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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去,激动了半天,才敢再次拿出来看。 这趟回家,真得是值了。不仅看到了活的男体,还见识到了传闻中的,那啥。哦呵呵哈哈嘿嘿。 哎呀,原来就长这个样子啊,跟小电影上看到的一样。 要不要拿出来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袋,手指头尖捏着那团东西晃了晃,感觉到指尖一团粘腻。 我想到了夏天热坏的甜瓜们,搓了搓指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这东西是不是放了太久,坏了啊? 仅供研究,坏不坏没关系,咱不挑。 展开,铺平,研究大进一步。拿手指戳了戳,顶起来,脑袋里忽然想起了男演员使用它们时的场景。 哇,真是羞红了咱小冒的脸! 不过,羞归羞,我忽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我看向了床上的大黄,眼底精光一现。 既然大黄为小冒的研究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应该不会介意再贡献一把吧?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第七十二章 迁怒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大黄好像抖了一抖,跟触电一样。 肯定是错觉吧,他不是还睡着嘛,说什么受伤了,变不了身。 不过看到他的狗脸,我的神志清醒了一点。 他变不了身,我能做什么啊,真是泄气。 忽然,我听到门口一阵喧哗声。捏着某物体的我马上慌了神,就跟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手忙脚乱地把东西装回袋里,塞到柜子里,砰一声关上抽屉,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大门哐当一声开了,我妈嘟囔着,“大黄怎么又找不到了,到底去了哪里了?这个小冒一回来大黄就不着家了!这死孩子,非得逗狗,你看看把它耳朵揪的!不行,我非得好好说说她!”说着撸着袖子就往屋里冲。 我迅速地扫了一眼大黄,哎呀妈啊,母上要是看到我把他另一只耳朵也揪秃了,非得把我头发揪秃了不可。 不过我这发量,她不眠不休地揪几天几夜也揪不完,哈哈哈! 我拉住大黄的两只耳朵,左拉右扯了一会儿,我妈的第一波攻击已经来到了门前。 “袁小冒,你给我出来!” 不出去不出去!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然后又听到我姐软绵绵的化骨之音:“妈,明天再找找就行了。大黄不是挺聪明的嘛,肯定会回来的。” 就像是气球扎了一个洞,我妈的气缓缓地xiele,叹了一口,又忽然恶狠狠地对着门说:“袁小冒,你最好躲在里面再也别出来了!” 咯噔!完了,为了大黄得罪我妈了,值得吗,不值得! 我多想现在就跑出去跟我妈认罪啊!晚出去一刻,我妈对我的怒气就会呈指数级上升! 可是大黄怎么办呢?要是他们看到大黄在被窝里躺着……算了,成大事者不能左顾右盼,就要拿出一点王霸之气来! 想到这里,我对着门大声喊道:“我明天就出去!” 犹如往火药堆里丢了一个火星,短暂的寂静后,门外传来一阵怒号,一阵敲敲打打拉拉扯扯的声音,久久不散。 要不是我爸突然大发神威,把我妈拽到了次卧里,谁知道她会不会在门外骂我一整晚。 不过我妈一着急就六亲不认的做法十分不可取。我听着她刚才骂我的话里,似乎有几句把她自己也带进去了。哎呀呀,不生气歌的精髓,我妈还是没有领悟到。 我心惊胆战地守在门口很久,门外的动静才慢慢落了下去。 等到过了十一点后,我爸的呼噜声响了起来。真是久违的声音啊,说是天籁也不过分。 不过出于谨慎起见,我还是没敢放松警惕。等到十二点以后,确定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我才弓着肚子,一步一挪地朝门口走去。 我的膀胱真是辛苦了。它需要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抗住大脑皮层再三的提醒,膀胱壁打滚的哭嚎求泄洪。 我悄悄地打开门,黑漆漆的客厅里,窄小的沙发上蜷了一个不太窄小的身影。应该是我姐。 我悄悄地关上门,走了出去。走了两步后,觉得拖鞋的声音有点大,就把鞋扔在了半路,扶着腰进了卫生间。 第七十三章 半夜惊魂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此处省略无数个哗。 真是酸爽啊! 我仿佛看到我的膀胱翘着二郎腿看着我,不屑地说:“让你不早点来,我就是不一次放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意犹未尽地从马桶上站起来,揉揉肚子,带着笑迈出了卫生间。 刚刚把卫生间的灯关上,又关上门,眼前顿时黑了。 待我适应了客厅里的黑暗后,忽然瞥见客厅的沙发上的人坐起来!!! !!! 我是有多强的心理素质,才没有叫出来! 诈尸了吗?僵尸吗?闹鬼吗?都不是!是我姐坐起来了。 她甚至还贴心地把手比到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晚了啊姐,你没看到你meimei已经倒在地上捂住胸口打滚了吗? 小冒死死咬住牙关,愣是让自己没有发出声音。有谁能了解小冒心里的惊骇? 我感觉我心脏病犯了,没有心脏病也吓出心脏病了。 我又滚了一会儿,才把心里头的惊吓卸下去。咕噜一下,从地上火速地翻起来,连眼前的拖鞋也来不及穿,飞也似地窜到门边,正要关门落锁时,我姐完美地把握住机会,插播了一句。 “小冒!”她先是一声轻喝,成功让我动作一顿。 而后,她开始陈情了。 “别跑,我不会进去的。” 我扶着门框看着她。她的大白脸在昏黑的客厅里一动不动。 “别总惹妈生气了,不会说话,就少说话。过年就回家住这么几天,一家子高高兴兴地多好。明天一早就跟她道个歉吧,啊?” 这个“啊”的调子九曲十八弯,让我沉默了很久。 我舔舔嘴唇,嗫嚅道:“我没惹她生气,真得!” 我姐噗嗤一声笑了,低下头笑了一会儿,抬头说:“先去睡觉吧,明天记得给妈好好道个歉。她说什么你就应着就行了。” 我有些无力地点点头,说:“好吧!”然后关上了门。 我一身疲惫地爬到了床上,扯过一个被角搭在身上,看着略有微光的天花板,心中五味杂陈。 忽然,眼角的余光扫过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大大大黄,怎么又变过来了? 我悚然转过头来,看到大黄侧着头躺在我旁边,要多安详就有多安详! 怎么回事?我噌一下掀开了他的被子,光滑的脊背横陈眼前,白花花的,简直闪瞎我的眼。 他这是,好了? “大黄?大黄?”我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他