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无意(小太阳自摸撩拨菅原,影山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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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菅原孝支一直觉得日向翔阳是个很可爱的后辈。 本身性格就是属于那种活泼好动的,身材小巧又灵活,像只行动敏捷的小动物。才刚步入高中不久,所以仍然保留着初中时的稚气,与泽村东峰他们相比,虽然他们只年长日向两年,看上去却成熟稳重不止一点两点,导致他经常被人认成初中生,小孩容易兴奋,咋咋呼呼的老是被教练和身为队长的泽村说教。 虽然本人没有自觉,但其实非常会交朋友,熟练掌握了一手拍马屁的技巧,跟队里的田中和西谷相处得很融洽,初次见面几句夸赞加一句前辈就将两个前辈训得服服帖帖,更厉害的是他夸人的话还都是发自真心的。 但影山和月岛似乎就和他很不对付,一个貌似与他互为天生的对手,另一个性格别扭单纯就是理性与感性的碰撞水火不相容罢了。 月岛会在日向一不小心做出幼稚言行时当机立断出言讥讽,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他是有在注意队友动向的,每当日向因他的话炸毛,他就会露出十分愉悦的表情。至于影山与日向,两人可能每天一睁眼就想着要怎么打败对方,什么都比,大到比赛时谁得分多,小到值日谁拖地快,只是从来没见他们比过成绩…… 影山脾气暴躁,日向心直口快,影山经常被日向一语踩到痛脚恼羞成怒,日向也是活该,非要去招人家,一被教训就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小脸挂着泪珠欲掉不掉惹人怜惜。 以上最后一句为菅原孝支个人观点。 他对着场内已经不知道扣了多少个球的小个子喊到:“日向,拼命过头了哦。”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在背地里传他母爱泛滥。 这两天训练影山和日向一句话都不跟对方说,估计还为了那天吃饭的事赌气,早先小个子怕对方不给他托球,战战兢兢地跑去搭话惨遭无视,于是也彻底生气不理人。 两个人化愤懑为力量,明显的训练过量,直到泽村发现勒令他们停下。 菅原给日向递了水壶,见对方将手伸进衣服里在揉自己的肚子,便询问道:“怎么了日向,吃坏肚子了吗?” 日向摇了摇头,竟直接一手掀开了衣服下摆,露出了自己的肚皮,在胸廓衔接腹部的地方有一大块的淤青。 “救球的时候撞到地面了。” 菅原哑然,看对方低顺着眉毛好不可怜,仿佛一道惊雷劈中他的天灵盖,今天这药他是给他上定了,他看谁敢拦他,天皇老子来了都不好使。在场众人均表示多大点事儿,给你给你都让给你。 运动员平时有点跌打损伤是常态,排球部更衣室里就有医药箱,由于经理人是女孩子进出男子更衣室不方便,所以是菅原这个副队长负责管理,及时添置及更换过期药物。 日向进了更衣室就并腿跪坐在中间,乖巧地等着学长给他拿药。菅原把医药箱抱出来,在里面翻找了一阵,先拿出了一瓶活络油给他,然后又开始找他印象中很好用的那支乳膏。 等到他回过头时,日向已经在努力地给自己上药了,一手抓着药瓶,一手沾满了药油缓慢地覆盖到自己肚子那里,嘴巴里咬着衣服下摆,尽可能把伤处暴露出来,也许因为感受到疼痛,日向眯起了眼睛。 真可爱,难怪一声不吭的,为什么不把药瓶放在地上呢。 菅原悄悄地在对方面前坐下,兴致盎然地看着对方笨拙的动作。 这时他才发现日向并不是完全一声不吭,他凑得近了,可以清晰听到对方凌乱的鼻息,和唇齿间溢出的丝丝呻吟。 那声音不同以往,有着草莓果酱般的甜腻,他口中咬着的布料已经被他的唾液所打湿,眉头紧锁强忍着疼痛,眼角泛红噙着水雾。 日向整体偏瘦,肋骨分明,腹部微微凹陷,二者相接的地方那一大块淤血吸收了褐黄色的药油显得更加可怖,却也衬得周边的肌肤更为白皙,日向修剪得圆润的指头就在那片区域游走。 肋骨精致的凹凸感,若他把手贴上去的话,他的手指应该会和对方的肋间隙嵌合得刚刚好吧。 菅原直勾勾的看着,呼吸渐渐有些不稳,他的双手不受控地颤抖,只好紧紧揪住了自己裤子的布料。 那揉搓着细嫩皮肤的指头仿佛也在他的心上抓挠。 