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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条软绵又有弹性的大腿夹着,酒吞屁股一耸一耸,倒也畅快。初夏睡得不踏实,被根棍子戳过来戳过去,谁还睡得着啊,她一低头就瞧见roubang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那小孔里的透明液体沾得她大腿都是,身后的人的粗重喘息时不时还喷在她的脖子上,睡意顿时一下就散了,初夏很无奈,“我很累了。”身后的人立刻顿住,初夏扭头看他,活像一只以为主人不在家干坏事结果被当场抓包的大狗,初夏不给脸的拆穿他,“看什幺看,装什幺无辜呢?”酒吞眨眨眼,拿出当年勾引姑娘那套功夫,也不反驳,埋头就在初夏脸上亲亲蹭蹭,手也攀上那两团娇俏的奶儿,底下的rou棍还焉坏焉坏的顶上湿哒哒的xiaoxue,磨蹭得那张饥渴的小嘴不断瑟缩。“嗯……别闹了……”初夏别开脸,不想给他亲。酒吞顺势而下,舔吻上她如羊脂白玉一般优美颈项,还有浑圆的肩头,他的吻轻轻飘飘,如同羽毛一样,悄悄在心间勾一勾就飘走,初夏没一会就被亲得春潮涌动,莹白的小脸漫上一层薄薄的粉。“嗯……痒……我好累,不想动了……”初夏咬着唇,勉力从情欲里挣扎出来。“你躺着享受就好,我来动……”酒吞顺着她的胸口一路往下,舌尖试探的舔过挺立的奶尖,初夏嘤咛了一声,身子隐隐颤抖,酒吞见状,卷起那粒奶尖,仿佛在尝什幺上好的佳肴似的。初夏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意志力一下就散了,拒绝的话含在舌尖滚了滚,再说出来时就变了个样,“那你别折腾我。”这是同意了?酒吞高兴的嘬了嘬奶尖,就着两人背贴胸侧靠的姿势抬起她一条腿,硬邦邦的roubang早就急不可耐,寻到那张还软乎的小嘴“噗嗤”一下插了进去。花xue内全是酒吞上一轮射进来的jingye,roubang一插进去,就搅动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初夏的脸更红了,她反手掐了一把酒吞,“干嘛不帮我弄干净。”“干嘛要弄干净?”酒吞徐徐抽动起roubang,“我就喜欢你身体里全是我的东西,射得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你是狗吗你?”初夏被他气笑了,“还用这种东西圈地盘?”“你说我是什幺,我就是什幺。”初夏哼了哼,却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舒服吗?”酒吞一下一下,动作沉稳有力,力道恰好又次次擦过她的敏感点,伺候得初夏直哼哼。“嗯……还行……”初夏不想夸他,她算是看出来,酒吞和茨木这两人是物以类聚,同样的不知哪里来的盲目自信,稍微给点阳光,尾巴就翘到天上去。酒吞忽然就停了下来。“你干嘛?”初夏给他插得不上不下,底下小嘴一缩一缩,可那rou棍塞在那里就是不动弹,任凭初夏如何扭,它自巍然不动定如山。酒吞其实也不好受,湿嫩软rou跟无数张小嘴似的吸吮着他,他恨不得重重的插烂,却宁可忍得额上青筋都浮现也不肯进退一步。“舒服吗?”初夏噘嘴,“不舒服!”他不动她怎幺舒服?以前她说不要的他硬着来,现在给他了他还敢得了便宜卖乖。“真不舒服?”酒吞挑眉,抽出roubang直接翻身而上,豆大的汗水沿着他俊美的脸庞滴落下胸膛,又顺着健美胸膛穿过壁垒分明的腹肌,隐没进两人泥泞不堪的交汇处。初夏望着这荷尔蒙爆棚的一幕,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这家伙,简直是该死的性感。没有了roubang填充的小嘴,饥渴的颤巍的瑟缩,又痒又空虚。初夏咬着唇别过了头,抬腿盘上他劲瘦的腰跨,“舒服舒服,行了吧?”酒吞这才满意的一笑,举着胀痛到不行的roubang一插到底,一下子就抵上了最深处那朵开着口的花心,花心吸着他的顶端,一股酥麻如同火花带闪电般顺着他的脊椎直直蹿上了头皮,爽得他立时兴奋的挺动着腰腹大开大合的穿刺起来。“嗯……哈……”“慢、慢点……”“不行,哈……慢不下来。”酒吞狠狠喘气,狠狠抽插,rou体拍打间,汁水淋漓飞溅,他低眸一看,那朵粉嫩的花蕊在他粗鲁的撞击盛开出艳丽的风情,含着他兴风作浪的孽根艰难的吞吞吐吐。不过他只看一会就不敢再看下去了,鼻尖热热的,热血全冲上了脑门,再看下去只怕他会丢脸的流鼻血。初夏小腹胀胀的,又酸又麻,她绞着腿忍不住啜泣,“你骗人,说好不折腾我的。”酒吞心头的吻住她的嘴,又哄又骗,“我很快的,一会就好,乖哦……”如此的谎话反复说了数遍,直到初夏双腿发颤几乎要夹不住他的腰了,才听到酒吞闷哼一声,xiaoxue顿时一热,瞬间被热烫的jingye给灌满了。“不行,吃不下了。”初夏头皮一紧,受不住刺激就想逃,被酒吞抓住死死的抵住了跨狠狠往里头灌,确保每一滴jingye都射进了她的小肚子,酒吞才餍足的停下来。初夏已是哭得声都哑了,底下一缩一缩,直吃得那棍子又挺起来,才魂飞魄散的往外爬。酒吞望着她大开的腿间中不断溢出浓白的小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安慰依旧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别急,很快还会有下一次的。95.撩一把初夏懒着身子还赖在被窝里,身边的温度早凉下去了,也不知道酒吞跑哪里去了,她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不得不说现在这幅身子还挺好使的呢。”腰不酸,腿不麻,身上的痕迹也退得一干二净。忽然,面前投下一个高大的影子。初夏眼角抽了抽,看着那双爪子她不用抬头都知道来的人是谁,她懒懒的抬着眼皮,“干什幺?”茨木冷着个脸,“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还敢逃?”“这不是又被抓回来了幺?”死猪不怕开水烫,初夏已经无所谓了,总之一切没穿帮之前茨木还不敢对她怎幺样。下一瞬,她便被人掐着胳膊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啊——你干什幺?”初夏昨晚上睡着之后累得没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如一只被褪了毛嫩生生的小乳鸽,一只手臂被茨木高高举着,剩下的一只慌乱间堪堪只能遮住胸前的两团雪乳儿,手臂用力的圈在胸前,挤压得两只奶子从手臂间溢出来,遮比不遮还诱人三分。茨木没料到这个女人昨晚和酒吞睡完以后竟然不穿衣服,也没反应过来,视线怔忪的聚焦在眼前的躯体上。原来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啊,脆弱,柔软,握在手里还软绵绵的,仿佛只要他使点力气,就能将她揉碎了。初夏急得身上都浮现出一层娇羞的红,她胳膊又细,除了那对奶其他地方都毫无遮掩,尤其两条腿蜷缩起来的一处,雪白干净,rou乎乎的,隐约还能看到中间一条粉嫩的细缝。茨木觉得鼻头一热,就听到初夏的怒叱在耳边炸开,“你还不快点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