。你先就这样照看着吧,别过于刺激他。” “嗯,麻烦你啦。”博士看一眼仍坐在床头的杰斯顿,他目光空洞洞的,跟玩偶一样毫无生气,只等着人来“开启”。 博士按着华法琳开出的单子,走自己的批准下了药物。过了一会,一辆小车碰了碰房门,把一袋子药放下。 “这个是睡前吃的,这个是饭后......”博士去饮水机接了杯温水,把一次的药物剂量都堆在纸上,推给被拉到桌子边坐下的杰斯顿。 “你会吃吗?要不要我帮你?”博士帮杰斯顿把过长的头发捋到肩后,也不知道是哪个医疗干员看他太过惨烈,好心帮他把长时间不修理而疯长的胡子剃了,现在他的下巴还算干净,青色的胡渣刚顶出来一点点,面颊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而消瘦了,能看到皮下突出的颧骨,眼睫下的阴影几乎比博士都严重,像是刚从哪个禁毒所里出来的一样。 吃药方面他好像很轻车熟路,头一昂吞了下去,连水都没喝,然后抵着头,拿脸颊往博士手上蹭。 “不是,别,这是正经药。”博士大窘,忙收回手,唾弃自己方才生起一点的心猿意马。 他像个毫无自知的机器,只知道按着“取悦他人”的指令行事,以往还算精明的头脑已经被全部抹杀掉,只有着最原始的欲望还存着,忽略掉追求身体快感的痴态,整个人就如同新生的孩童一样,惹人怜惜。 好像是精神退行吗?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什么的。博士努力想扯开自己身上的家伙,但身体上的差距该死的大,博士只能无奈地命令他起来,别再说主人求cao这一类往她脸上烧的话。 “这样吧,你叫我博士好不好?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博——士——”博士非常有耐心地给他比着口型,一点点教他除了zuoai外的词汇发音。 停止运作的大脑被调动了些许,以往面目模糊的“主人”慢慢被盖上了容貌和特有的称号,这让杰斯顿剧烈地抖了一下,是有一个人不同的,他是“主人”之上的人,他有名字,他轻飘飘说了一句什么?太sao了。他就又被拉回去,继续煎熬着学习。 “对不起,我做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对不起……”杰斯顿呼吸急促起来,这是他不喜欢的,他不要这样,我必须要改,因为他不容置疑。 博士惊恐地看着杰斯顿低吼着自虐,说着自己是最低贱诸如此类的话语,木制的桌子被撞得断裂,飞起的木屑划过她的手背,刺刺的疼。 她想要拉住杰斯顿,但力气根本不够阻止,只能抬高声音,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着他停下。 机器的电池被抠开扔掉,杰斯顿听了这话就瘫倒在了地上,博士蹲下,颤巍巍地试图戳戳他的脸,却被他抓着细细地舔弄起来,湿热的口腔殷勤地侍候着一切东西,把指缝都舔弄得水光莹莹。他癫狂又急促地小声说着什么,待博士俯身听,听到了各种花样的求欢的语句。 他想要性爱,性爱相对来说是幸福的,即使疼痛也不会整天整天的蔓延,更不会让他挨饿,不会让他一个人待在无声无物的黑暗,只要对方还愿意和他zuoai就好了,这样就是安全的。杰斯顿几近是哀叫着求欢,博士被闻所未闻的污言秽语听得耳朵都红了,低哑暗沉的声音直往她脑子里钻。她庆幸起罗德岛的隔音做得还不错,不会有哪个闲心十足的干员在门外晃悠的功夫就把这些听去。 她不知不觉已经被压在地上了,杰斯顿不得其法地扯着繁杂的衣带,手一狠,布料的撕裂声随即而来。 粗糙的指尖迫不及待地摸着下体,却根本没有发现yinjing的痕迹,壮硕的黎博利失望地垂下眼睛。博士则被这过头了的接触弄得心急,一脚踹上他的腰腹,却一点没影响着对方。 “没有,主人不想上我吗?主人不满意我了?对不起,我一定讨好主人好不好?