听到动静,日向眨了眨眼向他投来了视线,睫羽煽动,水雾汇聚凝结成珠从眼角滑落,顷刻间到了下巴尖上,时间非常短,无法给人提供思考的空间,菅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接住了它。 指尖无意挑起对方的下巴,像是调戏一般。 “菅原学长?” 指尖的温热湿濡如剧毒藤蔓缠绕全身,最终直冲下腹而去。 “抱歉啊日向。” 菅原孝支夺门而逃。 留下呆愣在原地的日向。 过了一会儿,山口进来了,挠着头皮一副羞涩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学长让他过来的,来接替上药的工作。 日向很疑惑,接替?学长不还没帮他上药吗?为什么他们都红着一张脸呢?是外面太热了吗? 不过他也知道凭自己那简单的头脑是不可能想明白的,所以果断放弃了思考。 直到上完了药跟着山口回到体育馆,日向依然没有见到菅原的踪影,他屁颠屁颠跑去问了泽村,泽村说他请假回家去了,还问日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菅原看上去那么慌张。 日向摇头回答说不知道,影山在一旁突然嗤了一声,日向顿时惊起一片鸡皮疙瘩,后退几米结结巴巴问他:“怎、怎么了吗?” 影山抱着排球走开,没有理睬。 月岛随后经过,嘴里不咸不淡嘲讽日向明明已经是个高中生了还像小学生一样热血过头,受了伤还用别人帮忙上药,羞不羞。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 话音未落,日向已经张牙舞爪地扑上去。 “接招吧,月岛!” “别贴着我,你这个笨蛋。” 月岛瞪了人一眼迅速把人推开,对方却像块牛皮糖一样甩回来又挂在他臂弯上。 就这么闹了一阵,忽然在两人视线盲区的地方飞来一颗排球精准命中日向的肩胛骨中央,砸得日向一声惊叫变了调:“谁暗算我?!”回头看见脸黑得不能再黑的影山,悻悻然收了声。 月岛与影山此时正好目光相对,月岛朝他露出了一丝不明就里的笑,宛如一颗石子掉入池塘泛起了涟漪。 影山鼻子轻哼一声,小跑着去捡他刚刚发过来的球,只是抠住球皮的五指怎么看怎么像是要将谁的脑袋捏爆。 日向头皮发麻,无论他有多么大胆都不敢再去招惹人家,队里两个二传都out的话……他转过身改道去磨缘下他们给他托球。 他日向翔阳是绝对不会气馁的! 但会有精力耗尽的时候。 他回家最后要骑一段盘山公路,纵然现在白天长黑夜短,来到山脚下时天色不免也黑得差不多了。 路灯仍没见亮,道路两旁栏杆外那许久未修剪的半人高的植物像是利爪纷纷向他舒展手臂,期间经过的各种指示牌也像是蹲守在暗处的妖怪。 日向吭哧吭哧蹬着自行车踏板,安慰自己至少那些都不长脚不会跑到马路中央来。 紧接着他就看到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有脖子有脑袋的人影,那个人影就拦在了他的必经之处。 一瞬间他声带失控叫得活像见了鬼,手打着颤,脚也离开了脚踏板。在自行车因为停在上坡路段即将倒退时,只见那个人影几个箭步冲过来,啪的一声,高大的人影伸手把住了他的车头,与此同时两人头顶的路灯亮起,影山飞雄那张不是恶鬼胜似恶鬼的脸出现在了日向眼前。 “影山,你要……啊!” 影山一把揪着日向的头发朝他自己的方向拽了过去,日向吃痛放开了车把手忙去护自己的头,没想到对方直截了当吻了下来,两人一同失去平衡,连人带车翻倒在地,全部重量一齐压在了日向的身上。 “别……” 影山不管不顾,低头连同对方的痛呼一起堵在了口腔中。日向拼命用自己的舌头想把对方的舌头顶出去,结果只是与对方纠缠得更加紧密。 影山终于如愿品尝到了那橡皮糖的滋味,他抓住日向抵抗的手腕,舌头更为深入,几乎要探到他的咽喉,逼得对方眼泪直流,他又改变方式,时而轻咬软嫩的唇,时而吮吸对方口中清甜的涎液,来不及咽下的就从两人的嘴角淌下,从日向的下颌一路滑入他的后脖颈。 他的腿被自行车和身上人的体重压得生疼,嘴巴又被狠狠侵犯,呼吸道的源头似乎就这么被人为的堵上,他感到窒息,上不来气,身上人的动作太过粗暴,像是一头未训化的野兽,他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吞吃殆尽,于是用力挣扎,终是将对方推离了自身少许。 日向大口地呼吸,眼神迷离,嘴唇被咬得红肿不堪,下巴上全是湿滑黏腻的涎液,在路灯的映照下亮晶晶的。 影山一时失神,俯下身舔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