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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后才大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护士小姐心里嘀咕:如果她晚进来,病房里会不会上演十八jin啊,男的也太饥饿了,女友伤成这样都忍不住,这女的一身的伤难道是…… 护士小姐平时是个网文迷,脑回路异常活跃。 如果步云没走,两个同样俊美非凡的男人深夜出现在病房内,被她瞧见,估计想的就是另外一套剧本。 或者 所以给腐女一幅画,她能给还你一部20万字的耽美文,不是骗人的。 小插曲过后,病房内又安静了下来,经过步云的提醒和刚才的测试,项牧霄的心境豁然开朗。 原来他是喜欢上苏圆,才会一靠近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其实他对“喜欢”这词并不陌生,步云这家伙桃花运旺盛,又显摆,每次交新女友时,总会带到他面前溜一圈,上演勾肩搭背、耳鬓厮磨的戏码。 以前他只会嗤之以鼻,觉得很幼稚,现在脑海里一想到自己与苏圆做各种亲密的事情,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 原来这就是爱情,一直觉得爱情遥不可及,没想到当它来临时,如此猝不及防。 越想越通透,项牧霄既低低地笑出声来,余光看到桌上的文件,才收回情绪。 这份文件是关于三个小痞子的资料,当时他直接将人丢进了警察局,现在觉得太便宜他们了。 没看直接塞进了抽屉里,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爱情,实在是这种感觉太奇异,让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很亢奋。 苏圆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又回到了家乡,那个她只去过一次的山角落。 13岁那年,她跟着爸妈回家省亲,在城里待久了,一到乡下见到各种从没见过的事物很是新奇。 家门有口需要摇臂才能打出水来的老井,当时看到几个比她大几岁的哥哥jiejie在打水,想尝试。 mama也想让她体现一下农村生活,于是带她到井边,教她怎么使用。 只瞧了一遍就跃跃欲试,没想到摇臂沾水偏滑,她大力往下按,手没握住,摇臂瞬间滑了出去,在弹簧的作用下,直接反弹打在她的胸口。 十二三岁正是少女身体发育的时期,苏圆当时胸口疼得不行,从来都是娇生惯养,这么一疼直接哭了出来。 苏mama吓坏了,将她带进屋里检查,看到胸口上有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时,害怕影响以后的发育,当即决定带她去医院。 山里只有一家很简陋的卫生所,一名医生一名护士,各种设备都很老旧。 如果不是山路难行,苏mama也不会决定在这看。 检查的是一位近四十岁的男人,他头发枯黄,脸色较差,不修边幅,苏圆一见到他,哭得更厉害,躲在mama背后,苏mama以为她胸口疼,将人抱紧。 “mama我怕。”,苏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揪着mama的衣服不放。 苏mama心疼坏了,四十岁得女,她可是将苏圆当成宝。 “宝宝不哭,mama会一直陪你的。” 有mama在苏圆才肯接受检查,却没想到当苏圆解开上衣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时,那个男医生却以缴费为由将苏mama支开。 就在那三分钟内,苏圆觉得身处地狱般痛苦。 那只粗糙发黑的手在她胸口处流走时,她觉得恶心死了。 至此之后,她就留下了后遗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步云:为什么好事都让这(xiang)家(mu)伙(xiao)去做,递文件这种活就留给了本少? 项牧霄:颜值越高责任越大。 ...... 作者菌:我既无言以对。 ps:终于将全文最虐的一点交代完了,希望没有吓到小仙女们 后面会甜起来的,求不抛弃,么么哒~~~~ ☆、第二十章 悲伤总会过去,生活依旧前行。 苏圆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入目是纯白明亮的天花板,让她恍惚想起昏迷前的斑斑碎影。 被子有些重,压得胸闷的慌,动了动头,偏眼就看到一个英气逼人,俊秀丰朗的人,端坐在一边,头微微低垂,认真浏览放在膝盖上的笔记本,覆着边缘的手骨节分明,整个人如画似的。 项牧霄听到声响,一抬头就对上苏圆愣愣的大眼,惊喜一闪而过,立马起身将电脑放好,走上前去查看苏圆的情况。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声线温润,丝丝入扣,好似山间泉流,缠缠绵绵,听得苏圆耳朵都酥酥发痒。 “那个……”,刚出声才发现嗓子嘶哑的不行,喉咙干燥难受,项牧霄说了句“稍等”,就转身倒一杯温水,将苏圆的位置调高后,才将水递过来。 苏圆愣了一会,才就着杯口大口喝水,一杯不够,项牧霄又给她端了杯。 温水润过后,她才觉得喉咙舒服许多,刚想说话,就见到项牧霄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药,轻声道:“把药吃了。” 看到他大手掌里有七八个小小的白丸子,苏圆顿时皱起眉头,这种颜色的药最苦了,但见到项牧霄笔直地站着,两只手纹丝不动地伸在空中,没办法,只好接过药,闭着眼吞了下去。 吃完药后,苏圆抿了抿唇边的水珠,睡得实在太久,大脑还处在当机中,转不过来。 项牧霄将水杯放好后,扯过椅子坐下,“你晕睡了一天一夜,身上有多处皮外伤,大脑有不同程度的震荡,需留院观察,所幸的是……” 说到这他突然停了下来,顿了顿,才轻笑道:“所幸的是医生说你rou厚没摔骨折。” …… 苏圆有些汗然,她遗传了mama江南水乡女子的体格,骨架娇小,又继承了爸爸的健胖,身子rou嘟嘟的,没想到平时她千方百计想减下来的rou还派上了用场。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项牧霄又问了一句。 “痒”,苏圆皱眉,头上勒的紧,不舒服,好想挠,这样想就这么做了,刚抬起来的手还没碰到额头,就被人抓了回来。 “额头上的绷带还得绑几天,不准碰。”,项牧霄脸色严肃,语气丝毫不允许反抗。 手被包裹在温暖有力的手掌里,肌肤相碰,苏圆一下子就紧张害羞起来,不好意思地瞥眼,使劲想将手抽回来。 感觉到手中有什么东西想脱离,项牧霄条件反射地握紧,低头就看到手心握着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