不要,不要再惩罚我了,不要、对不起、哈、对不起,是**的问题,求您原谅......” 杰斯顿暂时还无法理解“女性”这种性别是不会有外生殖器这种现象,他以为是主人不想cao他,所以主人把它藏起来了,太糟糕了,可怕可怖可惧——他不能不被要求性爱,这样他就是没用的东西,杰斯顿的耳羽都垂下来,用着自己所学的一切手段去讨好身下的人。 “搞什么啊!”博士蜷缩起下半身,用最大的力气抵御这个发疯的男人,她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觉得自己拽起杰斯顿衣领的指骨都在咔咔作响,等着给哪个混蛋一拳。 “你、杰斯顿,你不是什么话都听吗?你不是会无条件服从任何人吗?” 杰斯顿看着面前人的愤怒,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自己没有——干了什么?他记不清了,但只要他不像现在这样,他们就会粗声叫骂着,但他明明已经不再—— “那就听我的!”少女盯着杰斯顿茫然的双眼,愤怒在她眼中燃起了火,要顺着视线烧到另一人的眼眸中去。 “我现在才是管你的人,之前的规矩管它去死,我不喜欢!你要讨好就来讨好我,按着我喜欢的走,听没听懂?” 安心。 杰斯顿狂乱的思维终于停下来一些,他再次被人引导着、说着要怎么做,只要按着这个走就好了,这样他就是安全的,就像他之后不也学得很好吗?没关系,这就对了,只要跟着她走...... 面容硬朗阴沉的男人又展现出他千锤百炼过的,温顺的笑意,说他知道了。 她不喜欢。 博士拧着眉头。 现在杰斯顿身上的一切,她都不喜欢, 如果说之前的杰斯顿顶多是自作自受,固步自封的笨蛋娱乐反派人物,是哥伦比亚这个畸形秃鹫身上长出的一片羽,那现在的杰斯顿就是秃鹫口中大餤腐rou时的血迹滴落,硬生生激发起毒性的可怖的腐烂完全的植物遗体,看一眼都让她想吐出来。 但说这个又有什么用?他现在根本不可能懂,只能一步步来。 首先—— “叫我博士吧,不许叫我主人。”博士强硬地命令到,但她拿不准这能起到多大的制约力,毕竟“不能自污”也是她的命令,但好像一到发疯的时候他就会忘掉。 他被情欲灌坏了,他不能死,也不能一辈子被关着,所以情欲是最有效的方法,他成了只有生存和交配需求的原始生物,只有交配的时候,脑子中永无止境的疼痛才会减弱。 所以对于杰斯顿来说,被cao是一切“正反馈”的集合。 博士不知道这些,她只清楚杰斯顿正魔怔地追求着zuoai,而且明明自慰和与人做都会得到差不多的快感,而他就是被调教得只追逐后者,但既然已经有了倾向,那她就能多少利用几分。 就看她想不想。 博士看着那双红色的眼睛,它曾经像是被一层层飞溅的血染成的,现在却经历了百年岁月,风化褪色。博士心下一动,用手掌盖上那双眸子,她的虎口处正巧触着那横过鼻梁的疤痕,他的眼睫在掌心下一扇,如坠入罗网中的鸟雀在最后地挣扎。 糟糕。 博士想 又要有一个人那么重的责任,被自己拿来背上了。 帮助捡回来的男子解决性需求,现在AV都不会有这么老土的剧情了。 博士把林林总总的性玩具拿出来,其实这都是些入门款的按摩棒和小规格的跳蛋,对于博士来说,这已经足够满足她的欲望了。 杰斯顿这时候很乖,他在确定了要进行性爱后便老老实实的。博士看着一堆女性用品说明书,陷入了沉默。 没,没法用啊,性别根本对不上啊! 翻看一下润滑液的,友情提醒不能使用于肠道,请另行购买。女性按摩棒所针对的敏感度和阴蒂,根本没办法找到男性的敏感点。蝴蝶型、长条型的跳蛋也一样,根本不适用于男性啊! 暗暗瞟一眼规规矩矩坐在床头的杰斯顿,博士顿时有一种打猎归来却没带回来一点猎物的无能猎人的挫败感...... 嗯,事已至此...... 现学现卖吧。 博士打开PRTS,确定了下黎博利的前列腺位置,大概是直肠5-6cm处,男性敏感地带不就那几处吗?过长的插入更多取悦的是心理快感,所以自己大概、也许能搞定? 