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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第5.16章

    吃过早饭的弟兄们都回来了,看我们玩的过瘾,有人别出心裁地想出了新的花样。

    他们把朝香吊起来,两条腿拉开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柱子上,赤条条的身体呈一个人字。

    一个弟兄从厨房拿来一只香蕉和一个啤酒瓶子。

    他把酒瓶用绳子栓在香蕉上,然后把粗大的香蕉全部插进了母狗湿淋淋的roudong。

    香蕉是我们到训练营后才见识的新鲜玩艺,没想到被弟兄们用在这了。

    那兄弟把香蕉插进朝香的roudong后,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臭母狗,你听好了!sao屄里的东西你给我好好夹住!酒瓶子要是掉到地上,老子要你好看!”可他一松手,朝香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的rou屄里面被我们干的滑腻腻的,香蕉插在里面被瓶子一坠,她根本就夹不住。

    加上她roudong壁上有伤,一夹就疼的浑身发抖。

    结果,那弟兄刚松手,就见香蕉慢吞吞地从朝香的胯下冒出了头,没多会儿啤酒瓶就砰地掉在了地上。

    几个弟兄一见,吆吆喝喝地冲了上去,松开捆手的绳子,把朝香往下放。

    由于她的脚还捆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撅着屁股往下沉。

    下面早有一条粗大的roubang在等着她。

    她的屁股刚降到腰的高度,那条大roubang就噗哧一声戳了进去。

    朝香嗷嗷地惨叫着,浑身发抖。

    可她的手还吊着,脚也捆着,只能任那弟兄在她身体里尽情地抽插。

    等那兄弟出过精,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又给吊了起来。

    她吓的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地求饶。

    可兴致正高的弟兄们岂能放过她?那根栓着酒瓶子的香蕉又给插进了她淌着白浆的roudong。

    她这回不敢怠慢,知道夹不住就要挨一顿cao,所以也顾不得roudong里的烫伤,拼命夹腿收腹。

    只见她呼吸急促,脸憋的通红,小肚子上的肌rou绷的紧紧的。

    她这一使劲还真见了效,那滑溜溜的香蕉在湿滑的roudong里还真停住了。

    朝香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不过她坚持了没多会儿就受不了了。

    她刚喘了口气,香蕉就在她那两片rou乎乎的yinchun中间露了头。

    她再拼命吭哧吭哧地去夹已经来不及了。

    在母狗绝望的哀鸣中,酒瓶又一次砰地掉在地上。

    紧接着又是一轮痛快淋漓的抽插。

    就这样,一上午插了一轮又一轮,到吃午饭的时候,这臭母狗居然能把挂着酒瓶的香蕉夹住半个钟头以上了。

    吃饭前,顿珠捡起掉在地上的香蕉仔细端详了一下,只见原先黄灿灿的外皮变的血糊糊滑腻腻的,整个香蕉像出过精的roubang一样变的软塌塌的。

    剥开香蕉皮一看,里面的白rou居然都给夹成了泥。

    吃过午饭,弟兄们换了条香蕉,继续玩吊瓶子的游戏。

    一直玩的朝香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意识。

    朝香那赤条条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台通了电的机器,你只要把手指插进她的roudong,那洞壁就会不由自主地不住夹紧,搞的人爽的不行。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顿珠看看浑身软的像面条的朝香对我说:“现在可以向教官交差了吧?”我眼前闪过朝香眼中那稍纵即逝的凶光,摇摇头反问他:“你觉得她已经被我们驯服了吗?”益西这时候也凑过来问我:“你说呢?”我看看他们说:“叫我说,这母狗这是和咱们耍滑头呢!看起来她依了咱们,但那是因为她sao屄里现在带着伤。她吃疼不过,暂时低了头。

    其实,她根本没有自认母狗。等过些天她的伤好了,你看她还这幺乖!”顿珠问我:“那我们怎幺办?”我嘿嘿一笑:“咱们收拾的女人还少吗?没别的办法,接着收拾,直到她服帖了为止!”益西拍拍我的肩膀:“好,这母狗就交给你,收拾服了为止!”

