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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在绝望地喊自己。 她当即要让所有的人离开,也万幸是在这个时候,她猛然察觉不对。 初宁不可能来二皇子府,有徐砚在家里,也不可能让她单独一个人前来! 她发现有诈,好在当机立断,亲自确认那个女人究竟谁! 结果抹掉她脸上妆后发现,这就是易的容! 一个和初宁有三分相像的女子,易出了十成的相似。 她直接就将这个女人拖出竹林,让在场所有人都看个清楚。 如若当时她让侍卫赶走已知情的人,那就算她在事后发现这是假扮的,‘初宁’与二皇子私通一事就真是怎么都洗不清了! 别人只会想到是她故意在替小姑娘遮丑,牵近一个无辜的女子进来。 而且那个女人在被发现后还一点也不慌张,直接咬舌自尽,让人什么线索都再也找不到。 这场算计阴毒得很,安成公主还在心惊胆颤,二皇子那里除了惨着脸,什么话也都说不出来。 安成公主见他这样,也懒得再呆下去。呆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估计一会宋霖就得找上她,恐怕这会事情也已经在外头传得沸沸扬扬了! 随着安成公主离开,二皇子府里彻底冷清下来。也和安成公主预料的差不多,她刚回府,宋霖就铁青着脸要见她。 面对一脸冷冽的宋霖,安成没过多的话说,也不用他先开口问,就把二皇子府里的事情前后说明白。 宋霖冷笑一声:“也亏得殿下今日未中计,那人算计的就是正常处理事情的方式,女子名节事关性命,是谁都会先想着遮掩。真够狠毒!” “若是计成,初宁最终不是一条白绫吊死,就要给二皇子做妾!再有.......那人恐怕还想离间我与太子殿下。” 抽丝剥茧下去,最终目的还是离不开朝堂。 他舍不得女儿死,只能让女儿嫁给二皇子,为了让女儿在二皇子府里不受委屈,他还能跟现在一样全心全意为太子谋算吗? 宋霖闭了闭眼,心头一片悲凉。 安成公主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外头的庭院,明媚的阳光刺着她双眼。 良久,安成才叹气说道:“这些人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或者这就是第二回 了,至于会不会有第三次.......” 她顿了顿,面无表情看向宋霖,然后站起身,径直走出厅堂。 宋霖沉默着坐了许久才离开。 青柳胡同,初宁难得下厨,说要给大家包馄饨吃。 结果初宁发现,徐砚包的馄饨都比她的好看,看得她直瞪大了眼。 宋珉清也觉得很神奇,短短几天相处,他就发现四姐夫什么都会,似乎什么都难不倒他!现在居然还会包馄饨。 徐砚见两人不可思议的样子,笑着解释:“其实是娘爱吃馄饨,我小时候脾气不好,总是惹她生气,每次犯错之后就包馄饨哄她老人家消气。慢慢的,也就包得像点样儿。” 他包的馄饨个个饱满,放在那里就赏心悦目。初宁低头,看了眼自己包的那堆,大小不一,软塌塌的。 她脸颊热了热。 这边正准备把馄饨下锅,绿裳进来说道:“三爷,老爷回来了,说让您现在去他那里一趟。” 初宁在炉灶前,有些热,抬手擦擦汗:“徐三叔,您快些去吧,这里一会儿就能好。” 小姑娘手上都是面粉,当即蹭得脸颊上都是。徐砚笑着拿出帕子,帮她擦了脸,再擦了手,在她羞红了脸后才离开。 宋珉清站在边上,撇着头,小脸也通红。心里想着,四姐夫待四jiejie真好,好温柔。 宋霖屋子只点了一盏灯,放在桌案上,与堂屋的明亮对比起来显得十分昏暗。 烛火摇曳,徐砚见到他一动不动站在桌案前,轻轻喊了声岳父大人。 只是喊过之后,宋霖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这样的沉默有种压抑感,让徐砚心头也染上一份不安。 他犹豫着要怎么再开口,宋霖却是在这个时候转身,双眼十分锐利地盯着他看。 宋霖的眼神带着几分怒意,带着几分审视,复杂极了。 徐砚微微垂眸,脑子里在回忆这几天自己有哪里让他不满意的,他对着小姑娘也一直很克制,似乎还真没有惹宋霖生气的事。 徐砚稍稍镇定,宋霖却还那样看着他,突然就说了一句:“你们成亲吧。” 灯芯在这个时候爆了一下,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回响,徐砚以为自己听错了。 宋霖手负在身后,紧紧攥成了拳,无比清晰地再说了一遍:“你们成亲吧,就近的吉日。” “宋、宋兄?” 徐砚这回听得再清楚不过,震惊中连称呼都喊错了。 宋霖冷冷扫他一眼:“瞎喊什么!” 徐砚当即改口:“岳父大人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不然以宋霖舍不得女儿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让初宁未及笄就出嫁! 徐砚一点欢喜都没有,反倒神色变得严肃。 宋霖把决定说出来后,眼前就有些发虚,回身去扶了扶桌沿,背对着他说:“你坐。” 他语气低了下去,徐砚并未坐下,而是上前去扶住他胳膊:“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宋霖抬头,看着他清俊的面庞,眉目清亮,丝毫没有喜色。他感觉到一阵安慰,抬手去拍了拍他肩膀,然后任他扶着自己坐下,把今天二皇子府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是三皇子?!”徐砚听过来龙去脉之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宋霖神色沉郁,“不管是谁,是我累得初宁总不得安生。安成公主之前就提醒过我,说小心别人拿初宁婚事来做文章,后来你们定了亲,我想着总该盯着别处了吧。结果,他就没打算放过初宁!” “那初宁出嫁了,他就会放过了吗?” 徐砚反问。 宋霖摇摇头,眼神苦涩:“不一定,但初宁出嫁了,起码他无法再做像这样的算计,把初宁往死路上逼!” 若女儿真的被逼得失了清白,她性子看着软和,其实最不受妥协,恐怕不会愿意看到他受到威胁。 他不能拿女儿的安危去赌任何事。 徐砚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明白了。” “——爹爹,徐三叔,你们说完话了吗,可以吃晚饭了!” 小姑娘脚步轻盈地来到内室门口,朝里探头,看到两人正坐在椅子里。 宋霖和徐砚当即都收了面上严肃的神色,朝她露出笑,齐声说道:“这就来。” 徐砚话落就被宋霖暗中瞪了一眼,被瞪得直低头摸鼻子。 宋霖来到桌边,听到女儿说是自己调的馅,亲手揉的面,嘴里更加发涩。 一碗馄饨,到最后竟是用了许久,连汤都没有留。 徐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