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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狠厉任何人都不敢冒充,所以她刚刚在高处瞧见便断定那高台上的人定是九望门门主子锬无疑,此人难以接近,今天却出现了,难得的机会摆在眼前,她无论如何也要抓住 颜琢尔拿起地上飞廉刚刚扔下的荷包,思索了一下打开看了看,啧,原来大家都这么有钱,行吧,就当做飞廉买了她的位置,吃一顿好的吧 执行任务中途被打断了的颜琢尔便去了玉鲜楼,心里高兴,她终于可以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客观里面请”小二惯例送走一个迎接下一个客人,但看到来人一下子便痴了,这打哪儿来的仙女儿,颜琢尔面带红纱,身穿的是舞班的配套的红霞叠纱裙,莲步之间纤腰乍现,隔着面纱也挡不住那绝色之姿 非但小二看痴了眼,大堂内的客人也都看怔了神,一时之间热闹的大堂鸦雀无声 颜琢尔噗呲一笑,“小二哥,你看我做什么?”听听,这声音更是人间难有几回闻的动听,小二哥脑门一痛,一个果核掉在地上,小二也不生气,忙弯腰赔礼,笑呵呵道:“小姐您请,二楼窗旁您看成吗” 颜琢尔掂了掂手里剩下的一枚果核,笑道:“都成” 看那女子出手凌厉,是个练家子,众人不敢再看,纷纷收回视线,但脑海里都是那美色,克制不住的偷偷去瞧,但那佳人已消失在楼梯间 玉鲜楼是良都最好的酒楼,卖的不是花样,而是一个口碑“鲜”,鱼肥美,鸭汁嫩,鹅rou细,每一道菜自成特色的同时都比别的酒楼鲜上个十分,颜琢尔连点了两个鹅,她最爱吃鹅rou了,她没来店里吃过,没钱,倒是偷偷吃过,如果有钱她便想天天来吃,喜滋滋乖巧的坐等着上菜,小二却一动不动的立在桌子旁,她觉得自己的耐心快消耗完了,皱眉道“怎么还不去准备” 小二挠了挠头“这位小姐,您不点点素菜?”吃什么素啊,她天天在宫中吃素,看到青色就犯恶心,皱眉娇怒道:“rou,只要rou!” 小二一走,颜琢尔又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心里高兴的开了花,也有些惆怅,要是英招和陵鱼在就好了,她难得有钱?请她们吃饭的 颜琢尔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也不懂什么诗词画作,但颜金溪为了让她更好的执行任务,在花坊间游走更加顺利,礼仪倒是没而落下,即便再喜欢,颜琢尔都举止有度的慢慢进食,举手投足间颇具美感,不时引人侧目 等到结账的时候小二有些犯难“这,这,这,小姐您这是开玩笑吧,您这钱连一条鱼都买不来啊” 颜琢尔皱眉,咬了咬唇,她没拿过钱,虽然认识,但并不知道怎么花,这么多碎银子,数量都远远超过盘子的数目了,怎么会不够呢? 这边两人各自为难间,一道响亮的笑声响起,随即一袋金子便扔到了小二怀里“她这顿饭我请了” 小二看清来人,弯腰做礼,低头退下 颜琢尔看到来人也眼前一亮,吃饱喝足后,猎物自己送上门来了,对着来人甜甜一笑“你人真好”她面纱已除,那绝色的面容一下次撞入眼帘,连经历过形形□□美人的秦家主都不由一怔,身子都酥软了半个,心底暗暗惊叹,不枉他扔下小妾出来雅间,这样的美人他整个后院加起来都比不上,人到中年还风流不减当年,见美人有意,秦家主随即坐下攀谈 颜琢尔修习的便是魅人之术,对于勾引男人理论上完全得心应手,虽然没有实战,但每个男人见她都这般样子已经让她事半功倍了,饶有兴趣的听那人讨好,顺理成章的随那人回了秦家 而秦家主得了美人,转眼便将那刚刚还山盟海誓的小妾抛在了脑后 看台上,秦恒看着那领头的舞姬,嘴角微勾,那女子眼波荡漾,一刻未离自己身侧之人,啧啧,隔着面具都招人“门主不抬头看看,那美人可是一直抬头看这边呢” 黑袍男子冷冷抬眼看着秦恒,眼眸之中的警告意味明显,始终没看那舞台上扭动的人,他嫌恶的很 一直站在黑袍男子身侧的杜良却低头在轻道了两句,男子眉头轻皱抬眼看去,略作思索,下一刻淡淡道:“门里缺个烧火的丫头” 杜良心里疑惑,刚刚他看到那为首的女子,便心存疑惑,那女子和他所查中在船舫出现的女子身形相似似与杜策的死有关,本以为主上会让他拷问,怎么是要将带回门里? 黑袍男人眼眸轻合,心里却些许拨动,不是为何涌上阵阵难以自是的激动,他对呆子印象深,只是略略一扫便察觉那女子的轻功路数和那呆子一样,很可能师出同门,这么多年,她消失的毫无踪迹,那呆子的师门定然隐蔽世外,比起其他,他更想快些找到那呆子 飞廉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成功了,她进了九望门但只是一个烧火丫头,将木头扔进火炉,算了,等待时机联系师门吧,颜琢尔这人是跑到哪里去了,她的银袋子可在她那里,她跳舞不方便解下来让她保管,哪知她这般不客气,算了,区区碎银她不在乎,她想要什么没有,只有那个草包会在乎那点银两 颜琢尔撅了噘嘴推开身.上的人,娘说的没错,男人惯会好色,好摆弄的很,她今年十六岁,这秦家主少说也要五十了还想占他便宜,那后院里和她一般大小的女子有的是,哼,死有余辜,衣服溅了血,她本来都换了手法了,却还是让身上沾了血,不开心,翻翻衣柜找个女子的新褂子给自己披上遮挡一二,哗啦啦衣柜里掉出一沓子纸张,颜琢尔皱眉,这秦家主什么癖好,喜欢往柜子里塞纸,有钱人想法真奇怪,天色已黑,她踏着夜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秦家,床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是秦家主,女的则是新过门的小妾,男子已死,女子却还尚有呼吸,内室的柜子周围散落了一叠叠银票 颜琢尔本来想快点赶回宫中,因为陵鱼和英招领完药很可能马上就又要离开了,她还想和她们在一起多待一会儿,足底生风,玉铃铛叮当作响,几个起落,她一个转身便和一人撞个满怀,那人将手里沉重的包袱往她怀里一塞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真是好轻功,不知她和他谁更胜一筹,她正感叹那人轻功了得时,手便被身后一人钳住,怀里的包袱散开,哗啦啦的从里面掉落了一地物什,都是金子,颜琢尔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来人英气的眉头深皱,厉色道:“看你还往哪里跑?” 颜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