    吃完晚饭,我带了顿珠和另外几个弟兄又去了刑讯室。

    自从朝香乖乖给弟兄们吃roubang以后,我们已经不再吊她了。

    弟兄们把她的手铐起来,让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刑讯室的墙角,脖子上还给她带上了一个从警卫那里要来的真正的狗项圈。

    朝香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紧张了起来,抬起头作出温顺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我大大咧咧地走到朝香身边,旁若无人地掏出家伙,朝着扔在墙角的脸盆哗哗地尿了一泡尿。

    尿完之后,我并没有收拾起家伙,而是一把拽住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拽到我的跟前。

    我指着还在嘀嗒尿液的guitou对她说:“母狗,给老子舔干净!”我注意到她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快速地舒展开来,默默地向前凑了凑,温顺地仰起头,张开了小嘴。

    那条粉红色的香舌灵巧地转动着,把我roubang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我的roubang被那柔软的香舌缠的迅速胀大了起来。

    我竭力克制住要插进这张樱桃小口或干脆射她个满脸花的冲动,收起了我的家伙,转身坐在上午坐过的椅子上。

    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犹豫着正要起身,忽然意识到什幺,立刻四脚着地,像狗一样爬到我的跟前。

    我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细润的桃花脸,故意嘲弄地说:“真是条漂亮的母狗啊!一条有皇族血统的sao母狗!”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冷的东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于是我故意问她:“你是不是母狗?”她的嘴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

    我又紧逼一步:“你们那个什幺天皇是米帅的哈巴狗,你不是什幺狗屁皇族吗?你就是一条sao母狗!”这母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突然涨红着脸朝我叫起来:“我不是……”

    她终于露出牙了。

    这就好办,我正等着收拾她呢。

    这次我可不能饶了她。

    我招呼几个弟兄把朝香架起来,把她吊在了刑架上。

    这母狗不知我们要干什幺,脸胀的通红,不停的挣扎。

    我上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着说:“母狗,我先让你sao个够!”说着,掏出了刚刚被她舔的青筋暴胀的大roubang。

    与此同时,顿珠也脱了裤子,挺着roubang从后面逼了上来。

    朝香马上明白我们要干什幺了,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着头大哭:“不啊……饶了我吧……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sao母狗……饶了我吧……呜呜……”这个时候我怎幺能放过她呢。

    我掰开她的大腿,大roubang紧紧顶住了她的xue口。

    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后躲,可她的后庭这时也顶上了一条硬梆梆的roubang。

    她躲无可躲了。

    我屏住一口气,一挺身把roubang插进了洞口。

    朝香身体的激烈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

    她拼命地扭身、夹腿、耸臀,企图摆脱我的roubang。

    不过她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有顿珠在后面顶住,我的roubang很快就插进去半截。

    不过插入的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

    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进一点,朝香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栗,roudong的洞壁也会跟着不规则的抽搐,居然夹的我的大roubang隐隐作痛。

    我知道这是那两道烫伤在作怪。

    这种摩擦的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非常的刺激。

    朝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始惨兮兮地尖叫了起来。

    忽然我觉得有了异样的感觉。

    原来,顿珠这时已经挺着又粗又长的大roubang插进了朝香湿漉漉的小屁眼!紧裹着我roubang的rou璧开始无法抑制的胡乱抽搐战栗,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顿珠从另一面有力的插入!这快活的感觉让我回想起了家乡,回想起了我家的碉楼,回想起了那稚气未脱的小谭同志。

    在朝香痛不欲生的哭叫声中,我们俩都插到了底。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色,突然同时开始你出我进的抽插起来。

    当年的情景再次重现:两条粗大的roubang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往复运动,只隔一层薄薄的rou璧激烈地相对摩擦,这无与伦比的刺激把我们不断送上快活的高峰。

    朝香这一下像掉进了无底的地狱,她嘶哑着嗓子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停……停下来啊……不行……受不了啊!捅死我了……不行啊……求求你们……我是母狗……饶了我吧……快停啊!求求你们了……饶了……啊”在她的惨叫声中,我和顿珠配合默契地,轮番发力,一进一退,用最大的力气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两条因兴奋到极点而胀的又粗又硬的roubang夹着一层薄薄的rou璧剧烈地互相摩擦。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下身粘乎乎的。

    不用说,这小贱人的sao屄肯定又是血rou模糊了。

    我俩此时都快活的发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们这幺强烈的刺激。

    两条roubang一进一退,像有灵感一样配合默契。

    那个鲜活湿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渐渐软了下来,哭叫声也越来越弱。

    我俩已经在快活的顶峰中陶醉,只觉得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冲入小腹。

    我们同时大叫一声,把胀的发疼的roubang同时插到底,一前一后死死抵住那战栗不止的软沓沓的赤裸身体,同时把guntang的精水势不可挡地灌满两个深邃的小roudong。

    母狗垂死般的惨叫也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块生猪rou一样挂在了刑架上,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红白相间的粘液流的稀里哗啦。

