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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快步走到他身边为她挡住风,将温暖的热可可塞入她手中。整理行李时谭穆清拿着羽绒服劝了半天,乔瑾琛死撑着不愿意穿,结果现在冻得瑟瑟发抖…… 乔瑾琛到现在依然振振有词: “现在就穿那么厚,看极光的时候我岂不是要冻死!” 谭穆清懒得理她,只是将自己这一杯靠在她脸上,一边心疼一边吐槽: “鼻子都冻成了胡萝卜。” 在乔瑾琛看来,事情发展得十分荒诞。 早上她就坐在他旁边,他问她要不要走。 她说,好。 她不想细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当这个叫谭穆清的人眼睛里只有你的时候,她就莫名地想靠近了。 两人到达时,谭穆清有朋友在机场接应,对方是个热情的美国男孩儿,棕发碧眼,脸上还有可爱的小雀斑,见到乔瑾琛热情赞美着: “嘿,Vi,你的女朋友真好看!” 乔瑾琛立刻切换英语流利回答道:“亲爱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见男人含笑望向自己,她挑眉:“有问题么?” 谭穆清摇头:“琛琛,随便用darling是不好的习惯”,继而换成英文:“Howard,带我们去旅馆吧,我们需要休息。” 男孩拍拍脑袋:“对对,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来行李给我跟我走!” 出乎意料的,Howard带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木屋,一对老夫妇热情地欢迎了他们,令乔瑾琛惊喜地是,他们还养了一只胖胖的加菲猫。 Howard看起来一副孩子样,实际是个知名摄影师,每年都会来拍摄极光的景象,并且房间订在这对夫妇这里。这次听闻谭穆清要来,向房主夫妇解释了情况,没想到对方完全不介意对方带朋友过来(当然加钱是必须的)。 “哦亲爱的你现在还是别惹她的好,这只小可怜怀孕了。”老奶奶见乔瑾琛伸手要摸猫,连忙阻止。 “啊不好意思。” 老奶奶笑眯眯地解释道:“没事没事,小家伙怀孕后领地意识很强,你突然摸她可能会被抓伤的。” 橘色胖猫甩着尾巴窝在地上,神情慵懒,琥珀色的眼睛瞥了一眼家里的新住客,冷漠地闭起来,一副生人勿进的主子样。 乔瑾琛最喜欢胖乎乎的虎头虎脑的小动物,对这种完全没有抵抗力,热切地拉着老夫人问问小猫啥时候能下崽。 趁着乔瑾琛跟老夫妻聊天,Howard将谭穆清拉到一边: “只有一间房间空出来,我以为你是要带女朋友来啊,现在要怎么办!” 谭穆清看着坐在壁炉边浅笑言兮的女孩,勾唇笑道: “没问题,我们俩一间。至于普通朋友这个说法——”他看向自己的大学好友,神情严肃:“这是东方姑娘的含蓄,你心里明白就好,她嘴上总是不好意思的。” 单纯的美国佬显然被这一张扑克脸骗过了,恍然大悟点头道: “原来如此,那我不说了。” 此时乔瑾琛这里,老奶奶握着她的手,热情道: “你跟你男朋友在这里有有什么需要就直说,我们一定帮忙。” 老奶奶眼神慈祥,乔瑾琛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在这么温和的老人家面前突然没有在同龄人面前的洒脱,她偷偷瞥了一眼男人,笑道: “嗯,谢谢您。” 木屋虽小,五脏俱全,乔瑾琛蒸桑拿,舒舒服服冲了个澡准备睡觉,然后看见穿着灰色浴袍的男人坐在她的床上,手里拿着一本看起来就很无聊的巨头书。 “……” “这么冷的地方你应该不会让我打地铺吧?” 乔瑾琛站在门口挣扎: “你不能和你朋友一起睡么?” 男人挑眉:“Howard是个基佬,你确定?” 隔壁房间的直男棕色小卷毛打了个喷嚏。 “放心吧,你知道我睡相很好的。” 乔瑾琛内心崩溃:“可是我睡相不好啊!” “我不嫌弃你,来吧。” 乔瑾琛任命地爬上床,老老实实地躺在最边上,男人调暗她的床头灯: “睡吧。” “你觉得我们用枕头在中间做成一道墙怎么样?”她翻身趴在枕头上真诚地抬头问她。 一片春光猝不及防闯进眼中,突然吃了一波福利的男人有点撑不住,不动声色移开眼睛,声音低沉: “乖乖睡觉吧。” 乔瑾琛以为他是嫌她烦了,闷闷地缩回被子里:这男人跟小时候一样讨厌。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到底是疲倦了,乔瑾琛很快进入了睡眠。听着身边平稳的呼吸声,谭穆清放下手上的书,女孩睡着后乖巧的可爱,小小软软的一团蜷缩在那里,随着呼吸声被子还有些许不易察觉的起伏,看得他心都要化了。探出手轻抚她的脸,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纵然心里想要对他步步设防,但是还是情不自禁走近他。 他欢喜于她内心深处残留着对他的依恋,却苦恼着不知该如何打破她给自己设立的那重重壁垒。乔瑾琛看似任性洒脱,游戏感情于人间,事实上从十八岁开始,她从没有走出去过,也再也没有让人走进去。 “琛琛,如果你心里还有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一觉睡醒,乔瑾琛觉得自己精神很好,除了一睁眼发现自己正睡在某人怀里,并且眼前就是他光裸的胸膛,其他都没什么问题。 她知道自己睡相很糟糕,但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睡觉还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跑呢!就算是小时候养成的毛病总该改掉了啊! 见男人还没醒,她悄悄地将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拿开,一点一点往后退,谁想动作一大冷气透进了被子,谭穆清悠悠转醒,睁眼见到乔瑾琛,低下头吻了她的额头,动作堪称自然熟练仿佛条件反射一般。 因为太自然了,反而把乔瑾琛给亲蒙了。 基律纳处于北极圈,此时日照时间只有五个小时,根本无法从天色判断时间。男人睡眼惺忪地从床头拿过手机看时间。 “你再睡一会,我下去给你做早饭。” 男人起身,走前还不忘为她盖好被子。 乔瑾琛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出神。 不妙,这个距离好危险。 早饭后,众人商量着去滑雪。 Howard看了看乔瑾琛娇小的身材,问谭穆清: “你要不要再检查一下她的护具?” 事实上刚刚谭某人已经拉着人上上下下检查了好几遍,这会儿淡定地说: “没关系,玩儿这种事情她都很精通。” 美国佬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乔瑾琛娇小单薄的身体:这男人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于是在乔瑾琛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