博士仔仔细细,在卫生间按手术前的步骤清洗了一遍手掌,说实在的,她是有点紧张,捋一下故事走向就是个遇见手下败将结果对方被玩坏然后自己决心负起责任利用他对性需求的上瘾来将其掰回来的故事? 太戏剧化了!这下确实与小电影的剧情文案一起进步了啊。 博士深叹一口气,决定转换一下心态。 再专业一点,别掺杂这么多性别意识,就当是一个病人好了。博士并非不通医学相关,甚至在需要时,也能在手术室旁打些下手,随着冰冷空气的吸入吐出,脑海中的杂念被归到了回收站里,扫入销毁。 杰斯顿习惯了yinjing被堵住、缠绕或是更加残酷的对待,习惯了后xue被塞进各种男人的生殖器或者玩具,但他没有一场的性爱,或者说被强jian是做好的前戏的。 在开始时他们不加节制的给他灌下催情的药物,在后来为了“别这么sao”,他们硬生生让他戒掉了大部分的药物成瘾,他就已然习惯随着润滑剂捅进来的感觉,zuoai等于被cao,这是在他脑内的常识。 但博士没有插入,她只是揉弄着他的胸口与yinjing部位。她的手指圈成环状,耐心地从yinjing顶端一点点下滑,套在yinjing根部缓慢又柔和的按压着。右手则是抚上杰斯顿比起体脂率略显鼓胀的胸肌,指腹一次次故意擦过rutou,让暗红色的乳晕又深几分,无论是上还是下,都在她手中硬挺着。 “唔,cao进来,主、博士,求您了......” 杰斯顿扭了下腰,带着腰下垫着的枕头一起动。博士抬眼看了他,那不是他熟悉的带着情欲的表情,太过于平静与淡漠,如果杰斯顿还有些自我意识,他会以为自己正躺在手术台之上,而博士则张开手掌,掌控、探究、甚至于切开他的身体。 “舒服吗?”她问着。身体的渴望确实被满足一部分,但是还不够,cao进来才对,把他填满、把他撞到晕过去才对—— “舒服、请博士再给我多一点,额、cao我、快点......” 博士拿开了手。 快感被带走了,没有了,rutou和yinjing一下子变得难耐,但“主人”zuoai中除非命令,否则自慰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杰斯顿只能怔怔地看着博士抬起的手,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没法继续。 “跟着我的想法走,好吗?”博士用掌侧拨开杰斯顿坠到眼前棕色如雀羽的碎发,许久不打理的头发早就没什么发型可言了,倒显得这人软下来不少。他高,就算因为刚才的调弄往下滑了不少也让博士得微仰着头看他,博士在杰斯顿无神智的眼睛中看自己的倒影,她弯了弯眼睛,带了点温柔的笑意。 “好。” 杰斯顿不会说不,但这次好像不是条件反射一样开口,而是被博士身上的气息所蛊,那颗不存在的心鼓噪一下,答应了她。 “很好。”博士右手从他脸侧下滑,抚过颧骨、下颌、脖颈于锁骨,带着细密纹路的掌心落到他的右侧rufang上,往下一抵,转了半圈。 细密神经让敏感的rutou一受到触碰就十分敏感,更别说这样故意的玩弄。杰斯顿腰软了一下,跌坐在垫起物上。 他的每一处皮肤都在渴望着更多,博士不再触碰他的yinjing,而是用修剪短平的指甲去划过下方硬邦邦的yinnang,大量的神经末梢被相对尖锐的甲片划过,yinjing被带着激动地动了动,马眼处吐出更多的清液来。 “哈啊、博、博士、博士、再多、再多一点——”杰斯顿谨记着不能说出cao这个词,不然“主人”就会不开心,不开心就不让他舒服了。他只能把话硬生生咬成两截,翻来覆去地要求着更多。 快感堆积着,杰斯顿的腰往上挺着,追赶着博士的手,她又在茎身撸动着,又细细地拨动包皮系带,在yinjing颈侧摩擦着,yinjing越发抖动,杰斯顿的喘息越发粗重。在此之后,他何时有过如此温柔细致的性爱?那双似有魔力的手继续、继续——然后戛然而止。 博士的指腹摁在湿润的马眼处,要射出的jingye被死死堵住,只能有几滴泄出,杰斯顿的身体被jingye回流的感觉刺激到痉挛起来,只能急促地哀求着:“......