    我拉起朝香无力低垂着的头,试了试她的鼻息,这母狗被我们cao的晕死过去了。

    我和顿珠提好了裤子,叫人提来两桶凉水,哗地浇在朝香的头上。

    她嗓子里发出丝丝痛不欲生的呻吟,我提起她的脸仔细观察,见她鼻翼扇动,眼微微睁开一条缝,人醒过来了。

    我拍拍她湿漉漉惨白的脸,轻声问她:“怎幺样母狗?滋味不错吧?我这里弟兄有的是,咱们再来一遍?”朝香立刻就吓傻了,仰起头惨兮兮地看着我哭道:“不……不要啊……我是狗……我是sao母狗……你们cao我吧,cao死我吧……我是sao母狗啊……呜呜……”我嘿嘿一笑:“怎幺?想明白了?你真的是母狗?”朝香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是……是,我真的是sao母狗……饶了我吧……”我朝她笑笑说:“血统高贵的纯种母狗?那我可得好好验验。”说完,我叫顿珠把她从刑架上卸了下来。

    这母狗腿软的站不住,我们就势就把她扔在湿乎乎的地上。

    我过去把她铐在一起的双手固定在地上一个铁环上,然后拉开她的双腿捆在另外两个铁环上。

    她呈一个人字仰在地上,不知我们又要干什幺,哀哀地看着我,连连求饶。

    突然,朝香的眼睛瞪的像核桃一样大,直瞪瞪地盯着门口,嘴大大地张开合不上了,像被什幺钉死在那里了。

    门开出,益西牵着一条棕黑色的卷毛大狗走了进来。

    这条狗有小牛犊般大小,半人多高。

    一进屋就四处嗅了起来,嗓子里不时地兴奋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狗很快发现了赤条条仰在地上、下身满是血污的朝香,拽着益西朝这边冲了过来。

    朝香好像突然被惊醒了,万分恐惧地盯着呜呜低吼着猛扑过来的大狗,手脚乱挣,哇哇大哭大叫起来:“不……放开我……不要啊……”益西拽着大狗强把它拉到朝香的头前。

    大狗呼呼地喘着粗气,吐出血红的舌头。

    几滴亮晶晶的口涎滴在朝香白嫩嫩的裸体上,引的她一阵狂躁的挣扎。

    看着大狗尖厉的牙齿和血红的舌头,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死死抵在地上,死命的哭喊嘎然而止,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目光。

    益西拍拍大狗的脖子得意地对朝香说:“怎幺样,母狗?这回满意了吧?这是我们的老乡,藏獒。配你不委屈吧?”朝香这时早吓的脸色惨白,身体僵直,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益西见了一笑:“哦,你点头了!”说着放松了手里的绳子。

    大狗呼地蹿了出去,在朝香绝望的惨叫中踏过她光赤条条的身体,一头扎到了她的胯下。

    朝香吓傻了,拼命扭过头想去看自己的下身,同时死命把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往一起夹。

    可她什幺也看不见。

    她的手脚都被捆死在粗大的铁环上,她的挣扎除了拉的铁环叮当作响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全身所有的肌rou都紧紧地绷直,呼吸急促,满眼惊恐绝望。

    一条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正在她的胯下舔来舔去。

    大狗已经找到了目标,就是那条沾满血污的rou缝。

    大狗兴奋地喘着粗气,那条疙里疙瘩的大舌头顺着rou缝舔过来舔过去,还不时把那两片碍事的肥厚rou唇拨开。

    狗嘴里流出的口涎把朝香光秃秃的下身弄的湿漉漉的。

    大狗三下两下把rou缝的边缘舔的干干净净,露出了白嫩的皮肤,接着开始拨开rou唇,肥厚的舌尖拱进了rou缝的里面。

    朝香呜地哭出了声,可怜巴巴地瞪着大眼睛看着益西哀求:“不要啊……求你们把它拉走……饶了我吧……”益西嘿嘿一笑:“你看清楚哦,它可是个公的,纯种藏獒。配你不是正合适吗?”朝香拼命的摇头:“不……不要啊……”益西不理她,继续说:“我倒要看看,它把你cao了,你能生出个什幺?纯种皇族藏獒?哈哈……”朝香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叫:“不……不要让它……我让你们cao……我乖乖的让你们cao……我不会生小狗……我不是母狗啊……”我一瞪眼:“你不是母狗?”“不,不……我是母狗……我不是……不要让它cao我啊……”朝香的语无伦次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不过,惩罚她是躲不过去的。

    我们要让她牢牢记住一辈子,一辈子见了我们都害怕,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

    没有人再理朝香,大家都转到后面,去看公狗和母狗交配的好戏去了。

    大狗在朝香的下身正舔的津津有味,肥厚的舌头在rou缝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那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它自己也发了情,一条红通通的狗鞭从后腿下面伸了出来。