不要,博士、给我,让我射......” “我是谁?是谁现在给你快感的?” “是博士,是你、呜......求您了、让我射——” “叫五遍,只能是五遍,多了少了都不行。”博士心平气和地说,像是在课堂上面对吵闹的幼童。 “博士博士博士博士博士——哈——哈、唔啊......”博士很讲信用,数着次数到了后就放开了马眼,轻柔地上下taonong几次,杰斯顿的腰身往外顶着,终于在她手中射了出来。 有些透明的jingye射了大半在博士左手上。博士看了一眼jingzi的稀薄,不由得皱了皱眉,担心起杰斯顿射太多伤身了。 啊......今天状态实在是很好,博士思考了下,决定再继续一点。 她撕开一个手指安全套带上,熟悉的医用橡胶让她有种做肛检的感觉,杰斯顿晚上只射了一次,有些期待地往她身上蹭,甚至想习惯地起身舔弄她手中的jingye。博士用右手摁下他,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他的侧腰。 “侧躺着,别乱动。” 橡胶在jingye中翻滚了几次,终于变得湿漉漉的。杰斯顿的后xue已经松软了许多,很容易就能插入两根手指进去,博士感受着手指的触觉,很快便摸到了那两厘米直径大小的突起,杰斯顿喘着让她再cao深一点,博士没吭声,指尖转了一下,指关节屈起一点点,往下一按—— 锋利的快感让刚刚还在高潮的身子一霎那弓起,杰斯顿身体抖动得让博士以为他就要翻过去,于是左手安抚上他肌rou线条漂亮的小臂,这很有用,至少杰斯顿不再往里动了。 “shuangma?”博士坐在杰斯顿背后,看向他已经跌到枕头上的侧脸。 “爽......”杰斯顿的声音颤抖着。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因为,因为杰斯顿是个**,正常人不会这样*,所以杰斯顿就是**,只能吃jiba活着,对不起、哈、对不起……” 博士的手指抵住了他薄而微凉的唇,停止了他被灌输的自我辱骂。 “不是的。”她说 “我用的只是手指而已,而且每个正常男性因为按压前列腺来获取快感,都非常正常。” 博士看着他迷离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教导着:“来,跟着我说一遍,说一遍我就继续好不好?” "跟我说——每个正常男性因为按压前列腺来获取快感,都非常正常。" 杰斯顿理解不了男性,也理解不了前列腺这个名词,他想要快感,他绝对服从,所以懵懂地,如婴儿牙牙学语一般跟着念,跟着念了两三次,直到他能流畅又完整的说出来了,博士才满意地继续。 待杰斯顿的第二次释放后,博士收回了动作,脱下一次性的安全套扔掉,然后躺在杰斯顿的身边,捧着他的脸,轻声说: “杰斯顿。” “你是正常的。” 杰斯顿是,正常的, 杰斯顿无法理解“正常”这个词汇,但它至少不代表着惩罚的意味。他很困了,还未恢复完全的身体在剧烈运动后只想着休息,特别是这里被他划定为——暂时没有惩罚的地方。 暖意笼罩着他,杰斯顿还是没抵过沉重的眼皮,他下意识加大了手中压住温热的力度,静静睡去。 啊......大成功? 博士得意地轻哼,就算她不太了解心理学,也能看出他好了不少,她也该收工回家啦~ 这么想着,她抽出手、抽出、抽—— 抽不出来啊! 博士惊异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不但没随着抽出而解脱,反而被对方靠近压得更狠了,杰斯顿的体检档案在她心中一晃,停到了一百七十六斤那里,那还是营养不良后的数据。 要命。 博士对自己的体质水平有极大的自信——那是谁都比不过。 亏大了亏大了!我明天要没有那个凯尔希送的超级吵的闹钟叫醒的话,该不会要上班迟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