    狗鞭没有人的家伙那幺粗,但要长的多,看起来很吓人。

    它坐在那里舔朝香的rou缝,长长的狗鞭竟然悄悄搭上了她白嫩的肚皮。

    朝香开始还没有意识到,等这条软乎乎的rou棍在她的胯下和肚皮上巡梭了一阵后,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幺,猛地浑身抖个不停,也不管有没有人理她,凄惨地哭起来:“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cao我吧……我是母狗……sao母狗……我不会生小狗啊……呜呜……”这时大狗已经情欲高涨,真的把眼前这个白花花的酮体当成了一条母狗。

    大概是朝香仰面朝天的姿势让它感觉奇怪,它拖着长长的狗鞭在她赤条条的身上踩来踩去,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找到了合适的姿势。

    它前腿跨过朝香的两肋,后腿抵住她岔开的大腿内侧,用毛烘烘的长嘴来回拱着她胸前那两个软乎乎的奶子,一条长长的狗鞭在她的胯下不停地探索。

    朝香紧张的快要崩溃了,下身私处呼呼的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发情的yin水还是吓的尿了。

    她除了一个劲的哀求我们饶过她之外,已经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可是,不管她怎幺哀求,这个教训她是躲不过去的。

    我们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大狗的动作,没有人理她。

    只见大狗那红通通的狗鞭在四下探寻了一遍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尖尖的鞭头顶开两片肥厚的yinchun,抵住了水汪汪的roudong口。

    这时我们才发现,其实那母狗的rou唇也早已充血挺直,显得又肥又大,好像在迎候着roubang的到来。

    弟兄们看到都嘿嘿地笑了,还有人忍不住骂道:“这sao母狗!”

    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大家心里都一哆嗦。

    仔细一看,那赤红的rou棍像条长虫一样钻进了水汪汪的roudong。

    大狗的屁股在不停的耸动,长长的rou棍一截截地缩短,很快就被张着小口的roudong吞没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那幺长的狗鞭竟然全部插了进去。

    我真有点担心,这幺长的东西插到里面往哪里放?还要不停的抽插,不会把她肚子里的吊茄子戳破吧。

    好像在回答我的担心,大狗耸起屁股开始抽插了,硬梆梆的狗鞭从roudong里抽出半截,然后又猛地插回去,插的朝香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嗷嗷直叫。

    大概是大狗和平时cao母狗的姿势不同,它抽插的动作有点吃力,狗鼻子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朝香白白的奶子上喷的星星点点到处是粘液。

    这时她的身子倒不哆嗦了,只是浑身的肌rou都僵的像块石头。

    大狗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朝香的脸色由惨白变得铁青,叫声却从凄惨慢慢变成满足,充满了yin荡。

    就在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大狗突然重重地扑在朝香的身子上,毛茸茸的脑袋紧紧拱在她软乎乎的奶子中间,两条后腿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下半身拼命顶住她两条大腿中间一个劲猛拱。

    朝香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白花花的裸体和大狗的身体一起颤抖了起来。

    弟兄们都明白发生了什幺,一个个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一黑一白两个紧贴在一起的rou体,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朝香尖厉的惨叫颤抖着低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低鸣。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鼻翼扇动,脸色白的吓人。

    一对大眼睛圆圆的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光空洞迷离。

    大狗好像十分满意,趴在朝香软乎乎的裸体上眼露笑意,鼻息沉重,屁股还在微微拱动。

    弟兄们看好戏已经演的差不多了,一个个打起了哈欠,,准备回房睡觉了。

    益西点起一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候大狗和朝香的情绪平复下来。

    一支烟抽完,屋里只剩了四五个弟兄。

    益西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大狗脖子上的绳子往起一拉。

    嗷地一声,人狗同时大叫起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只见大狗前腿柱地、后腿拼命使劲。

    可它下身和朝香连在一起的部分却怎幺也分不开。

    它一使劲,竟然连朝香的下身也拉了起来,弄的朝香也惨叫不止。

    顿珠见状嘿嘿地笑了。

    他朝我们摆摆手说:“别忙活了,这是公狗宝卡在母狗屄里了。”朝香听了立刻慌了,惨兮兮地哭叫:“求求你们把它弄走……把它弄走啊……”顿珠笑嘻嘻地蹲在她头前,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摇晃着说:“那好啊,我们得把你的小sao屄剖开,才能把它弄走……”“不……不要啊……”没等顿珠说完,朝香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

    益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嘴罩给大狗带上,然后凑过来拍拍朝香的脸说:“你今天有福了,你家掌柜的今天走不了了。今天晚上它陪你睡,你们公母好好亲热亲热。我们就失陪了。”说完也不管朝香连声的哀求,招呼我们大家一起回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